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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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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嫂一听,起先还是一愣,但马上应承下来,急忙去了。
    不一会儿,张嫂提着小银桶走过来,宁维诚已经挽起袖子接着,向大门口迈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望着站在旁边的潘心悦,征询似的说:“走吧,帮我搭把手。”
    潘心悦并不答话,微微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到大门口,接起他递过来的小银桶,宁维诚从案几上拿了一把排刷递给她,说:“时不时的搅动一下,不然太干了粘不住。”
    她应声搅着,总觉得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她呆了呆,只听到宁维诚在问她:“看看,位置正不正?”
    她抬起头来,他正好一双略含笑意的眼睛望着她,她定睛看了看,上联写的是“丹山日同凤双飞”下联是“北海云生雁子回”洋洋洒洒的几个毛笔大字,写得真正是委婉中不失风骨。他从小练苏东坡的字,看着也是豪迈大气。
    她光在看字,忽听到他重复问一句“怎么样,歪了没有?”
    她这才回过神来,仔细看了看说,“有点歪,向左边靠一下。”他依言向左靠了靠,她说了句:“嗯,好了好了,又偏了。”她忽然“哎哟”了一句,有点娇嗔。
    宁维诚眉眼笑开来,又往右偏了偏,正在这个时候,院门口响起汽车喇叭声,遁声望去,一张霸气的JEEP停在那里,齐远征从车上下来。
    齐远征一看这情况,吹了声口哨,嘻皮笑脸的说:“哟哟,瞧这夫妻俩,都贴上对子了,不过,这等事何须您宁总亲自操办啊?招乎一声,立马有人效犬马之劳。”
    潘心悦听到齐远征一句“夫妻俩”几个字,脖子一红,宁维诚看在眼里,冷冷的呛道:“有事说事,没事立马滚蛋,我这儿正忙呢,没工夫招待你。”
    齐远征笑了笑,说:“没事我来看看嫂子好点没有,不行吗?”
    宁维诚真担心齐远征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笑话会让潘心悦不舒服,立刻冷下脸来,厉声说:“限你五秒,立刻滚!”
    齐远征看到宁维诚脸色不对,嘴巴嘟囔道:“往年也没见你这么用心贴对联,今年道是不同了。”
    到底是不敢太大声说出来,不过还是被站在近处的潘心悦听了去,潘心悦不想任由他再胡说下去,放下手里的小银桶,说:“要不要喝杯茶?”
    齐远征一愣,因为她病了这些日子,几乎不怎么说话,没成想居然开口跟自己说话,即是惊又是喜,忙道:“不用不用,我跟哥说几句话就走。”
    潘心悦也没理他,只是交代:“你帮他递下浆糊,我去沏茶。”
    齐远征等到潘心悦走远了才说:“你说那女人是疯了吧?祝依依的事跟她脱不了干系,但是高天桥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是称心如意啊,怎么也不放过他呢?这我想不明白。”
    “高天桥吸毒是她牵线搭桥没错,但她的目的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只是正好被人利用。”宁维诚一边贴对联一边分析道。
    “你是说结义堂吗?我想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利用她吧?”
    “最近宋襄南想必对我有看法。”宁维诚从“人”字梯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那他与结义堂是有合作倾向吗?是不是在向我们示威?”
    “他不会跟结义堂合作。”
    “怎么讲?”
    “宋襄南虽然也有意做这桩生意,但是宋襄北的仕途会受到影响,而且宋襄北是家中长子,一言九鼎,宋襄南也得听他的。”
    “那结义堂利用宋月影,岂不是自寻死路?”
    “宋襄南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也不会充许宋月影胡来。”
    齐远征啧啧几声,拍了拍宁维诚的肩膀,恨恨的说:“我说哥,你这交的什么女朋友?这样歹毒的女人,你放在身边也安心?”
    宁维诚蹙了蹙眉,淡声说:“她于我有恩。”
    齐远征叹了口气说:“哥,幸亏你还算是个有情意的人,如若不然,以宋月影的手段,祝依依恐怕早已上西天了。那次歌友会上的爆炸事故,祝依依几乎活不下来,要不是你,她现在还能在国外这么安身的读书?还是他造化好遇上了你……”
    “住嘴——”宁维诚忽然喝斥道,吓了齐远征一跳,抬眼一看,潘心悦端着一杯茶站在不远处,脸上的神情有些莫测,霎然间,她端着茶走过来,脸上含着淡淡的笑:“喝杯茶暖暖身子。”
    齐远征受宠若惊的接起来,张口结舌的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潘心悦看了眼已经贴得整齐的对联,不说一句话,便提着小银桶走了。
    宁维诚蹙着眉低低的挤了一个字:“滚!”
    齐远征眼见着他还能克制自己,一边退出大门外,一边高着嗓子喊:“哥,明天初一,我叫兄弟们来跟你拜年——”

  ☆、第34章 冰山一角

到了第二天清早,齐远征真的领了一帮人过来给宁维诚拜年,让人意外的是宋月影竟跟他们一起。
    彼时,宁维诚一只手里捧着几粒药片,一只手端着一杯温开水正递给潘心悦;看到宋月影从齐远征的车上下来;眉头不由一皱,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潘心悦;很显然她也看见了,嘴角勾着微微的笑;正想站起来去迎一下,宁维诚按着她的肩说:“我去!”
    潘心悦看着宁维诚走过去;与那一帮人寒喧着问好,宋月影很久没见着宁维诚;这次上清平山;是央求了齐远征很久;齐远征不好拂她面子,纠结了很久才敢带过来;起先也担心宁维诚会责难他,但见着他不显山露水,提着心也算落了下来,倒是宋月影却显得有几分拘紧,但她向来是个放得开的人,也不露声色的笑着说:“维诚,新年快乐!”
    宁维诚应声抬起头,含笑点着头说:“新年快乐!”
    彼此寒喧了一会儿,又拥簇着宁维诚到了潘心悦的面前,几个胆大的年轻男子,冲着潘心悦竟叫道:“嫂子,新年快乐!”
    潘心悦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但是碍着宁维诚的面子,也不说什么,只是笑着应:“新年快乐,请屋里坐吧!”真有几分女主人的气势。
    旁边的宋月影却脸色一暗,有点皮笑肉不笑的跟潘心悦说“新年快乐。”
    宋月影对宁维诚的心思,潘心悦以前并不知道,但是自从宁维诚出事入狱之后,想必在他最坚难的时候,一定是她一直陪在身边,那时候,他的终审刚刚下来,她躲过母亲,拖着疲倦的身体穿过了几座城市,偷偷的跑到他所在的监狱里去探望他,可是狱卒说他不想见任何人,她并不死心,前后去了好多次,仍旧是同样的结果,但是却意外的在那里碰见了刚刚从监狱探望出来的宋月影,那时她觉得万念俱灰,因为宋月影对她说:“他恨你,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一句话,原先她不信,不久后接到宋月影转寄过来的信时才终于承认这个事实。
    信的内容很简单明了,并未提名,只是一句: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样豪迈大气的笔风,是他的字。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钝刀割着,有种时深时浅的疼痛。那样温暖的宁维诚,会写出这样令人绝望的字句,不是恨到极点是什么?
    如今事事变迁,造化弄人,以这样的形式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定然是可笑至极的。
    这一次两人相见与上次又不相同,上一次,她还是别人的未婚妻,她还是宁维诚身边的红颜,但这一次,两人却是换了个位置,最尴尬的莫过于宋月影,但好在节日的氛围,掩盖了这份尴尬,彼此见面,还能坦然微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一帮人笑笑吵吵的闹了一上午,吃过午饭,范彬提议打麻将,本来男人的消遣不外乎是,大家也随声附合着,不一会儿,就凑齐了两台,宁维诚向来不喜欢这玩意儿,总嫌坐久了腰疼,但大家到家里来给他拜年,他也不好扫大家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宋月影是见惯了这种场合,倒是自如,老早就站到宁维诚身旁去了,潘心悦却兴意阑珊,宁维诚瞧见她因着碍于面子,站在那里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手里一边捋着牌,一边殷殷的望着她柔声说:“累不累?累了就去睡会儿!”
    她应声点了点头去了,宁维诚盯着她去的方向失了会神,只听到齐远征催道:“老大,出牌了,这么不舍得,不如一起去睡午觉好了。”
    这样一句取笑话,惹得满屋子的人哄然笑起来,宁维诚这次倒没做声,只是回过头来继续打牌。
    潘心悦躺在床上也没有半点睡意,因为正逢佳节,还是有点惦念远在美国的潘静文,八年前,她自从与潘静文去了美国后,母亲再也不愿踏进中国的地界,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
    那时候她会追问,“为什么不回国?”
    潘静文总是说:“小孩子别多问。”
    她从来就乖巧也一直不再问,但是成年后,在社会上摸滚打爬这些年,她隐约觉得,母亲之所以不愿回国,跟宁维诚入狱有点关系,因为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一切还来不及细想,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后来仔细的想想,仍旧像噩梦一样。
    正想着,忽听到有人敲门,她随口说了声请进,就看见宋月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只好坐起来,宋月影神情有点古怪,极有礼貌的望着她说:“打扰到你了吗?”
    潘心悦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说:“不会,你。。。。。。有事吗?”潘心悦说完就后悔了,做为老同学一场,这么问话不太友善。
    宋月影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没事不能找你聊天吗?我们同学一场,这样生分是不是见外了?”
    潘心悦垂下头笑了笑,说:“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宋月影像是并不在意的样子,拉着潘心悦的手拍了拍说:“高天桥的事,我听说了,你也不要太难过。”
    作为并不知情的潘心悦,听到这话,心口不经意的一抽,原本过去的事情,经她这样一提,潘心悦猛然想起高天桥最后的样子,忽觉胃里难受,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心头的那种想要喷涌的感觉,硬撑着说:“是我害了他!”
    “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怪他自己,他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宁维诚,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潘心悦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明白高天桥的事跟宁维诚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宋月影似乎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说:“没什么意思,宁维诚在监狱的这些年,性情大变,你难道看不出来?”
    “但这跟高天桥有联系吗?”
    “虽然你跟宁维诚已经是各走各的路,但是以他的为人,如果知道高天桥背着你在外头找女人,他会放过她吗?”
    “他明明死在别人的乱枪之下,跟宁维诚又有什么关系?”宋月影的哑迷让潘心悦有点糊涂,也或者是这段时候她的自闭,让她的智商降到了最低点,无论如何,她没想明白高天桥的死跟宁维诚有什么关系,他是不愿意她跟高天桥好,所以才想解决掉他?可是他明明说过会祝她幸福,这一点显然并不成立;那高天桥背着她找别的女人,他为她出气才想给他教训,这也说得过去,但不至于要他的命,更何况,她亲眼看到,火拼的那一天,有多危险,很显然并不是故意制造出来的一出枪杀案。
    那宋月影是什么意思?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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