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着箱子绕过继续走路,心里还同时在想,有家可归的不要招惹没家可归的,会被诅咒的。
顾砚则坐在车里皱眉,这个小姑娘……暗自摇头后鸣了鸣笛。
这一声响总算把余雨的头唤起来,她没想到抬眼看到的人居然他,仲楞了好半响,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打招呼。
“嗨,你好。”她人还在惊吓里,所以说出口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只想他怎么会在这儿,直觉就感觉他与这里很有违和感。
顾砚唇角微勾,看她一身狼狈,毛衣底下的连衣裙被风吹的裙角翻飞,他静默了片刻才缓缓问:“无家可归了?”
余雨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想大约是因为自己手上的行李箱,她瞥了瞥嘴,本就酸涩的鼻头更加酸了,内心霎时悲天跄地的喊:是啊帅哥,无家可归求收留。
第 5 章
天色越发暗下来,风里也有凉意,余雨光、裸着的腿被吹的有点冷,却还是低头不说话,默默在顾砚面前站着。
顾砚猜她是不好意思承认,毕竟之前被人那样赶出来,他也不说他自己什么都看到了,拿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对她说:“先上车吧。”
顾砚将箱子放到后面,回过头只见她还一动不动站着,睁着一双大眼看他,傻乎乎的。
“怎么不上车。”他问道,脑海里又闪过方才的画面,为了能多住一晚说尽好话,那个身为房东的人看到如此的她,怎么不心软呢。
这一点心思顾砚还来不及细细分析,傻站着的余雨就局促的出声了。
“为什么要上车啊,我们非亲非故的。”
从她的箱子被扔上车后余雨就呆了,这位大帅哥难道是听到了她内心的话,真的要帮她?可是为什么呢,莫不是要劫财劫色?
这是余雨的第一个念头,想完后她又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看看自己,大帅哥要委身于她……这似乎不太可能,天底下还没这样的好事。
那么劫财?好像也不对,她一穷二白的,人家开的可是动辄几百万的豪车。
左右都不对,余雨没辙了,困惑的抬头,眨巴着眼睛要他保证:“如果你说你没有心怀不轨,我就跟你走。”虽说眼看着就要露宿街头了,但是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贼车啊。
顾砚自诩是不苟言笑,但这一个晚上,就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已不止一次让他莞尔,就算他真的心有不轨,难道还会从嘴里说出来吗?
余雨问出的话半天都没收到应答,她心里慢慢就警惕起来,正要举步拿出自己的箱子走,顾砚看在眼里,拉了一把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你是不是说过,我们有缘。”
顾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余雨回想,在咖啡店时她的确这么说过,想起来了她仰头迎上顾砚的目光,慢慢懂了他的意思。
“好,我上车。”
余雨不是头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她跟艳阳白雪逛街,总有这样的车子接送,但也不像今天感觉这么不自在。
余雨坐在副驾驶上东想西想,车厢里很安静,这气氛几近要成为尴尬了,她不喜欢这种,小心的出声:“你就这么带我走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是她脱口而出的话,说完余雨回味了下感觉怪怪的,怎么她的话听起来有种私奔的味道,而且还是和一位陌生人私奔。
顾砚开着车没注意到余雨此刻变化多端的脸,只静静回:“顾砚。”
顾砚……余雨在心里默默念,这应该是哪个砚字啊。
这位大帅哥说话似乎都喜欢精简用字,她也不好追着问下去,笑了笑后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余雨,余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余,雨就是下雨的雨。”看看她的介绍,多么的通俗易懂啊。
“嗯。”
顾砚将车一路往郊区开,最后驶到了一家私房菜馆的门外,余雨率先下车,顾砚则在车里接起了电话。
这里是一栋民清建筑风格的深宅大院,不过墙面已灰黑斑驳,她记得车子开进来时走了好一会儿黑路,还是石板路,那巷子里连照明的路灯都没有。
这样怀旧的宅子余雨从来不曾到过,她站着等顾砚,抬头看这家地方,低调的很,门楼上有许多砖雕,仔细看了发现是龙凤之类的吉祥图案,门的两侧挂着两盏灯笼,中间是木质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毛笔大字,苍劲有力。
她探头,里面屋子里隐约有灯光亮着,但除外周围一切都是黑乎乎的。说真的,今个若不是有两个人,她绝不敢来这种地方,电视剧里,这种都是女鬼经常出没的地方。
顾砚的电话是季墨打来的,他慢条斯理的接起,电话彼端就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办公桌上哪儿有什么东西,我就知道你忽悠我,我居然还信了。”
顾砚听到朗声一笑,反问:“是吗?那应许是我记错了。”他说完准备挂掉,末了又加上一句:“别再打来了。”
人在公司的季墨一脸怀疑,这是怎么回事,忽悠了他还一副你打扰了我的语气,这可不是他顾砚的行事风格。
停好车的顾砚下来走近,他慢慢看到在这一片黑暗的周围,只有这户人家门前的灯笼是亮着的,而他刚捡到的女孩子现在就站在灯笼下仰头往上看,神态颇认真。
“进去吧。”
余雨听到声音转头,“嗯”了一声跟在她后面。
这院子里住着竹子,里面的灯光透出来将竹子的影子映在墙上,再加上晚风习习,墙上时不时有竹叶晃动。
“来了。”
余雨正东张西望,忽的听到一抹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刚刚才想过女鬼的事情,她心里惊了一下,转身才看到是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同顾砚说话。
她想来是这里的老板,笑容亲切和蔼,头发用一支木艺的簪子别着挽起来,身上穿的服装也朴素,蓝色印花,看起来干净整洁。
余雨打量着她,已同顾砚说完话的中年妇人也看了余雨一眼,霎时笑起来,多问了一句:“这位姑娘从前没来过吧?”
顾砚微微点头:“麻烦你了。”
那妇人淡笑着离开,余雨没放在心上,看着这里冷清,担心的问:“把菜馆开在这里有生意吗?”
顾砚嘴角还有笑,却不答话,带着她进去,私房菜设宴地点讲究,哪里会大张旗鼓的做生意。
这院子里似乎也没几个房间,不过每间房前都挂着一只鸟笼,余雨觉得新奇,就站着逗了一下鸟,接着又被屋子里那些古色古香的设施给吸引。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只是古典味道很浓,白墙木窗,屋内是一张带束腰的棕红八仙桌,桌腿是三弯腿,牙板也有浮雕吉祥图案,再看墙上也有山水画或是大字。
这里很安静,坐下来的那一刻城市的浮躁仿佛都一并远去,窗外是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偶尔门前的鸟儿也跟着叫唤,余雨瞬间觉得自己穿越了。
到了这个时间点,余雨的确饿了,她正估摸着为何还不开始点菜的时候,菜已经上了,简单的三菜一汤,荤素都有,余雨看着这菜色,只有两个字形容:细致。
顾砚并不客套,菜上了他没有出声更没有让一让,余雨尴尬了一下想到,也是,自己又不是他的客人,既然谁都不是谁的客人,那就不必让了,但是吃之前她还是要声明一下的。
“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钱。”
顾砚夹着菜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我知道。”否则会无家可归吗。
既然他知道那余雨就没什么可担心了,她先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试了试味道,居然是她没有料想到的可口。
这些菜里没有味精等一切的调味剂,所有的味道作料都是原生态的,余雨这才觉得珍贵,尝了一下豆腐鲫鱼汤,也很鲜美,鱼肉细嫩,豆腐洁白嫩而不烂,汤呈乳白色,她觉得,如果这菜馆开在闹市里,生意一定红火。
有饭吃的时候余雨就忘记问一些问题,只等肚子饱了,她才想起来,大帅哥捡了她准备怎么安顿她?还把她带到这个地方吃饭,该不会是要让她在这里当服务员吧?那咖啡店的活儿怎么办。
“我没有住的地方还没钱,难道说我以后就在这里了吗?这里管吃管住吗?”余雨想什么问什么,顾砚还不太习惯她跳跃的思维,慢了一会儿才跟上。
“谁跟你这么说的?”
余雨闻言低下头,默默道:“我自己猜的,既然不是,你准备拿我怎么办。”
顾砚抿了口茶,靠在椅子上看她,问:“你想找工作还管吃管住?”
这是一个梦想,余雨听到笑眯眯的:“如果你要给我介绍工作,最好是能够这样。”
“管吃和管住你二选一。”顾砚只满足她一个条件。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余雨哪一个都难以割舍,但她由衷还是觉得管住比较重要。
“管住吧!真的有这样的工作吗?是什么?工资多少,我告诉你我不能上一整天班的,顶多半天。”
顾砚略略点头了解,她不肯说她是因为全职写作才会这么惨,他也不戳破,一直端起白瓷的茶杯,云淡风轻的说:“我有一只狗,一直想给他找个保姆。”
……
然后呢?余雨睁着两眼目光呆滞,所以……是她想的那样吗?他要请她去做狗保姆。
不知道她余雨何时已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要去伺候一只狗,换言说一只狗都有保姆,她突然间好想变身成为他的爱狗啊!
第 6 章
“是要每天陪着它玩吗?”余雨问着,心里有些犹豫。
“不用。”顾砚看向她:“一天抽三个小时照顾它就好,早晚各一次带它出去散步,三餐帮它准备好食物就够了。”
顾砚自认已说的清楚,可余雨还是一脸的茫然,不断问着废话:“散步没问题,可准备食物我怎么知道它要吃什么啊,如果它自己吃太多撑死了或者吃坏肚子了,我需要负责吗?”
此时此刻身为狗狗的主人顾砚听了她的话只有一个念头:这姑娘大脑奇特。
“犬粮一天七量左右。”
“哦。”余雨默默地记下,都没有告诉他,她从小种花养鱼,可不出三天,种花花死,养鱼鱼亡。
“一天三个小时,那我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啊。”余雨问着自己第二件关心的大事来。
“一千。”
这个字数不少,余雨要求不高,下意识反应就是不少不少,十分满足了,她在咖啡店也不过这个工资,可她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即将成为她老板的这个男人居然对她还有要求。
“只是你必须辞掉咖啡店的工作,怎么样?”
“什么?”余雨惊呼,有些为难,她才工作了几天啊,老板娘肯定不会给她工资,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是过去骗员工打折卡的呢。
“不舍得。”顾砚静静说出她心里的看法。
余雨默认被他猜中,想了想如果咖啡店的工作她不丢下,那么每天跑来跑去的也着实有点忙了,她就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她的小说谈恋爱。
“好,晚一点我给老板娘打个电话。”那老板娘很好说话,她工作时间短,想来要离开不难。
余雨一向是说动就动的性格,所以她眼下刚说晚一点,话音一落就拿着手机跑出去了,好在那老板娘理解,即便是在电话里,余雨依旧能听到她是语带笑意的。
眼看着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余雨反返回屋子里喝茶,她还不知道顾砚的身份,但初步判断是富二代,既然是富二代家里一定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