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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却摇摇头道:“不,这不是他两个人人的斗争,还有我们十七个小世界。”
卞和忧虑的说道:“如此看来绍剑的胜算并不大!”
青松点点头说道:“当然不大,而且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他就是在险中求胜!”
卞和轻声道:“那么绍剑的兵分五路真的有用吗?”
青松终于露出笑脸,似乎一说到绍剑,他不禁就笑了出来,他笑道:“这是他下的最好的一步棋!”
卞和道:“这话又怎么说?”
青松道:“绍剑的人马加上银赖儿,再加上鸠儿,这几个人兵分五路,你能知道他们到底谁会去寻找那两个人吗?”
卞和想了想,然后说道:“绍剑是最令人难以捉摸的人,他如果去找那两个人的概率很高!”
青松摇摇头道:“可是敌人自然也会这么想!”
卞和道:“你的意思是敌人想到的绍剑一定也想到了?”
青松点头然后道:“绍剑是这几个人中最好的人选,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最引人注目,所以他去找那二人,胜算一定不大!”
卞和又道:“难道是银赖儿?他先前还在逃避敌人的追捕,那他现在和那只蝙蝠在一起,应该是不会太引人注目的!”
青松却又摇头,然后又道:“他的实力太弱,而且只有他认识那二人,所以他一定会被大批的死士跟踪。”
卞和道:“这么说他绝对不可能是找那二人的人?”
青松想了一会然后又说:“可是敌人也会这样想,那么银赖儿是不是这个人就说不定了!”
卞和又道:“那两个一直在斗嘴的一老一少呢?他们的实力不弱,但是又不太引人注目,我看他们一定是寻找那二人的最佳人选!”
青松道:“不错,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可是他们却不会得到那二人的信任,因为那个老头一头的银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货币通院的人,而现在的货币通源已经不是以前的货币通院,现在也许已经落入了歹人的掌控之中,所以他们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卞和又道:“难道是那个一头金发,冷傲无比的人?他冷峻,不易急躁,也许他可以找到那二人!”
青松却又摇了摇头:“不,他太过冷静了,这样的人太让敌人放心不下了,不管他是不是最佳的人选,他一定会被大批的敌人围攻,他反而现在最危险的人,也许他现在已经死了!”
卞和猛地一惊:“难道说鸠儿是找那二人的人?他的实力虽说不错,可是并不高,而且易躁冲动,这样的人反而不会令人注意,因为往往越抢眼的人越是容易隐身于人群,这样说他才是最好的人选?”
青松点点头道:“不错,你分析的很对,我想他应该就是这次最好的人选,他现在也许正令敌人放松,然后寻找找那二人的时机,这次完成任务的人应该就是他!”
卞和长叹一声:“这绍剑果然不是常人,他能想到的事情,我是望成莫及的,这样看似简单的分配,却暗藏玄机,若是这次那神秘人若是他,恐怕我们早就无能为力了!”
青松似乎最同意这句话了,他轻声说道:“他的确聪明的人,可是往往太聪明的人却活的并不长!”
卞和叹道:“希望事实不会如此,这样的人最好不要死的太早,因为太可惜了!”
青松道:“我也只能希望如此罢了!”
万丈的高木,碗粗的藤蔓,松软的落叶,腐朽难闻的空气,惊彻幽谷的鸟群鸣泣,不得不说这个灌木林令人只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漫山遍野的尸体。
鹤天赐与将病夫急速的在林子里奔跑,他们的速度很快,可是他们并不累,因为他们没有使出全部力气只为走这条路,他们似乎还在等人,步子时慢时快,而这片林子也如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们走了三天了,可是他们除了喝了几口水,什么也没有吃,也没有走出这个林子,而在枪侠世界的人决不可能走不出一个深林,因为他们都可以纵云而去,所以他们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也要将跟踪他们的人也留在这里。
将病夫一边走一边喊道:“绍剑把话都跟你说了,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这样一直走下去一定不是办法!”
鹤天赐望了后方一眼轻声说道:“我们要甩掉这几个人,然后去接应卫庄,因为绍剑说这五组人中,只有他最危险,而且我们还要快!”
将病夫有些急了:“希望卫庄可以坚持一会!”
鹤天赐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甩掉我们身后的五个人,绍剑说的不错,跟踪我们的人不算多!”
将病夫道:“可是要怎样才能甩掉这几个狗腿子?狗腿子最大的用处就是缠着人不放!”
鹤天赐粗眉上抖,眼里已有亮光,轻轻说道:“如果要甩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将病夫注意听着,突然一笑:“当然是让他不能再跟着!”
鹤天赐笑道:“你有把握吗?”
将病夫道:“加上你早已足够!”
二人话毕便梦的停下,然后一个转身。
将病夫又是一声大吼:“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一面,好歹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脸,要是你们下了黄泉,总算有人认得!”
将病夫一声吼完,深林深处“咻”的一声窜出五个影子,可是将病夫一看那五人,立马便后悔了刚才说的话,因为将病夫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脸,那些脸都是同一张——没有脸皮。红赤赤的脸颊上刻着一丝渗人的笑意。
那五人见了鹤天赐与将病夫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带头的人站了出来,然后轻声说道:“你们不是!”
鹤天赐大笑一声,然后怒道:“我们是!”
将病夫有些纳闷了,自己说了半辈子的话,可是现在似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懂人话了。
那带头的人轻声一哼,然后道:“你们想到的,我们主子也想到了,你们绝不是!也不可能是!所以你们也只能死!”
将病夫大笑:“我们该怎么死?横死?还是竖死?”
那人口中一吐,大吼:“横竖都得死!”
鹤天赐大喊一声:“你们想怎么死?”
那人怒吼一声,却不说话了,然后单手一举,只见五人同时拔出短枪,五人是左右攻来,而子弹已经出了枪膛,看那五人的手法已经是相当纯熟,想必是第八境地以上的高手。
鹤天赐不禁笑道:“这究竟是什么世道?怎奈遍地都是高手了?”
将病夫却没有回话,他是张开双臂,一涌而上,那五人的绝技成五种颜色的光芒射去,刚好与将病夫撞了个正着,将病夫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可是在这个世界,往往年纪大的要比年纪小的难对付,所以那五人便选了将病夫做了先手。
将病夫先是一怒,心里暗骂,这五个糙货,竟然不识的爷爷的手段,这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
将病夫先是一跃,枪膛里的子弹很快就吸取了大量的真气,手中一抖,那手掌大的真气往前飞去,速度堪比流星,那五人却没有一丝惊讶,只见他们是齐齐往后一退,向天一指。
将病夫一看,大喊不好,他们要联手对付我。
一看那五人属性,是火,雷,金,铁,铜,这五类属性亦可相互融合,那么威力自然是大增。
第一百六十八章 金花夫人?()
将病夫心中是一惊,自己的属性乃是吸引,这白色的光球纵使能吸光所有真气,可是这真气到了自己手里,那便不能融合了,所以自己若是吸的越多,那么自己就必须用更多的真气来操纵,可是这样一来便可以轻易耗光自己的真气。
将病夫并没有为难,只见对面五道真气涌过来,犹如江河之水,汹涌涛涛,气势之大他远不能想,将病夫想都没想便一个退步,然后往上一跃,接着是一个侧翻,总算是逃过了致命的一击。
这方才缓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对面五人是穷追不舍,将病夫自知只没有办法斗得过这五人了,便一声大喝:“看那老头,他的手段可是高明的很,你们尽管攻他去吧!不要留情!”
可是那五人哪里会听他的?柿子当然是要捡软的捏,恰好鹤天赐与将病夫之间,将病夫就是一个软柿子。
将病夫一看那五人完全不为所动,将病夫这时想逃已经迟了,对面五道真气在空中一融合,便化作一股冲天的弹气而来。
弹气像似凶猛的火龙,快要将将病夫一口吞下,这时鹤天赐才出手了,他为何要等?而将病夫又为何要先战?
鹤天赐纵身一跃,一道银柱射出,银柱在空中突然化作一面银色的镜子,猛然便看见那道真气撞在了镜子之上,可是没想到真气却忽然折射回去,五人见真气反射回来,心里一惊,纷纷散开总算是躲过了自己的绝招。
那五人停下脚步却没有再出手,只听带头的那人说道:“你们的关系果然很不错!”
将病夫却笑:“你错了,我们如同水火,时常不合,又怎会关系好呢?”
那人轻声道:“你们既然关系不好,那么只能说你是一个不错的人!”
将病夫又笑:“你又错了,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埋怨鬼,我从来只喜欢埋怨别人,这种人最多只能算一个自私鬼,我自然也不能称的上是好人!”
那人又道:“既然你们关系不好,你又怎会先出手?你自知不敌我们,所以你才不顾性命的先出手,为的就是让你的朋友看清我们的招数,然后打败我们,你明明知道你也许会死,可是你还是这样做了,你这样可以为朋友牺牲的人,我想不是好人那又是什么呢?”
鹤天赐却笑道:“恐怕你还是错了!”
那人轻声一笑,脸上灼烧过的脸皮挤压,难看极了。
然后那人又问:“哦?哪里错了?”
鹤天赐道:“我们不是朋友,而是两个寂寞的人,我们可以走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不甘寂寞,而他会我试招,我自然也会为他试招,但是我们为的也许不是朋友,而是不想自己又变成寂寞孤独的人!”
那人一听大笑起来:“看来我依然弄不懂你们的想法!”
将病夫将枪收了起来,然后道:“你们不用懂,你们只需要出手罢了!”
可是那五人却不再出手,那人双手一握,然后道:“既然你们已经看穿了我们的招数,那么再打下去一样也是输,还不如让你们歇息的好!”
鹤天赐突然眼神一怔,双手抱拳,然后道:“你叫什么?”
那人摇摇头:“无名无姓,名不过是一场空,姓不过是一个证明,我生便不用证明,活更不要什么名,既然输了,那么就不用再活,那就也没有什么名,也不要什么姓了!”说完枪口一举。
“砰”的一声那人已经倒下,他是自杀的,后面四人也同时开枪,这里热闹了一会,现在又静了,鸟群飞走又飞回,可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挽回不了了。
自杀的人往往比杀人还要有勇气,这个人便是一个有勇气的人,他的勇气没有人知道,他活着也没人记得,死了也不过是一堆黄土,又有谁记得一个名字?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名字不能证明一个人曾经活过,要别人记得你,根本不需要名字,那么谁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