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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饱了撑着!”四眼丢过来两个卫生球。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皱起了眉头,四眼的话措辞,颠来倒去,但不都是一个意思嘛。
不对,我不说话了,四眼的意思,我好像摸到点门了。他不是说我的姓氏,而是说我的身世?!
“是这样吗?”我尝试着问,
——就像豆豆出生便与众不同一样,难道我出生也带着一个使命?
但,这也太扯蛋了吧!
我立马推翻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早先的时候就提过,我出生于再普通不过的人家,老爹是收山货的,我娘是个家庭妇女。你要问他们传承了老祖宗的什么劳动技能,他们还能说出一二。
其他的,呵呵,能够不被村长欺负就已经谢天谢地,难不成我也是个“灵物”不成。活到28,我也没觉得自己哪特殊啊。大学时候,都要靠作弊才能不挂科勉强毕业的。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嘛。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四眼耸耸肩,“这个都是老秃驴说的。”
“他还说什么了?”我赶忙问。
“没了。”
“没了?”我操,又挤牙膏似的挤那么一点点完全听不懂的话来。
“不过,老秃驴总算这次还加了一句。”四眼又补充道。
“赶紧的,别断章取义的,一块儿讲出来痛快点!”我有点不耐烦。
“他还说,其他的什么事儿,可以去问那个盒子,如果那个盒子愿意说,就让它说吧。”四眼摆摆手,然后穿过红路灯,进了我家的小区。
去问那个盒子?
上楼道的时候,我一直在困惑这个问题。老秃驴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照他的意思,咱们捡回来的那个盒子,显然就是顾大攀留下来的。而且顾大攀留下来的秘密,一定是有价值的。
然而它不是已经被杨惜的动过了吗,我琢磨着,前面检查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
老秃驴讲盒子会说,肯定不是指它会说话,这个盒子里一定还存在着什么,不容易发现的秘密。
一想到这点我就又开始兴奋起来。如果有个顾大攀的“提示”,那形势也许就会明朗的多。
我们加快脚步,敲门,也顾不得老婆脸上困惑的表情了,拿着盒子便往卧室跑,然后锁上了门。
我和四眼面面相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个盒子除了精致一点,上面布满了纹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捧起它,再次仔细“衡量”了一番,长大概二十公分,宽和高都是长度的一半,方方正正。我左手单托,用右手食指轻轻的敲着它的周边。一圈下来,没有什么异样。我打开盒盖,里面自然是空的,四壁光滑,被刷上了黄色的油漆。我继续用手指一寸寸摸过来,并没有发现缝隙和凹槽,更确定它没有暗格这个事实。
我把放在桌子上,实在揣摩不出来什么名堂。
盒子外的纹路,我也观察过不下4遍了,压根没发现过破绽。
它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我和四眼不说话,呆呆的盯着盒子看。
过了一会儿,我好像觉得有点不对。盒子表面好像有变化。这个变化很小,不注意压根就发现不了。
上午的时候,我在看这个盒子,记得它的盒盖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它的位置,位于盒子的开合处,然而现在这个凸起竟然不见了。
虽然这点凸起很小,但我不会记错,唯一的“特点”,我牢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我赶忙上前,从各个面摸索了一下,盒底竟然有一个小凸起。这凸起就像小芝麻粒,安静的待在哪。
怎么跑到下面来了?
“四眼,”我挠挠头,“我觉得秘密可能不是在盒子里,而是在盒子的外面。”
“盒子的外面?”
“嗯!”我点头以示肯定。
“接着说?”他顺着我的指示看过来。
我把发现告诉了他。
“没了,我就记得这个‘芝麻粒’肯定变化过位置,具体为什么不知道。”我说。
“干脆劈了得了!”又看了一会儿,但还是分析什么名堂出来之后,四眼有点怒了。
这当然是气话。
“没准劈了之后,就会发现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四眼的话里带着愤懑和赌气儿,不过这倒是提醒我了。我吸了一口气,“可以试一试!”
“啊,”四眼愣了愣,“我只是开玩笑,真劈了,要是弄错了呢。”
“劈当然不可能,但咱们这么盯着已经老半天了,还是没发现什么,说明咱们的思路就是错的,可以换种方式试试。”我想了想,回答道。
“不能劈,难道烧了吗?”
“肯定也不行,咱们不一定要劈和烧嘛,可以用些安全的方式,来试试,比方说放水里。也许能看到些东西。”我抬起头。
四眼拍拍脑袋,“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但总比这样傻看着要好。”我边说边往卧室外走,到洗手间接了一盆子凉水,重新回到房里。
没想到这一试,还真给我们试出点东西来。
第一百零三章 梦里梦外
变化很小。在盒子放进水盆里的五分钟之后,我烟都抽掉半截了,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因为水面上此时正泛起了一层很细小的波纹。
我按住桌子。开始以为是桌子在抖动,然而事实却证明我是错的。这就意味着,之所以水面会泛起涟漪,其实一直微微的颤动的是盒子。
这种颤动,不被我们的视线所捕捉,但是它确实存在着。
四眼摇摇头,“不仅仅如此,”他补充说,“确切的讲,我觉得不是这个盒子在动,而是这个盒子外表的纹路在不停的移动着!”
嘶,我吸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很快觉得四眼是对的,这个盒子的外表一直在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运动着。所以那个“小芝麻粒”在一上午的时间里,从盒盖运动到了底部?!
“你说的有道理!”
我就知道这个盒子不是简简单单的玩意儿。
但是,这代表什么呢?
我们又沉默了,放在水里确实能够发现这一点,然而并不能继续给我们带来提示。
我和四眼坐到床上,各自想各自心事儿。
——周围很安静。
开始我还围绕着这个盒子往下分析,慢慢的思路就开小差了。
我坐的位置,正对着是一个小橱窗。里面摆设着一些,我从小收集的玩意儿。童年时候玩过的画片ズ亲手制作的弹弓ズ第一辆玩具小车ズ各式各样的邮票ズ还有我的成绩单……
这些东西在别人的眼里也许只是一些破烂,但是对我来讲却意义重大。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
厨房里的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却证明我的出处,我的来历。就像人的一本户口,一个族谱……
渐渐的,我似乎对四眼之前的话。又有个更深一步的理解。
他说因为我姓方,所以宋不缠才找上我的?
但我的父母只是一介农民,无权无势,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但并不代表着我的先祖也是凡人啊。宋不缠已经八百多岁了,如果它和我们老方家有什么恩怨,肯定不是我的父辈,甚至不是我的祖父辈。还要再上溯近千年。那个时候,我的先祖是干什么的呢?
我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并不代表着他们不存在。没准我的祖爷是个望族?和宋不缠有渊源?所以它才来祸害我们?
按照杨惜的说法,它们夫妻俩是被佞臣所害,那岂不是方家先祖是王八蛋?!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我的先祖和宋不缠有“交集”,这个可能是存在的。我有个同事姓孔,族谱上他还是孔子的74代孙。论辈分是孔令辉的长辈。
莫不成我们老方家之前也是名人?只不过后来没落了,所以籍籍无名,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出处了?!
我感觉这个推测靠谱。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如果方家老祖真的是害宋不缠的凶手,那它理应对我恨之入骨。以它的本事儿,直接取我的性命,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为什么还要那么费事,还在我方家闺女的身体里,植入那个“嬅”,最后连自己的鬼妻也栽在里面了。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我思前想后,把这个动机排除了,但是却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和我的先祖有关?!
这才是老秃驴为什么会说,“因为我姓方,所以宋不缠才会找上门来了”!
我有点头疼,虽然悬念解答有所进展,但还是差那么一口气儿,据我所知,我们家并无族谱记录,要找到历史上到底哪一位才是我的先人。短时间内还真有点困难。还不如指望参透这个盒子的秘密。
它到底能够告诉我什么呢?
我站起身,盆子里的盒子还是保持着颤抖,那些水纹也没有变化,撞击到盆壁之后,慢慢消散,再无特殊之处。
我就像面对一个深奥的谜语,怎么也没有看到答案的迹象。
我来到窗户边,开窗透气,想让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再分析。四眼来到身边,我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天色已暗,晚饭后散步的人都已经开始回家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
今晚的月亮依旧很圆,很透亮,爬在树梢,悄无声息的看着我们。
“嗖”的一下,外面突然划过一道东西。
“什么玩意儿?”我问四眼,“你看见了没!”
“看见了!”四眼点点头。
就在刚刚,一个和水盆里一模一样的盒子,从我们的眼前飞过。
“怎么回事!”我赶忙回头看,水盆子里空无一物,那个盒子竟然不见了,“飞走了?”
“不是飞走了,”四眼转过身,“我们刚刚看到是玻璃窗上的倒影,就在我和四眼背对水盆的时候,盒子自行飞到了床头柜子上。
我愣了愣,“这,这什么意思,它不想在水里待着?”
四眼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和他慢慢的靠了过去,没走两步,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忙回过身关牢窗户,回头它一下子跑了,可就完蛋了。
我俩一左一右站在盒子边,俯视,它的外表还湿漉漉的,水滴挂满的盒壁。
“它有话要对我们说?”四眼讲。
我也知道有状况,它正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我们专心听好?
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再也没有动静。除了刚刚像幻觉一样的移动,这盒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普通模样。
“到底要说什么”我开口问。
四眼捏住我的肩膀,食指竖在嘴前,“它已经在说了。”
“啥?我怎么没听到。”四眼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我压根一点动静都没接收到。
四眼也不回答,转身抬手“吧嗒”一记,关掉了卧室里的灯。
四周顿时黑暗了下来。
我有点不适应,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在黑暗中反应过来。月光穿过玻璃窗斜射进来,透过这个盒子,在身后墙壁上印出了一个影子来。
盒子刚刚“飞”过来,是为了调整好角度?
那个影子慢慢清晰,在墙壁上“画”出两个透着微光的字。
我踮起脚,看清了那两个字,顿时吃惊不小!
难道这就是盒子要对我们说的话!
也是顾大攀留下的所谓的秘密!
墙上写着:弑嬅!
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就算语文学的再不好,但是两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