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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猛然发觉自己不好接着说下去,他的脸有些发烫,该死的,这一切太混乱了!想起后来,他竟然上了她!
猛吸一口气,shit!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你发什么愣啊,你倒是说呀,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怎么会……”他忽然发现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到底是尉迟熙还是凌羽熙?她到底是他的小丫头,还是他孩子的妈呀?
“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凌羽熙半天吐出一句来。
他顿时气结!“平时没见你这么听话的!”咕哝一声,他追问道,“你倒是赶快说!”
“呃……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说啊?”凌羽熙一头雾水。
“你……”本想教训这丫头的,然而,看着她无辜的大眼,他猛的发现一件事,熙看他的眼神,仿佛对多年前的事一无所知似的,他拧拧发疼的眉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杀的,尉迟熙,你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不记得!”
“尉迟熙?”这回,她算是听到重点了,“你确定你叫的是我?不是别人?”
“尉迟熙,这根本就是你的名字!”他翻一个白眼,恨不得掐死这半天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
顿时,脸色刷白!
凌羽熙总算明白他所说的话了,尉迟熙不就是他说的那个‘晓’小姐?噢卖糕的!“你……你是说,我……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养…女……尉迟熙?”
“废话,这张脸除了尉迟熙,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他没好气的吼道,事隔几年,这丫头还是轻易能挑起他的怒意!
“吓?”震惊的瞪大双眼,凌羽熙的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他说虾米?她是尉迟熙?
她、她、她……竟然是他的小熙?
“啊——”划破长空的一声鸭子吼叫,震得树林里鸟儿乱窜,悲怆啊,狼哭鬼嚎般!
“臭、男、人!你是说……我是你收养…女孩?!妈呀……你、你还上了我!你个死变…态啊……”
“你……”顿时语塞,涨红一张俊脸,尉迟拓野恨不得掐死这丫头的,他变…态吗?
他恼羞成怒,“我哪里变…态了!”该死,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顶多只是……
“你……你搞大自己收养…女孩的肚子,还不变…态!”她杏眼圆睁,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
“你……靠!”暗咒一声,他的脸部已经扭曲,这丫头的话把他堵得死死的,他还能说什么?
垂眼看她隆起的腹部,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他……的确是搞大了,呃,自己收养女孩的肚子!
冷静下来,仿佛看外星人一样,凌羽熙的脸顿时也红得似番茄,显然还没消化完他所说的话,“我……你……,我真的是你养大的?那、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天杀的,早知道你脸上那层皮脂脱落之后,才能显出你的样子,我早就给你扒下来了!”他烦闷的拨弄一下头发,“等等……你自己都不知道?”
他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这几个月以来,她不像做戏,而她刚才一副震惊的表情,显然比他还置身事外的感觉,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失忆了……”瘪瘪嘴,她说道。
“失忆?”他不可思议的重复一遍,“失忆?那你又怎么会变成Kingloy的人?”
呆呆的摇摇头,凌羽熙迷蒙的眼睛眨巴眨巴,“我怎么知道哦,都说了失忆了!还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你收养过的女孩了啊!”她嘀咕着,“这下可乱套了,我说臭男人,我这胎生出来之后,叫你什么比较好呢?”阵上双巴。
他铁青个脸,差点被她给吓到心脏病,再次,仔仔细细将她的脸蛋端详一番,这眼,这脸,这鼻,这唇,组合在一起,明明就是尉迟熙的模样儿啊,天,他怎么以前一点都看不出了?
“你说失忆,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你都忘记了?”拍拍额头,尉迟拓野烦恼的说道,“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知道喽?”
看她那白痴样也知道,被人植了一张脸皮,完全遮盖住原有的容貌,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费医生曾经说过,我经历过一场火灾之后就失忆了,而且全身重度烧伤……”想到这儿,凌羽熙不禁鼻酸,她几乎用了两年的时间疗伤恢复,这其中的酸辛又有谁能体会?
他不禁怔住,“难怪……所有的查探消息,都只表明你死在一场火灾中!原来……”心疼的再次环抱住她,重度烧伤?难怪他在她身上总是见到细小的疤痕,“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
努力吸吸鼻子,凌羽熙破涕而笑,“那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你看到我烧伤后的样子了,对吧?”
摇摇头,尉迟拓野的心怦怦跳动起来,“不,谢天谢地,你的脸完好如初。”
“啊?真的吗?难道说费医生给我治好了?”她欣喜的叫道。
“费医生?”他拧眉,“还有你的嗓子,怎么这么难听了?”
“嗯,我烧伤的肌肤基本都是他给我修复的,这次出现脱皮的现象,也是我好久没有去他那儿复诊了。现在,真的完好如初么?我很怕没有复诊会出问题……嗓子没办法了,有这样也很不错啦,没烧哑都是万幸。”她翻个白眼,早对自己的鸭子嗓音见怪不怪了。
深呼吸一口气,原来这丫头,吃了这么多的苦,他的心升腾起一股怜惜,“对不起,熙,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呜呜呜……感动啊,难怪她进那个‘晓’小姐的房间,会不停的流泪,难怪她会无意识的叫‘大叔’,原来她是他养…女啊?
……只是这一切怎么这么乌龙?为什么她还想不起来呢?呜呜呜,现在的她,好好奇过去的事情哦,那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真的吗?你是我大叔吗?”她不可思议的喊着,“大叔,大叔,大叔?”
“噢……”他闷哼一声,肩胛处干涸的伤口又隐隐泛起痛来,当再次听到她喊他大叔的时候,他却觉得特别刺耳,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不让她如此叫唤,毕竟他一直是她的大叔,不是么?
“你怎么了?”她在他怀里仰起头颅,瞟到他肩胛处的血渍又印出鲜红的色泽出来,“啊!你的伤口裂开了吗?”
“我没什么大碍。”他咬紧牙关,抛开一切的疑惑,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走出这片丛林。他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快正午了,“我们是时候要赶路了,不然天色一黑,困在这里始终不安全。”
“嗯!”她点点头,虽然还有些不能适应他们之间的新身份,但她会努力去想起以前的事情,蓦地,她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个……”
“嗯?”他俯下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准备赶路。
“臭男人?大叔?”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拧眉。
“我只想问,孩子生出来以后,是叫你爸爸,还是外公?”她语出惊人。
“……”某人脸上顿时三条黑线!
☆、106,她要生了
吱吱,吱吱!
这时,猴子们非常配合的叫喊起来,七嘴八舌,仿佛在讨论着:应该叫爸爸!不,应该叫外公!噢,那到底叫爸爸还是外公?哇哩咧,这家子怎么这么乱呐?!
转眼,看到幸灾乐祸的猴子们,尉迟拓野的眼睛顿时一亮!
黄毛猴?他记得,曾经迷失在这片丛林里的时候,也是一只小黄毛猴带他们逃出这片丛林的!
吱吱——
老黄毛猴收到尉迟拓野投来的疑惑眼光,立马龇牙咧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喊着:没错,就是我,就是我,我们又见面啦!
跟着,生怕尉迟拓野不记得它似的,赶忙跑到一旁捡起一根枯枝,走几步,一回头,甩甩手里的枝条,再走几步,再回头,再甩甩枝条,那眼神仿佛在述说着当年的情景,还记得吗?
蓦地,他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着老黄毛猴问道,“是你?”
多年前,他和小丫头迷失在这片丛林,遇到了这只黄毛猴子,没想到这次,他再次迷失在这片丛林,而且对象……竟然是失忆后的小丫头!
他拍拍泛疼的脑门,到底四五年前的那个神秘女子,是不是小丫头?倘若是的话,该死,他念念不忘的女人难道就近在咫尺么?可,又怎会是自己的女儿?Shit!纵使有满腹的疑问想要问小丫头,却又无从问起,小丫头失忆了,她甚至忘了他就是她老爸……
老爸?想到这两个字,他的眉头忍不住皱得更深了。
唉,也罢,一切等到回去再做打算吧,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带她走出去。
吱吱!老黄毛猴子兴奋的挥着枯枝,感动啊,他乡遇故知啊!呃,好像形容错了,是故乡遇他知啊!呃,怎么怪怪的?不管了,老黄毛猴带着两只小毛猴兴奋的蹦蹦跳跳着,摇着手里的枯枝,仿佛在告诉尉迟拓野,它们要带他们走出丛林,一如那一年的情景一样,只是这次,它带着它的两个孩子。
见黄毛猴子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带他们走出去,尉迟拓野只好回头看看凌羽熙,在看看她隆起的腹部,突然,一股暖流滑向心田,那里流着他的骨血,而怀他孩子的女人,竟然是尉迟熙!
最惊奇的是,他并不因为这个而感到失望,反而多了一丝兴奋和安慰!
他准是疯了!
于是,他对凌羽熙伸出手来,说道,“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只能赶路了,路上我再给你找点吃的,熙,现在你能挺住么?”
她坚毅的点点头,望着他俊帅的脸庞,心头涌动,他说……她是尉、迟、熙!是他曾失散的女儿?莫非,她失忆之前,就已经和他结下不解之缘么?
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她弯嘴一笑,“我可以的,我们上路。”
吱吱,吱吱!
哦耶!三只兴奋的猴子,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身后跟着的,是曾经那对共过患难的‘父女’,如今情景仿佛再现,依旧是一对共过患难的‘父女’,而这次,他们多了一个新的身份,微妙的感觉悄悄降临,身后拖着两条长长的影子,普吉岛的丛林里,再次奏响着美妙的乐章……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路上,由于凌羽熙无法走快,总是尉迟拓野抱着她走一段路,歇息一阵,然后再走一段路,歇息一阵,这种速度一折腾,就到天黑了。
“呜,臭男人,我走不动了……”凌羽熙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靠着一棵大树上喘着气。
“很不舒服么?快坐下来休息。”尉迟拓野体贴的扶着她坐下,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黑了,看来我们只得暂时落脚,等天亮再出发了。”
吱吱,吱吱!
黄毛猴儿们也静了下来,乖乖爬上树梢休息。
凌羽熙点点头,额上冒着微汗,一路上,她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那个……”
“嗯?熙,怎么了?”尉迟拓野担心的问道,细心的脱下外套铺在一处干净的地面上。
“痛……”腹部的痛楚越来越明显了,凌羽熙脸部的表情越来越纠结。刚刚恢复原貌的她,脸上的肌肤如初生婴儿般脆嫩,一经阳光的照射,立马就变得红彤彤的,一不小心就容易晒伤了。
“痛?哪里?”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