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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是否和我现在的思考同步呢?
更要命的是,照这个逻辑推论,对面还有着独立思想的一干人。普通乘客也就算了,当中还包括了老宋头び四眼び老和尚和祝瑶瑶啊。
如果两个四眼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各执己见。发生争论,我该怎么应对……
派出另一个我,一人劝一个吗?
如果我们同时出现在老婆的面前,她会作何反应?
我觉得就算脑洞再大,也没法想象出,这么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状况。
虽然我的电话还举在手中,但此刻早就神游八极,浮想联翩了……老宋在身后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走神,我这才缓过神来,“他说他叫方言。他问我是谁?”我用手把话筒遮住,然后压着嗓子,和他们汇报现状。
老宋顿了顿,让我接着说。
我硬着头皮对着话筒讲道,“你是方言?这个——”我他妈的该说什么呢,“我——不信!”
“嗯?你不信。你到底是谁?!”
对面方言的回答倒是证明了一点,起码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边还有相同的“他们”,正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老宋头见我不知所措,伸出手让我把电话给他。我求之不得,立刻将手里的电话交给了老宋,他拿起来之后,我便将耳朵贴到了他的脑袋边,听听他们的对话。
然后话筒却出来了奇奇怪怪的滋啦声。
“什么情况?”我轻声问了一句。
老宋也不回答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了一句,“你是方言,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滋啦滋啦,是谁啊——滋啦滋啦,我怎——滋啦滋啦。么——听得那么耳熟,滋啦滋啦,”随即“滴滴滴”的两声,老宋头就停止了说话。
“怎么样?”见他停了下来,我连忙又问。
老宋头皱起了眉头,把手机从耳朵旁拿到眼前,看着屏幕,我望了过去,手机上显示没有信号,已经挂机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算什么名堂?”
老宋摇摇头,眼睛不自觉的瞄了一眼豆豆。豆豆见没人理她,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正咬着手指头。
“那边也有一个豆豆,或者说也有一个‘嬅’?”我尝试着问道。
这个思路一蹦出来,让我回忆起来一件事。尸果树,尸果树不就有复制的功能吗,先前有过结论,那棵妖树,还会不停的进阶,难道两架飞机是它所为?
“尸果树结果,结尸,结出其它东西都有可能,但怎么可能结出两架飞机来?!”老宋头摇摇手否定道,“毕竟它还是需要一些客观条件才能发挥起作用呢?”
我将信将疑,现在还会有什么不可能,就算尸果树再结出个地球来,我都觉得有可能。
“怎么办?”既然老宋并不这样认为,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只好顺着他的思路,看他有啥合适的破解之法。
沉默了一会儿,老宋头做出了决定,“再打!”
“再打?”
“对,没错,而且这次咱们都打,只要有手机的都拿出来——给自己打电话!”
这已经不是诡异不诡异的问题,而是让我觉得滑稽,觉得啼笑皆非,一帮人在飞机驾驶舱里,给对面的另一架相同的飞机里的自己打电话?!
说是都打。然而宋老头び老和尚包括四眼都没有这种东西。那么只剩下,我び祝瑶瑶还有飞机上的飞行员,包括那个空姐。
当他们都拿出手机的时候,我似乎有点明白老宋头的意图了。
以往若干次的经验告诉我们,当我们来到另一个空间,其实是原有的平衡被打破,而导致我们进入到另一个“平衡”,在另一个空间,原先各方的“力量”均衡重新分布,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再次打破现有的平衡,便有可能回到原来“正常的世界”当中去。
这话有点绕,但却屡试不爽。
无论是宋不缠的幽灵棺び杨惜的鬼道,还是后来的“时间死循环”等等诸如此类的情形,我们以此已经破解过很多次了。而这回,想要打破当下的“平衡”,显然手机所辐射出来的电波,便是一股子力量。
既然已经明白老宋的意图,我连忙催促着那几位有手机打开电话。
“要不要同时?”我问道,照一般的逻辑,同时送出电波,应该有更大的功效吧。
宋老头想想,然后点了点头。
“3——2——1”准备就绪,我们同时拨通了自己电话。
沉默片刻,话筒里传出了动静,“嘟嘟嘟”却是忙音。
“怎么回事?”我向他们确认,所有人的通话都是这样。
“接着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破解的办法,我怎么能轻易放弃。
“321”,这回更直接,话筒干脆传出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
我愣住了,老宋的提法好像不管用,并且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我们的手机打开了,那边的“我们”,手机也应该通着才对啊!
怎么会出现眼下的情况?
老宋头脸上愁云密布,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咱们被识破了!”
“被识破了?什么意思!”
老宋又不自觉的看看豆豆,豆豆还是那副萌态,旁若无人的顺着手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发现我们都在看她,才把手指头拿出来,又伸出了双手,“老方,咯咯咯,抱抱!”
我似乎再次明白的老宋的意思。看来知识和经验,都是在学习和经历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啊。
老宋所谓的“识破”,我的理解是这样的,理论上,只要我们打破现有的“平衡”,便有可能回到现实世界中去。然而,我们的对手已经今非昔比,不是宋不缠び不是杨惜び不是鬼门其它的那些小喽喽,而是豆豆体内的“嬅”。
她的力量肯定比那些东西,要大的多,所以是她识破了我们的伎俩,再次施巫,阻止了我们的“干扰”,直接切断电话,让我们无法利用“电波”打破平衡,自然也就深陷于此,脱不了身了?!
飞机在继续飞行,我们平缓的在不知名的海域前进着。不知道我们将飞向何方,而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
驾驶舱里再次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人说话,我们的招数,被轻而易举的破解,压根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估役亚血。
我盯着念念不放,此时,也只有他能够给出相应的对策了。可他眯着眼睛,被抱在手中,看样子也丝毫不为外界所动,又要睡着的模样。
两个小家伙,到底再折腾什么东西?!
“这是啥?”四眼转来转去,突然停在了豆豆的身边。他伸出手,然后想想不对,又缩了回来。
“啊?”
我们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发现豆豆的衣服里露出一个白颜色的东西来。
大伙围了过去,原来是一张纸片被藏在衣服里,现在露出个小角,宋老头皱着眉头,最终还是决定上去探一探。我不知道此举,会否引出“嬅”,所以特别紧张,宋老头小心翼翼的两根手指夹住纸片的一角,慢慢向外抽。
豆豆毫无反应,还在对我笑。
“嗖——”的一下,那张纸片被取出来,我上去一看,原来是一副画。
第二百三十四章 诡异的画
宋老头将那幅画抽出的一瞬间,我们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机长和空姐,不知所以,看着我们一群五尺大汉因为一张小孩子的画。如此惊慌失措。实在是令他费解。
“怎么了?”飞行员张着嘴问道。
我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他安静。过了一会儿,见豆豆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我解释道,“你们先边上休息会儿。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们来做。”
说完这些,我便将注意力放回了那张画。纸张很普通,就是一般婴幼儿涂鸦的画纸,很薄,但是质量不错,所用的是蜡笔,所以整张画非常干净。
我挠挠头,初看之下并无特别之处,然而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ぺ其背后的涵义和隐喻,就不得不容人思考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何故在豆豆的衣服里会有一张这样的儿童画?
沉默了一会儿,宋老头又小心翼翼的来到豆豆的身边,上上下下在衣服口袋ぺ内衬ぺ旮旯角落里摸了一遍。
“还有吗?”四眼问道。
宋老头摇摇头,并没有其它发现。
“谁画的?”我问道。
宋老头却没有回答我,还是上下打量着豆豆。
就于此时,我突然想起来这幅画的由来了。
“我记得豆豆被”隔离“的这段日子。没什么玩耍的,所以之前我买过一套画片给她。”我说道,此事儿是我和老婆一起做的,而且四眼当时也知道。
“这是一整套儿童用品,两个月里陪伴她的就只有婴儿床上那几张画片,以及随之配备的笔和画纸,会不会豆豆自己闲着‘无聊’,然后胡乱画成?”
“我也有印象。”老和尚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应该没错,我继续想着,那为什么此画会被豆豆随身携带呢?
有两个可能,第一,豆豆画完后,把它作为自己的东西,藏在了衣服里。而我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第二,我老婆为了给豆豆留个念想,在将自己头发包进豆豆怀中的时候,顺带着也把这幅画,一并塞了进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画到底是豆豆画的,还是“嬅”画的?
我将自己的分析,分享了出来,等待着他们的回馈。
老宋盯着画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名堂。估吗冬才。
“让我瞧瞧。”我顺手接过,仔细端详。说实话,我还真没注意到豆豆在房间里做过画。一眼望去,内容也无甚特殊之处。线条稚嫩ぺ色彩温和,立刻就能看得出来是小孩子信手而成的图案。
这应该是在一个灰蒙蒙的旷野,背后歪七扭八的是一排树林,褐色的树干上长满嫩绿的叶子,粉色的花朵点缀其中。右侧上方是个绿色的土豆不像土豆,西红柿不像西红柿的圆圈,半空中还纷飞着几只白色蝴蝶……u唯一让人觉得意外的是,树林的前方有两个孩童模样的人物,人物夸张,变形扭曲,但却并非先锋派的那种让人看了会有不适感的画风,更多的是稚气未脱的想象。这两个孩子手牵着手,脸带笑容,从发髻来看,是一男一女。女孩的个头差不多是男孩的一倍,身着黛色长袍,男孩则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一块黄色的兽皮……
我看向豆豆和念念,这不是正是两个人的写照呢?
几个成年人盯着一副两岁不到的孩子的涂鸦,琢磨了半天,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儿。我耐着性子正反来回的又观察了一会儿,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这么小的小孩能够画出这样的画不容易了。”四眼似有似无的说道,说的意味深长。
他话里有话,被他这样一提醒,倒还真是有问题。问题不在画本身,而是画的主人。此作肯定谈不上笔酣墨饱,穷形尽相,然而对于一个手连笔都握不住的婴儿,能够在纸上,画出形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还能轻而易举的让我们分辨出画里的内容,这绝对不是豆豆凭借一己之力,可以完成的。
所以“嬅”一定参与其中。
“你们说过嬅的灵识和前世记忆一直在恢复是吧。”思考了一会儿,我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