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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才来过这里。
屋子都是我收拾的,那锅粥依然在炉子上。除了一地碎玻璃和香槟酒,什么都没变。
可是,再见到这些,一切恍如隔世。
我回到家里,言晓楠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呼小叫起来。
“你去哪儿了?你公司老板打过好几个电话来找你,打你手机又不开……我差一点就要找到你家里去了,我连110都打了。”
“我没事,我累了。”我软绵绵地走回到屋子里,扑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找到我家去。言晓楠,我跟你说过的,你敢让我爸妈知道我的事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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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欠我三千万(10)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软绵绵地爬起来到公司上班,没有人向我问起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同事突然说有人找我。
我走进会客室,意外地看到郑凯文坐在那里,背后站着阿昆。
他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你来了。”
我支吾了一声,阿昆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坐。”他喧宾夺主地对我说。我磨磨蹭蹭地坐了下来,警惕地看着他。
“那天你走得匆忙,很多东西我来不及还给你。”他将桌上的一个纸袋推给我,我打开纸袋,看到的是一个新款Prada红色手提袋,一个手机,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不是我的东西。”
“这些是我让手下人去办的,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可是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把纸袋推回去。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玩弄着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以为你没有电话会很不方便。”
“我的薪水够我重新买个手机。”当然我买不起Prada的红色手提袋。
他说:“那这个就算是我一点小小心意,算是对那天所发生的事情的一个补偿。”
原来是封口费。
我有些不屑又有些愤怒,口气不由自主地变得不那么友好。
“那就更不必了,我是一个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的人。”
郑凯文反而笑起来。
他笑的时候,瞳仁变得很朦胧,就像是漂浮着雾气的温泉,让人见不到底。
“那就当我谢谢你那天的退烧药,还有……”他将打火机收起来,说,“你的粥。”
我以为那件小事他根本不在意,却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这样说。
我顿时觉得那件事情做得奇蠢无比。过了很久,我才极不自然地说:“不用了。”
“既然这样,”郑凯文站了起来,口气也变得异常冷淡,“那我告辞了,阿昆。”
大个子保镖听见唤他的名字,飞快地推门走进来。
“郑先生。”我喊住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答谢我,能不能把今年的广告交给我们公司来做。”
郑凯文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眉角一动,嘴角扬起讥诮的笑意来。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没有关系。反正他已经将这一切看成是一场交易,我不如将筹码下得更大一些。
他向我走来,我却不敢抬起头看他。
“梁洛心小姐,”他微微弯下身子,轻声地向我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一刹那,我竟然如释重负。
我真怕他说出那种类似“你胃口真大”,“你的付出还不值这个价码”之类的话,他应该明白,他必须明白,我和他没有私人利益,一切都只是生意上的来往而已。他拒绝了,我意料到他会拒绝,因此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是个生意人,我对我的生意非常用心。”他朝我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
我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会议室外面早就已经聚集了一堆人,直直地盯着郑凯文离开的背影。有个女孩子跑上来拉我的胳膊说:“洛心,他就是郑凯文吗?本人比杂志上还要帅。”
“他来找你干什么?”
有人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纸包。
我匆忙将纸包往怀里一掖,打了个幌子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梁洛心,你进来一下。”经理的大吼声把我从心慌意乱中拯救出来,我快步朝办公室走去,正对上她那张涂得像日本艺妓一样的脸。
“听说刚才郑凯文来找你?”
“嗯……是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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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欠我三千万(11)
“这么说,这次合作的事……”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对不起,他拒绝了。”如我所料,那张被粉刷了太多层的脸上并没有变化,然而其下隐藏的波涛暗涌我也能完全想象得到。
“梁洛心……”我很害怕被她叫全名,那是不好的预兆。
“我对你很失望。”经理的口气显得很失望。
“你知不知道公司为了这个企划投入了多少资金?单单是你每个月的报销单,就已经有五位数了。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像你们这样的老员工虽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公司不能总养着一批开荒牛,当观音一样奉着吧。”
我最终还是被辞退了,在我被辞退前,我明白了经理一心一意要辞退我的理由。不是因为我太不能干,而是因为我对她已经是一种威胁。原来在她生孩子的那几个月,我曾经好几次威胁到她的地位,而我自己并不知道。
也许她已经等得很久很辛苦了,比我等江洋回来还要辛苦。
失去了工作的我,第一时间得到了言晓楠的安慰。
“其实也没有关系,你不是也说做得不开心嘛,她不炒你,你也炒了她。好歹她炒你,你还有一个月的抚恤金。就当是放自己一个大假,跟我一起去香港怎么样?去散散心啊,回来再慢慢找工作。你这种白骨精,还怕找不到好工作呀。”
“去香港?为什么?”
“我新接了一个广告,要去香港拍一个礼拜的外景。你跟我一起去。吃喝全包,岂不是很爽?”言晓楠站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妩媚的眼镜蛇。
“我没心情。”我抱着靠枕倒头睡在沙发上,仰面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我并不是因为失业而烦恼,更不是对我的将来失去信心。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突然很乱很乱,像是一团纠缠不清的麻,理不出个头绪来。
“喂,洛心,把你的Prada手提袋给我好不好?”言晓楠拉住我的手臂,想要把我从沙发上拖起来。
“不行,那个要还给人家的。”
“三万多块而已,有钱人不稀罕的,他既然有心送给你就肯定不会要了。”
“那也不行,我再买给你好了。”
“你现在失业了,还以为自己是大款啊。”
“总之不行。”
我把头埋在一堆抱枕里,晕晕的。
那几天言晓楠不用开工,我们两个就在家里把小狗窝打扫了一番。然后用卖旧报纸和旧杂志的十几块钱买了一堆冷饮,坐在沙发上边看喜剧边吃冰激凌,完全忘记了当时卖那些精装杂志的时候是多么肉痛。
几天以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郑凯文打来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再来找我,难道是突然破产想跟我要回那个Prada的手提袋去变卖?我都在心里暗笑自己:不是人人都像我,在穷困潦倒的时候却依然可以无耻地保持乐观。
我们相约傍晚在滨江大道见面。
这条黄浦江我看了二十几年,今天第一次觉得它真的像电视里看起来那么美,而这都是因为郑凯文。这个人如果撇开没人性、性格奇怪之类来说,还是可以算得上一表人才、*倜傥,风采堪比TVB一线男星。
黄浦江的风吹着他昂贵的阿玛尼,他玉树临风地伫立在滨江大道的偏僻角落。
阿昆走到他身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
郑凯文转过身来看着我,奇怪的是这两回他每次看着我都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我不知道是哪个感官出了问题,总之我觉得他心事很重,而且,很孤单。
王子欠我三千万(12)
“你来了。”他转身看着我,我上前走去。
“我正好来把这个还给你,上次你走得匆忙没有拿。”我把纸袋拿给他,并且想好了,如果他像电视剧里的少爷一样摆阔,说什么“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拿回来”之类的话,那我就直接把它丢进黄浦江里去。
还好他没有,阿昆上来把我手里的纸袋接过去,然后退到三米之外的地方站着。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他低头点燃一根香烟。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他手里那个限量版的Zippo只是一个摆设,他是不会抽烟的。不过这回我下意识地笑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既然答应你来,就一定会来。”我用一只手按住头发,侧过脸去不让风把我吹成梅超风。
他笑了一下,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丢了工作,一半的责任也是因为我,所以我想请你来我公司做事。一方面算是我补偿你,另一方面就当是你帮我的忙,我在香港的公司非常需要人帮忙。”
我冷笑道:“郑先生,全上海不是只有那一家广告公司,也不是只有一家公司有市场部。我相信要找一份能够糊口的工作并不难,说实话,我真的很不习惯被人施舍。”
“我知道。”他笑了笑,香烟的火星一闪一闪的,“所以我还说了第二个理由。”
“你的公司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我帮不了你。对不起,我得走了。”
“梁小姐,你也很希望有好的发展不是吗?”
“是。”我毫不否认没有了爱情的我,一直渴望在事业上功成名就。
“还有你的朋友,你也希望她能够获得好的发展不是吗?”
他很嚣张地冲我扬了扬眉毛,弯起嘴角笑着。
我知道郑凯文所说的这个朋友是谁。
“我给了你朋友机会,”他悠悠地说,“她现在可以去香港拍片拍广告,以后还会有更好的机会。这些本来都是李南南的机会,可是她自己不要。我相信,你不会像她那么笨。梁小姐,你是聪明人,而且你有能力。”
这是威胁吗?我遇到黑社会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买菜,也得让我讨价还价一下吧。
“正像你所说的那样,上海真的不止一家广告公司,也不是只有一家公司有市场部。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机会有多少……”
“我明白了。”我不甘心地说道,“郑先生,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他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但很快就被风吹散。
“所以我说梁小姐你是聪明人。”
“郑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郑凯文看着我,我知道我可以继续问。
“我知道你这次来上海是为了公司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你的公司要找我帮忙?你认识我还不到半个月,我们打交道才不过两三次,你了解我吗?你不怕我把你的公司搞垮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