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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动情地彼此,欲褪去阻碍的衣衫,门口传来安子的声音,瞬间熊熊烈火被从天降来的冰水浇个透心凉。
“爷,老爷又昏厥过去了,您赶快去瞧瞧吧!”安子的声音能听出焦急。
“知道了。”温尘轩自然很不满地回应,看着眼前的诗苑,依依不舍地又亲了她两口,在她耳边说着:“等我回来。”
诗苑看得他出了屋,赶紧关上房门,抚着自己紊乱的心跳,刚刚自己在做什么?莫不是要和姑爷两人就快。。。。。诗苑越想越羞,越想脸越红,跑到床榻上看见刚刚彼此辗转时的折印,忙抱着被子在怀,羞恼地想着自己怎么会一点矜持都没有了呢?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需要好好地想想,躺在床上略略思考,不过半刻就进入梦乡。
温尘轩赶去温相国的大院,刚到院门口就听见了温夫人的哭声,脚下步子更急,进了正厅绕至卧室,看见一群人乌压压地围着榻上的温相国,温夫人则坐在温相国身边,泪眼汪汪地哭着道:“老爷,你可不能丢下我们这一大家子啊!你让我和尘轩怎么办呀!”
温相国紧闭着双眼,气息微弱,脸色煞白,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走了的样子。
“请郎中的没?”温尘轩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冷静不惊,淡定处事,他转身问着安子道。
“请了,郎中已经去煎药了,只是说此次病重怕是过不去这个坎。”安子忧色道。
“去请赛神仙白川笙。”温尘轩冷静地说:“花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你快马加鞭,立刻去,速去速回!”
“是!”安子得命离开。
温夫人见了温尘轩,哭着跑来抱住自己的儿子,仿佛找到了可以依赖的对象,委屈的倾诉道:“你爹,你爹他要走了!”
“娘放心,我爹他不会有事的。”温尘轩淡淡地说,对着一屋子哭诉的奴才们冷声说:“哭什么?!巴不得老爷有事吗?该干嘛干嘛去!”转脸对着装模作样抹泪的温晁书道:“哭不出来就别挤了,老老实实坐好!”
温晁书见演技被识破,闷闷地坐在木榻边的软凳上不说话。
待下人都散去,温尘轩扶着温夫人坐在椅子上等着安子的消息。
月上西楼,夜莺侧头,零落花瓣如泪休,唯有夜烛,明暗自相望。
温尘轩坐如静松,黑如墨深的眸子看着屋内昏睡过去的温晁书,而温夫人时不时地为温相国擦身洗面,生怕他不舒服一般。
安子办事还是很利落的,未过三更天就将清河镇的名医白川笙自是请了来,只见这位名医缓步进屋,不过与温尘轩相近的年龄,医术高超如神,长得也是英俊潇洒,气度非凡,惹得许多花痴女子常去他店里看病,时不时得就被骚扰一番,为此名医设定规矩,每天只看十位病人,如此那些只是想接近他的姑娘们就不好意思耽误病人看病了。
白川笙话不多说,走到温相国面前诊断一番,开了复方子吩咐去煎熬,又对温相国施以针灸,一切完毕就欲收拾箱子抬步要走。
温尘轩忙上前相送道:“先生,我家父是否无大碍?”
“不过半柱香的时辰,相国便会醒来,刚刚已经吩咐给家奴一会过来送药,将其药喂给相国,明日变无事了。”白川笙声音清冽,不带情绪地说着。
“多谢神医,你真是活菩萨!”温夫人听了老伴明天就没事了,高兴地忙感谢白川笙。
白川笙只点点头,立即抬步就走,听闻他不爱言语,却想到沉默至这般地步,连客套话都不愿多说。
折腾了半夜,温相国果然没多久就醒来,喝下煎熬的药又沉沉睡去了。
待温尘轩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经是快至清晨,想着去看一眼诗苑,却又怕扰她沉眠,于是回到自己的书房,在软榻上披上薄被就要睡去,辗转一侧,忽觉可笑,堂堂温府大少爷,竟每日睡于书房,真是好不委屈。
身心疲惫,入眠至沉。
清晨经过昨夜绵雨的冲刷,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湿润的青草香,诗苑伸了伸懒腰,看着屋子里空空荡荡,她在想什么呢?还盼着他半夜敲门继续干坏事吗?
诗苑啪啪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便下床洗漱梳妆一番,出门做自己该做的活计。
走至正院,看见院中的奴婢们给露荷心的屋内端菜,却不见温尘轩在小厅中,转至书房,看见他睡至木榻上,经过一夜的辗转,玉冠掉落,泼墨如川的长发凌乱于榻,微松的衣衫露出白滑的肌肤,健硕的胸膛在薄衫下隐隐约约,诗苑发现经过昨夜,她已经不能如平常般看待他,如今在看他,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诱惑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你比不上她!
一只百灵鸟停在窗棂上唱着雀跃地歌声,温尘轩被吵醒,微微睁开眼睛,诗苑忙拿起抹布和扫把装着在打扫。
温尘轩被晨曦的光亮晃得睁不开眼,用手遮挡时却在指尖的缝隙处看见诗苑的背影,今早她换上了平常奴婢穿着粗布衣,她的容姿依然清丽,却少了华光大美。
“诗苑。”温尘轩轻轻唤她。
诗苑转身放下抹布道:“姑爷,你醒了,要不要我给你打水洗漱?”
温尘轩目色皆柔,笑着点头。
不一会诗苑端着水盆回来放于桌上,将毛巾拧干,递给温尘轩,温尘轩却没有过,而是俊面贴过去,道:“你帮我。”
诗苑将毛巾塞在温尘轩手里,娇笑道:“姑爷自己又不是不会,诗苑才不管。”
“嗯?”温尘轩装作微怒道:“小丫头,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子,岂有不听的道理。”
诗苑转过身,坐在温尘轩身边,抓过毛巾就冲着温尘轩的脸颊大力的擦拭着。
“痛!”温尘轩微皱眉头,避开诗苑的擦拭,抓住她的手臂道:“你越来越不乖了,这么用力,不怕把我的脸擦坏了吗?”
“怎么会?不过是个毛巾,怎么会擦坏呢?”诗苑眨眨眼睛,笑意明媚:“再说姑爷就算擦坏了,也是俊美无比。”
温尘轩划了划诗苑的鼻子道:“调皮,昨天送你蓝裙,可喜欢?”
诗苑将毛巾重新摆干净,低头说着:“喜欢啊,不过我现在是没机会穿。”
“以后就有机会了。”温尘轩笑着说,沉敛的面容透着一种期望的光泽。
“哎呀,夫君,你刚醒吗?快来屋里吃早点吧!”露荷心扭搭扭搭地踏进书房,妩媚地笑着,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好似下一秒就口吐迷香昏迷眼前这个男子。
可惜温尘轩不吃这套,冷冷道:“看着你我吃不下。”
露荷心愣住一秒,立刻咯咯地朗笑起来,道:“夫君真会开玩笑呢!难道忘记昨天你扯开我的衣衫,欲要对我无礼的样子了?”
这次换做诗苑拧干毛巾的动作一僵,她抬眼看着温尘轩,想从他的眼中寻出答案。
此时的温尘轩眸子收紧,不如刚才般温和,已然换做冷冽似罗刹般的漠厉模样,低低说道:“露荷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对你动手?”
露荷心自是知道他会动怒,忽然走进他身侧,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媚声道:“你瞧你干嘛这么羞恼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如今晚我们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温尘轩长呼一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本冷静的性子再面对波及到诗苑的事情时,总是容易动怒,他看着诗苑投来的目光,那般忧凉的眸子望着他,如一支绵针生生扎痛温尘轩的心。
猛力将露荷心推倒在地,一丝丝怜香惜玉都无,眼角却布满寒意,幽幽地道:“可昨夜,我已经与诗苑做了该做的事,我觉得你连她的脚趾都比不上!”
这次换露荷心不再淡定了,面上明显带了怒意:“温尘轩你说什么!”
“怎么?荣景王不要你了,想过来勾引我不成?你不想过这守活寡的生活,可以与我合离。”温尘轩漠然地说着,走到诗苑身边取过她手中拧干的毛巾,亲昵地划着她的鼻子,自顾自地擦拭起来。
露荷心听到合离二字,嘴角一翘,冷哼道:“合离?温尘轩,原来你一直打得是这个主意!”
“合离对大家都好,你也可以和荣景王过你逍遥日子,不是吗?”温尘轩将毛巾放入水盆中,拽着诗苑就要走。
“温尘轩,你别想,你越是想甩开我,我越是不会走,咱们等着瞧!”露荷心冲着温尘轩与诗苑的背影大喊道。
“不想走?你若要这般闹,到时候就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了。”温尘轩冷眼嘲道,揽过诗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露荷心真是快被他气疯了,她恶狠狠地瞪着远去的两人,今晚我就让你们一拍两散!
“小豆!”露荷心冲着院中大喊道。
小豆忙闻声而来,恭声道:“少奶奶什么事?”
“去搞一些能让夫君喜欢我的汤来。”露荷心得意地笑着道,自顾自地坐在温尘轩躺过的榻上,嗅着沾染他好闻的紫檀香味的薄被。
小豆一时半会没听明白,挠挠头说道:“什么汤能让大爷喜欢上少奶奶呢?”
“笨!”露荷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道:“自然是闺房中才会用到的汤了。”
小豆两眼轱辘一转,立刻心领神会道:“哦~!小的这就去办。”
露荷心眼中泛着阴恻,狠狠地说着:“温尘轩,如果你明早一醒来,发现枕边人是我,你会怎么样呢?想想都开心呢!”
刚出了门院,安子便告知温尘轩,温相国已经醒了,且精神比从前更好,不过白川笙曾经叮嘱过,温相国不可再动怒,如果再动怒,神仙难救了。
温尘轩微微颔首,转身对着诗苑说道:“你等我一起吃早点。”便跟着安子去了温相国的院子。
进屋便看见温相国正笑呵呵地吃着早点,温尘轩放下心来,看来赛神仙果然名不虚传,回头必定重金打赏。
“尘轩来啦,正好一起早点吧!”温夫人看见亲儿子,笑脸相迎。
“不了,我只是来看看爹爹有无大碍,看来无需担心,我还有事先告退。”温尘轩转身抬步就走。
“等等!”温相国眼也未抬,夹着碗里夫人给布得菜,放进嘴里嚼着,缓缓开口道:“这么急着走干嘛?我有事找你商量。”
温尘轩再次转身,走到温相国身边,温相国挥手示意他坐下,长长叹口气道:“你二弟太不争气,如今管教不济,不如给他找个媳妇好好约束他一番,你看如何?”
“也好,二弟该娶妻了。”温尘轩微扬长衫,风姿飘逸地坐下,淡淡道。
“正好给老爷冲冲喜。”温夫人附和道,又给温相国夹了一个水晶虾饺。
温相国微思,面色威沉,缓声道:“就商家莫家独女,莫青如吧!”
蔷薇满满沾清露,日照夏荷粼光艳。
诗苑回到书房时,露荷心已离开,她继续忙活她的活计,给笔墨烟台抚尘,给青玉石砖扫灰。
将温尘轩所盖的锦被叠好,放进榻边的橱柜时,发现一个精致的盒子,诗苑本没去理会,不料放被子之时将其碰到掉落在地,呼啦一下子里面的东西全都翻滚出来。
诗苑蹲地去拣,发现这些如此熟悉,这,这不是她前些日子卖出去的绣品吗?而且买家可是花了大价钱呢!原来,原来一直买她绣品的人,是温尘轩。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绣品,一件不差地全在这里,原来他嘴上说不想让她离开,暗地里却还是在帮着她完成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