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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傲露出一丝诡笑:“你不是大夫,如今当众大哭,是不是也要受刑呢?”
周围的士兵和国人都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瞧着一个国君,一个将军像小孩子一样大哭,声震城区。
除了这两个人的哭声,城中再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围观的人中有个孩子忍不住了,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快看……这两个大叔也不怕羞,哭得好难看啊……”
这孩子一笑,引得别的孩子也开始笑起来。孩子们的心总是相通的,看到了好笑的事情,当然要大大的笑上一番。
于是人群中的笑声越来越大,后来不光孩子们笑了,很多大人也开始笑,这里面有青年,有壮年,也有老者。
因为他们清楚得知道国君的法令,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哭,只能笑。
所以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心花怒放,笑得捶胸顿足,笑得理直气壮,笑得天昏地暗,笑得日月无光。笑得山河变色,笑得地老天荒……
最后不光是国人们笑了,连那些士兵也开始一起大笑。他们这次的笑与以前不同,这一回是真心的笑。笑着笑着,士兵们扔掉了武器,国人们也收起家伙,两方面的人开始融为一体,很多人抱在一起又笑又跳,展开了一场大联欢。
众人笑得越开心,国君与将军越痛哭,后来大街上简直就像站了一群疯子,没有人说话,哭的哭,笑的笑。
第45章 ;封神堂()
上官喜儿看看姜容和子傲,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神色,她抱着扫帚走到姜容面前,伸出一只手,和姜容击了一下掌。姜容笑容更加灿烂,他很清楚,这位扫帚星已经决定做自己的朋友。
上官喜儿的手没等着缩回去,又一只手掌伸过来,和她拍了一下,上官喜儿抬头一瞧,正是子傲。
可是子傲的两只手不是提着两个人吗?难道他还有第三只手不成?
当然没有,此时子傲已经扔下了姒原和那个将军,不再去管他们。结果令上官喜儿奇怪的是,虽然子傲不再控制他们了,可姒原和将军的哭声并没有停,还在放声大哭。
子傲看出上官喜儿的疑惑,淡然一笑:“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岂能不哭啊!”
哦……
姜容和上官喜儿这才明白,果然,士兵和国人们涌上来,围着姒原和将军指指点点,高声调笑,笑他们方才的狼狈样。也是笑他们应有的下场。
“这个国家以后再也不会只许笑,不许哭了……”姜容向喜儿和子傲点点头:“我们该走了吧。”上官喜儿握紧拳头:“对,该走了。”
子傲看看上官喜儿:“你不和亲人道个别吗?”
上官喜儿嘻嘻一笑:“不用啦,我是晦气贼,悄悄地走掉才是最好的方式。”
“你要走了吗?”冷不妨的,吴秋和吴伯二人站到了他们面前。
上官喜儿大叫一声:“爷爷……”一头扎进吴伯怀里,撒起了娇。吴伯拍拍她的后背:“丫头,你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想走就走吧。”
姜容一愣:“老伯,这话什么意思?”
吴秋接过话头:“几年以前,国君觉得国人们并不太喜欢他,所以想到一个点子,下令在全国当中,不许任何人啼哭。所有人都只许笑,他以为这样一来,大家就会开心,就没有人会反对他了。结果当年就有很多人被关进牢里。这时喜儿来了,她当时还很小,没有饭吃,到处偷东西,结果被我父亲发现,救了她一命,给她饭吃。那时候喜儿就觉得这个国家有问题,于是她就成了晦气贼,专门和国君做对。她把晦气洒在国人们身上,就是要让更多的人哭。”
喜儿点点头:“我是想,如果所有人都哭,国君总不能把大家都关进牢里吧。这个办法初期的时候有效,国君抓了太多的人,牢里都住满了,街市上开始萧条起来,听说国君也有些后悔,可是没过几天,那个章华来到了,他给国君出了这个主意,把我当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唤我做晦气贼,还定下了赏额,全国通缉。这样一来,大家都认为我才是导致亲人被抓的原因,所以都来追捕我。国君反倒洗脱了责任。”
子傲冷笑:“但是公道自在人心。看看他们的笑容,你就会明白,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们都没有真正开心过啊……”
吴伯点头:“这个国家今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姒原已经身败名裂,他再也做不成国君,我听说他的弟弟姒政是个正直的人,曾经好多次劝过姒原,不要发布这一法令。而在这法令发布之后,姒政就去了楚国。我会提醒大家,请姒原回来接任国君。”
姜容满不在乎:“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只想要喜儿一起去昆仑山。”
这时吴秋从身边的人手里拉过三匹马,交给姜容:“这是从士兵手里要来的,你们要去昆仑山,路途太远,光靠走路得几个月,还是骑马吧。”
姜容大喜:“哇哈,这下不怕迟到喽……”
吴秋又拿来一个包袱,递给上官喜儿,脸上的神色很愧疚:“喜儿,你帮了我们大忙,可我不该那样对你。如今你要走了,我没什么可以送你的,这些金子你带在身边,路上就不会吃苦头了。”
上官喜儿接过来,觉得很是沉重,约莫有几百金(那时候的金指的是黄铜,不是黄金),于是瞪大眼睛:“哪里有这么多金子?”
吴秋一笑:“这些是从姒原的宫殿里拿来的,你们为这个国家出了大力,拿他一些金子,也是应当的。”
姜容更是高兴:“这下有烧鸡野兔吃了……”
子傲拿出一块金子,在饭铺里买了很多食物,还弄了两坛子酒,挂在马背上,这才与姜容,上官喜儿一起,拉马出城。
吴伯和吴秋等人恋恋不舍,直送出几十里路,一直到了常国的边界,上官喜儿扑在吴伯怀里哭了一场,这才分手。
离开常国,走上大路,子傲想起件事来,问姜容:“夜里我说的那件事情,你想过没有?”
“啊?什么事情?”姜容摸摸脑袋。
子傲指指姜容和上官喜儿:“我们有三个人了,这就要去昆仑山取打神鞭,据你所说,别的正神也有觊觎打神鞭的,所以一旦到了昆仑山,免不了有场恶战。正所谓名声则言顺,我们这么厉害的队伍,总不能默默无名吧。因此我想,咱们这个队伍,要有个非常霸气的名字。”
姜容一拍巴掌:“对啊,子傲你说得对,让我想想啊,叫什么好呢……啊,有了,叫‘我祖上是姜太公’,怎么样?够霸气吧。”
上官喜儿气得一皱眉:“够白痴……”
子傲嘴角带着微笑:“我看就叫青龙堂……”
“啊……你是青龙星,这个名字太自私了吧!!”姜容立刻表示反对。
子傲冷笑:“最自私的还是你吧……”
“我哪里自私了,我起的名字多响亮啊……”姜容一点不示弱。子傲用手指顶住他的头:“那个可笑的名字,说出去会笑死人,到时候我的脸面都会被你丢尽了,无论如何,不能用这个名字……”
姜容一歪脑袋:“你起的名字也不能用……”
“我看就叫封神堂吧……”上官喜儿插了一句。
姜容一听,双眼放光:“哇哈,这个名字也不错嘛。跟我起的那个一样响亮。”
子傲哼了一声:“我们都是封神榜中人,这个名字倒也可以。可是这里面,多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啊。”说完用手指了指姜容。
姜容一愣:“说我?我哪里奇怪了?”
“你不是封神榜中人,封神堂里怎么能有你的位置呢?要想进堂也可以,乖乖地当小弟……”子傲一脸诡笑。
“啊?!”姜容差点跳了起来:“当小弟?你们都是跟着我出来的,我要当堂主。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我的祖上姜太公,哪里还会有什么封神榜?”
子傲忍住笑:“姜太公是姜太公,你是你,他要是活着,自然是堂主。我们服姜太公,可没说服你啊。”
姜容把马缰绳一扔,站到子傲面前,握紧双拳,大吼大叫:“要不要来打一架……”
子傲看也不看他:“哈哈哈,我可是堂堂正神,封神榜上有姓名,不和凡人打架,打赢了也不光彩啊……”
姜容气得两眼冒火,刚要发作,脑袋上重重挨了一击,回头一瞧,正是上官喜儿的扫帚。
“啊,背后偷袭,不是好汉……”姜容居然想起这句话。
上官喜儿气得挥舞着扫帚:“你们两个多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斗嘴!”
两个人每人挨了十几扫帚,被打得灰头土脸,这才老实。
“一共才三个人,谁做堂主有什么关系?”上官喜儿大叫。
姜容不肯松口:“有关系,我要做正神王,当然是堂主啦……”
上官喜儿一摆手:“好吧,你喜欢做堂主就做好了,可是不要指望我什么事都听你的。”
姜容这才笑逐颜开:“我也没说让你们事事都听我的啊。”
子傲冷笑一声:“你别太得意,如果你闯了祸,没有本事摆平的话,这个堂主就得换人。”
姜容点头:“好,不过这种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的。”
上官喜儿收起扫帚:“好吧,封神堂现在就成立啦……”
姜容仰天大笑:“名正言顺喽……出发,目标昆仑山,打神鞭!”
第46章 ;神秘的恐怖庄院()
又是一个黄昏,太阳如同醉酒之人,满脸红霞,向地平线下沉去。初夏的旷野上渐渐升起了一层薄雾,把整个大地笼罩起来,飘渺流荡,看起来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天空出现了半弯残月,一如少女蛾眉,清淡而秀美。
大路在一条河边上转了弯,伸向辽远的旷野,这里没有村落,只是在离着大路几里远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大庄院。庄院的门前挂着红灯笼,很远就可以看到。
一队商贾走到了这里,他们有五个人,七匹马,还有两辆马车,车上驮着货物,已经走得疲惫不堪,因为这里方圆几十里之内都没有村镇。
商人们看到了这座大庄院,非常高兴,他们知道,今晚用不着露宿野外了。于是他们赶着马车,来到了庄院前。
不多时,庄院的门开了,商人们走了进去,连同他们的马和马车,货物。
然后天地间恢复了静谧。
可是到了子时前后,庄院里突然闹动起来,中间夹杂着人的惊叫声,急促的奔跑声,还有一些诡异的声响。
骚动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整个庄院归于平静,可是紧接着传来“吱嘎”声响,庄院大门猛地被拉开,一个人像疯了一样冲出来,边跑边喊:“鬼啊,有鬼啊……”
可是他仅仅跑出了十来步远,脖子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系住,让他叫也叫不出来,这人正是那五个商人中的一个。
眼见此人突然笑了起来,双手分开,左右乱摸,嘴里一边笑,一边胡言乱语:
好美的美人……
你的头发真香,身上也香……
还有你,不要跑啊……
然后这商人居然自己回了头,脚下踉跄着,一步步又走回庄院去。
这商人眼睛充血,脸色涨红,看样子全身的血都快要冲上脑袋了。他就像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