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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的儿子盯着这个身影,同时感觉到这个身影也在观察自己,那股莫大的杀机牢牢锁定了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禁身体开始紧绷了起来。
良久之后,风沙中的身影终于冷冷开口,说道:“不错,是块料,但是我要确定能不能过关,不然我可要被金大笑话的。”
闻言,王者的儿子心中一怔,他听说过金大,那是渊主最强的属下,这个人嘴巴上说什么金大的?那他的身份是什么?
王者的儿子刚刚想到这里,就看到一道寒光从风沙中冲了出来,来的太快,瞬间就刺穿了自己的肩膀,还有那股无法抗衡的冲击力,将他往后推,钉在了后面的石壁上。
但这样近距离,王者儿子也看清楚的刺中自己的是一把银色的战戟,无底之渊用这兵器的只有一个,来者的身份已经知道了。
痛,痛得撕心裂肺,从银色战戟上轰进伤口的力量十分了得,王者的儿子感觉就像自己正在被千刀万剐,痛苦不堪,歇斯底里的大喊。
然而他的叫声中更多的不是痛苦,而是兴奋和高昂的情绪,因为银色战戟的主人轰击自己身体的力量不是在伤害自己,而是在破除封印,这种痛苦是必须承受的。
王者的儿子大喊,不是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是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渴望的力量要回到他的身上了,他要敬请呐喊,宣泄自己澎湃的情绪,就像这要涌出来的力量一样。
喊完之后,王者的儿子开始咬紧牙关,忍受着体内的剧痛,就算千刀万剐,就算再痛苦一百倍,也要忍下去,他的信念强的可以让身体承受更大痛苦。如果连那个人最强的属下给予的小小考验都通不过,那自己又怎么能接近那个人。
终于,体内的封印完全被破除,圣阶五级的力量涌遍了王者儿子的全身,他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心中顿时无限激昂,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尝试将力量全部爆发出来,顿时产生强劲的气爆,地动山摇不说,将天空的云层都轰出了一个大洞。
力量回到身上的感觉真好,但王者的儿子始终没有忘记正事,对着风沙中的身影单膝一跪,满脸敬畏,正色说道:“再下云王之子云空,愿投入银杀的大人的麾下,效犬马之劳。”
“没想到是云王的儿子,看来我捡到宝了。”银杀冷笑一声,说道:“我的兵部正在招兵买马,你是第六个人选,我虽然看中你,不过也要渊主点头,你才能算是我兵部的人。自己赶到无渊城来见我们吧。”
“是,我一定……”云空还未说完,银杀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一飞冲天,满身杀气,可怕的力量,飞行的轨迹将天空一分为二,看得云空目瞪口呆。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难怪这个银杀能和金大齐名,并列渊主最强的属下,就连王者也不是他们对手。”云空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暗暗思量着一件事,那就是银杀所说的,自己是第六个人选,那么就意味着还有其他和自己竞争。
“不,我好不容易走到这里,我绝不能被淘汰,我不管哪六个人是何方神圣,总之能加入兵部的只有我云空。”
同一时间在无渊城,中心古堡的大殿内,本来和黑王一起逃命的白王,正在诚惶诚恐地给渊主失礼,虽然她尽量保持着端庄和优雅,但紧张和恐惧,还是令她的动作不自然,一张美丽的俏脸都不敢抬起头来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对上一眼。
铜古站在一旁,看了又看,眉头皱了又皱,一脸不信任的样子,说道:“白王你说不在和黑王一伙,要投靠渊主,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会不会假意投诚,然后等时机成熟,就当内应,想反就反,当初黑王可是做过这么一回。”
闻言,白王立刻惶恐道:“不不不,请渊主大人一定要相信我,我已经后悔和你作对了,跟着黑王根本没有好日子,还请渊主海涵,不计前嫌,我白王一定拼死效力,证明我的忠诚。”
铜古的担忧,白王的表现,坐在宝座上的渊主统统没有在意,目光凌厉的看着下方,淡淡说道:“白王,既然你要投诚,就拿出一点诚意,告诉本座,黑王那混蛋躲在什么地方,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是!渊主大人。”为了投诚,白王立刻将黑王如今的状况和盘托出,尤其是可以为他庇护的盟友无形帝会。
而听到无形帝会,渊主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似乎对无形帝会有些厌恶,他们胆敢庇护自己要追杀的人。
“白王既然你要投诚,忠心日后证明吧,不过你的王者封号不能再用了,就用回你原来的名字白艳吧。”顿了顿,渊主又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说道:“另外,银杀的兵部正在招兵买马,你需要和其他五个人选竞争一下,从中脱颖而出,本座才会考虑给你机会。”(。。)
第五百二十四章 失去的记忆()
一个渔村,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平淡无奇的早晨,一件不寻常的事即将发生。
足足十天,菲丽雅和安杰以回家乡看看为由,和周围的老邻居热情的打招呼,相谈甚欢。期间当村民听说安杰子承父业,成为十强之一,更是参与了西南大战,在保卫西云大陆中,出了很大一份力之后,个个惊叹不已。
“安杰,没想到你已经是一个大人物了。”一个大叔拍了拍安杰的肩膀,高兴不已,甚至多了一份自豪。他和思克恩一起长大,感情就像亲兄弟一样,也一点一点看着安杰长大,以前他平日也很照顾菲丽雅和安杰母子的生活,多少有一份感情。
“安杰,你好厉害,都是西云十强之一了,快教教我们几招吧。”一些和安杰同龄的人,小时候的玩伴都凑了过来,问东问西,眼中充满了对学武的狂热。
对此,安杰没有装腔作势,他一向平易近人,尤其是多年未见的同伴,倍感亲切和怀念,自然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教了他们一些斗气的修炼之法。
一些老人心中很宽慰,他们一生平平凡凡,从未做出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他们原本对生活没有什么向往了,可是能在有生之年,见证两个西云十强从这里走出去,突然觉得此生并不枉然。
很多人都把安杰和思克恩当成了村子的骄傲,甚至一些血气方刚的少年都希望可以追随安杰。一同出去闯荡。
这令安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是不想,也没觉得这些人公拖累自己,但是自己的战斗太激烈,往往自顾不暇,很难照顾其他人。他不想带人出去后,没办法将他们带回来。
不过安杰不知道如何拒绝那些期盼的眼神,还是菲丽雅见缝插针,引出西南大战,顿时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成功转移了视线。使得安杰松了一口气。
趁着所有人都围着菲丽雅听故事,安杰赶紧从人群中抽身出来,独自走向了海岸,看着浪潮涌岸的画面。那湛蓝的颜色,无边无际的宽广,心中涌起一种澎湃的感觉。张开双臂,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海风的吹拂,倾听大海的声音。
这里是他的故乡,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是的他热爱这里,远胜过天蓝城、鲁克帝国的元帅府。而今他也要在这里,见一个人。见一个令他有特殊感觉的人。
现在这个人就要到了,远远的可以看到,天空中一个黑点正在急速靠近,安杰知道,他的等得人终于来了,而他的疑惑和那份奇特的感觉也将会得到解答。
这个时候,菲丽雅稍微念了一个昏睡咒语,令渔村的人都陷入昏睡中,以免让他们看到或者听到,和他们无关的事情。这样就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抹掉记忆。
然后菲丽雅抬头,看着那愈来愈近的黑点,渐渐的感觉到了那汹涌的气息,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兽。极力冷静,极力控制自己亢奋的情绪。
“你终于来了。来自北斗大陆的家伙,第四部队的副队长,帝会的叛徒,绝心。”随着菲丽雅的话语,那个黑点终于沉稳落得,目光绕有兴致的盯着菲丽雅,露出耐心寻味的笑意,缓缓说道:“五队长,你风采依旧,愈来愈漂亮了,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别说的那么客套,一点也不像你绝心的为人,也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很熟一样,我不想让帝会的人误以为,我和你一起叛变了。”菲丽雅露出不屑的神情,刻意和绝心保持距离,是有意防范对方突然发难。
“没想到五队长这么绝情啊,这是令我伤心。”绝心耸了耸肩,两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然后他注意了站在海岸边的安杰,笑意就更浓了,说道:“那小子是安杰吧,这么多年没见,居然长这么大了。”
听了绝心的话,安杰顿时疑惑了起来,问道:“你以前见过我吗?什么时候的事。”
“小子如果你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来过这里一次,当时还救过你的性命。”绝心说得得意洋洋,就好像说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听得安杰一头雾水,他根本没有这个记忆,小时候在家乡,从未见过这个人。
看到安杰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绝心突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件事你不可能记得,因为你母亲已经将那段记忆给抹掉了。毕竟那件事可能会给你造成心里阴影,你母亲也是为你着想啊。”
“什么,我的记忆有一段被抹掉过。”安杰心中一骇,然后立刻转过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希望可以得到解释,但得到的回应居然是菲丽雅的默然,甚至她眼神闪烁,都不敢看过来。
从母亲的表情,安杰可以知道一些了,于是他不禁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那是他五岁那年,看到打鱼回来的大人们都回家了,而岸边还有一条小船。他一时兴起,就解开了缆绳,跳上了船。原本他只是想玩一玩的,学大人的架势划两下就回去。
但没想到退潮的海水和海风将他愈送愈远,自己那点划船的本事还有小小的力气,根本划不回去,只能眼看着自己离岸边愈来愈远。
那个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很慌张,差点就要哭出来了,然后画面一暗,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了。等到自己醒过来,就发觉已经躺在了家里。
之后安杰一直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自己从未离开过,那个划船出海的情景不过是他在做梦而已。
由于当时安杰只有五岁,所以很容易被糊弄过去,也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加上时间过了那么久,也就淡忘了。
可是今日被绝心提醒,自己又开始想起那段回忆,以他现在的认知,可以清楚的判断,那次出海绝对不是在做梦,自己曾经确实有过一段空白的记忆。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安杰很平静面对着绝心,他没有怪责母亲抹除自己的记忆,他相信自己的母亲是爱自己的,抹除他的记忆一定有她的用意。
绝心淡淡说道:“当日你母亲抹除你记忆用的是易世经的法门,要想恢复只有最高领袖办的到,所以还是我来说给你听吧。当日你五岁划船出海,没过多久就遇到了暴风雨,大风大浪把当时年幼的人给吓坏了,然后你坐得小船被打翻,你就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水中,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