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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人俱是沉默,叶声知错地闭嘴,看到雷欧的失落也不好再贸然开口。
雷欧倒是坦然拍拍她肩膀“北方不比家里,好好照顾自己,假期见,你可别忘了我啊!哈哈”
“罗里吧嗦的,你就替我把家乡的美食吃遍吧,争取变成猪,省的用你这张风骚的脸祸害小姑娘。”
雷欧临走前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让莫叶声心颤,准没好事。
他说“去爱吧,就像我一样,就像从未受伤”
与雷欧讲明白了她好像搬走了心上的一块巨石。
坐在飞机上的雷欧亦是如释重负,话终于说出口了,即使不是最想要的结果,但也总算明白了些许因果,心里虽然住进了一个人,但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喜欢过叶声的,是在她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还是看出何啸吟眼里的喜欢那一刻?还是一起戏耍的时候?他说不清,是在她身边的放松依赖,又或许他只想知道为什么她选择的偏偏是何啸吟,原来只是那个家伙不如爷帅,不如爷有钱,有趣有趣。
曾经这座城市里埋葬了他的爱情,他认了。
他错了,可他不想再看他们错了。
他不是圣人,但至少还是朋友。她和何啸吟之间只是缺少一个推力,两个人就这么习惯的相伴,没有人捅破那层纸,终究是跨不过的。在知道了两个人的坚持之后他不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会有人怪他多管闲事,多余这么做,已经有了足够的悔意了,他只是不想将来回忆起来更后悔,也不想他们后悔。
叶声,如果哪一天知道了,不要怪雷欧,他只是想让你去抓住幸福,只是不想让你在不安中迷茫与错付,别怪他。
雷欧回到市里,没几天就又碰上了让人头大的萧彗,躲到从学校回来的何啸吟那里却生生挨了一顿胖揍。
何啸吟打电话给莫叶声的时候,莫叶声没有接,也没有回。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大脑反映有点迟钝了,囧囧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私生活乱?
大四开学的时候莫叶声直接递交了实习公司的接收函以及自己的请假书,这几年不管是在成绩上、课堂还是私下里跟老师的关系都不错,系里的老师早已知晓她要实习的打算,反正课数寥寥无几,就准了假。
主任只盼着大四的这帮祸害们顺利毕业就行,能有个好工作更是给他们长脸添光了,因此对这种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学费交上,参加个考试就成。
莫叶声就这么漂泊在工作上了。
大学毕业了她就回了S市,外面漂泊久了,家乡的土渣子都闻着是香的,只可惜再也见不到那样的皑皑大雪了。
这一年她毕业,四人、帮没有任何的庆祝。莫叶声一个人去了时带请自己吃了顿好的。
去年他们三个毕业,四个人两个喝的酩酊大醉。四个人联系少了,但每逢假期总会正式的聚上那么一两次,但往后是难了。
左苏带着她的旅游团天南海北的跑,雷欧自请去了南方的军区,没个三年五载回不来,何啸吟在首都读他的HR研究生,留守S市的也就只有莫叶声了。
吃着晚饭的空当儿,莫叶声对着回忆唏嘘不已,四年足以让一个城市有着翻天的变化,处处危楼高厦,看起来手可摘星辰,满天繁星映出的是浑噩的人群,与窗外的车水马龙交相辉映。
变了的又何止城市。恍惚间她又想起了那年何啸吟的戏弄,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再看向窗外成对的身影时多了一抹谑笑。
回去的路上,她沿着马路像第一次何啸吟牵着她走到公交站牌那一样,她细细数着路过的每一家店,时带旁边的店面换了一家又一家,灯火也越来越通明,站点的设计越来越人性化,下面站着的人也比那年多了不少。
莫叶声的工作还是在最近实习期去的那家公司,初出茅庐却稳重内敛,勤恳踏实的表现博得了上司白缱的认可,白缱说她像自己的妹妹,也像当初刚毕业的自己。
好人缘,好业绩,于是莫叶声毕业之后就有机得以转正。
为了给她庆贺徐光远周五晚上特地邀了几个好友,他们都是寻乐场所的常客,自然是哪里好哪里热闹便要去哪,知莫叶声不喜欢那声色、场所,正担心的空当,莫叶声替他应下了,去就去吧,总不能让那帮太子爷们将就自己。
对于莫叶声这么买账,徐光远直搂着亲她“老婆大人真体贴”
进了倾满庭的PUB就是震耳欲聋的DJ声,闪烁的斑驳光影里依旧是昏暗的,舞池正面的半月形沙发上,几个男男女女的在划拳喝酒,见叶声和徐光远来,起身寒暄。
与其说是为叶声庆祝不如说是为叶声拓人脉,毕竟他们几个都是本市的公子哥,家里的企业做的都不错。
徐光远一直都很低调,大学期间自己挣学费生活费的日子让莫叶声都有过一丝心疼,但在知道他的家世后,莫叶声有一种吃到鳖的感觉,越想逃离某一类人贴的却越近。
莫叶声看着徐光远和他的哥们儿们打招呼。
“这位就是莫叶声吧?”说话的是卞怀琛,他斜坐在卡座上,一手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一手抱胸,噙笑挑眉盯着莫叶声。
他探寻的目光让莫叶声有些不安“您好卞总,我是莫叶声”
“你认识我?”他多少有些诧异的看着莫叶声
“卞氏年轻有为的总经理怎么会不认识,况且我们公司近期项目的投资商就是贵公司”莫叶声恭谨带笑如实回话,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啊。
“琛哥你就不要摆谱吓她了,又不是谈公事,以后我媳妇儿还得仰仗您多照顾呢”徐光远握上她的腰,给她鼓励。
“是不是你媳妇还不一定呢,话别说太早哦”他话里有话,莫叶声也不明白什么时候开罪过这太子爷,他的一举一动让莫叶声很反感。
“声姐,甭搭理他,琛哥嘴毒”他笑笑安抚她,她回笑,并不在意。
好在其他人没有就着卞怀琛的话逗下去,一旁隔岸观火的许安开口问“光远,你差不多就可以了,回来收收心,徐叔那现在需要你,不能老是让我们哥几个替你尽孝啊”
“就麻烦你们这一次,这点事都不愿意办,真不够意思啊你们”
“你少放屁,从小到大哪次不是你最能给我们找麻烦?还好意思说呢”向衍行看不惯徐光远这副占了便宜还挑理的嘴脸“叶声你不知道,这小子打小砸了人家玻璃就跑让我们背黑锅,还有啊把泥巴抹在女生裙子上说是我们指使的…”
莫叶声听着徐光远的糗事哈哈大笑,她很赞同向衍行最后的总结“不过就是因为脸皮生得好,嘴巴好使会撒娇,总能讨到好”
和他在一起的一年多里,他就像是个爱撒娇的孩子,生病了朝她讨药,让她送饭,打篮球得了名次讨奖励,就连她回S市实习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要打上一个小时的电话汇报一天的情况,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好像最终都必须得和她挂上钩。而她待他就像照顾一个孩子,毕竟他给了她那么多的体贴和温暖,更重要的是让她安心。
莫叶声风趣中带着理智,坦诚率真的性格给她添了几分令人耳目一新的气质,与几人相谈甚欢,深得大家喜欢,聊着大学里的故事,年长她的几个人听得唏嘘,感慨那时候的纯真与肆无忌惮。期间莫叶声间或感受到来自卡座另一头的目光,只是对过去他又展颜一笑,那般自然让莫叶声反倒有些心虚。
酒吧里的女人就像是热浪,这波刚走又来一波,他们聊着女人、各种球赛,经济都是莫叶声不感兴趣的。
她走到吧台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肩上受了一巴掌的何啸吟回首盯着施力的主人“你就不能女人一点吗?”
叫了杯苏打水坐在他旁边“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今天下午回来的,还没喘口气呢就被你撞见了”
“有功夫跟女人喘气,没工夫搭理老朋友,你还真是累啊”莫叶声戳着他肩膀不满的嘟囔。
“谁说有女人了?我自己来的”
“喏”莫叶声嘟着嘴示意他右侧吧台的半杯酒
何啸吟瞥了一眼那杯酒,自知谎言被戳穿笑道“哎呀呀,我说你的眼睛真是越来越毒啦,被你发现了”
莫叶声耸肩摆手,意思是何啸吟你自己说吧,说得好免罪,借口找不好认罚吧。
“你是螃蟹吗?管这么宽”
“你不好好学习,跑回来干嘛?为了钓妹子?”
“差不多吧,我导师推荐我到他朋友这实习,在咱这里”他摇着杯,看着显然对这个说法不满足的莫叶声笑“就我跟你说的那个粘人学妹,非要和我一起来”
她眯着眼睛半倚在吧台上,敲着水杯问他“你不喜欢她?”
“嗯”他随意的一哼“有点烦人”
听到回答的下一秒,莫叶声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勾起一抹坏笑,提起食指勾过何啸吟的下巴低声道“你的口味真是不敢恭维,换来换去始终都一个样,只是像我就满足了吗?”然后提高嗓门“既然这么讨厌她,那今晚你的时间归我吧?”冲着他身后的女人眨了眨眼。
本就对她这莫名动作蹙眉的何啸吟,见她搞怪,一手拍掉她轻佻的指,没想到这几年她尺度这么大,不禁有点恼火。
“姑娘一晚他给你多少钱?”她笑的狐媚,那女人本就因他们的动作和叶声先前的话一阵火气,听了这话一股火气涌上头顶,怒目瞪了何啸吟一眼,抓起酒杯就将剩的半杯液体泼到了叶声脸上。
那姑娘虽是愤怒但看了一眼走上前来的人,扭头就往外跑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叶声抹脸再睁眼的时候,看到何啸吟追着那受伤的姑娘跑出去,因起身的动作太大,椅子咣当应声倒地,她摇头失笑,身旁的卞怀琛回味着何啸吟最后一句话。
他招手朝侍应拿了张擦拭的方巾“你私生活还真是混乱啊”
莫叶声嘴角抽搐,她还是个处好不好?丫的何啸吟,谁叫他临走前说“今晚我那,回家等你”,显然是把卞怀琛当成了她男朋友。他只听过有徐光远这个人但并没有看过照片或本人,以前让莫叶声介绍她总是百般推脱。
什么叫有因必有果,什么叫善恶有报,在听到卞怀琛的这声嗤笑里她算是看出来了,自个儿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莫叶声讪讪开口“开玩笑呢”
“哦,这种玩笑…你们…经常开?”他装作似是明白摇头晃脑地话语,明明是疑问句在他嘴里怎么听怎么是肯定句。
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爬上莫叶声的心头,“卞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
我靠,总不能说我为了让哥们儿摆脱风流债,自毁形象演狐狸精,最后发现人家是两情相悦吧?这比哑巴吃黄连还张不开嘴啊!
这真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嘴说不出。
☆、借宿
看着卞怀琛一副静候正解的淡定模样她真的忍不住开口“卞总,我得罪过你吗?”
“嗯?”
“你从见我起就像是根针,哪儿疼扎哪”她歪着脑袋,最后一滴酒顺着头发砸在了她腿上。
“呵呵…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这么冷静自持呢”
“什么?”在她怔愣的片刻后,看到他递过来的名片,只有名字和电话的名片,显然是私人的联系方式。
莫叶声的脸瞬时就像被煽了一巴掌垮了下来,声音比平日冷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