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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诚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张开双臂快步走过去,潘心悦也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他,每天除了打电话听声音,根本看不到人好不好?说不想念一定是假的,她看到宁维诚向自己走来,心里仿佛要开出花来,不假思索的快步跑过去,一下子跳进了他的怀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的腰,将她就那样抱起来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才放在地上,仿佛还是不能确信,他捧着她的脸,眼里笑意盈然,道:“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潘心悦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神温柔而深情,“那你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宁维诚像是忽然失去了表述能力似的,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望着她不说话,潘心悦以为他不喜欢这个惊喜,忽然闹腾道,“不喜欢不惊喜是吗?那我再走就是了!”说着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他却将一把将她搂得更紧,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然后毫无顾忌的在那几个大男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激吻图。
看得旁边的几个男人只是啧啧的要捂住眼睛,齐远征在这些事上头最会开玩笑,“大哥,你怎么不顾忌一下我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秀一下恩爱没关系,但是别出格了好不好?”
几个人听着就笑起来,潘心悦听到这话,也觉得耳朵有点发烧,忙推了推宁维诚,嘴巴里嗔道:“别闹了!有人看着呢!”
宁维诚本来在这方面还算是比较保守的,也没有这种癖好喜欢透露自己的个人隐么,但是这次却有点不同,丝毫不介意的又在她嘴巴上啄了又啄,才转过脸去望着那几个男人,漫不经心的道:“看着又怎么样,不羡慕死他们。”说着,眼里尽是笑意。
几个人见着此时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识趣的告辞,宁维诚其实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女人,但还是很礼貌的起身送走了他们。
人散去之后,热闹的客厅里忽然清静下来,宁维诚还站在玄关处,远远望着潘心悦,看她一副本娴静美好的样子,嘴角微微弯着的笑,忽然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他心里知道,却也没怎么表现得太过,只是闲适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了吧?你先睡,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不要等我!”
潘心悦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这样风尘仆仆的回来,巴心巴眼的想要见着他,可他的意思是忙没空陪他对吗?
她犹觉得是哪时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他说得合情合理,主要是出自于她坐了很久的飞机累了,所以才让她早点睡觉?
但无论如何,此时的她不愿意去想那些与自己不着边际的东西,他既然说忙那肯定是忙,听他的准是不会错。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却一直不肯离去,双只手都拽着宁维诚的胳膊不肯撒手,宁维诚知道她的意思,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个浅浅的晚安吻,她这才乖乖的去睡觉。
她以为这样的情形只是第一天才会出现,可是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是找这样的借口,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但是到了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却合衣睡在她的身边,睡颜并不好,额上沁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潘心悦并不是个愚笨的人,知道他定是有事瞒着她,但具体是什么,她也猜不着,说他变心了?不喜欢她了?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是他对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也并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别的女人来骚扰他,他也是除了工作时间,几乎也不会参与别的应酬活动,下了班也是早早的回来陪着她,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到了第四天的晚上,潘心悦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放过他,有的东西并不是只有男人需要,女人有时候也很需要好吗?他难道不懂?既然他不主动,那她主动好啦!
果然,他又是那一套托词,她一点都不想听,只是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她说:“宁维诚,你不爱我了吗?”她这一晚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真空的半透明的纱裙,里面的春光乍隐乍现。
宁维诚整晚有点心神不宁,额角不停的冒汗,徒然听到潘心悦这样一句话,根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我怎么不爱,我爱死你了你不知道?”
“那我回来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我,今晚陪我一下好不好?”她苦着小脸央求着他,小时候,宁维诚就最怕她耍赖,她要是耍起赖来真是特别的粘人,偏偏他根本没辙。
他还是想试图着哄她,不着痕迹的擦了额上的汗,笑着说:“听话,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潘心悦这才发现他额上出了许多的汗,并且脸上有一种很不正常的红,她拭了拭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滚得吓人,忙说:“维诚,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样烫?”
宁维诚眉目深遂,眼里有种很迷幻的精神,他甩了甩头拭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下,可是他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抓住了潘心悦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弄疼了潘心悦,潘心悦叫出声来,他一松手便迫使自己快速的离开,可是没走几步,潘心悦又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急斥道:“你别走,我找个体温表给你测一下,不行得去医院了。”
她本来就穿得很性/感,而且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在他鼻息边缭缭绕绕的,刺激得他整个身体崩得很紧,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出来,可是不知情的潘心悦却掂起脚来捧着他滚烫的脸拍了拍,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具备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子击溃了他克制了许久的意志力。
他像强盗似的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大约是太用力,他的新生的胡茬刺得她连连叫着,这声音在此刻正被情/欲左右的人听来更加让人意乱情迷,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去撕扯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只听到“刺啦”一声,衣服应声落在地上,他一把抱起她进了她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上床,但将她抵在门后面,用力的刺穿了她的身体。
她尖叫一声,只是觉得疼得很,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声音赢若不堪,“维诚,维诚哥哥,轻点。。。。。。”
可是他像是意识涣散一样没轻没重的,一下一下的顶着,持继了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要到顶。
潘心悦从没觉得这么累过,她也从来不知道宁维诚的体力会是这样的好,有没有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以前他总是会顾忌她的感受,重了怕她疼,轻了又怕她没感觉,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好像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欲,仅此而已。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心里头有点难受,可是想想这么久没见面,对于他正值身强力壮的好年华,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的估计完全错误了,她以为他们做累了,这一夜睡觉定是安稳无恙的,可是不过才歇了两三个钟头,他又卷土重来,潘心悦正睡得香,睡意矇胧中,便觉得有只手从她的睡衣下面穿了进来,在她胸前摸摸索索的,她有气无力的说:“宁维诚,你还没够?”
宁维诚知道她已经醒了,便一把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潘心悦这才感觉到宁维诚的身体在发抖,她用肩膀顶了顶身后的宁维诚,“怎么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甲后面,呼吸有些急促,隔着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悦悦,我想要!”
“不是才要了么?”她含糊不清的答。
“还要!”他声音是温柔的,近乎透着一种撒娇,可是字意却是不容拒绝。
他不等她答应,便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一阵子的翻雨覆雨,这才停下来。但是每一次间隔的时间都不会很长,就那样反反复复,一个晚上弄了七八次,到了第二天,潘心悦觉得整个身体要散架了,浑身酸疼得要命,就像是许久不运动的人,忽然来了一次过量运动,整个身体都吃不消了。
但是宁维诚却没什么影响,第二天起来仍旧精神好得出奇,他早早起了床,等她睡到十一点后,才到房间里去看她,她的脸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脸,红红的潮色还未褪尽,十分好看,宁维诚看着她,眼睛里充满爱意,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种种,只是觉得懊悔不已。
这时候潘心悦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睛望着他,他的背后是外面明亮的肖,他的身影像裹进了金光里,带着点神圣的感觉,她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有点撒娇的语气,“宁维诚,我不舒服!”
“不舒服?”宁维诚反问一句,不太明白,指的是昨天不舒服?但昨晚她的表现也是蛮好的,想着就有点失笑。
“我不舒服,你还笑?”她翻译了他一眼,嗔道。
“怎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疼!浑身都疼,要是因为这个事下不了床,会丢死人的。”她将被子一拉,盖过了头,躲在被子嗡声嗡气的说。
宁维诚这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他拉开被子,看到她一张脸红扑扑的,拧了下她的鼻子,说:“谁敢笑话你?下不了床就不下,要什么你喊一下,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他没等到她兴高采烈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用悠然而缓慢的语调说:“宁维诚,几个月没见,你变了。”
宁维诚开始有点发怔,尔后才笑问:“哪里变了?”
潘心悦这才看着他,仍旧是那个眉目疏朗,英俊帅气的脸,眼睛里甚至是一往情深的望着自己,她不应该怀疑他才对。
就这瞬间的变幻下,她忽然轻快的揶揄道:“变成战神了!”
是听谁说过,一个男人如果不爱这个女人,就一定不会爱这个女人的身体,他那么迷恋着她的,不是吗?
也许他之所以这样,不过仅仅只是因为隔了太久的时间,因为太想拥有彼此仅此而已吧。
☆、第55章 共赢
宁维诚没有想到宋襄南这么快就会约自己吃饭,彼时他正在陪着潘心悦在阔大的顶楼阳台上晒床单,像最寻常的夫妻,本来他说这些活完全可以由张嫂来做的,可是她却偏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做才比较放心,况且张嫂也有别的事情,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拗不过她,也只好作罢,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便开玩笑道:“你这是明抢张嫂的饭碗!”话刚说完,宋襄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他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并没有很快接起来,而是让它一直响着,他眯着眼睛从顶楼的空阔望出去,阳光充足,天空湛蓝,天气好得不像话,眼睛又回到了潘心悦身上,她头上绑着一条三角形粉色的头巾,穿着很休闲的家居服,正在用尽全力的将一床白色的带着荷叶边的床布晾到衣杆上,大约是衣杆的高度有点高,她却掂着脚用力的将床布往上甩着,看起来真正是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宁维诚摇了摇头,笑起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摇控器,按了下按钮,晾衣杆的高度便缓缓的降了下来,她有点傻眼的望着宁维诚,宁维诚举着手里的摇控器晃给她看了看,嘴角边挂着揶揄的笑,这才接起电话,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宋襄南倒是好脾气,笑着说:“挺忙的?”
宁维诚眸子微敛,淡声答道:“可不是挺忙的!”
“忙什么呢?”宋襄南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