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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控制着火字诀,如同在角木蛟嘴里塞了一根火把,烧得角木蛟摇头摆尾,嗬嗬怪叫,可就是无法挣脱。
角木蛟伸出双手去扳姜容的手臂,可是姜容发了狠,用上了全身之力,再加上角木蛟一身绝技几乎都在嘴巴上,手上的力道不强,所以连扳几下,如同蚍蜉撼树,摇不动半分。
可是嘴里的温度却还在急剧升高,姜容满头大汗,他已经把所用力道都使出来了,只求一击成功。
角木蛟感觉到嘴里已经起了火,剧痛使他无法忍受,可是偏偏又被箍住下巴,叫也叫不出,嘴也张不开,此时他感觉到连舌头都快被烧焦了。角木蛟拼命的挣扎,向地上猛摔,想把姜容从身上甩下去。
姜容完全不顾及手上传来的剧痛,他知道,如果被角木蛟挣脱了,自己的冒险就失败了,下次再想如此炮制角木蛟,真比登天还难。所以他不管身上多疼,也绝不松手。
角木蛟的嘴巴已经被烫得乌焦巴弓了,舌头也被烧焦,他发了疯一样,连滚带爬,甚至把头往石墙上撞,但是姜容就是不松手,非但不松手,还全力催加神力,手上的火字诀越烧越猛,一股滚烫的气劲沿着角木蛟的嗓子眼向他咽喉烧去。
这下子不得了,角木蛟一对眼睛陡然瞪得滚圆,脖子一阵咯咯响,然后从喉咙里冒出一股烟来,其实并非把他的皮肉烧焦,而且热力把角木蛟气管食道里的水分烤得干了,这才冒烟。
饶是如此,角木蛟也抵不住这样的痛苦。不要说是他,就换做大罗神仙,肚子里起火也受不了。
角木蛟两眼一翻,疼得当场晕死过去。
姜容觉得角木蛟的嘴巴突然松了劲,低头看看,发现这家伙好像晕了,他没敢大意,仍旧不放松半点,继续催加热力,直到他发觉角木蛟全身瘫软,站也站不住了,这才放心。
虽然这样,姜容也很小心,他怕角木蛟装死,没敢松手,而是用下巴挑开角木蛟的眼皮,定睛一瞧,发现角木蛟瞳孔大张,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断定角木蛟是真的晕了。
姜容收了火字诀,把角木蛟放翻在地,轻轻扳开他的大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一瞧,也吓了一跳,只见两排牙齿印,已经咬得露出了骨头,姜容急忙撕下角木蛟的衣服来,包扎伤口。
等到包扎停当,姜容扳开角木蛟的嘴巴,向里一瞧,不禁又气又笑。再看角木蛟的口腔之中一片漆黑,还有不少水泡疮疤,牙齿都被烤黄了,此时还顺着喉咙向外冒着烟。
姜容本来想即刻把角木蛟扔出去,不过因为他使用了火字诀,耗力太多,必须要休息一下,所以姜容多了个心眼,一边呼喝大叫,一边随手翻倒个桌子,拍击一下地板什么的,告诉别人这里还在打斗。
借着这个机会,姜容调息打坐,恢复神力。
外面的人听得清楚,不由得暗想,这两个人倒真是棋逢对手,打了这么久,居然还不分胜负。赵公明等人并不担心,心想打得越久越好,激战时间越长,姜容损耗的力气就越多,后面几阵根本不可能赢。
而子傲和阴光却很担心姜容,他们不知道这一阵姜容如何拖了这么久,还不能取胜,看来第二层的家伙是个高手。
阴光看看子傲,低声说:“要我看,发信号吧,然后大家一起动手,免得姜容输了,一切都晚了。”
子傲缓缓摇头:“不行,不到最后时刻,我们不能动手。姜容一定能赢这一阵,我相信他。”
第348章 ;鬼金羊()
阴光咬咬牙:“好,那就再等等。”
却说姜容,在塔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他惦记着朱雀,不敢多停留,于是站了起来,推开窗子,把角木蛟提起来,向外一推,扔出窗外,嘴里大喝一声:“赵公明,给你这条臭鱼……”
角木蛟被扔到地上,重摔之下,居然一动不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角木蛟伤得太重,已经失去知觉。失去知觉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角木蛟嘴巴大张,从嘴里向外冒烟,好像有人在他肚子里点了一把火。
心月狐眉头紧皱,心里暗自吃惊:想不到这小子其貌不扬,居然连胜两位星宿,而且听他的语气,并没有耗损多少体力,真是怪事。
赵公明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他看着角木蛟被姜容扔下来,好像姜容扔的是一根朽木头,根本不予理睬。身边的人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此时没有人敢出声,刚才一通拍马屁的人全都哑了,谁也不敢这时候说话,生怕拂了赵公明的意,毕竟吃了败仗,赵公明心里不会好受。
子傲和阴光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幸好姜容没事,商定的计划可以从容展开,而不被从中打断。
姜容扔出角木蛟,缓步上楼,来到了第三层。
第三层的情况与下面两层不同,这里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任何摆设,连桌凳也不见,一个人就站立在塔层中间,等着姜容。
此人穿得很华贵,丝袍高冠,嘴上两抹小胡子,修饰得非常光滑整齐,让人一眼望上去,就是一个饱学之士,谦谦君子。
姜容立刻对这人产生了好感。因为在泰山生活的时候,代直等人时常对他说,世上有两种人不能迫害,一种是女人,另一种就是读书的君子。姜容问为什么,代直说得很明白,男人迫害女人,是没出息,而迫害读书君子,则会遗臭万年,君子们会把盗贼的事迹写上书简,遍传天下,那就大大坏了盗贼的名声。
今天第三层的这个人,就像一个读书君子。
姜容刚刚上来,此人就向姜容一抱拳:“姜公子,果然厉害,在下深为敬佩。”姜容连忙抱拳还礼:“不是不是,我可没想让别人敬佩,我只是想救出我的朋友而已。”
那人微微一笑:“为了朋友,孤身闯五关,这种行为正是君子之风,眼下礼崩乐坏的天下,能见君子,敦云不喜?”
姜容听不懂文绉绉的话,一听到有人这样说话就头大,于是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先生是谁?能不能报名?”
“在下鬼金羊,二十八宿之中的无名小卒,见笑了。”此人回答得彬彬有礼。
原来是鬼金羊,姜容盘算了一下,第一层是胃土雉,第二层是角木蛟,这一层是鬼金羊,五行之中依次是土,木,金,正应了相克之理。金克木,木克土,以此类推,看来第四层必定是火,而最上面的是水。
想到这些,姜容便向鬼金羊一笑:“先生挡在这里,肯定是不会让我过去的,那咱们就别废话了,君子也是要动手的。”
说着他拉开了架子,准备迎战。
鬼金羊却微笑着摆手:“不要急不要急,我可和别的人不一样。就算要打,也是文打,不是武打。”姜容一愣:“打架还分什么文打,武打?”
鬼金羊给他解释:“当然要分,武打嘛,就是两个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拳来脚去,不亦乐乎。这个谁都会,而文打嘛,却不是这样。而是找些东西,立些规矩,双方不必有身体对抗,就可以分出高低胜负,如此既可以比斗,又不伤和气,两全其美。”
姜容一听,连连点头:“亏你能想出这么多道道儿,看来真是君子。那你说吧,咱们是文打,还是武打呢?”
鬼金羊一笑:“既然大家都是君子,自然是文打。在下已经摆好了场子,就看姜公子想不想迎战了。”
姜容四下看了看,这里空无一物,不觉问道:“场子?什么场子?”
鬼金羊指指头顶上,姜容抬头看去,见上面铺的都是天花板,是木制的,很严实。他不知道鬼金羊什么意思,再看鬼金羊走到墙壁边上,伸手扳住了墙上一个把手样的东西,向下一拉。
嘎嘎吱吱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姜容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仔细观瞧。
只见头顶上的天花板向两边撤开,中间吊下几件东西来。定睛看时,原来是一只只的羊。
这些羊不是真的,而是用青铜铸成,与真羊一般大小,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都是山羊,头上的角很尖利。姜容数了数,一共是九只,分为三组,每组三只,呈丁字形摆放在眼前,羊背上都吊着铜丝,有拇指粗细。
姜容不知道鬼金羊什么意思,于是问他:“你弄九只羊来干什么?”
鬼金羊笑着指了指这三组青铜羊:“这三组九只羊,都由机关操控,也算布下了一座天地三才阵。现在我站在这里不动,只要姜公子能闯过此阵,走到我面前,就算你赢,我就给你让路,这样好不好?”
姜容一听,心头暗自好笑:“原来就这样简单啊,不就是穿过这些羊,走到你眼前吗?太容易了。”他怕听错了,又问:“你是说,从现在起,我只要走到你面前,就算赢了,是不是?”
鬼金羊点头:“对,就是这么简单。随你是跳也好,是滚也好,是爬也好,只要能走过来,我就认输。当然,咱们既然是君子之约,就得守信,你不能打我,我也不能进攻你。”姜容大喜:“好,一言为定,不能反悔啊。”
他算算距离,此时离着鬼金羊约莫有一丈二三尺远,自己连跳两次就可以跃到对方面前。于是姜容压了压腿,对着鬼金羊一笑:“看好了啊……”
说完他猛然双足一点地,向前跃起。姜容的轻身之术并没多少出众之处,比起铁血来差远了,可是要说一步跃出六七尺远,还是没问题的。此时他的落脚之处正是那三组青铜羊的中间,是一片空地,正好可以落足。
第349章 ;九羊之阵()
姜容看准了地方,身子纵起在空中,他认为只要自己一落地,然后接着跳起,这场比拼就算赢了。
哪知道姜容刚刚跃起来,身子还没升到最高点,那三组青铜羊其中的一组就动了。这些青铜羊身子和腿脚是铸成一体的,只有脖子能动,脖子上连着脑袋和那对尖角,再看这三只青铜羊,背上有铜丝连着,等姜容刚刚跃起之时,突然三只羊升了起来,由背上的铜丝牵引着,正好挡在姜容的前进路线之上。
只见三只羊脖子一垂,三个青铜脑袋就低了下去,露出六只尖锐如同枪尖的羊角,迎着姜容来顶。只要姜容再向前进,身子势必会穿到这些尖角之上。
姜容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些看似笨重的青铜羊居然如此灵活,自己刚一跳起来,它们就挡在了眼前。
看情形,自己如果不闪开,一定会撞到尖角上,姜容到底是高手,临危不乱,他双手一起,抓住两只羊的两根尖角,向边上一扯,然而中间还有一只羊,姜容两只手都用上了,没办法,只好用脚去踢。
当的一声,姜容的脚踢中了青铜羊的脑袋,疼得姜容一呲牙,他没用山字诀,只靠自己的血肉之趾,如何能与青铜相抗,所以一踢之下,非但没有踢开青铜羊,还被震得脚趾生疼。
姜容没办法,只好双手一撑,身子消去了前进的势头,向后跃了出去,跳回原地。他一落地,那三只青铜羊也回归原位,脑袋一抬,不动了。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姜容转转眼珠,想绕过去,可是他脚步一动,青铜羊也跟着动,那三组羊分为左中右三组,无论姜容往哪里移动,都有对应的一组青铜羊跟着动,牢牢地阻住他的去路。
姜容暗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