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R皇撬巴#赡苣慊乩次叶蓟共幌胪!D阌Ω靡捕庵指芯醪皇锹穑俊�
丝诺说“我是懂!但我怎样在外面玩,也没带人回来过,而且那张床除了我们,我都没让别人睡过!”
逸衡说“我们都分手了,你也可以带任何人来啊。况且你也没先告诉我,不然我也会尊重你的规定。还有都要搬家了,这里也会换人住了。”
丝诺说“你心里明明知道我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你所做的事,还有现在说这些话,对我来说很残忍。你就要这样伤害我吗?连最后一点余地也不留给我,要破坏这些美好吗?”
逸衡说“……。过几天你都要搬家了…,我们也分手了…。你留我下来,到底是想干嘛?我女友还在楼下等我…。”
丝诺没说话盯了逸衡看了一会儿,从口袋拿出小盒子说“这…这个应该要还给你。”
逸衡看了是求婚的戒指,心想,拿回来又有甚么意思呢?又看着丝诺充满不舍、很想留作纪念的样子。逸衡说“给你就给你了。如果你看了会难过,就随便你处理吧!”
丝诺将戒指盒双手紧握拿在胸口说“谢谢!我要搬回老家了,以后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吗?有到我家乡可以去找我玩好吗?”
逸衡说“恩。好!”
丝诺主动抱了逸衡,两人紧紧的抱了一会儿,说了一些两人在一起、祝福等的事情。逸衡也在心中默默告别这段感情、丝诺、这房间…这一切,然后离开。到了停车场,看到瑶筝在车上睡着了,还锁着车门,逸衡看了下瑶筝的睡颜许久,然后才敲敲玻璃,吵醒瑶筝。
逸衡说“吼~~才等那么一下也能睡着?”
瑶筝说“对啦!我体力不好行吗?还一下就二十二分钟,我上车可是有看时间的,你不会跟她又来场最后一战吧?”
逸衡说“没啦!我还看你睡了几分钟耶。我们就说了下东西要怎么处理。还有她说她想家了,要搬回家之类的。你…今晚去我家吧?”
瑶筝说“恩。不过…今天我『饱』了。先说好去你家不准再碰我,不然我不去,宁可回家自己睡觉。”
逸衡说“呵呵。好!”
☆、第一个女人
两人回了逸衡家,逸衡家人都睡了,逸衡房间是套房,有内置卫浴。瑶筝先去洗漱,逸衡则整理行李,瑶筝出来后,逸衡拿了些旧照册,让瑶筝打发时间,就去洗澡。瑶筝就参观了下逸衡的房间,发现也很有个人风格的,虽然与丝诺不同,但瑶筝或许对心爱的人格外赞赏,认为也不低于丝诺,逸衡的品味并不差。
瑶筝又翻了翻相册,发现逸衡从小到大还得了不少画画参赛的奖项,顿时瑶筝心里就不开心起来,原来自己猜错了逸衡跟丝诺这对,两人还是有共通性的,真是相配!自己却没那么有才华,念书也念的中上,没啥特殊才艺的,做甚么事情都像半吊子,然后瑶筝有点赌气的把相册放回书桌,闷头躲进被窝去了。
逸衡出来看到瑶筝在床上卷成一团,关了灯就躲到棉被里,从背后抱起瑶筝,叫了几声看瑶筝好像睡了没反应,就想也许瑶筝累了睡了,也没打扰瑶筝。瑶筝颈背受着逸衡的呼气,痒的受不了又翻身过来,瞪着逸衡。
瑶筝说“你为什么不念美术系?”
逸衡说“这甚么问题啊?美术又不能当饭吃,当兴趣玩玩就好。我比较喜欢数学啊管钱啊。所以我选了财务才能养活家人。”
瑶筝觉得逸衡的回答很符合自己比较实际的性格,不似丝诺那样理想型的人,心中的阴霾就一扫而空。
瑶筝又说“那你喜欢我甚么?老实说我觉得自己没啥优点。”
逸衡说“喜欢就是喜欢啊!你做甚么我都看得顺眼,说甚么也都顺耳,人也长的漂亮,个性也很好。我就不由自主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反正就是很喜欢啰!所有的都是优点啰,喜欢一个人哪需要甚么原因啊?”
瑶筝想一想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虽然逸衡外在一些条件是很好,但自己并不在意逸衡是否会画画?逸衡有没有执照也无所谓,就算做业务能努力去工作,上进就好!最主要还是两人相处的感觉很舒适,偶有小误会也是一下就释怀。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顺其自然就好啦!逸衡看瑶筝没在睡,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逸衡对瑶筝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没碰之前还好,一碰就把持不住了,老想着要她。瑶筝也很喜欢逸衡,跟喜欢的人做甚么也就是喜欢…很快两个人又缠绵起来……两人又边抽事后烟,这次就各抽各的。
瑶筝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要老实说…”
逸衡说“甚么?”
瑶筝说“丝诺是你的初恋,你是她第一个还是目前唯一有过男人?但…她却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对不对?”
逸衡说“……。你为什么这么猜?”
瑶筝一看逸衡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说“直觉!我前男友那方面的经验丰富,你还不亚于他…,就觉得你不可能只玩过一个没经验的女人吧!”
逸衡说“那你不猜你比较喜欢我,或我们比较合得来?感觉就比较好?还是丝诺跟我都很会玩甚么的?”
瑶筝觉得逸衡在逃避话题就说“不知道!就直觉!你别叉开话题。既然被我蒙到,那你不说说你以前的风流史吗?乱搞过几个来启蒙?开荤嗯?我真没想到你以前是这种人。不过,我这人也很简单,有问题就要问,对过去也会既往不咎。就像那晚你去帮丝诺忙,我是不高兴,但以朋友角度帮忙,我也是不会计较太多的。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后,没有别人,也没有二心,其他的都好说。既然我问了,你最好就老实说吧!嗯?”
逸衡看了看瑶筝很认真,心想反正跟丝诺甚么破事都已经被她知道,也不差这一桩,就不知道瑶筝的接受能力有多强。
逸衡说“你是我第三个女人,丝诺是第二个。”
瑶筝看了看逸衡没说谎的样子,瑶筝说“第一个是甚么情况?有联络吗?”
逸衡叹了口气才说“我爸之前工作时常出差,我姊有男友后来大学又住校,我那时每次受到她的诱~惑就没把持住。跟她在高二起有一年多的偶尔亲密,没太多的感情,那种好奇、犹豫又自责的需求关系,毕业后才想清楚觉得很不好,下决心也讲清楚,大学也住校以后就再没那种关系了。她就在这家里。你见过她照片的。”
瑶筝没想到逸衡又报了这样的料,让瑶筝大吃了一惊,一时脑筋转不太过来,只突然觉得逸衡这人变的很陌生。可是既然逸衡都坦白讲了,自己也说既往不咎,瑶筝又看了看逸衡,一副内疚又等待判决的表情,让瑶筝又心软下来,但还是很不爽!捶打了逸衡好几下才消气些!
瑶筝说“那丝诺也知道?所以你…后母故意为难她,她才要你跟她搬出去?”
逸衡说“她没问过,我也没说。我不知道丝诺她知不知道!我后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很坚决的说清楚了,她后来也生了我爸的孩子,都两个了。我爸也没再出差,她有了生活的重心,就把我当尴尬的朋友而已。”
逸衡又说“丝诺住我家时,她是观察一阵子后,才认为丝诺不是那种会过生活的贤妻良母,不太赞成我娶这样的妻子,怕我以后会很累,她认为丝诺很多时候并不懂照顾我体贴我吧?丝诺你也见过,人是很好,但有时也比较我行我素、不切实际点、也不爱表露自己想法,她们之间的误会也就这点上合不来。”
瑶筝没说话,趴回逸衡身上,听着逸衡的呼吸、心跳,逸衡则说一些跟后母、丝诺的事情边轻抚瑶筝的身体。瑶筝则边听边想了自己跟逸衡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两个人认识才半年左右,可是彼此间那些交流跟互动是真的,而且是从没跟任何人有过的亲密与友好…。瑶筝人很简单,是笑一天是一天的人,也是认真活在当下的人,凡事总是乐观…。逸衡说完,两人都没说话,过了很久。
瑶筝突然说“你说过,住家里跟他们不像一家人。那你以后要不考虑下跟我住?还是在我家附近租房吧?别住这个家里了好吗?就算你们相安无事,但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你跟你后母住一起这件事!”
逸衡说“好!我也想过,本想等我们再交往一阵子再提一起住的。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再找房子租,你现在住的套房,两个人住有点挤耶!!”
瑶筝说“恩。随你。那明天早上还会见到你后母吧?早知道就不问了,真尴尬!”
逸衡说“就当后母就好了。当陌生人也行。你也累了,别想了,睡吧!!”
隔天逸衡就搬到瑶筝家里,然后两人也开始下班后,就在公司附近找租房。找到了就搬一起住,也是由两人一起慢慢逛街布置,下班又多了很多事做,生活充实许多。不过两人在公司并没公开男女朋友关系,逸衡说自己位置尴尬,很多人眼红自己,如果公开关系,怕那些眼红的人不敢找逸衡,而找上瑶筝麻烦。瑶筝想了想,自己也不爱找麻烦,认为逸衡说的很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尤其业务部门竞争激烈,很爱搞小动作的,就同意逸衡意见两人搞地下恋情。
反正两人没事几乎就是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除了逸衡出去跑跑业务,两人偶尔去见闺蜜或兄弟不方便一起参与,各自朋友的聚会也不多。回来也都会坦诚相告,聊天给意见等等。而且地下化似乎搞搞暧昧,不让同事发现的各种惊险等,增加了不少两人间的小情趣。反正对于同事的试探与追问,就是异口同声地打死不认。参加聚餐也是不坐在一起,遥遥相望的眉目传情,刻意疏远等,但遇到灌酒啥的,还是会互相掩护,反而有两人都不会被灌醉的好处。
就这样过了半年,爱玩帮终于面对瓦解,原因是大姊大要被外派两年了,这是事务所一个重大决策的改革。是由老大提出的,以前老总的策略是自己培养会计师再外派,近年来培养的人很少,老大就让一些外面的小事务所跟本所加盟合作,而由本事务所派出业务的合作策略。由于是第一个项目,所以就派出了最强业务—大姊大出马助阵。对大姊大而言有固定高薪保障,业务提成也变多,自然也很愿意出去闯天下。
☆、大姊大临走的礼物
大姊大这次组织了二日游,地点在一个客户所开的高级旅游休闲区,有泳池、健身、各类娱乐,玩几天都玩不腻的渡假村内。这次并没有全员参与,或许有点人走茶凉、还是有家眷关系不方便,大概只去了十个人。逸衡跟瑶筝对朋友都很忠诚,自然是去了。那天大家在园区里玩的很疯,晚上也有卡拉OK助兴,大家都喝了不少,也唱了很尽兴,大姊大偷偷向大家发布了神秘任务。
大姊大找了瑶筝说“你是不是跟逸衡在交往?”
瑶筝故作镇定说“我?怎么可能?”
大姊大说“就等你这句话,那好,等下要帮我灌他酒,也不准帮他挡酒,我已经私下要大家灌他酒了。你帮他就表示你是他女友。”
瑶筝说“额…你不是想对他干嘛吧?”
大姊大说“反正他没女友啊?我也喜欢他啊!还是你愿意承认了?你承认我就放过他啰?”
瑶筝说“真的不是啦!就好朋友啊!我不帮你灌也不帮他挡总行了吧!你都要离开了,我还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