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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一枝也笑了,却笑得很冷:“难道不是那只猫自己涂上的毒药?”
欧阳白又说:“这只猫有时很糊涂,所以很容易做错事,但是不能说明他不喜欢偷腥!只能说明这是一只糊涂的有些可爱的猫!”
上官一枝不笑了:“好一只可爱的猫!可是我昨天刚好在房间碰见了一只黑色的老鼠,而且我用猫送给我的毒药毒倒了这只老鼠,不知道你想不想看一只老鼠倒在地上的样子?”
黑色的老鼠,莫非是绍剑?可是绍剑应该在表兄的牢房,不可能在这里发现他,但是上官一枝既然想邀功,那么一定没有说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确认,欧阳白当然要去确认。
欧阳白笑了:“如此奇观我定当去瞧瞧!”哪里是什么奇观?
上官一枝在前,欧阳白在后,可是二人的距离明显隔了很远,看来欧阳白的戒心始终没有放下。
院子满院花香,这不该是有花香的季节,可是二人却闻到了,可是这么浓的气味哪里是什么花香?
“不好!是六月春兰的味道!”六月哪里来的春兰,想必是兰花凋谢的时候,可是闻见了这种香味的人岂不是一样,同样也要凋谢。
“这就是你给我的毒药!”上官一枝大笑一声。
“你……!”欧阳白倒在地上吃力的喊道。
“想必你有解药,不过我知道你现在是没有力气走回你的房间了!哈!哈!哈!”上官一枝大笑三声,声声刺耳。
“这…六…月…春兰你是……如何……得到的?”欧阳白说话的声音更吃力了。
“当然要感谢你的好奴才!”上官一枝冷冷说道。
“你想……要什…么?”欧阳白自然知道上官一枝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你的一句话!”
“只是……一句……话……而……已?”
“是,只需要这句话,不过我要你在大殿之上对着所有人说!”
“我已经……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了!”欧阳白松了口气。
“那你会做的,对吗?而且我现在就要面见白云城主!”上官一枝说道。
欧阳白本来白的像纸的脸变得更白了,让人想象不到的白。
欧阳白吞了口气说道:“恐怕你……不知道……白云城……现在的处境,你现在……过去……只会被……赶出来。”
上官一枝大叫:“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而且我会送上一份大礼!”
欧阳白翻过身又说:“既然……你执意……要去,那给我解……药,我陪你去!”
上官一枝两眼翻白:“可是巧了,你只送了我毒药,解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
欧阳白又说:“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上官一枝又说:“把你的少主令牌交给我!”
……
微风在吹起来阵阵花香,上官一枝将鼻孔里的棉塞抽了出来,棉塞很轻,一下子被风吹走了,而欧阳白慢慢的站了起来,险些被风吹倒,上官一枝正命令几个大汉用力般绍剑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绍剑似乎又重了许多。
天微亮,拂晓的阳光被云层遮了去,而且下了一场雷霆之雨,而白云城大殿之上一直坐着一个人,一个心力憔悴,不堪重负的男人。但是他却从不表露情感,有的只是霸气。
几天几夜了,他一直这样凝望着门外,门外高高的云朵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今天看上去,那些云朵为何都消失不见了?
而且大殿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这里死气沉沉,黑暗阴森。
“城主!”殿下一阵大喊。
“是谁?是谁在大喊?”欧阳即白霸气依然十足。
“城主!”又是一阵呼喊,只是不知道这声音到底来自何处。
欧阳即白却看出了门道,至今他一声大喝,举起双拳向天一指,电光火花,向地一锤,万花散开,这就是白云城主的绛。
“雕虫小技,敢在我面前卖弄!”欧阳即白大吼。
只见一道黑影闪现,身影快如闪电,身法怪异独特,欧阳即白随即抽出一把白色长枪,这长枪共有九颗子弹,可是这九颗子弹中的每一颗都可以比得上八颗子弹。
可是那人只是闪躲,并不与欧阳即白交战,每次要到了触火点,那人就故意绕开。
可就在欧阳即白失去斗志时,那人突然一招双手迎客,可是打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一团兹兹发光的球,欧阳即白先是大惊,而后就是大叫,最后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
“报!城主!少主求见!”
“进来吧!”欧阳即白坐在大殿上望着。
“城主!我带来一人,她想见您!”欧阳白说话。
“让他进来!”
只见上官一枝左右摇晃着上了前。
“你有什么事?”欧阳即白的话很清淡,准确来说就是他的话竟然一点语气都没有,问话自然有疑问的语气,感叹自然有感叹的语气,可是现在的欧阳即白却没有,他像是傻了一般,痴痴的问话。
上官一枝说道:“我来其实是为了一个人!”
欧阳即白说:“什么人?”
上官一枝说:“一个不敢说真话的人!”
欧阳即白说:“那人在哪?”
上官一枝说:“就在身后!”
欧阳白微微颤颤的走上前来,跪地拜到。
接着说:“请父亲恩准我与上官一枝成婚!”
欧阳即白很干脆的说:“好,择日完婚!”
就这样?就连上官一枝都傻了,她还连杀手锏都没有拿出来,可是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可是是否来的太突然了,上官一枝没有感觉到一丝兴奋,反而最多的是空虚感。
欧阳白也是没有想到为何父亲这样干脆就答应了,他虽然是个混蛋,可是却是一个怕父亲的混蛋,所以这个混蛋很听父亲的话。
“召集全部堂口白云城所有人!我有事要宣布!”欧阳即白眼睛睁开,欧阳白却从眼白里看不见平时的威严了,只是看出了一丝慌张还有一丝不屑一顾。
“是!”
风云际会,黄尘滚滚,众人齐聚白云城大殿之上。
而绍剑与怀里的阳被上官一枝丢在大殿一旁,绍剑并不是死了,而是中了这六月春兰的毒,这毒药本来是香味浓重,放在饭菜里一定会察觉,可是偏偏做了红烧猪蹄、仙人指路、露蒸翡翠这些重口味的菜系,所以一般人察觉不出来,当然,一般在酒馆你绍剑自然是察觉的到,可是谁叫他面前坐的是上官一枝呢?
绍剑中的毒有酥经断骨的效果,而且很快失去意识,直到经脉具裂死亡!所以绍剑此刻只是觉得全身酥麻软弱无力,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就连嘴也张不开,只是听得这大堂之上的声音好是熟悉,一个是上官一枝,一个是欧阳白,还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声音绍剑听过,而且越来越熟悉。
“从今天开始,我要将白云城城主之位交给另外一个人!”
第六十七章 计中计()
无疑这句话煽动了在场所有人,而最震惊的还是欧阳白。
白云城内,西风消瘦,人却醒了,大堂上有很多人,而表兄就站在最后,没人看得见他,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从今天开始,我将白云城主之位交给我最信任的人!”欧阳即白又说。
堂下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欧阳即白没有说笑话,因为他从来不说笑话,而且如果这是一个笑话,恐怕在场的人没几个愿意笑。
“城主为何如此?难不成是为了这次的事,万万不可,还请三思!”有人说。
可是欧阳即白并不关心大家的说法,他依然两眼呆滞,看不清人。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欧阳白也大叫,因为他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玩笑。
但是没人理他!
“而我要传位的人就是……”众人仔细听着,但是都知道名字应该是欧阳白!
“我要传位于表兄欧阳浊!”
众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欧阳白没有想到,所以他傻了,上官一枝没有想到,所以她后悔了,她这一起是为了什么?绍剑也没有想到,但是他却已经知道了所有事。
众目睽睽之下,表兄走上前了。
表兄说:“为何是我?”
欧阳即白:“本来就是你的!”送上白玉令牌。
……
欧阳即白大吼:“还不参见新城主?”
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
“拜见白云城主欧阳浊!”声大如虹,高亢洪亮。
而欧阳即白已经悻悻走下去。
欧阳白快疯了,这时何等快的变化,上一秒还以为城主应当是自己,可是现在却已经落入他人手里。
“父亲,你疯了吗?”欧阳白似乎这一刻很清醒,并且似乎比他父亲还要清醒。
“父亲,你为何将城主之位传给这个卑鄙小人?”欧阳白喊了出来,就在声音遍布整个白云城时,周围变得死寂沉沉,就像是站在浓浓烟雾里,看不见头。
“放肆!来人!抓了他!”表兄恼了,刚刚接下大任已经不可一世了。
一群大汉上去紧紧扣住欧阳白,而畏惧表兄的权威,所以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父亲!”无论欧阳白怎么喊,欧阳即白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欧阳即白跪在了表兄面前,而上官一枝却慌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刚找到的靠山,现在却又变成了一缕青烟。
在场所有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局已定。
“哈哈!”大堂两声大笑。
两声大笑之后,众人停下呼吸,寻找声源。
“可笑!可笑!”这时大家擦才注意到,原来声音是角落里一个蜷缩着的人发出来的,上官一枝回头望过去,正是绍剑。
“有什么好笑!”有人问。
“我看见一只蚯蚓抢了泥鳅的窝,所以大笑啊!”绍剑站了起来。
上官一枝吓呆了,就连欧阳白也说不出话来,这六月春兰也是剧毒,却没想绍剑现在已经站起来了,能不令人震惊吗?
“我看你是瞎了眼!”有人骂。
“我眼睛可是好好的,至少还分得清谁蚯蚓谁是泥鳅!”绍剑笑。
表兄眼睛毒视:“你不该在这里说话!”
绍剑说:“我自然知道,可是我这话却是有人请我说的!”
表兄问:“谁请你说的?”
绍剑把手指指向欧阳白:“就是这个人!”
然后绍剑突然又转身:“不,应该是这个人的父亲请我说的!”
表兄怒道:“欧阳即白就在这里,你为何不指?”
绍剑笑了:“因为他不是!但是又是!”
欧阳白傻眼了,大殿顿时炸开了锅。
欧阳白问:“你的意思是?”
绍剑笑了笑:“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
表兄青筋暴露,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杀人了。
绍剑突然转过来:“表兄,你要我杀的人呢?”
表兄却笑了一声:“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人,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来他打算不认识绍剑了。
绍剑又说:“我可没有胡言乱语,至少我可以证明眼前的欧阳即白不是欧阳即白,而是一只灰老鼠。”
表兄突然大怒:“你活腻了!”
绍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