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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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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甘露粥来,真是疲累。”

    初雪一壁给她捏着腿一壁道:“小主煞费苦心,皇上看在眼里自然会喜欢,小主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但愿吧。”林媛面上的神色有些模糊,瞧着就是有心事。

    正在这个时候,涵姑姑从外头小跑着回来了。初雪一看她的样子忙屏退了下人,又关上了殿门自己守在门口。

    涵姑姑在林媛耳边道:“果然如小主所料,皇后娘娘的凤辇往九州清宴那儿去了。”

    “皇后去了?”林媛微笑起来,果然自己猜对了皇后的心思……白秀薇今日来此地求见皇帝,必是皇后要有所行动了。只是不知皇后准备怎么唱这出戏?只求她别太和自己过不去了。

    自己只是一个在大人物中间周旋着讨生活的小角色而已……但愿皇后不会顺道收拾了自己,也但愿柔妃和祥妃她们不会有动作来干扰自己。

    林媛这样想着,从腰间的香囊里头捏了两颗黑珍珠放在涵姑姑的手心里,道:“你做事周全,本妃很满意。”

    涵姑姑把珠子拿在手里,如银子一般沉甸甸的重量,定是货真价实的南海黑珍珠。她很清楚,就这么两粒东西抵得上她在行宫里一辈子的月银。可手里攥着富贵的感觉不是喜悦,而是胆战心惊。

    也不知诗双出宫了没有……那丫头真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和自己一样地贪财,为了几根金条就敢提着水桶去冲撞韵贵嫔娘娘……涵姑姑想着这事儿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去看她现在的主子。这位小媛小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和诗双一般大的孩子而已,就有胆子算计这些!

    小媛小主心思缜密,聪慧地叫人吃惊,应是个成大事的人吧。涵姑姑知道这一箭射出去就没有回头路,那些关于韵贵嫔娘娘和恬良娣的流言都是自己放出去的,还有什么退路?小媛小主对自己也是防着的呢,硬是要自己亲自去和宫人们说贵嫔娘娘的碎话,到头来若事情败露,自己就首当其冲,自然不可能背叛主子。只盼着小媛小主能出人头地,自己绑上了这条船,也能跟着飞黄腾达。

    涵姑姑这边捏珍珠捏出了一手汗,林媛心里也有些不平静——今儿这出大戏,不太好唱。若唱得不好,前头的努力可就是给别人做嫁衣了。

    罢了,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一回冒着风险算计了楚家姐妹她们,这在林媛看来就是一笔巨款的投资,只期望到时候能得到应有的利润才好。

    她摆一摆手命涵姑姑退下,自己往床榻上合衣而眠。

    而此时的九州清宴里,如林媛所料,正在演着一出大戏。

    拓跋弘较前几日已经清闲了些。就在今日早朝的时候,从湖广送过来的六百里加急上头对皇帝道了喜,说是大江决口处的堤坝已经抢修起来,若之后几日不下雨,这一次的水灾就算过去了。拓跋弘听了心情很好,立即搬旨赏赐了湖广两地的官员,并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安抚灾民、开仓放粮等工作若做得好还会有赏。朝堂上一扫连日来的阴霾,拓跋弘下朝往寝宫走的时候那步子都是轻快的。

    就在这样的好心情之下,当他听说白良娣有“要事”启奏时,他乐呵呵地传了白良娣进来。

第五十六章 进言() 
结果这白良娣哪里是有“要事”啊。她从头到尾都在抱怨楚家姐妹,说韵贵嫔横行后宫,恬良娣蛊惑君心,这姐妹俩就是妲己转世霸着皇帝不松手。若是平时有女人这么明着的在他面前诋毁别人他早就烦了,可架不住他今儿心情好,面前这位腰肢纤细、面容艳丽的嫔妃说出来的话又熨帖,真是让人烦不起来啊。

    拓跋弘也觉得奇怪啊,这白良娣以往就是个以色事人、胸无点墨的女子,怎么今儿就有长进了呢?看那吃醋嫉妒的小模样,虽然背后说人不厚道,可这女子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诱人的妩媚,说一句“皇上怎么总是赖在楚家姐妹那里”,又一句“难道嫔妾等都及不上楚姐姐么”,最后再抱着他的胳膊来一句“嫔妾已经一月多没有服侍过皇上了,嫔妾心里委屈啊……”

    白秀薇一贯是个没有心机的,拓跋弘对她从不设防,以往是觉得她蠢笨,此时却只觉得她娇蛮可爱。或许是和华歆、璃璃还有媛儿她们相处地久了,拓跋弘见惯了聪明的女人,身边还真缺一个不那么成熟的直性子。玩物嘛,最好要多种多样,只要有趣怎么都行的。

    听她倒了半日的苦水,拓跋弘笑着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要启奏的‘要事’吗?”

    白秀薇立即道:“后宫应雨露均沾,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是要事呢!”说着又小声呢喃:“皇上可得给嫔妾们做主。”又引得拓跋弘哈哈大笑。

    然后就在这时候,外头人禀报说韵贵嫔和恬良娣来了。被醋意包围的拓跋弘心内充满了身为一个男人的成就感,他瞧着面前的小美人,顿时玩心大起想看看这白氏和楚氏她们争风吃醋的模样,挥手就笑说:“让她们等等。”

    然而再等了些时候,宫人又过来禀报说:“韵贵嫔和恬良娣跪在了大殿前求见皇上呢。”

    拓跋弘这才从脂粉堆里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这里是后宫,这群女人们都不简单。若说素日里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可为了这样的事跪在大殿前求他……楚氏是有些出格了啊。

    念及楚氏之父赈灾有功,拓跋弘心里虽隐隐不悦,却也得给楚家姐妹脸面。他坐着等了一刻钟,想晾一晾楚氏的性子,之后才叫人开了殿门。

    这一次进来的却是三个人。打头的正是皇后。

    皇后身后跟着的楚家姐妹正哭得梨花带雨。韵贵嫔虽浮躁了些,却是自幼被父母好生教养,又在宫里历练了多年的人,心思手段都不缺的。她甫一进殿就跪在皇帝脚边上,哭着道:“臣妾要求皇上做主!如今后宫里许多人都在谗言臣妾,辱骂之语不堪入耳……”

    她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看向白良娣。哄男人的手段是么?你当谁不会呢。本宫的父亲可是得皇上重用的人,本宫又受尽恩宠,就不信皇上在你和本宫之间会选择偏向你!楚华歆很明白男人的心思,若他真的喜欢白秀薇胜过自己,那白秀薇嘴里说出的话再肮脏也是对的;反之,白秀薇说得再合情合理,那也只能称之为谗言!

    只是再怎么聪慧,楚华歆也无法看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思。

    拓跋弘虽喜欢怜惜女人的眼泪,但对于楚华歆,他此时却怜惜不起来。

    或许对一个人期望太高,也不是件好事。

    他只是对她道:“先不要说做主的事。朕问你,你可知这里是勤政殿?你跪在大殿外头,让朝臣们瞧见了,成什么体统!朕还当你是个懂事的呢。”

    韵贵嫔猛地一惊,不料皇帝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她心里万般的委屈喷涌而出,她当然知道勤政殿不同于后宫,是皇帝议政的所在。可那白良娣都能进来和皇上独处,甚至不知在里头做了什么不齿的勾当,自己在殿前跪一跪,就不行了么?

    她咬着牙没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跪着流泪。

    此时的拓跋弘已经不想再管她。这楚氏行事不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日子自己宠着她、捧着她,她就借此机会日日夜夜地缠着自己,每每自己流露出想要去别宫的意思时她就有耍不尽的小手腕。拓跋弘对楚华歆的手段来者不拒,左右他不在乎楚华歆这样做的后果,最后楚华歆自讨苦吃了,他也懒得操心。

    他晾下了楚华歆,转眼看向一旁的皇后,脸上的神情是问她有什么事的意思。

    拓跋弘并不喜欢这位皇后,但该有的敬重和体面总会一分不少地给她。就说这勤政殿,寻常的嫔妃连进入的资格都没有,也就是祥妃时常进来,却也只能服侍皇上磨墨。而皇后身为嫡妻,就能够正大光明地和皇帝并肩坐在勤政殿里。

    皇后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了,缓缓地与皇帝道:“臣妾今儿是来和皇上商议宫务的,不巧韵贵嫔也来了……”说着看一眼楚华歆:“说起来,宫里有关韵贵嫔的流言真是不少。宫人嘴碎,这么下去不仅韵贵嫔觉得委屈,臣妾瞧着也不成规矩。臣妾还想顺带着和皇上说说此事。”

    拓跋弘看皇后说得郑重,便挥手对楚氏她们道:“你们都先回去吧,朕有事和皇后商议。”

    楚华歆虽万般委屈、千般不甘,却知道皇上这回的确有要紧事了,只能忍着眼泪告退。白良娣也不再歪缠皇帝,碎步迈出了殿门就急急地走了,生怕被楚家姐妹刁难。

    等这几个嫔妃甫一退下,皇后便起身对皇帝屈了膝,道:“臣妾有罪。”

    拓跋弘淡淡道:“供冰的事已经出了,你请罪也于事无补。”眉宇间带着不满。

    在拓跋弘眼里皇后的主要作用就是帮着他管家。皇后知道他因着这个事对自己有了微词,可这只能怪自己一时疏忽被人钻了空子,办砸了供冰的差事,害的满宫的大小主子都要受热。皇上怪罪自己,是天经地义的。

    她面上满是羞愧,低头絮絮地道:“臣妾知道自己办砸了事,采买冰块所需的银钱也从臣妾的嫁妆里头扣,多少都该是臣妾担着。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京城里许多大府邸都有多余的冰,臣妾私底下遣人去采买了,东拼西凑地总算在昨日凑够了整个宫的用度。明日臣妾就搬懿旨下去,给各宫的嫔妃们补上份例……”

    “行,就按你说的来补救。只是不许再有下一次。”拓跋弘闭着眼睛点头。

    “是。”皇后坐了下来。她静默了片刻,又开口道:“前几日,懋嫔为首的几个嫔妃在臣妾宫里跪求,要臣妾来劝谏皇上雨露均沾。”说着就朝拓跋弘笑:“臣妾倒觉得劝谏是大可不必,皇上有自己的打算,臣妾想要说的皇上也早就想到了。”

    皇后这话说得有趣,拓跋弘听了就想笑:“所以你就不劝朕了?”

    皇后低头道:“可是臣妾还是想说一说……皇上这段日子的确太宠着楚氏姐妹了,旁的嫔妃们日子不好过,心里都不服。宫里又流言四起诋毁韵贵嫔她们,韵贵嫔和恬良娣也觉着委屈。这么下去的确是不好。”

    “那依着你的意思,朕就不该再捧着楚氏姐妹了。”

    皇后晓得拓跋弘的性子有些刚愎自用,他打算好了要怎样做事是绝不容许别人来置喙的。那柔妃也实在可恶,撺掇了懋嫔她们逼着自己来劝谏皇上,就是想让皇上嫌恶自己啊。她想还好自己是个不怎么骄傲的皇后,若换了那类性格刚硬的女子来做皇后,定和这位皇帝处不来呢。

    她也清楚拓跋弘的打算。无非是想提携楚氏和祥妃抗衡,等祥妃生出个女儿来或者干脆生不出来,楚氏二人的专宠也就到头了;若祥妃能生出皇子来,那这两个姐妹还要继续风光几年也说不准……可谁知道怎么了,那韵贵嫔以前瞧着出众,如今却越发地跌分子了,说话做事都隐隐有些“扶不起的阿斗”的模样,今儿竟还不顾体统地在勤政殿前头跪求……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专房专宠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看皇帝今日对待楚氏的态度,皇后就知道他心里的失望。这样也好,若他真的很喜欢楚氏,自己这个皇后倒还不好做了。

    皇后觑着皇帝的面色,温言细语道:“楚家姐妹服侍皇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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