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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你姗姗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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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爱情里,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要和你结婚,而是我要和你,生一个孩子傀。
    她跑得飞快,却在走廊上不小心撞上了人,林落白下意识地用手去保护小腹,没想到手一松,满盒饺子便跌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林落白正要弯腰就被一双手扶起,熟悉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落白?怎么是你?”
    林落白抬头看到赫连独欢,目光立刻神采奕奕,她开心地呀了一声,抱住赫连独欢几乎跳起来:“赫连,赫连,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赫连独欢扶住她,英俊的脸庞露出憔悴的微笑,“究竟什么事,看你疯的。”
    “我……”林落白有些说不出口,两抹红晕飞上脸颊,突然听到一声护士的高喊诂:
    “三号的家属,病人找你。”
    “赫连,我……”正握着的手突然抽出,赫连独欢扭头应了一声:“好,马上来。”
    林落白愣住,咽下就要出口的话,迟疑道:“谁病了?”
    他垂着眼睫,明灭光影下轮廓俊美,林落白的心中升起莫名的预感,却半分不肯承认。
    “谁?”她乌黑的瞳孔像星光沉海,迸射出细碎的银芒。
    “夏烟容。”他说完,偏头看了一眼病房。而就在这时,林落白听到里面传来袅娜细婉的歌声。
    “独欢,独欢。”
    她唱完,便开始唤他的名字,曼声细语,又软又缠,独欢二字,自她口中念出,竟无端地***。
    “晚上回去我向你解释。”他安慰似地捏了捏她的手,而后松开,匆匆循音而去。林落白呆呆立在原地,顺着他的背影,看到夏烟容的脸。
    她在笑,素颜,黑发,穿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目光柔和,气质慵懒而清丽。
    赫连独欢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仿佛在试体温。
    年纪相当,气质相配,林落白有一瞬间恍惚觉得,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么她站在这里,究竟算什么?
    脚底踩到异物,低头才发觉水饺洒了一地,原本斗志昂扬的饺子黏成团睡在尘埃里,像不战而亡的士兵。
    鼻子顿时酸起来,路过的人不小心踩到饺子上,林落白失控地尖叫:“别踩我的饺子!”
    她捡起地上的保温桶,把四处滚落的饺子一个个拾起来装回去,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她根本没察觉。
    直到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拿出手帕替她擦手,“都脏了,别再捡了。”
    纤细的手指被他擦拭干净,林落白抬睫看看他,轻轻问:“回家吗?”
    他有些为难,微惭道:“现在还走不开。晚一会儿,你先回去等我。”
    她没说什么,抽出手就离开了医院。
    夜风寒凉,春天的星星寥寥数颗,林落白抱着那盒染脏了冷透了的饺子回了家。
    睡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等到十二点,也没听到防盗门有任何响动,眼泪不争气地掉了出来,明明是失眠,却弄湿了半个枕头。
    天一亮,她就收拾东西去了学校,系里开始安排毕业实习的事,开班会时,每人发了一张支教申请表,号召有志毕业生赴偏僻山区中小学支教,服务期是一至三年。
    虽然是偏僻地区,但在不容乐观的就业形势下,班里不少同学还是提交了支教申请。
    班长林家宇笑吟吟地挨个收表,轮到林落白时,她正握着笔对着表格发怔。
    “喂,林落白你到底是交不交?”
    林落白咬咬唇,小声说:“我还没想好。”
    林家宇的脸色一下臭的像扑克牌里的Q;眉角还捎带讥讽,“我看还是算了,养尊处优的金丝鸟,脑子进水才会去支教,我要有大款养着,我也不去。”
    声音虽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教室每个角落,窸窸窣窣一阵窃笑,林落白太阳穴一阵轰鸣,似乎有人说:
    “听说林落白的男朋友离过婚。”
    “小三转正嘛。”
    脑袋轰的一声,林落白按住发痛的鬓角,大叫道:“林家宇,你等等!”
    她的脸灼红如桃,眼底晶亮一片,林家宇被她罕见的激动唬住,愣愣道:“想好了?”
    不用想,她不要想!
    她拿起笔,在申请表上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蹭地塞到林家宇手中,“请组织审批!”
    自她公开与身价过亿的赫连独欢交往,那些曾经追过她的惨绿少年无一不对林落白怨忿冷言,尤其是林家宇,对林落白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林家宇动了动嘴唇,讪讪走了。
    林落白的心却突然荒寂下来,她伏在桌子上,莫名忐忑,惆怅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他的出现。
    赫连独欢一袭墨色风衣站在女生楼下的一株桃树畔,眉眼几与碧桃争艳,毫不费力地吸引了过往女生的爱慕眼光。
    “落白。”他走过来,憔悴的眼底清浅几丝血红。
    触到他的目光,心间便漫开一汪春水,林落白抿唇而笑,一双横波剪水,宜喜宜嗔。
    赫连独欢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微凉的薄唇吻至她的眉心,说,“想你了。”
    不过短短一夜,想念已无尽泛滥,他又说,“她手术出了问题,耽误到天亮我才回去,不小心在家里睡了一会儿。后来,梦见你提着行李上了火车,我在后面追你,可你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吓醒了。”
    抱她的手紧了紧,他的嗓音愈发动情:“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她怎样了,病的严重么?”林落白轻声问。
    “乳腺癌。已经到了晚期。”
    初春的风清寒料峭,听他的声音亦是落寞沁凉,林落白无端想到一句俗语,“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对夏烟容,不可能没有情意吧。
   
     第五十三章 爱情的蝴蝶,飞不过海洋3
    
    她接近中午了,赫连独欢摸摸肚子,皱着脸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老婆,我好饿。”。
    林落白想起昨晚亲手包的饺子,可惜他一口也没尝到,那些饺子们,该有多失望和寂寞啊。
    心里装着事,午饭也吃不下,赫连独欢细心地剥了只虾放进林落白碗里,目光深重地看了她一会儿,欲言又止。
    “是不是担心她的病?赫连,别让自己太累。”
    林落白温柔地抚平他眉间的细褶,微笑。心中却想着,找个什么时机把有宝宝的事告诉他呢?
    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赫连独欢半晌才说:“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待会儿我也有事跟你说。”
    “她想出院。”赫连独欢顿了一顿,睫毛浅垂,踟蹰道:“可是别墅被她之前卖掉了。”
    林落白搁下筷子,屏住了呼吸,莹莹望住他。
    “所以,她想跟我们住几天。魁”
    “住哪里?”林落白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们……家。”他挤出一抹笑,细长的眼角却已有淡淡的细纹。
    “是不太合适,不过医生说她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心愿,是不想一个人死在冷冰冰的医院,她渴望家人,渴望温暖。”
    “所以,你是她的家人,她的温暖,对吗?”林落白觉得口舌干涩,说完这话,禁不住手脚发凉。
    “落白。”他握住她的肩,满目歉意,“她父母因我而死,她又跟了我这几年,我实在做不到……绝情寡义。”
    “她搬来住,那我呢?”其实心里早有答案,林落白还是问出了口,不觉中将自己和夏烟容放在了天平两端,孰轻孰重,只能由赫连独欢来评判瀑。
    “当然跟我在一起,我们的房子够大。况且,她只是怕孤单,人越多越好。她还说,会把你当妹妹一样。”
    妹妹……林落白轻轻地笑了,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地折腾起来,她想,一定是刚吃坏东西了,泪水在她推开赫连双手的瞬间已经崩泻,她在洗手间吐到昏天暗地,不知何时他出现在身后,目光忧深地望着她。
    “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
    林落白洗了把脸,拨了拨刘海遮住红红的眼,微笑道:“没事。这家菜不合胃口。”
    他叹了口气,爱怜地说:“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落白,我们去走走吧。”
    他们手牵手走在春天的街头,柳芽青了,春桃红了,广场上有人在喂鸽子,咯咯咕咕叫声一片,脚步走过去,雪白的翅膀像闪电划过天空。
    林落白望着一个追着白鸽跑的两三岁的小孩直笑,“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赫连独欢不知在想什么,恍然回过神,忙换上微笑:“会。”
    “你在担心她?”女人的心思总是比针更细,她怎么察觉不到他的牵挂,失望像十指交握也暖不热的冰凉,一层层涌上心头。
    “没。”他靠在广场中央的雕塑上,眼神苍茫,唇边笑意飘渺,“只是累了,回去吧。”
    “赫连。”林落白拉住要走的他,目光无比平静:“你把她……接过来吧。我们可以照顾她。”
    “真的?”目光瞬时灼亮,赫连独欢握住她的手,慨叹道:“落白,谢谢你。不过,不用麻烦你照顾,我到时请保姆过来。”
    林落白淡淡抽出手,目光转向远处的夕阳:“你放心,我会把她当姐姐一样照顾。”
    她要死了,要死了不是么?林落白抑住心头微弱的邪恶念头,逼自己宽容大度,逼自己为了赫连,与她在同个屋檐下和平共处。
    第二天下午,赫连没去接她,林落白打的从学校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鞋架上摆了一双女人的高跟鞋。
    那是她从不会穿的高跟鞋,足有七寸高,白色鞋面上镶满了碎钻。并排挨着的是赫连独欢的高档牛皮鞋,林落白立在门口盯着那两双鞋,仿佛看到他们亲密偎依的样子。
    她脱下脚上的白球鞋,轻轻放到了门外。
    鼻中嗅到陌生的饭菜香气,林落白放下书包走进厨房,险些没认出那个站在在锅前挥铲飞舞的男子竟是赫连独欢,他系着围裙,穿一件家常的米色毛衣,英挺的侧脸在夕阳中投下动人的暗影。
    “你喜欢红烧还是清蒸?”他察觉到有人,随口问道。
    “清蒸。”她轻笑回答。
    “咦?”赫连独欢惊惑地转脸,见到是她,粲然一笑:“你回来啦?我在做鱼,你喜欢清蒸?”
    哦,原来他刚才不是问她。
    “独欢。”又是那种袅袅呖呖的声线,夏烟容站在林落白身后,二三月份,室内也没开空调,她就只穿了件薄柔的真丝睡裙,半截小腿白藕似的露在外面。
    “我喜欢红烧鱼。”
    “这就是落白?”她睨她一眼,含笑扶住墙,虽说病容憔悴却自有别样风情动人。
    林落白再也挤不出一抹笑,转过身,快速擦过她的肩,走了。
    匆匆回到卧室,原本整洁的床铺被褥凌乱,女子的衣服扔在床边,连空气里都散发着陌生的香气,夏烟容抱着臂走进来,浅笑道:
    “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床占了。我原说睡书房就好,可那张床确实太硬了,我最近背痛……赫连说……”
    “没关系。”林落白打断她,淡淡回身,只想找件衣服换,可刚拉开衣柜就愣住了,衣架上连一件她的衣服也找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颜色式样的睡衣和戏服,哦,赫连的衣服还在。那些西服、衬衫们夹在那些华美飘逸的丝绸中间,愈发显得孤高清冷。
    她默默关上衣柜,不知说什么好。
    夏烟容枕着一只手臂半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姿似诱僧的美人蛇,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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