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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杀了我,你也是死路一条,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此话一出,女佣异常悲愤,“我与冷家有血海之仇,你帮不了我的。”
“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叶风铃已经感觉到她的心在摇摆不定。
那一头的冷宇可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被人胁持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夺目,刺得他的眼睛又痛又酸。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佣的头拧下来,然后拿她手上的那把匕首将她的心给挖出来喂狗吃。可心爱的女人在她的手中,肚子里还带着尚未出世的孩子,他现在只能忍,而后伺机而动。
“说出谁派你来的,我马上就放你走。”他慢慢向前走,试图好言相劝。
女佣冷笑数声,架着叶风铃又往后退一步,“没有人派我来。”
冷宇可不相信,又问:“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人,我真会放了你。”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替我的家人报仇的。”女佣道出了真情。
“报仇?”冷宇可的面容迎着阳光,清楚地看到他那双嗜红的眼睛,“是我们冷家与你有仇,而你威胁的人是无辜的,放了她,有什么仇你冲着我来好了。”
“她是你妻子,自然也是你冷家人,更何况她还怀着冷家的骨肉,我杀了她也算是报了一半的仇。”女佣并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给劝服。
冷宇可见过世面,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一听她的话,还有她迟迟不下手,就知道她别有目的。
他向前两大步,面不改色说:“如果你杀了她,你也活不成,有什么条件尽管开来,我会尽量满足你。”
“我说过我是来报仇的。”
“如果你是报仇的,不要到几秒就可以杀了我妻子,可是你迟迟未下手,可见你还是有顾虑的。”冷宇可很会洞察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女佣诡异一笑,“冷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冷宇可眯起眼睛。
女佣的神态陷入了回忆之中,须臾后说:“冷先生可曾记得a国大名鼎鼎的催眠大师金恩灿。”
提及此人,聪明的冷宇可明了他们之间的仇恨。
“不记得了。”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
女佣垂眸低笑,“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你可能还在你母亲肚子里,不记得很正常,不过你父亲一记会记得。”
她的话音刚落,从远处的丛林里传来浑厚深沉的嗓音:“我当然记得。”
嗓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岛的男主人冷傲。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身着黑色的长袍,双眼喷射着浓浓的火焰如狂风般卷席而来。
“冷傲,你终于现身了!”女佣看到他,上齿咬着下嘴唇,咬牙切齿。
被匕首架着的叶风铃听到女佣与冷家男人的谈话,起初有一些茫然,但是再听到女佣口中的‘催眠大师’四个字时,她渐渐有了眉目,暗思一定与婆婆当年失去记忆有关。
她看到冷家的最高权威,从远处慢慢走来,他的步子十分轻缓,单看他的步子,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冷傲很快与冷宇可并肩站着,父子俩外表相似,站姿一样,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无差异。
“你是金恩灿的妻子。”他冷冷道来,阳光下,眸子并没有因为强光而发亮,反而是黑得如同深潭之水。
“冷先生好眼力,我是金恩灿的妻子,而金恩灿正是你杀死的,所以我们之间有仇。”女佣痛快承认。
“你弄错了。”冷傲显得十分平静,“金恩灿先生不是我杀的,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没有关系,你放了我儿媳妇,我们慢慢谈,把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恩灿就是你杀的。”女佣一口咬定。
冷傲上前两步,“你说我杀了你丈夫,那你有证据吗?”
女佣缓缓说:“我的丈夫受了你的邀请,为冷夫人催眠,他临走之前给我留过话,说他如果不能活着回来,凶手必定就是你。”
冷傲听罢仰天长笑,那笑声绕着上空莫明多了一抹狂狷的气息,“就凭金先生临走前的一句话,你就认定我是凶手,这也太过儿戏了吧。”
“少废话,是不是凶手你自己心里清楚。”女佣身体向前倾,“今天我就是为我死去的丈夫来讨回公道的。”
见她如此执迷不悔,冷傲也不想再做辩驳,更何况她说得都是真的,再说现在的情况危急,他也没有精力与她周旋。
前面不远处有一块小半人高的大石头,他摊开长袍,坐在石头上淡淡地说:“你放了我儿媳妇,我们有话好说,如果不放,你也是一死。”
女佣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不语。
“据我所知你与金恩灿先生感情不是很深,为什么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才想找我报仇呢?”冷傲有备而来。
“自从恩灿走后,我的生活一落千丈,女儿因为一场大病,无钱医治,最后也死了,我狐苦伶丁,本来也没有想找你报仇,可是机遇让我来到了娄家做佣人,便有了接触冷家人的机会,这是上天给我的绝好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呢?”
“我再说一遍,放人,我会给你一次生的机会,如果不放人,你离死期也就不远了。”冷傲的耐性已耗尽。
“我就不放人。”女佣非但不放人,还把匕首往叶风铃细白脖颈一靠,力度并不大,但还是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杀不了你,但杀了你的儿媳妇,还有你的孙子,我也算泄了恨。”
冷傲闻声笑得深不可测,冷冷的眸子微微抬起来,“那你就尽管杀吧,不过一个女人和孩子罢了,我冷家有的是钱,还怕再找不到女人传宗接代吗?”
冷宇可就站在他的身后,听到父亲此番话,他脸神大变,轻轻叫了一声:“父亲,你……”
冷傲单手一挥道:“稳住。”
叶风铃听到公公此番言论,怔了怔明白了什么对女佣说:“你听到了吧,冷家财大势大,怎么可能把我这个媳妇放在心里呢。说好听一点我是冷家的儿媳妇,说难听我不过是给他们生孩子的工具,像我这样的女人街上抓一大把,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他们不会觉得痛苦,而你呢也逃不过一死,而且会死得很惨。”她被胁迫了这么久,自然也看清了女佣的心理变化,她心里也是极怕的,因此表情更加丰富多彩,“你应该听说冷家男人的危险,他们杀人是不眨眼的,不会一下子杀死你,会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拨下来,然后再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你流血而死。”
女佣听了心里徒生惧意,拿着匕首的那一只手颤动得厉害。
冷傲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唇角微扬对身后的儿子说:“真看不出来,你娶得这个媳妇,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关键时刻还不愄生死,有胆有色。”
冷宇可心里也在暗自佩服媳妇的胆色,不过他的注意力还是在女佣身上,他发现女佣被媳妇的一番话说得全身发颤起来,他朝冷丁眼色一使,冷丁会意,往左侧慢慢靠近女佣。
女佣显然是初犯,被冷傲与叶风铃这么一唱一和显然失去了判断能力,浑然不知有人在慢慢靠近她。
冷宇可眼明,一个侧头,只见冷丁飞向女佣,夺过她手中的匕首一举将她拿下。
第90章 樱花城里樱花飘瞢然回首相恨时
就当女佣被抓住的时候;宝库那边好像也发生了事。
冷傲稳稳地坐在石头上看着女佣被手下擒住,粗糙的大手放在大腿上对冷宇可说:“宝库那边也有动静了,你留下来陪你媳妇;我去看好戏去了。”
被抓住的女佣手脚被几个保镖用绳子捆绑住,但她的嘴也没有闲着,看着冷傲离去,破口大骂:“你这个大变态;为了妻子留在自己身边;让我丈夫为你的妻子催眠,让她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你就是一个人渣……”
冷宇可自然不能让她继续骂下去,一声令下:“给我堵住她的嘴巴。”
冷丁奉命行事;拿了一条破布就往此里塞。
女佣是不能再骂人了,可她方才那一番话叶风铃听得清清楚楚,果真如她所想,这事与婆婆的失忆有关,原来婆婆想不起以前的事都是因为公公请了催眠大师催眠了她的记忆。
不止叶风铃都听到了,早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米小可也听得真切。只见她目光呆滞地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而后慢慢回过头直盯着那个女佣瞧。
叶风铃发觉她面色不对,想要引她走,“婆婆,我们回屋吧。”
米小可挥挥手道:“不,我不回去,我要亲自弄清一件事。”
说完她艰难地向女佣走去。
冷宇可看到母亲走来,知道方才女佣的话她是听到了。在她还没有完全靠近女佣的时候,他就迎上去说:“母亲,这个女佣发疯了,你不要靠近,和风铃一起回屋吧。”
米小可一脸质疑地看着女佣,女佣的嘴被破布堵着,却无法阻挡她想要说话的*,奈何那块破布让她无法张嘴,只听到含糊的‘嗯嗯’声。
“刚才女佣的话是真的吗?”他问儿子。
冷宇可自然是不敢说真话,“当然是假的了,女佣见报仇不成,便瞎说一通,她的疯话不能信。”
米小可又看了一眼女佣,女佣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把人带走!”冷宇可见情况不对命令道。
就在保镖们想要将女佣押下去的时候,米小可阻止道:“慢着。”
“母亲,你……”
“把她嘴里布扯掉。”米小可一心想知道自己失忆的原因,好不容易盼来了知道真相的人,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母亲,你快回去休息吧。”冷宇可甚是为难,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他又不敢对她不敬。
“我再说一遍,扯掉她嘴里的布。”米小可今天是没有听到女佣说出真相,她必然不会罢手。
冷宇可不敢违背母亲的话,对冷丁说:“扯掉。”
冷丁用极快的速度扯开布,女佣张口就说:“冷夫人失忆是因为冷先生让我丈夫对你进行了催眠术。”
“什么催眠术?”米小可问。
不待女佣回答,冷宇可便解释说:“母亲,这事父亲曾经和我说过,是因为母亲的家人因为意外到死了,父亲为了让你忘记痛苦所以才请了催眠大师帮你催促眠。”
女佣其实也只是知道丈夫为冷夫人催眠之事,至于是什么原因,她确实不知道。但她还是不死心,“冷夫人,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想想如果是这个原因为什么冷先生不告诉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丈夫?”
如是不是这个婆娘留着还有利用价值,冷宇可早就掏出枪一枪崩了她。但他也是个聪明人,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就让女佣说吧,反正自己有办法圆其说。
“母亲,父亲真的没有杀金恩灿,你想想杀他有什么动机,他不过是个催眠大师而已,再说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遇难,这种苦有多痛,父亲是怜惜你才想出这个办法的。”
就在冷宇可费尽口舌之际,叶风铃倒是出其意外地为他说起好话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