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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主的侄子,更是岚化洞的奇才归海鸠,这人在这一方又有谁不知道他的名号?偷抢烧打,只要是恶事他都愿意去做,也做的相当好,因为这里的人不禁怕他而且也很憎恶他!
归海鸠一身红衣,削尖的下巴,凶恶的眼神,老虎一般的血红的大嘴。
老板显然已经认出了归海鸠,因为他那火红的头发在这里却是最亮的。
老板一见归海鸠不禁苦笑道:“小爷大驾光临,不甚荣幸!不甚荣幸!”
归海鸠踏着轻松的步子摇晃的走进来,一看便知这小子又不知喝了多少酒,归海鸠进门就倒在了桌子上然后骂道:“酒!他妈的上酒!”
老板无奈的轻声说道:“小爷,这里是茶馆,酒自然也是没有的!”。老板声音尤其的轻,唯恐怕得罪了这小佛爷!
归海鸠大骂:“茶馆里没有酒算什么茶馆?”
话说完银发的人却醒了,听了归海鸠的话大笑不止,想必这归海鸠已经醉的不成人形了,茶馆里若是有酒又怎么算得上是茶馆?
归海鸠正撒野着却不想被银发的人破坏了心情,不禁站起来大骂:“你是哪里的龟孙子?”
银发的人冷冷道:“非也!非也!我并不是龟孙子!你应当也不是!”
“应当”这二字说的非常好!这两个字就相当于代替了问号,这句话无疑就是想问归海鸠“是不是龟孙子?”。可是这话没有明说,旁人却笑了一通,因为这两个字不仅代表了问号,也其实就在说归海鸠是龟孙子罢了。
归海鸠本来喝过酒脸上就是一片通红,现在就更加红了,可是却不是羞红了的,这样的人绝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所以他脸红都是因为他发火了。
归海鸠分明就是一个高傲的人,他虽说不知羞耻,可是他却有着天才有的傲气。听完银发的人这样一说他是恼怒心头,心里的火枪已经拔出,只见一道火红的光芒射出,一团熊熊烈火已经将银发的人打飞了。
银发的人绝不是一的好欺负的人,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很确定这一点,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自己仅仅在一招内就败了,一声巨响,银发的人飞出了茶馆,茶馆也被烧的精光,应声围来人群都是一声惊叹。
归海鸠大骂不止,而且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当然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只见他一跃而起,如猛虎一般涌过来又是一发子弹,这发子弹来的凶猛,也来的快,银发人根本没有想到接下来一发子弹比刚才第一发更快,更狠。
想必归海鸠已经要置此人于死地了,红色的火焰呼呼的烧过去,而银发人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因为他居然已经被吓呆了。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有想到银发的人居然没有死,不仅他没有死,那烧的凶猛的火焰居然也凭空消失了,众人更是一惊。
归海鸠大喊:“谁?谁?”
是啊!谁有这样的本事?这里围了不止上百人,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众人都沉住了气,生怕归海鸠会迁怒自己,更有人悄悄躲了去,消失在这不太融洽的气氛当中。
银发的人却大声笑道:“你果然来了!”
归海鸠一听大怒,吼道:“谁来了?”
银发人冷冷说道:“一个你惹不起也躲不过的人!”
归海鸠大笑:“这里难道还有这样的人?我倒想看看这人是谁!”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却不笑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他从未见过却听说过的人物。
那一头靓丽柔顺的黑发,淡淡的笑容,轻松的步子,一身黑衣,这人不就是如今脍炙人口的绍剑?
不错!天下又有谁像他那样总是一脸轻松,又有谁像他那样与众不同?
归海鸠一听绍剑的名字却更加怒了,他似乎不只是恨他阻止自己杀银发人,更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绍剑笑道:“我早该来了,只不过我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并不是好对付的,我险些死在她的枪下!”
将病夫跟在身后不禁诧异的喊道:“银赖儿?”
不错,这银发的人就是银赖儿,银赖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忍住刚才一击后留下的疼痛勉强笑道:“不错,就是我!看来绍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将病夫则大骂:“他就像是年纪大的老太婆,就连家里的油盐放在哪里他都不愿意告诉我!”
银赖儿却笑道:“这就是他最可爱的地方!”
将病夫却挑了一下眉毛,不禁大笑:“可爱?的确!可爱的像一只不说话的猫!”
此时怒火难消的归海鸠却被晾到了一边,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可是他却怎会是甘愿成配角的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戏中之戏()
归海鸠恼怒不休,心中的怒火足以烤熟一只夜猫,绍剑似乎就是这只猫。
只听“呼呼”一声,众人只见一团烧的很旺的火球向绍剑奔去,偷袭本来是枪侠的耻辱,可是归海鸠居然连耻辱二字都不顾了,那么他该有多么的恨绍剑?
绍剑见了凶猛似虎的火球向自己咬来,便是起身一跃,身子在空中翻滚,火球便已经飞的不知了踪影,众人惊叹一声,不想这人不仅如奇迹般的破了归海鸠的大招,更是轻松的躲过了袭击。
绍剑轻松落地,然后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我和你有何冤仇?若是你怪我阻止你杀人,其实你现在再动手也还是来的及的!”
绍剑的话说出来,银赖儿不仅苦笑了,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下归海鸠的一招的,因为银赖儿并不是一个擅长使枪的人,他擅长的事情反而是和枪无关的,因为他有一双巧手,可以制造出天下最难的机关。
可是他也知道归海鸠现在也绝不会再冲着自己来了,因为他的眼神里告诉所以人,只有绍剑才可以勾起他所有的仇恨。
归海鸠骂道:“你奶奶的!你又怎会是我的兄弟?要不是你,我又怎会变成如此狼狈?”
绍剑不禁有些奇怪,他并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说什么,他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了,因为绍剑的仇人很多,可是这个人他们却没有任何印象了。
绍剑诧异的问道:“你我何时有的过节?你不妨提醒一二?”
归海鸠已经怒火中天了,他大骂道:“你这忘事佬!你不记得我十岁时,你我曾经打过一场?当时你假装弱小,我便放松了戒心,不想你后来突然偷袭,我的确败在你手里,可是这一败却让我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你却告诉我你忘了这个人!”
绍剑这时才想起归海鸠来,当日岚化洞挑战长阴洞,那日绍剑的确与一个红发的小鬼战了两个回合,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赢了决斗,可是没想到当日红发的小鬼如今也长成了大人,一脸的凶光又哪里还有当日小孩的稚嫩?
可是归海鸠的话也不全然是事实,绍剑从来没有装弱小,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实力,他也没有偷袭,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绍剑眼珠一转笑道:“原来是你!”
这时归海鸠才露出笑脸大喊:“看来你并没有忘记!”,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记得,无论如何都是让人开心的。
绍剑点点头笑道:“没有忘记是因为我的确被你打的很惨!”
将病夫一听大声笑了出来:“原来你也有被打的很惨的时候!”
绍剑也是大笑:“为何不能?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被打的很惨了!”
将病夫拍了一把绍剑肩膀:“你若不提我都忘了!”
绍剑笑问:“你若是要再比一场,我也是奉陪的!”
绍剑语气很轻,不带一丝斗志,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就已经让人失去了兴趣,而归海鸠恐怕也是如此。
归海鸠蔑声轻笑几声,然后说了几个字:“哼!哼!哼!”,这三个字绝不是什么高深的语言,可是绍剑却没有听懂,归海鸠似乎很想告诉绍剑什么,可是有些话说不清也就道不明!
绍剑准备再说什么,却发现归海鸠已经不见了。
归海鸠却突然离开了,他为何会走?他是一个人走的?还是被人带走的?谁又知道?就连绍剑也蒙了!他不是恨绍剑吗?前一秒他不是要杀死绍剑吗?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那么快?
绍剑依然还是感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氛,也许有时候人来人往,有些人根本不属于你我之间。
人群逐渐散了去,这里的五人也不见了踪影。
一间客栈里,几个男人正大笑着,绍剑却坐在一旁没有反应。
将病夫突然骂道:“你个牛鼻子,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们到底你们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吧!”
鹤天赐也点点头,看来他也很有兴趣知道,卫庄不是一个喜欢听是非的人,可是这下他却没有离开,他没有站起来就说明他也很感兴趣。
银赖儿笑道:“其实这是一场戏!”
将病夫大笑:“这场戏明显就是做给那个婆娘看的?”
绍剑道:“不错!”
鹤天赐却突然道:“可是素霜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在演戏?”
绍剑道:“她当然知道我们在演戏!”
将病夫却道:“既然她知道你们在演戏又为何傻到跟踪你?”
绍剑笑了笑说:“可是你怎么有知道我们演戏不是为了让她看出来?”
将病夫绕了绕头狐疑的问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故意做戏给她看,她也知道你们在做戏,可是她还是追了出来,天下哪里有这样的事?”
银赖儿道:“的确没有这样的事,可是有些人却过于聪明了,她当然知道我们在演戏,可是她自然也知道我们做戏不过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将病夫又问:“可是她明明知道,又为何那样做了?”
绍剑却问道:“如果你是素霜,你看见我们吵架你会怎么想?”
将病夫道:“当然知道你们在做戏!”
绍剑又说:“可是她却知道我们不会无缘无故演戏给她看!”
银赖儿道:“如果你看见我们在你面前故意演戏,你会怎么样?”
将病夫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会觉得你们故意演戏不过只是为了告诉我,你们在演戏,你们绝不会做什么事情,只是想我跟踪绍剑而已!”
鹤天赐突然大叫:“原来如此,既然她想到你们想的,你们自然也能想到她想的,她越是觉得绍剑没有问题,就会越发感觉到绍剑会做大事情,因为有时候最危险的人就越安全,可是越安全的人反而越危险,而她稍稍觉得绍剑有问题,她就会跟上去!”
将病夫依然没有听明白,摆着头不知所云。
绍剑笑道:“其实这件事就像是猜手心!”
将病夫诧异的问道:“猜手心?”
鹤天赐却笑道:“猜手心你也不知?”
将病夫恶狠狠的大喊:“我当然知道!你们不用解释了!”
果然的确没有人解释。
将病夫又道:“那么绍剑只是为了引开那个女人,让银赖儿有机会逃跑?可是我想问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婆娘吗?为何她却像是要你命似得?”
银赖儿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鹤天赐也几乎喊了出来:“你不知道?”
银赖儿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