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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那两个送上门的你搞定了?”大块头满嘴酒气的问道。
“你怎么不把那女的弄来,看她娇滴滴滑嫩嫩的,整天背着一个行囊,一看就是好货,你总应该照顾一下我们吧,莫不是你小子已经···哈哈!”高个子却笑了,笑的不怀好意。
“让你们不要喝酒,你们偏要喝!如果出了事怎么办?”黑衣人并没有脱下行头,而是也坐了下来,语气中透着责备。
“怕什么?那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已经被锁了七七四十九遍,而且就连琵琶骨也被穿了,即使打开了锁,他这辈子也休想再举起枪!”大块头没有理会,反而继续灌着大口的酒。
“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去看一眼!若是出了差错,我们恐怕都是吃不了也兜不走!”黑衣人又说。
“你就是太胆小了,胆子这么小,我就不懂主人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大块头笑道。
“若不是我的谨慎,不知你们都犯了多少次错了!”黑衣人又说。
“你这次倒是说对了!”高个子咬了一口鸡腿。
“走!我们再去看看!”黑衣人说道。
“好吧!让你死了心,免得叨烦我们喝酒!”大块头木讷的声音说道。
“完了,我钥匙不见了!”黑衣人突然说道。
“莫非你也喝酒了?钥匙一直是我保管的!”高个子嘲笑道。
黑衣人突然一拍脑门说道:“看来刚才和那个黑发的人打了一架,受了内伤!”他说完又猛地咳了几声。
“看来那个黑头发的人不是好容易对付的!”大块头边说便走进了他们身后的墙壁,墙壁推开,里面全是钢筋铸成,原来上等房剩下的地方居然做了一个这样的囚笼。
“再不好对付也被我们老大给收拾了,以后还看他还敢随便走进老子的地方!”高个子边笑边说。
“的确不敢随便进来了,因为他已经死在我们老大手下了!哈哈!”大块头大笑两声。
囚笼深处一片潮湿,而狭窄的过道边上都插着一行火把,火把上吊着一列灯笼,火红的灯笼被光照的更加血红了。
而他们走了没多久,开始走上旋转楼梯,走到最下面尽是一片红光,这里也挂着血红的灯笼。
这里只有两个大铁笼,一个铁笼里瘫坐着一身污浊衣服的白发人,身上尽是伤痕还有锁上了七七四十九把七窍玲珑锁,可是若是那人一身的干净,想必也是光彩照人。另一个铁笼瘫坐着一个女人,那人一身发绿,口中一直念叨三个字:“不是我!”。
“还在念叨?落静香,你可以和鼎鼎大名的出云府尊主关在一起,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乐的牙都掉光了!哈哈!”高个子的人嘲笑一番觉得有趣便笑了出来。
“上官一枝在哪?”黑衣人突然问道。
而大块头与高个子突然往后退去,脸上尽然是不敢相信的眼光。
“你不是老大!你是谁?”高个子双腿不住的发抖。
黑衣人猛地撕开面巾,散落下一头亮丽的黑发。
“是你?”大块头与高个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最后两个字已经倒下了,速度之快就连他们也不敢相信。
依然是死寂的夜晚,火红的灯笼,凄凉的风声,热闹非凡的客栈,潮湿的过道,坚固无比的大铁笼。
灯笼下的大铁笼瘫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污浊不堪的白衣,身上锁着七七四十九道连环锁。另外一个囚笼那个人张开嘴巴,嘴巴里居然一颗牙齿都没有剩下,一身的绿莹莹的衣裳。
铁笼紧闭,客似云来,灯笼高挂,风声依旧,雾里行着两个身影,每一个身影的背上呆着一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雾更浓了,而雨水轻轻的落下,将一切冲刷的干干净净。
雾里探花就像是镜花水月,也许眼前的话早已枯萎,你能摸到的只是留下的影子,而雾里岂止可以探花?还可以谈话。
出云府祠堂并不大,而姜先生手持一根烛火走了进去,然后又急匆匆的推开了祠堂后的暗道,一个头脑精明的人总是会留下很多后路,而暗道门居然就在牌位后面。
而暗道后是一个地下密室,密室里灯火辉煌,想必是热闹的很,可是就连姜先生也感到诧异了,因为灯火一片的密室里居然只两个人,一个就是鬼骨婴,一个是身穿甲胄的大汉。
“齐州守卫满忽儿叩见姜先生!”大汉半膝跪地尊敬的拜倒。
“怎么回事?为何只有你一人?”姜先生放下烛火急忙坐了下来。
“姜先生!我们···我们···”满忽儿似乎有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而脸上除了厚厚的血渍,就是顺着血渍留下的鲜红的泪水。
“难道···难道你你们遇到了伏击?”姜先生不敢相信的眼神。
“不是伏击,那其实就是···”满忽儿声音哽咽,双腿不停的颤抖。
“是什么?难道在在出云府竟然还有可以力敌你们八人同时进攻的?”姜先生急的额头已经出汗了。
“那不是人,那是怪物!我们敌不过!他就像是猎豹,而我们就是兔子,跑不过,打不过,只有死!”满忽儿竟然哭了出来,这样孔武有力的大汉哭的场面,纵是姜先生见多识广,恐怕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
“你把详情讲给我听!”姜先生急忙问道。
“当日五州五个首领与三关的首领在第三个关卡会合,刚刚见面,我们立马往这里赶来,可是就在蜈蚣峡谷处,我们马却突然受惊了。就在我们把马安顿下来。想要再走时,天空却骤然乌云密布,一片昏暗,而天际却突然出现了一朵奇异的黑云。那朵云就像是死神降临一般,然后居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那个人身穿黑色斗篷,什么也看不见,他落了下来挡住了我们的去处,就连马也吓得逃之夭夭。
满忽儿说着居然又说不下去了。
“我们马上以迎战的姿势站在他面前,让他让出一条道,可是我们还没有眨眼,便只剩下了我一人!”
“难道说其他的都死了?你都没有看清他怎么出手的?”姜先生忍不住问道。
“小人不敢说谎,我的确什么也没有看清!那人始终只说了一句话,而且是带给您的话,而我能活下来,恐怕也只是一个带话的人!”满忽儿抬起头,脸部抽搐的厉害,恐惧这两个字已经爬满了他的脸。
“他说了什么话?”姜先生终于冷静下来,语气平淡的问道。
“雾里风起一孤烟,白云之战定江山!”满忽儿说完这句话却紧紧掐住咽喉,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卖身的女人()
“不好,他的咽喉早已经被割开了!”姜先生伸手去救满忽儿。
可是满忽儿的咽喉突然涌出一道血浆,他的双手怎么也捂不住那喷涌出来的血。
鬼骨婴抱住满忽儿,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夫人,他死了!”鬼骨婴面目表情的说道。
姜先生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姜先生使劲的摇头。
“看来伏击他们的人绝对不简单!”鬼骨婴眼里闪烁着一丝光。
“那人当真是厉害,竟然可以算准喉管破裂的时间,满忽儿的话说完就死,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怎么死的也不知!”姜先生两眼呆滞,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姜先生又说:“我本以为他们八人一起,出云府的人是不可能对他怎么样的,却没有想到幕后的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十倍,这一次我真的错了,一招错满盘皆输!”姜先生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可是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鬼骨婴问道。
“单孤烟是云尔的统领,可是此人一身正气,不为强权所弄,所以一直以来被排斥在外,但是人称‘雾里风起一孤烟’。这次假云尔要与他一战,必定要集结所有精兵守卫,那五万守卫为了保护尊主也要赶赴比试现场,这只是一个集合精兵的借口罢了。那人说的意思就是在他们决战之时,输赢之刻,五万军队会攻占出云府,而那时君主不再是云尔,而是幕后的人,也许是冯叔周!”姜先生边说边叹气。
“可是那人为何要将这样秘密的事情告诉我们?”鬼骨婴问道。
“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他深信没有人可以阻止这场阴谋,而我们已经输了!”姜先生本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可是五州三关的首领尽数被杀,那手中的令牌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罢了。这种情况下,不认输也是穷途末路,谁也没有办法了。
“可是还有您啊!如果您认输了,那么就是真的输了,所以还请您不要在定输赢前就认输!”鬼骨婴却猛地站起来说道。
姜先生听完眼中一闪,像是一只猎鹰一般猛地真开眼。
“不错,你说的对!那长风万里至今没有消息,而白玉四煞也没有任何消息,恐怕云尔是救不出来了,但是若是我认输,那就是真的输了,你继续观察冯叔周,我再想一下该如何应对!”姜先生说完又是精神抖擞,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是不容易倒下的,姜先生显然就是一个可以运筹帷幄的人。
鬼骨婴听罢便起身离开了。
密室间只剩下一具尸体和一个老妇人,老妇人惆怅断肠,叹气如烟,空气像是精密的棺材,让人透不过气。
“不知那人和秋夕会合没有!”密室传出这样一句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出云府经历过一场小雨后,云雾也渐渐散去,而阳光明媚的日子,出云府的街道满是过往的人群。
宫娥倒是高兴的很,身边的绍剑却四处张望,满是惆怅。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似乎不太高兴!”宫娥忍不住问了。
“我在考虑一件事,为何没人来刺杀我?”绍剑却语出惊人。
“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别人不来杀你,你倒闷得慌!”宫娥笑道。
“若是不来杀我,恐怕对方已经布好了局了,可是我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绍剑又垂下头,表示不满意。
“等那个云尔醒了一切就都明白了!”宫娥挽着绍剑的胳膊在人群中游荡。
“他早已醒了!”绍剑又说。
“醒了?我怎么不知道?”宫娥睁大眼睛。
“昨天就已然醒了,而我和他说完了几句话后,他又躺下了,恐怕现在已经离开了!”绍剑说。
“这应该都是我的功劳吧!”宫娥笑的像一朵花一样。
“不,应该感谢的是长生蚁,而不是你!”绍剑居然终于露出一丝笑脸。
“说的也对,可是它们只能治疗不能打架,前日若不是你拔剑快,恐怕我已经死了!”宫娥说的时候却是满脸轻松,这样生死攸关的事情居然在她口中像是冒险一样,险过了她便什么也不在乎。
“卖身葬夫?”绍剑突然说道。
“什么葬夫?我可是从未出嫁的小姑娘,再说你又不可能死!”宫娥接话,可是发现绍剑已经不见了,她的眼光扫了一圈,却发现他往人群多的地方挤过去。
而宫娥跟过去挤开人群,却看见地上跪着一个女人,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可是即使是这样也看的出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
“请大家出钱买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