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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人有**讲下去。
两个人挨得近了,唐秋叶丰满的身躯不时会触碰到刘伟鸿的胳膊和其他部位。那种惊人的弹性和腾腾的热气,令得刘伟鸿几次差点讲岔了。
刘伟鸿很自觉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虽然学校里没什么人,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不知不觉间,天色变得阴沉下来,起了风。
“呀,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回去讲!”
唐秋叶抬头望了一眼天际的乌云,说道。
“好!”
刘伟鸿忽然一阵心悸。
他记得很清楚,上辈子也是这么一天,两人去巡逻,然后下雨了,就跑回了唐秋叶的宿舍,继续聊天说话。后来就发生一些事情,令得刘伟鸿后悔了二十几年。
历史似乎又在重演了。
如果不加干涉,还是会依照以前的轨迹运行,刘伟鸿还是会后悔二十几年。
但是现在的刘伟鸿,还是以前那个刘伟鸿么?
一个活了四十几岁,经历了二十一世纪那个喧嚣浮躁的时代,遭受了许多磨砺的刘伟鸿,回到二十二年前,一切还会和当初一模一样吗?
两个人加快步子,回到了宿舍楼。
宿舍楼一共五层,他们住在二楼,靠最西边的两间。
刘伟鸿去了唐秋叶房子里。这也是习惯,唐秋叶的房间比他的房间干净整洁多了。未婚的单身男青年,宿舍能整洁到哪里去?
唐秋叶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凉凉的,然后大大咧咧地在刘伟鸿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说道:“你继续讲,我喜欢听……”
刘伟鸿就笑了,微笑着说道:“我讲了那么久,口都干了。休息一会,你讲吧。”
“我讲?我有什么好讲的?”
唐秋叶瞪大了眼睛,似乎觉得刘伟鸿这个提议很古怪。这个女人瞪起眼睛时,和她笑的时候一样,尤其耐看,很天真的样子,特别有味道。
“随便讲,我喜欢听。”
刘伟鸿继续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那个时候,他还不怎么抽烟,也不怎么喝酒,牙齿很白。
唐秋叶一下子就被这种笑容迷得有些晕乎乎的,于是就讲起来。这女人其实并不寡言,和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还特别大胆,敢说一些荤段子。别看是农校的大姑娘小媳妇,说起来也是在乡下,说到“性”这种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忌讳。尤其是一些结了婚生了小孩的媳妇,更是说得出口。
唐秋叶可不想被人看扁了。
说着说着,唐秋叶就说到了她那不幸的婚姻,那眼泪就哗哗的下来了,一只脚也抬了起来,踩在藤椅下方的横杠上,碎花白裙缩到了大腿上。她坐的这个藤椅,比刘伟鸿坐的那个凳子要高,如此一来,她洁白的大腿和裙子底下的风光,刘伟鸿几乎就一览无余了。
多年以前,也是在这间宿舍里,也是下雨天,唐秋叶就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和刘伟鸿谈她的不幸,眼泪一把把的。
当时刘伟鸿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瞅,故作镇定地望着唐秋叶的脸,眼睛的余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瞥了下去。
唐秋叶的内裤,并不是当时农村妇女常穿的那种粗布大裤衩子,而是比较新潮的三角内裤。这种内裤是很窄小的,没办法将某些关键部位全部遮住。刘伟鸿能够看得十分清楚。
现在,唐秋叶再一次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半遮半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唐秋叶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讲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唐秋叶已经成了花脸猫,脸上泪痕一道道的。记得很多年前,刘伟鸿就是慌慌张张地起身去给她拿毛巾擦脸,唐秋叶不接,直接将脸凑了过来,示意他给她擦。
刘伟鸿当时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的,似乎是说了一句“不太好”之类的话。
唐秋叶就很鄙视地望着他,说道:“怎么不太好?看都给你看完了!”
刘伟鸿站起身,拿了一块毛巾,来到唐秋叶身边,递了过去。
唐秋叶不哭了,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睛,望着刘伟鸿。看得出来,她其实挺紧张的,硕大的胸部起伏得十分急骤,只是在故作镇定。
然后,无数次萦绕在刘伟鸿记忆中的“经典”一幕再现了。
唐秋叶将脸凑了过来,示意刘伟鸿给她擦脸。
鬼使神差的,刘伟鸿说了一句:“不太好吧……”
和刘伟鸿记忆中一样,唐秋叶眼里露出鄙视的神情,还夹杂着一丝惊恐与羞怒,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太好?看都给你看完了!”
上辈子,事情在这里出现了完全的转折。刘伟鸿将毛巾往她怀里一扔,想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跑掉了。跑回自己的房间,“哐”地一声将破板门关了起来,躺在床上喘了很久的粗气,才算是平静下来。
他不是对唐秋叶没有好感,但那时他才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充满着神秘感。而且,最重要的是,唐秋叶是有夫之妇。
尽管她的丈夫是个低能,但这不是重点。
刘伟鸿自由接受的家庭教育,决定他不可能和唐秋叶有进一步的发展。他尽可以叛逆,尽可以“离家出走”,尽可以多年不回那个放在全国都威风显赫的大家庭,但一些最基本的底线,他必须要恪守。
从那以后,唐秋叶就不再搭理他了,看见他,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走,尽可能不和他打照面。没过多久,唐秋叶就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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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要,还是不要?
刘伟鸿估计,是唐秋叶让她那个农业局长老公公帮忙调动单位的,为的是不再和他一起呆在农校,不再看见他。或许唐秋叶没有多少文化,也没见过多少世面,但nvxìng的自尊和矜持,让她无法面对。又或者,明知无望,唐秋叶就不想时时刻刻折磨自己。
她以那种方式来“yòuhuò”刘伟鸿或者说向他示爱,几乎已经逾越了她的道德底线,也不知道她暗地里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这样做。
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了。
因为按照世俗的观点来看,她想要和刘伟鸿好,无论如何都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的意思在内。她凭哪一点能配得上刘伟鸿?
只是男nv之间的事情,是很难说得清楚的。
再往后,刘伟鸿就失去了唐秋叶的消息。多年以后,才在一次农校的师生聚会上,偶尔听到了一鳞半爪的传闻。据说唐秋叶过得很不好,几次要和她的弱智丈夫离婚,不知道什么原因,都没有离成。后来她老公公得了中风,死了。其他的兄弟姐妹分走了大部分财产,只给他们留了一点点。更多的消息,别人也说不清楚。据见过她的人说,唐秋叶很憔悴,三十几岁的人,能看四十几岁。早已不复当初辣妹子的风采。而且也一直没有生育,也不知是不是还和弱智丈夫守在一起。
听了这个话,当时刘伟鸿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他的生命历程之中,唐秋叶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nv子。因为世俗的规则,他“逃跑”了。在日后的岁月里,无数次的反思自己当初的决定。尤其听说唐秋叶生活得很不好,刘伟鸿更是隐隐有后悔之意。
而现在,一切都重新来过,唐秋叶再一次在他面前,说出了那句“经典”话语。
刘伟鸿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很淡,如果不是唐秋叶与他近在咫尺,只怕也察觉不了。
这一丝笑容,立即让唐秋叶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但接下来,却是更加的紧张,双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等待着刘伟鸿的下一个反应。
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宛如雨打梨huā一般,显得特别的楚楚可怜。
刘伟鸿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他走过去,伸出手,搂住了唐秋叶的脖子,让她的脑袋就这样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拿着máo巾,很细心地给她抹拭脸上的泪水。
这一刻,唐秋叶完全mí糊了,浑身僵硬,呆呆的让他擦着,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茫然之sè。
和刘伟鸿好!
这个念头不知道在唐秋叶心里转了多少回。如今忽然就变成了现实,或者说已经到了变成现实的边缘,唐秋叶反倒吓住了,手足无措。
刘伟鸿擦得很细心,脸上带着爱怜横溢的神情。
这种神态是装不出来的,他心里要是没有唐秋叶,眼睛里就只会有ròuyù,不会有爱意。根据刘伟鸿多年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唐秋叶比普通nv人大了一号,谈不上jīng致,但绝对是最上等的尤物。这种xìng格和身材的nv人,到了chuáng上,是会要男人命的。她不会太主动,只要咬着嘴chún羞羞地一笑,就能刺jī得男人忘乎所以。
不过现在,是唐秋叶被刘伟鸿爱怜的神情刺jī得浑身滚烫,情不自禁地抖个不停,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忽然从藤椅上跳了起来,使劲抱住了刘伟鸿,抱得紧紧的,壮硕无比的xiōng脯,压得刘伟鸿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就这样紧紧抱着,一动不动,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去。
这一瞬间,刘伟鸿心中产生了一点疑huò。
唐秋叶不是结婚四年了吗?
难道还不清楚“流程”?
唐秋叶看上去,是真的不清楚“流程”,喘得很急,她的嘴就贴在刘伟鸿的耳朵边上,呼吸剧烈得像是扯风箱。xiōng口每一次起伏,都让刘伟鸿有要“晕船”的感觉!
bō澜壮阔!
是真的bō澜壮阔!
刘伟鸿很清楚,这个时候,无论他要干什么,唐秋叶都绝不会拒绝,一定会乖乖配合他,予取予求的。她是那么喜欢他!
不过刘伟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机太敏感了,他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如果搁在时光倒流之前,无所谓,只要刘伟鸿能克服自己所谓的“道德底线”,早在二十多年前,唐秋叶就是他的了。没有人会在意的,就算是京城政治斗争最jī烈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他只是挂了个老刘家嫡孙的牌子,谁也不把他当回事。楚南省青峰地区农业学校一个xiǎo老师,无论如何都上不得那样的大台盘。
上辈子,老刘家彻底垮台之后,也没人找他谈过话,似乎谁都忘记了老刘家还有这么一个嫡系后人存在。只要刘伟鸿安分守己,不想着当官,不想着发大财,就不会有人理他。
他也确实很让上面那些大佬安心。
这样一个人,刘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都没人把他当回事,老爷子西去,刘成胜与刘伟东父子双双倒台,更加不能有什么作为了。
但一切推倒重来,刘伟鸿就不再是那么无足轻重了。
单是在《号角》上发表的那篇文章,就已经彰显出了他的重要xìng。虽然目前京城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刘伟鸿也没有主动去打听,但他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