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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昊婷笑嘻嘻道:“怎么着我就该打了,我可是为您好呢,提醒你趁早管严些,免得以后莺莺燕燕多了,你后悔可就迟了!”
香丽君听言又掩嘴笑了起来,用手拍了沐昊婷的肩膀道:“你呀还小就不知道其中的学问了,这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少得了三妻四妾,要是认了真去计较,那可不累死了,怜月也就是知道这其中的学问,才不计较,倒是你这个妹妹瞎担什么心呢,再说昊然有他自己的好处,不管在外边是横眉冷对也好,戏耍春秋也罢,总是有那功夫把屋里的哄得服服帖帖、眉开眼笑的,恨也恨不起来,怨也无从怨,外边也安守本分、守礼守节知得进退,这样呀算是最圆满的了!”
香丽君一味的只图自己嘴里说着开心,全然不顾场合对象,沐昊然只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忙道:“五姨娘,您就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您再这么说下去,我只怕会被群起攻之呢!”
香丽君一瞟眼,见水怜月此时脸上虽然笑着,可是脸儿却很是不自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到又等于应了别人背地里说她粗鄙俗气的话,于是接着沐昊然的台阶转移了话题道:“哟,我们这儿有谁能难的了你个手指呢?”
沐昊婷本来因为引出香丽君这些鄙俗的话来正暗自自责,听她这么一说忙搭腔道:“要论以前也肯定没有,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听说有个人差点让他颜面尽失呢!是吧三哥?”
沐昊然干咳一声表示回答,香丽君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什么人能让昊然吃了亏?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呢,莫非昊婷你认识这个人?”
沐昊婷笑吟吟道:“不止我认识,您呀也见过呢!”
香丽君一听越发兴奋起来,就连水怜月也满含好奇的望着她,沐昊婷莞尔一笑,走回座位旁将凌冰蝶拉了过来,凌冰蝶见众人都异样的看着自己,不知是何缘故,于是怔怔的看向沐昊婷,见她笑道:“冰蝶,你告诉她们是不是有赢过三哥,替我做个证,免得她们还以为我胡吹乱编呢!”
凌冰蝶吃惊的看向沐昊然,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到不见丝毫不悦,正不知该如何说,香丽君也追问道:“凌小姐,昊婷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能打得过昊然?”
沐昊然见她一脸犹豫,忙抢着道:“看来凌小姐整颗心思还浸在那戏曲里没有拔出来呢,不如我给你们说吧!”
香丽君一脸期待的盯着他,只见他悠悠然的思索了半晌,似乎在想如何讲解,可是最后却冒出一句让人泄气的话:“军事机密!”
一句话完嘘声便起,凌冰蝶眼眸扫过他的脸时,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正要转身回座位,忽听水怜月笑问:“这位小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冰蝶,你认识了新朋友也不跟我介绍介绍么?”
沐昊婷听言笑道:“月姐姐,要说我这个可不是新朋友,我认识她也比认识你还早呢,只是她一直跟着她的父亲凌叔在军中做事,所以你没有见过她!”
水怜月一听喜道:“是吗?怪不得一身戎装打扮呢,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还真得好好认识才是!”
她说着上前伸手道:“我叫水怜月,凌小姐你呢?”
她如此热情,凌冰蝶也不好失礼,于是这才把眼睛仔细看向她,只见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鬓若刀载,眉如笔画,眼如桃瓣,晴若秋波,面若秋月色如春花,莲步轻移之间尽显婀娜,顾盼之间尽是闺阁小姐的矜持羸弱,可是动作说话又显落落大方,果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女子。
凌冰蝶对于不故作娇柔做作的女子倒也不十分厌烦,于是略微笑了笑“凌冰蝶!”
水怜月:“那我就跟昊婷一样叫你冰蝶可好?”
凌冰蝶怔了怔,她总是不太习惯和刚认识的人太亲近,于是勉强道:“随您喜欢!”
她不等任何人再说话,接着道:“冰蝶素来习惯早睡,就不陪各位尽兴,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她说完朝众人欠身作礼,不等反驳就朝外走了去,背后隐约传来香丽君和沐昊婷的对话“这凌小姐性格可真是古怪”“五姨娘你有所不知,冰蝶素来不喜热闹,而且也从不会曲意逢迎!。。。。”
后边的话早已被新起的一阵鼓乐之声掩盖,凌冰蝶趁着月色匆匆回了凌园,躺在床上总算是松了口气,若要她应付这些小姐太太的散语闲谈,她还真宁愿去对付真刀真枪的对手呢。
不想相见
晨曦中第一缕阳光透过银白的窗帘照射进来,在窗户脚下形成一圈白亮的光晕,凌冰蝶已经装束妥当后走出了房门,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她还不需要去沐昊然那里报道,于是她选择在凉亭里品着茶水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池塘里的游鱼似乎还未睡醒,偶尔几个水虫跳跃着打破翠萍的沉寂,晃晃悠悠的在水里打着转,池塘似乎就此活络了起来。她仔细的观察着池塘里细微的一切,似乎着了迷一般,她对事务的热心程度远在人之上,她可以花上半天的功夫去了解浮萍是如何游动的,也不会愿意让视线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多一刻。
莲嫂来的时候她正着力于枯焦的荷叶上,似乎在考虑着它什么时候又会变绿,她为此还很苦恼般蹙着眉头,莲嫂见她此番模样不禁想起她小时候也总是这样看着一个东西愣神,不时还问些奇怪的问题,她俏皮活泼的情景恍惚还似昨日,可是现在的她,眉宇之间不是冷漠就是沉重,早已不复当年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竟忍不住咳嗽起来,凌冰蝶骤然回过神来,看她如此忍不住皱眉:“莲嫂,你病了么?”
莲嫂忙摇头笑道:“没有的事,我身体好着呢,只是刚才不小心吸进一个飞虫,觉得难受才如此,小姐不必担心!”
凌冰蝶脸上也浮起一丝笑容,嘴里哦了一声,又回身去继续未完的思绪,莲嫂皱眉片刻,忽然一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竟差点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小姐,少帅的刘副官刚才来说少帅已经出发回流亭府了,说小姐您准备好了就赶着去跟他们会合!”
凌冰蝶视线依旧锁定在那片荷叶之上,嘴里懒懒问道:“爸呢?”
莲嫂:“不太清楚,不过凌鹏天还未亮就起来了,说是要去流亭府做什么。。。”
凌鹏向来是陀螺般随着凌晟睿转,既然他去了流亭府,凌晟睿多半也去了,凌冰蝶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去忙吧!”
莲嫂本来还想问中午是否要给她准备些早饭,凌冰蝶却已经站起来走了,她出了大门依旧驾上她那毛如黑夜眼如星辰的骏马追风,风驰电掣的去了,去流亭府的大路白天和夜晚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两旁的景物如流星追月般从她身旁隐退,不到一个时辰她已经隐约着能看到前边匀速驶近的车辆和骑兵,不用质疑她已经赶上了沐昊然,可是她并未超上去,反而慢下了速度跟在骑兵之后。
追风似乎很不习惯这种慢慢悠悠的步伐,偶尔摇头晃脑的耍起小性子,凌冰蝶一直很钟爱它就是因为它的性子有些像自己,要么雷烈风行、风驰电掣,要么就索性停下来静思默想,绝不接受第三种选择,可是现在她既不想委屈了追风,又不能超过他们,最后她决定停下来等一会,也让追风享受一下这里满山遍野青草所散发的自由气息。可是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完全实行,前边的刘副官已经掉转马头赶了过来,一见到她就满脸堆上了笑容:“凌小姐,少帅请您到前边去!”
凌冰蝶朝前边看了一眼,勉强笑了笑,双脚在马腹上轻轻一拍,马儿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欢快的奔跑了起来,杂眼功夫就到了车旁,她轻轻勒住奔马,右手轻抬算是行了礼,淡语问道:“少主什么吩咐?”
称他为少主是凌晟睿的意思,似乎是想暗示这个人不止是她的长官更是她的主人,她对此并未表示不满,对她而言,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反正从她第一次见到沐云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一辈子自己注定是为了沐家而活。如果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其它的一切都计较的毫无意义。
此时车马并行的速度相当,所以沐昊然一侧头就能看到她一直在自己身侧,而凌冰蝶的存在也挡住了刺眼的光线,并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抹俏丽的剪影,他此时看上去心情不错,含笑望着她悠然道:“你早就跟上来了对吧?”
凌冰蝶一愣,然后看了看他身侧的后视镜,勉强答道:“是!”
沐昊然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似乎对于她的坦白很满意,于是继续问:“既然如此,为何不上前来?是因为不想见到我?”
凌冰蝶怔了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少主多想了,我不跟上来是因为觉着在后边能更好的保护您的安全!”
沐昊然分明能从她眼中看到敷衍和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把话说得如圆满的那份默然,他似乎想要探知什么般,懒懒道:“哦?你说是为了保护我才落在后边,可是我倒觉得你该上车来坐我旁边,这样似乎更能保护我的安全对么?”
沐昊然甚少这么多话,尤其是他刚刚还着力于思考接下来的兵力布置计划,这种情况向来是很久不会理人的,可是此时却与凌冰蝶较上了真,现在不止是两旁骑马跟随的刘晨和李斌好奇,就连开车的司机也侧耳细听着,凌冰蝶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她看出了沐昊然是故意的,于是嘴角一沉,冷冷道:“少主既然接受我的保护就该完全信任我,而我要做的就是保证少主不比我先死,至于什么方法,就不劳操心!”
她一说完就把缰绳一提,刚刚还跟随车子慢慢行走的马骤然顿住了脚步,她从他身旁的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倒退着落了下来,却并未看到他的脸色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刘晨和李斌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只偷偷的瞟着沐昊然沉默不语的表情,那眼中既担心又好奇的神情着实有趣。
从来没人跟他说话敢如此不客气,众人都在猜想着他会如何,却不想到了流亭府也没见他再有任何动静,心里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车刚刚在门口停了下来就听到一声娇呼,一个柔媚娇俏的身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还未等沐昊然站稳脚步,她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犹如铁屑遇到磁石般拔也拔不下来。
凌冰蝶当然看出她就是那天自己夜闯流亭府时见到的那个女人,否则她也不会有机会靠近沐昊然,其实还未等她扑出来,凌冰蝶也已经看到那个站在不远处树荫下的身影,看她不耐烦的样子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很显然沐昊然不在时并没有让她住在此处,这也难怪,沐昊然既然花力气将流亭府布置的如此缜密,自然不会随便让外人长久逗留。
她对于这种浓情蜜意的场合不感兴趣,她的追风很是任性,平日里除了凌冰蝶就只准许凌鹏靠近照看,所以现在她不得不亲自给它选个地方,她刚想问刘晨马厩在何处,却见刚才还赖在沐昊然怀里一脸痴醉的女人此时脸色煞白,惊呼道:“你怎么在这里?”
还未等凌冰蝶回答,李斌就一脸坏笑道:“周小姐别惊慌,她是少帅的特卫,您以后要是想见少帅只怕都得通过她呢!”
他话语一落,马上就收到刘晨飞起的一顿爆睨,他偸瞄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沐昊然,忙禁了声,而那周小姐脸上瞬间变换了无数个表情,最终由暴怒变成了媚笑,一边扭动着腰身一边伸出手来道:“你好,我叫周媚,上次的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