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徒彪一楞,随即摇头道:“很难。大哥、三哥、七弟甚至老九现在的势力都强于我,除非父皇在尚能控制大局的情况下传位于我,也许能够避免一番争斗,若是陛下在弥留之际传位,禁卫军和城卫军的意向就难说得很了,嘿嘿,我想谁也不会自甘雌伏吧。尤其是大哥和三哥还有七弟,手中都控制着相当力量的军队,他们断不会善罢甘休的。”
“殿下,恕我冒昧问一句,若是让您平平安安过这一生,您愿意吗?”中年男子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道。
司徒彪又一怔,然后决断的回答:“大丈夫一世不过几十年,若是万事都畏缩不前,岂不白活一世?许多事情没有试过,又安知其能否成功呢?”
“明白了。”中年男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建议殿下马上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李无锋,李无锋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绝非庸人,他自有解决之道。皇位之争,最终还是要通过实力斗争来决定,既然殿下已经下定决心,就不要顾虑太多,我们在军队中的基础太差,远不及大、三、七几位殿下,而朝中支持我们的力量又远逊于九殿下,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坚定的盟友,李无锋是我们的不二人选,我们必须和他保持一致,要知道锦上添花谁都会做,雪中送炭那就难能可贵了。”
司徒彪神色凝重的听完自己这个首席助手的建议,半天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微微苦笑,又道:“另外,我还得告诉殿下两个不好的消息,我原来向殿下提出的怀疑经过查证,应该属实。”
见司徒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不得不解释道:“三殿下的确派人秘密与三江林家作过多次接触,具体情况不清楚,而大殿下也曾亲自与多顿王国和捷洛克公国中的重要人物进行过秘密会晤。”
“什么?!”司徒彪全身一震,显然这个消息对他刺激相当大,“已经确实了吗?”
“嗯,已经确定了,应该没有问题,虽然详情不是很清楚,但情报的真实性没有问题。”中年男子正色道。
“他们的行动好快,胆子也够大啊。”司徒彪喃喃自语道,“嗯,那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吗上把这个消息传给李无锋,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若是他连这一步都跨不过的话,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对了,我让你去联系郎家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派去的人已经回来了,已经和朗永泉的第一智囊杨慕白牵上了线,这家伙在天南可是第二号人物,对朗永泉有很大的影响力,不过此人现在的态度还比较暧mei,还需要进一步沟通。”中年男子点头道。
“唉,也难怪人家,咱们的基础实在是差了点,不过咱们还有机会,工夫不负有心人,我想我们的付出总归回有回报的。”虽然表情有些遗憾,但司徒彪的眼睛里充满了信心。
一顿饭吃得在座的几人赞不绝口,夏洛蒂那一手结合了京味和江南风味的菜肴让无锋和安琪儿几女都拍案叫绝,鲜香与清淡搭配,浓淡适宜,吃得在座的几人都胃口大开。在无锋的坚持下,夏洛蒂也勉为其难的加入了无锋这一桌,众人的夸奖让素来文静娴雅的夏洛蒂也有点兴奋,毕竟能得到在座这些口味不同的众人齐声夸奖,这实在是一个令人鼓舞的开始。
无锋甚至已经打定主意,待帝都事情一了结返回西北时,无论想什么办法,一定要带上夏洛蒂,如此美貌与厨艺并俱的佳人岂不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宝贝,若不好好享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西北郡庆阳府城节度使府。两列魁伟的甲士在依然寒冷的风中纹丝不动,或持矛叉手,或按刀引盾,威风凛凛,气宇轩昂。一块长两丈宽三尺的鎏金大匾悬挂于牌楼上,“西北郡军政节度使府”九个隶体大字行家一看便知道是名家所出,气派不凡。
“咦,怎么怎么冷清呢?”来到门前的锦衣人,见了门前这副模样有些疑惑。
“这位先生,可有什么事吗?”站在门前的一名军士注意到了这个人,走了出来问道,态度还算和蔼。
“哦,不知李大人是否在府上?”锦衣人镇静的问道。
“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若有贴子,卑职自当禀报。”军士十分警惕,说话也滴水不漏。
锦衣人也有些犹豫,自己的使命十分隐秘,万万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可看现在这种情况若不说出自己身份,对方肯定不会通报。正犹豫间,一乘马车停在了旁边。
“崔烈,什么事?”一个青衫男子拉开玻璃窗问那名军士。
“哦,萧大人,这位先生要找李大人,可又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军士一见青衫人,连忙敬礼道。
“哦,找李大人?”青衫人自然就是萧唐,他正巧路过府外,见那军士正与那锦衣人交涉,便顺便问了一问。
“你连身份动不肯说,怎么见李大人?”萧唐感觉到中间肯定有蹊跷,便下车问道,跟随在后面的十多名骑士也解鞍下马跟了过来。
“这位是咱们西北郡行政署萧大人,你还不见礼?”军士见锦衣人依然不动,连忙喝道。
“萧大人?”锦衣人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字,“也好,那我就先见见这位萧大人也好。”
第152章 西线无战事()
行政署府第里,两人正默默的坐在椅上思考。几上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散发出阵阵浓香,却丝毫没有勾起旁边两人的胃口。
“苏兄,您怎么看?”左手边的萧唐终于开口了。
“不好说。这人形迹诡秘,只说要面见李大人,不是李大人他就不说自己的使命。不过,我检查了他的身份证明,他是卡曼人的密使应该没错。”右手座的苏秦显然也对来人的肩负的使命深感兴趣。
“可卡曼人与大人向来没有什么交情,此次谴密使前来,会有什么好事?”萧唐十分困惑。
“这卡曼帝国素来是帝国在北方最大的强敌,全国带甲数十万,国力也在北方几国中最强,国中宰相戈麦斯老辣深沉,深谋远虑,野心极大,而军队中号称‘卡曼双柱’的麦利和尼克,一个坚韧老练,阴沉稳健,一个骁勇骠悍,智谋过人,都不可多得的将才,还有一个后起之秀克劳迪亚也颇有大将之风。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国内军政协力,除了这个皇帝以外,其他人都配合十分默契,给帝国也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若没有太玄府的嘉峪关在那里挡着,恐怕帝国北方也早就兵祸连绵了,即使咱们西北也未必安全。”苏秦对帝国的形式还是看得很清楚。
“是啊,即使这样,卡曼人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捷洛克公国撕开一个口子,至今仍占领着甲马城,驻扎有大军,随时可以南下牧马,对帝国威胁极大啊。”萧唐也点头道。
“嗯,捷洛克公国乃帝国北方重要屏障,也是帝国的重要盟友,可帝国现在却无力支持,实在是令人扼腕。”苏秦也很有感悟。
“现在卡曼人突然派出特使来见李大人,其中会有什么阴谋呢?”萧唐的话题又绕了回来。
“我估计总与太玄府有关,卡曼人早就想踢开太玄府这个拦路石,而东大陆也都知道这太玄府名义上是大人的领地,可一直游离于李大人的直接管辖之外,这肯定也是李大人不愿意的,这其中自然有矛盾,我想有矛盾就会有人关注这个矛盾吧。”苏秦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过我想李大人也并非善人,卡曼人要想和李大人作交易,不付出足够分量的代价恐怕不行。”
“唔,既然这个特使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勉强,只是李大人早已上京,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好了,让他回去复命吧,另外把这个情况通报给凌天放,然后再急报传给在帝都的李大人,我想这会人他也应该到京述完职了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返回。”萧唐稳重的点头布置。
当凌天放得到萧苏二人传来的消息时,他正在庆阳西北地区的草原上认真的检查着西北独立轻骑兵师团的筹建情况。萧苏二人传来的情况立即引起了他的高度重视,虽然卡曼人特使没有说明任何来意,但特使本身的到来其实就说明了许多问题。
凌天放站在较场上的阅兵台上默默的注视着远方,肩上沉甸甸的担子让他感到分外充实却又有些紧张。毕竟这李大人一去不知到何时才能返转,虽说风险不是很大,但政治上的东西难说得紧,变幻无常,保不准出什么意外就会耽搁一段时间。而这李大人一走,整个西北和北吕宋的防务事务就全部压在自己肩上,真有什么问题,即使想要请示远在京城的上司恐怕也来不及了,就只有靠自己了。
这北边的银川府始终是个祸患,三个精锐师团的造成的压力迫使自己不得不日夜加强北方边境的巡逻和对银川府的监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还有西斯罗人那十五万敌军驻扎在那纽伦堡,往南是沃野千里,一马平川,若是骑兵强行军,只需一天就可兵压庆阳北部边境,如果再加上孙元亮的军队,那庆阳的处境就极端危险了。当然这种情况可能性很小,谁也不可能倾巢出动而不留任何留守部队,这孙元亮更不可能。但作为自己一方却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以免真正出现危机只有束手无策了。
“凌大人,你看准备情况怎么样,还可以吧?”三名全副戎装的高级军官也走上了阅兵台,当先一人自然是那戴罪立功的崔文秀,他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与自豪,哪里有半分戴罪的模样。
“唔,还不错,我看这批战马都相当优良,士兵素质也很好,你们可得好好加强训练啊,别李大人回来了,还是现在这幅鸟样。”凌天放与崔文秀相当熟络,私下关系也很好,虽然在正式场合上二人都一本正经,但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是经常开玩笑。
“那哪儿能呢,现在不是刚组建吗,刚把士兵和马匹分下去,连盔甲都还没有补齐,训练还没开始呢。”崔文秀笑道,显然是对自己手下这批新士兵的素质很满意。
“是啊,师团长把人家犹利人中所有的壮年男子全都拉出来,挨个挑选,筛了又筛,才选出这一万多人,又淘汰掉一些,剩下的全是精英,其余一万多人也是在各府预备役部队中挑选出来的精华,连人家战备署的人都有意见了,说我们要求太苛刻了。”紧跟在崔文秀身后是姜汉,春风得意的他看上去以前精神了许多,气势上也与以往大不相同。
原本按无锋的计划是在犹利人中选一万五千人士兵作为轻骑兵师团的主力,但当无锋离开后,凌天放和崔文秀经过商量放弃了这个计划,将犹利人兵员名额压缩至一万人,另外在居住在庆阳西北部草原上的其他游牧小部族中挑选出二千人,其余的一万余人则从西北郡四府中的预备役部队中挑选而出。
凌天放和崔文秀这样做主要是一方面考虑到避免挑选精壮男子过多对犹利人生产生活影响过大,更主要是想防止犹利族士兵在骑兵中占据太大比例,以取得相对平衡,毕竟犹利人来自腾格里草原,属于游牧民族,来庆阳定居时间也不算长,也是迫于罗卑人的压力而来,如果这个地区的各方势力对比发生变化,难免会影响到这些民族的态度的变化,出于稳妥起见,二人才有了如此变化。
“嗯,素质固然很好,但如果训练不跟上,那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