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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都很好,不比咱们在京师吃的差。”沈母伸出手,在女儿的脸蛋上摸了摸,道;“瑶儿,娘怎么瞧你这皮肤,倒比做姑娘时要更滑腻了。”
沈清瑶闻言,面庞上便是浮起了一层红晕,自有孕后,她自己也发觉了自己的肌肤越来越是细腻,就连自己摸起来也都觉得滑如凝脂,周怀安每逢与她同眠,总爱用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抚摸,时常会忍耐不住的想要与她同房,却又顾忌着她的身孕,不舍得动她,这几日,周怀安晚上仍是会来,陪她说话解闷,却不在住在主帐,免得自己打熬不住,冲动之下伤着她。
此时听母亲问起,沈清瑶赧然中也觉得有些奇怪,从前,她也曾瞧见过孕妇,多是身形走样,肌肤粗糙,有些就连脸面上也会长出斑点,再不能与未孕时相比。
“瑶儿,娘瞧你这些日子,也从不爱吃酸食,今晚上这盘烧鱼,你倒是吃了不少,这烧鱼里放了辣椒,你这孩子,以前一点儿辣椒都不能沾,怎么这有了身孕,胃口就变了?”
沈清瑶听了母亲的话,看了看自己碗底,的确是夹了一筷子鱼肉,她莞尔道;“娘,我也不知怎么了,觉得嘴巴里没什么胃口,就想吃些辣味,这烧鱼也是我让侍从特意吩咐了厨子,额外放的辣椒呢。”
沈母闻言,脸色不免越发难看起来,她蹙着眉头,对女儿道;“这俗话说得好,酸儿辣女,你这想吃辣子,肚子揣着的,可不就是个丫头。”
沈清瑶闻言,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温声道;“娘,女儿倒盼着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闺女。”
看着沈清瑶唇角的笑意,沈母也不舍得在多说什么,只得叹了句;“女儿自然也好,可娘还是盼着你能给王爷再生个儿子,先不说有苏氏在,这往后的事谁能说得准?王爷眼下是疼你,把你放在心上,可等他打下了这天下,这美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若哪日,他对你的心淡了,你有个儿子傍身,总好过指望个丫头片子。”
沈清瑶轻轻摇了摇头,对着母亲道;“娘,怀安不会的。”
沈母出身巨族,这些年早已看惯了男人的三心两意,此时见女儿这样傻气,倒是笑了;“傻闺女。常言道,丫头打扮娘亲,我当初怀着你哥时,一张脸长满了斑,皮肤也糙的厉害,等后来怀了你,脸蛋儿倒比没怀孕时还要水嫩,娘看你这肚子,十之八九,都是女儿了。”
沈清瑶心底浮起几分喜悦,她弯了弯眉眼,还想和母亲在说些闲话,就听帐外传来士兵行礼的声音,是周怀安回来了。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沈母顿时站起了身子,见到周怀安后,不等她行下礼去,便被男人虚扶了一把,对着周怀安,沈母心里总有几分畏惧,虽说每次见着,周怀安总是对自己尊敬有加,可对方毕竟是曾经威震天下的怀化大将军,更极有可能,会是这天下的将来之主。
沈母略略说了几句话后,便是离开了主帐。
待母亲走后,沈清瑶向着周怀安迎了过去,柔声笑道;“你瞧,你一来,就把娘亲吓走了。”
周怀安也是轻声一笑,见她气色极好,心底生出两分喜欢,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低声道;“我又不是老虎,何至于这样怕我。”
“用过晚膳了吗?”沈清瑶依旧是噙着笑,一双眼睛满是依恋,昂着头向他看去。
周怀安点了点头,长臂一揽,将她勾在怀里,走到了床榻上坐下,含笑道;“老远就听你们娘两说的起劲,都说什么了?”
沈清瑶把玩着他的手指,将母亲的话告诉了他;“怀安,娘亲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都是女儿。”
“我看也像是闺女。”周怀安淡淡一笑,抚上了她的肚子。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儿子吗?”沈清瑶搂住他的颈脖,笑盈盈的看着他;“若是女儿,你岂不是要失望了。”
“若是女儿,咱们就再生一个,你总要给我生出儿子才行。”周怀安瞧着她的笑靥,声音有些低哑,他揽紧了她的腰,俯身亲了下去。
沈清瑶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自从她有孕,周怀安一直都是浅尝即止,从不曾这样深吻过自己,她有些心慌,去推他的身子,挣扎着说出几个字来;“怀安,小心孩子。。。。”
周怀安将她抱在了床上,自己亦是倾下了身子,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进了她的衣襟,抚上了她柔滑细嫩的身子,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埋在她的颈弯,闻言也不过是说了句;“没事,你如今胎象稳固,我小心些,伤不着孩子。”
“你。。。。你怎么知道?”沈清瑶轻轻喘着,在周怀安的攻势下,身子也是越发的酸软。
“我问了谢广,他和他媳妇也这样。”周怀安声音沙哑,粗粝的手掌握住她的绵软,将她的衣裳褪下。
沈清瑶的脸蛋刹那间涨的通红,她声音细微,带着蚀骨的柔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去问谢参将。。。。”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瓣已是让男人封住,在辗转间,已是让人闻之欲醉的低吟。
周怀安忍耐许久,想要她几乎想的发疯,虽是已尽量克制,但甫一沾上沈清瑶的身子,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凶猛,到得后来,只让沈清瑶害怕起来,不住的出声求他,他却仍是罔若未闻,陷入情欲中去。
☆、173章 他一直瞒着我
七日后,周怀安统领西北军,向着梁州攻去。
而沈清瑶一众女眷,却让男人留在了云龙湾,不曾带走。
临行前的一夜,沈清瑶曾趴在周怀安的胸膛上,轻声问他;“怀安,你不是说过,往后你无论去哪,都会带我一起去吗?”
周怀安闻言,抚着她后背的大手便是微微一顿,想起朝廷与自己所谈的那些条件,男人黑眸中有戾色闪过,继而压下,对着沈清瑶温声开口;“你如今怀着孩子,实在不宜跟着我长途跋涉,你和秦小满一道留下来,梁州与云龙湾相距不远,等战事一了,我就回来接你。”
沈清瑶如今挺着五个多月的孕肚,如周怀安所说,也的确不宜长途跋涉,尤其是这些日子,因着男人的情欲太过炽烈,沈清瑶亦觉得腰肢酸胀,也的确要好好休养。
“那,梁州这一仗,要打多久?会不会等我生下这个孩子,你都不会回来?”
“怎么会,”周怀安抚摸着她的发顶,低声道;“我会速战速决,攻下梁州后,就将你接过去。”
说完,周怀安的大手落在了沈清瑶的小腹上,他的眼睛深邃而温和,徐徐出声;“你身子弱,不一定会足月才生,我快尽快打完这一仗,陪在你身边,亲眼看着这孩子出世。”
沈清瑶闻言,终是放下了心,她伸出胳膊环住了丈夫的身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临别在即,周怀安有心想再要她,可念起这阵子,他一直是由着自己纵欲,虽说沈清瑶的胎象稳固,没出什么岔子,可到底还是不舍得在折腾她,只压下自己的欲火,搂着她一道睡去。
自周怀安领兵走后,沈清瑶每日里除了牵挂他,其他的心思便放在了腹中的胎儿身上,只盼着孩子能快些长大,早些与自己见面。
军中百般聊赖,闲来无事,所幸还有娘亲与秦小满陪伴自己,纵使周怀安不在身边,日子也不算难熬。
这一晚,沈母仍是在主帐陪着沈清瑶用膳,刚巧见秦小满一手抱着女儿,另一手牵着谢远,娘三一道赶来看望沈清瑶,见到沈母,秦小满先是一怔,接着便是福了福身子,唤了声;“沈夫人。”
沈母在军中也曾远远见过秦小满几次,当时离得远还不觉得,如今细瞧,果真见她与沈玉蓉长得十分相似。
“都是自家人,快坐吧。”沈母有些感慨,连忙让秦小满坐下。
若按着辈分,秦小满还该唤自己一声“舅母”,然而想起沈家曾经做过的那些事,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
沈清瑶则是揽过了谢远,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了孩子,与秦小满道;“小满,你们吃了没有?若没吃,就在我这里用点。”
“姐姐放心,我和远儿都吃过了,闲来无事,就想带孩子来看看姐姐。”
沈清瑶还没说话,沈母则是笑了起来,她瞅着秦小满的一对儿女,只赞道;“这两个孩子倒是可爱,如今王爷和参将领兵上了前线,你们姐妹两本就该多多走动,尤其是这一对小兄妹,没事更该让瑶儿多瞅瞅,沾一沾喜气,说不准,还能生个龙凤胎。”
听了母亲的话,沈清瑶有些忍俊不禁,嗔道;“娘,您又说笑了。”
说完,沈清瑶向着秦小满看去,有母亲在,她生怕秦小满会不自在,毕竟之前,沈家的人曾追杀过谢广一家,沈清瑶心下愧怜,见秦小满怀中的婴孩睡得正沉,遂将声音放的很轻;“小满,你的奶水还够還儿吃吗?”
秦小满笑了笑,“姐姐别担心,還儿胃口小,平日里的奶水都吃不完。”
沈清瑶闻言便是放下了心,她腹中的胎儿虽说还未满六个月,然而周怀安已是让人请好了奶娘,倘若秦小满的奶水不够,倒是可以将那些奶娘接来,帮着喂一喂。
女眷们正说着闲话,骤然就听屋外的侍从喝了一声;“站住!你是何人?”
“小的是炊事兵,来给娘娘送点心的。”另一道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女气,显是年纪很轻。
守在帐外的侍从疑惑的打量了来人一眼,厉声道;“我怎从未见过你?”
“小的才来军中,大哥面生,也是有的。”
“来人!军中来了奸细,快将他拿下!”侍从抽出腰间的佩刀,向着忍冬袭来,忍冬竭力稳住心神,她这一路费尽千辛万苦,总是赶到了云龙湾,她枯守几日,只等周怀安领兵赶往了梁州,她才敢现身,又是使出浑身解数,才得来了这一身西北军军服,眼见着就要进了帐子,能见到沈清瑶,偏生此时让人拦下,她哪里能甘愿?
“大小姐!夫人!奴婢是忍冬啊!大小姐,您快出来看一看奴婢啊!”忍冬再也顾不得其他,扯开了嗓子,向着主帐大喊。
“哪里来的奸贼,敢在军中聒噪!”侍卫长眸心杀意顿显,却不敢在沈清瑶帐前杀人,唯恐会惊着沈清瑶的胎气,他大手一挥,立时有人上前架住了忍冬,打算将其打下去,严刑拷打。
蓦然,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你们快住手!”
沈清瑶抵着自己的腰,由着母亲扶着,从帐子里走了出来。
“王妃。”见到她出来,诸人齐齐行礼,侍卫长抱拳,道;“属下办事不利,任由贼子闯进军营,惊扰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
沈清瑶的眼睛越过他的身子,向着忍冬看去。
忍冬此时身着男装,一头乌发尽数笼在了帽子里,又加上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憔悴不堪,一眼看去,实在不易让人认出来。
“大小姐,奴婢是忍冬!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忍冬生怕沈清瑶认不出自己,又是高声喊道。
“在娘娘面前,岂容得了你胡言乱语!”侍卫长回过身,一掌打了下去,忍冬的脸庞顿时肿了起来。
“别打她!”沈清瑶眼皮一跳,上前了几步,方才侍卫长的那一巴掌,倒是帮了忍冬的忙,她的帽子落了下来,一头长发尽数落下,露出了女儿家的真容。
“忍冬,真的是你!”沈清瑶眸心收缩,怎么也不曾想到,忍冬竟会从京师千里迢迢的赶到了云龙湾。
“大小姐!”忍冬“扑通”一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