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没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理会他。
长风万里望着逝去的风,来往的云儿,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刀子已经深深插进了内脏,而他也倒在了血泊中,和姜先生倒在了一起。
雪花落下,冬天的花只有白色的,所以浪漫是没有了,可是血色的大地却将二人融为一体,发烫的血液渐渐冰冷,可是他们却相互依偎,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云尔抱起二人走进后堂,单孤烟却消失不见了,就像他打在姜先生胸膛的子弹一般,此刻再也没人问津。
绍剑却悄然离去了。
宫娥跟在身后问道:“她为什么选择死?”
绍剑静静的说道:“因为她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宫娥又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秘密到底什么?”
绍剑淡淡笑了一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宫娥骂道:“难道你真的要为那个老女人守住这个秘密?”
绍剑道:“若是告诉了别人,秘密又怎会叫秘密?”
宫娥又问:“那到底陈珀来了没有?”
绍剑道:“已经来了,不过他又走了!”
宫娥道:“他为什么来了又走?”
绍剑摸了摸头发说道:“因为他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宫娥道:“这么说上官一枝是那天是自己要去的?”
绍剑叹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雪花又悄悄的落下来,一切往事随风,一切世事被雪掩埋在地底直到融化,而有些秘密始终藏在了人的心里,也许那些秘密直到现在也还是秘密。
云尔走进了祠堂,祠堂前的春知与冬乔以及秋夕依然跪在灵位前,只是现在灵位又多了两个,少了一个。
云尔拿起了自己的灵位轻声笑了笑,灵位牌很轻,比其他的灵位牌都要轻,他走出门外,将灵位牌轻轻掰开。
里面落下一张发黄的纸条,纸条皱皱巴巴似乎被人看了很久,也许是每年每月每日每时每刻都在看,纸条上却没有写着其他,只是一个生辰八字:单孤烟,辛未,丁酉,己丑,丁卯,辛未年秋月卯时出生,一声注定孤独,名为孤烟。
云尔看后又慢慢讲纸条撕得粉碎,碎片随着雪花不知飘到了哪里,但是最后一定是什么也不剩。
有些事情太奇怪了,明明轰轰烈烈的展开,却是草草收场了,云尔与单孤烟的决斗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无论多么惊天的事情发生,可是如今却只是在一段对话后就结束了,难道是因为这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有结局,也许只是因为早已注定了结局,所以无论是谁来结束这件事情,都会只是草草收场。
因为这件事早已在姜先生的心里画上了句号,她等待的也许不是光明,也许她一直在等的东西叫做悲伤,绍剑的出现或是不出现,其实结局已定。
若是绍剑不来,难道姜先生就不会死?她心中的秘密又有谁知道?既然谁也不知道,那么她到底活着干什么?有时候死绝对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妥协。她妥协的原因是那张已经被撕碎而随风飘扬的纸,上面的字迹很深,可是也很浅,画在了她的心里,可是却画不进世人的眼里。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吓跑的绍剑()
半年后!
绍剑再次出关!
夏,燥热不安的夏!
城外的柳树在烈日下翻开了白色的肚子,黄色红色的花也垂下令它们骄傲的花瓣。
大白天,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就连本来热闹的茶楼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可是偏偏靠近岚化洞的酒楼上却坐着一个人,他手指勾着酒杯,右手提着一壶上等的花雕,他似乎已经养成一种习惯,只喜欢喝花雕了,可是究竟为何会喜欢,这个人却不知道了。
而这张桌子上还坐着三个人。
两个女人和一个老男人。
女人都好看极了,若是比作仙女也不为过,女人脸上除了被阳光照得一片红晕以外,还有就是酒醉后的桃花面。
老男人此刻看上去神清气爽,倒是有几分精神。
在如此炎热的阳光下,有这样的一桌客人也是很难得的。就连店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好酒再好恐怕也比不过这张桌子上的酒香,好菜恐怕再好也比不过这张桌子上的美食可口。
他们似乎也很满足,脸上洋溢着懒洋洋的笑容。
老男人似乎憋了很久,终于说话了:“你倒是潇洒的很,只是不知道那三人是不是还跪在长阴洞门口!”
端着酒杯的人一头黑发,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潇洒,这样的男人恐怕在世上也找不到几个,如今又有谁不知道绍剑的大名。
绍剑笑道:“你倒是说的轻松,那又为何和我一起跑出来!”
一头银发,已是老年的鹤天赐笑道:“我看见你跑我当然也要跑了!只是不知道你为何要跑罢了!”
宫娥似乎已经醉了,带着谈吐不清的口音说道:“恐怕那几个人是喜欢上绍剑了!”
十三媚娘倒是干脆的很,倒了一杯下了肚,只是大笑三声然后继续埋头喝酒,她已经快和绍剑一样了,有时候和一个一身坏毛病的人呆久了,总是会染上一些恶习。
半个时辰前!
烈日下,水里的鱼也悄悄的躲进了水底不肯出来,阳光照射也只能在水面留下一层五光十色的光波。
水边的芭蕉树本来就是墨绿的,映着水面,水边也是一片墨绿。
天气炎热,人就越发的懒了,而懒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绍剑现在便躺在榻上在梦里遨游,其他人也不见半个人影。绍剑的梦里有当然有喝不完的美酒,有乡味浓郁的小山村,有如水墨一般的山水,有穿的很少的美人。美人酿酒,自己边看着美景,欣赏着美人,然后喝下上等的美酒,这样的画面他却不止一次梦见过。
可是正饮着酒,却发现山水果然像水墨画一般颜色褪去,就连美酒也是淡而无味了,美人也消失不见了。“轰隆”一声,自己却掉下了悬崖,这种情况下人是容易被惊醒的,所以绍剑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自己掉在床底下。
接着听见大门被撞破的声音,竟然如雷声一般轰鸣。
他抬眼一看依然炙热的阳光,丝毫没有想起来的念头,可是他偏偏再也睡不着了,因为他听见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而且越来越响。
绍剑带着朦胧的睡意下了楼,大门果然被砸坏了,而鹤天赐众人早已经聚集在门前,唯独卫庄没有到,似乎一切与他无关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被毁坏的大门前站着三个人,面带发虚的笑容,最前面的人锦衣潜龙宝玉贴身,宝玉上刻着一些图案,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古藤和一只漆黑的乌鸦。后面两人身高体壮,似有九尺身高,铜皮铁骨,长毛灯笼眼。
绍剑刚刚下楼就听见鹤天赐说道:“你要找人?”
锦衣宝玉的人道:“不错,找一个黑发的人!”
绍剑笑着走上前,可是心里却有些不快,熟睡中的人被吵醒最有些不快,他笑道:“你们找的人应该不会是我吧?”
锦衣宝玉的人一见绍剑突然出乎意料的跪了下来,两个大汉也是猛地一跪,没想地板都跪的粉碎。鹤天赐大惊,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无比意外。
绍剑大笑一声,突然拔出剑御剑而飞,眨眼间便已经不见了,宫娥赶忙抓住鹤天赐,也跟着飞出了门,后面的十三媚娘干脆也跟着出了门。
大门前的三人依然跪着,只是没有料到少见的速度如此之快,自己就连话都没有说出来。
热风依旧,微风一吹,却没有一丝凉爽的感觉,绍剑打了一个哈欠依然端起了酒杯。
鹤天赐问道:“我还是不懂你为何要跑?”
绍剑笑道:“你见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了吗?”
鹤天赐道:“你说的可是那个一身富贵,宝玉腰牌的那个男人?”
绍剑道:“不错,你可看出了什么?”
鹤天赐道:“上等的绸缎,世间罕有的宝玉,恐怕此人地位与财富也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的。”
绍剑笑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鹤天赐惊道:“难道你知道?”
绍剑道:“有过一面之缘,他名叫归海一心!是第十三小世界的一个堂主。”
鹤天赐又问:“那他又为何要跪你?”
绍剑却问道:“后面的两个大汉你看见没?”
鹤天赐道:“那两个大汉铜皮钢骨,恐怕也不是等闲之辈,实力应该在七级以上。”
绍剑说:“那你说有钱有势有实力的人跪在我面前做什么?”
鹤天赐道:“难道他是要请你帮忙?”
绍剑又道:“可是凭他们的实力财力权力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偏偏要到这里请我?”
鹤天赐猛地说道:“难道这件事是一个**烦?”
绍剑笑道:“肯定是一个超级**烦,要是你遇到**烦,难道你不逃?”
鹤天赐大笑:“当然要逃,辛苦跟着你逃出来了!”
二人大笑。
宫娥却大吼:”像你这样的人,有人会请你帮忙,看来那个人是一个大笨蛋!”
十三媚娘似乎也有些醉了,脸上也泛起了桃花。
绍剑突然站起来又要走。
宫娥道:“你又要做什么?”
绍剑道:“你说的大笨蛋又来了,我再不走岂不是更加笨?”
可是绍剑刚刚走出几步,便被刚刚的两个大汉挡住了去处,大汉一声猛吼,身边的桌椅尽成粉碎,店家只能看着,心里着急也是没有用。
接着大汉又是猛地跪下,又见刚才的归海一心也飞了进来,身手一看就是万众挑一的好手,就连发髻也是丝毫不乱,刚落地就跪了下来。
绍剑只得摇了摇头又坐了回了刚才那张桌子。
归海一心道:“还请绍剑先生跟我回岚化洞,这件事只有您可以帮忙!”
绍剑却伸手要扶起归海一心,因为他实在不喜欢有人跪在自己面前,可是归海一心丝毫没有领情,却跪的更紧了。
绍剑把手伸回来又笑了笑,却不说话了。
归海一心见绍剑不说话便大喊一声:“多有得罪!”
说完就拔出短枪指向绍剑。可是绍剑偏偏笑的更欢了。
归海一心诧异的问道:“难道你不怕死?”
这句话一落音,鹤天赐也笑了,却没有想到宫娥与十三媚娘笑的更大声。
绍剑道:“当然怕,也许比你还要怕死,只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死罢了!”说完也是大笑。
归海一心道:“难道你确信我不会开枪?”
绍剑道:“既然你家主人有求于我,又怎么舍得杀了我呢?”
归海一心一听叹了一口长气,接着说道:“原来你早就看透了我的动向!”
绍剑听完不语,也不笑了。
可是他再一看,那两个大汉却不见了,绍剑连喊“不好!”,可是好像一切已经晚了。
绍剑猛地站起来,鹤天赐也才发现宫娥与十三媚娘已经不见了。
归海一心依然跪在那里,只是眼里尽是得意的笑容。
绍剑道:“原来我们想错了,那两个大汉的真实能力并不是力量,而是速度,我们被他们的外表欺骗了,你和我说话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