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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笑笑,刘金锭斜了陈守贞一眼:“这是在人家院子里,说闲话也得背着人。”
陈守贞哼了一声,如月看着灵犀喊声二嫂,灵犀转身瞧见是她们,过来笑着唤声如月,拉了拉她手,又回头看着刘金锭和陈守贞,客客气气唤声母亲,大嫂,刘金锭哼了一声,陈守贞瞧着她,正要说话,外头吹吹打打由远而近,转眼新郎进了院门。
陈守贞一瞧过去,帕子捂了嘴:“啊呀,谁说新郎官长得丑了,这么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天神下界一般,难得的是,家中还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卓芸好福气啊,唉,这人啊,果真是同人不同命,瞧瞧人家,听说一出手买一所大宅,单单这束发金冠上镶嵌的明珠,就够我们吃几年了……”
如月悄悄躲到一旁,不想让人看住自己和她一同来的。
刘金锭喝一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守贞没听到一般,转头问道:“灵犀,这样的夫婿,卓芸打哪儿找来的?”
没人答话,转身看过去时,早已不见了灵犀的影子,刘金锭哼了一声:“被卓母拉去了,论起来是我的表姐,看见我半天才想起我是谁,哼,倒和她黏熟,她在这平安州也逍遥够了,今日就让她跟我们一块回家。”
卓母将灵犀拉到一旁,悄悄跟她说:“我们这里啊,有哭嫁的风俗,可这傻丫头,高兴得嘴都咧到耳根了,哪里能哭得出来,灵犀今日多跟她说些让她伤怀的话,务必得让她哭着上花轿。灵犀不知道,她从八岁起,看到俊俏的小郎君,就追着人家跑,说要嫁给人家。她今日要不哭,别人以为她有多恨嫁呢,当着那么些老姐妹,实在丢不起这人。”
灵犀笑说尽量,可一看到梳妆中的卓芸,明眸善睐红唇潋滟,满脸都是喜气,不忍心说让她伤怀的话,只帮她簪花逗着她说笑,卓母来看过几趟,看两人说说笑笑,又提醒灵犀,眼看到了上花轿的时辰,灵犀对卓芸附耳道:“听说你们这里有哭嫁的风俗,你好歹也做做样子。”
卓芸不依:“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哭得出来,再说了,一哭脸都花了,马丰看见该不喜欢了,就不哭。”
灵犀叹口气:“那上花轿前,我只能死命得拧你了,嚎两声也行啊。”
卓芸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转:“要不这样,我拿帕子掩住脸,抽抽搭搭做出个样子。”
灵犀想了想:“这样,我把手帕浸湿了,你一边假哭一边挤出些水来。”
二人商量得好好的,谁知上花轿前,在唢呐声中,卓芸回头看向自家院门,父母亲和四个哥嫂殷殷看着她冲她挥手,鼻子一酸,哇一下哭了出来,哭得好不伤心,马丰看得直皱眉头:“跟我成亲难道是件伤心事?”
灵犀在旁笑道:“这是本地的风俗,新娘子上花轿前,哭上一哭,以示伤离别念亲恩。”
马丰这才点了点头。
送嫁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绕过一条街,来到马府,灵犀于人群中一眼瞧见青山,不由诧异,大哥?他怎么会来?青山瞧见她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灵犀笑问大哥怎么来了?青山笑道:“马丰给的请帖,本以为是冲着仲秋的脸面,来了才知道,之前跟卓芸稍有过瓜葛的男子,马丰都邀请了来,说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卓芸是他的娘子了,以后任何人别再惦记。说起来,还不是你,总挂在嘴上,说要让卓芸做你的嫂子。”
灵犀就笑:“依大哥的性子,收到请帖也不会来啊。”
青山笑笑:“你这丫头,都多少日子没回去了,大哥想着,卓芸成亲你一定也在,想见见你,就来了。”
灵犀鼻子一酸:“大哥,是我不好,家里大嫂怀孕了,都忙昏了头,不过算起来,也不到一个月。”
叶青山一笑,富贵和仲秋一前一后过来了,灵犀瞧一眼富贵蹙了眉头:“仲秋是不是给二哥许多活计,瞧把二哥给累的,又黑又瘦。”
富贵咧咧嘴:“我倒觉得挺高兴,整条船上都我说了算,累些怕什么?银子给的多啊。”
方仲秋就笑,灵犀笑道:“二哥上次唱的号子真好听,对了,二哥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吧?”
富贵点点头:“确实,一个来月了,这几日刚想回去,不想马丰也给了请帖,就来了。”
灵犀瞧瞧叶青山:“怪不得大哥也瘦了,原来没有二哥给你做饭吃,我每次去呢,在井里吊些葱花饼和小菜,也吃不了几日,大哥也学着做些饭菜,好吃不好吃的,别把自己饿着。”
叶青山笑道:“好吧,学就学。”
四人正说笑着,有人走了过来,灵犀定睛一瞧,是肖赞。肖赞过来冲着青山作了个揖,叫了声青山兄,又冲着仲秋拱拱手,没看到灵犀一般,越过她走了,灵犀看着他背影,心中嘀咕,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装着不认识我?
方仲秋靠她近了些,胳膊碰一下她手臂:“新娘子快下轿了,灵犀快去陪着吧。”
灵犀急急忙忙去了,叶青山笑笑:“你们二人如今恩恩爱爱的,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仲秋,你们要多生几个儿子才是。”
方仲秋不想他突然提起这个,愣一下脸都红了,笑说道:“还没想过这个。”
青山笑道:“我下次赴考前,怎么也得生出两个儿子来。”
富贵笑笑:“这不到两年生两个孩子,还得都是儿子,还真不好办到,除非是一胎双胞。”
青山瞧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富贵挠挠头:“我也是胡乱说的,哪里象大哥,满腹经纶。”
方仲秋一笑,说是怕马丰找他,转身走了,青山回头笑看着富贵:“灵犀说的什么号子,也唱给我听听?”
富贵木着一张脸:“是为了给大伙干活鼓劲,又不是唱曲儿消遣,大哥想听,改日到码头上去。”
这时何超跑了过来,抹着汗说:“熟人真多,招呼不过来,说来还是仲秋,这鼻子啊,能闻到哪里有银子,这次运送客人,又轻松银子赚得又多。”
说笑声中新娘子下了花轿,喜娘扶了卓芸,灵犀在一旁护着,走几步就觉背上有芒刺一般,转身抬眸看了过去,肖赞站在人群中,双眸直直盯着她,眸光幽深而暗沉,瞧见灵犀看了过来,慌忙看向别处,灵犀在人群中找魏怡君,却没有她的踪影,心中一叹,他们终究还是不睦。又看向肖赞,肖赞又避开她的目光,灵犀摇摇头垂下眸子,专心去看卓芸。
看着卓芸拜堂进了洞房,灵犀走出堂屋,方仲秋正在台阶下等着,笑道:“忙完了就回去吧。”
灵犀嗯一声,跑到他身旁,低低说道:“还想在我们的小院子里住上几日。”
话音带着些央求,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方仲秋笑道:“自然,我也是这么想,不着急回方家村,刚刚碰见娘亲,已经说过了。”
出了马府大门,方仲秋试探问道:“肖赞不搭理灵犀,灵犀是不是伤心了?”
灵犀摇了摇头:“倒没有,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多想他能带着魏怡君过来,如今一看,他们依然别扭着。”
方仲秋没有说话,握住了她手。
灵犀手缩在他掌心里,跟方仲秋说起卓芸哭嫁的趣事,方仲秋笑起来,灵犀又道:“马丰竟跟卓芸说他是童男子,卓芸竟然信了,只不知他们的洞房如何度过。”
方仲秋想起马丰在马家庄对他说过的话,哈哈笑得:“这谎话他如何去圆,我也十分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寂寞,是不是写得太差了?郁闷。。。
☆、洞房
卓芸入了洞房却了团扇,眼眸晶亮晶亮看着马丰,马丰笑道:“怎么?饿了?”
卓芸摇摇头舔了舔嘴唇,马丰弯腰看着她:“不饿?怎么这眼神跟饿狼一样?今日芸儿真好看。”
说着话,拇指一点点滑过她的面颊。卓芸不服:“何止今日,我什么时候不好看过?”
马丰哈哈笑道:“自然时时好看,今日分外好看。”
卓芸得意笑着,指指屏风道:“快,沐浴去。”
马丰诧异道:“芸儿如此急切吗?”
卓云点点头:“急切。”
其实她是急着要看马丰是不是全身都是毛,马丰却误会了,虽惊诧她的大胆,更多的却是痒不可耐,几步跨到屏风后,不一会儿,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
锦褥上有刺一般,卓芸坐不安稳,压不住心中急切好奇,踮着脚尖悄悄走到屏风前,眼睛贴在上面看了一阵,什么也看不到,干脆猫了腰,探头看了过去。
一探头,马丰正往外看着,看见她就是一怔,卓芸索性站了过去,把能看到的都看了一遍,欢呼起来:“没有毛没有毛,除了头发,只有胸脯上有一些。”
马丰看着她:“芸儿在偷看我?”
卓芸点点头认真说道:“对啊,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跟脸上一样,那么多毛……”
哗啦一声,马丰从浴桶中站起身,抬腿跨了出来,站在卓芸面前:“要看就看仔细。”
卓芸瞪圆了眼睛,又将没看过的地方也看一遍,伸出手指在腹下戳了一戳,奇道:“这儿也有,跟画上一样。”
马丰嘶得一声,皱眉瞧着她,眼看着卓芸手指又要戳来,侧身避开,将另一只浴桶注满了水,过来撕拉一声剥开她的衣服,两手伸进腋下将她抄了起来,扔进了浴桶,卓芸气得哇哇大叫,马丰不理,涮菜一般,扔进去捞出来,如是几遍,说声好了,将她拎了出来,拿过屏风上搭着的浴巾为她胡乱抹了几下,一手圈住她腰,将她夹到了床边。
往床上一放,瞧着她的身子,眸色变得幽深,卓芸直愣愣看着他,突然哆嗦一下,说了声冷,扯过一床被子来,不想马丰比她手快,将被子抢了过去,披在身上笑道:“芸儿这样看着我,我有些害羞。”
卓芸瞧着他,那么魁梧健壮的一个人,捂了被子忸怩着,就咯咯笑起来,笑着得意说道:“你不懂我懂啊,我娘请两个婆子教得我,过来,我教你。”
马丰蹭了过来:“你多好啊,有人教你,我一个大男人,去哪儿找人教去。”
卓芸说着话坐起身来,看马丰两眼在她身上打转,啊一声又扯一床棉被披了,一拍额头说道有了,下了床去陪嫁的箱子中拿出两样物事,一副嫁妆画,一个压箱底。
卓芸兴致勃勃拿了过来,在马丰眼前展开嫁妆画,画上一男一女裸身相拥,私密处也看得清楚,这样的图,马丰自看过不少,假装初见一般看得仔细,待他看过了,卓芸又将压箱底的陶瓷小盒打开,里面一对陶瓷小人儿栩栩如生,这个马丰倒看得少,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卓芸笑眯眯道:“如何做?”
卓芸指指他手中小盒:“照着就是。”
说着话躺了下来,马丰揭了她身上被子,瞧着她暗自咽一下口水:“芸儿,我想摸摸。”
卓芸大义凛然:“摸吧。”
他的双手大而粗糙,覆在卓芸身上缓缓滑动着,触手处肌肤柔滑香嫩,他强行忍耐着越来越炽热的欲望,双手双唇伺候她一番,看她红唇微启双眸微湿,身子覆上她的身子。
意乱情迷之时,就听卓芸啊一声大叫,马丰一愣,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疼了?卓芸气呼呼推他一把:“你说你是童男子,你骗人。”
马丰分外坚定:“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卓芸两腿乱踢,马丰忙捉住她脚,卓芸说道:“灵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