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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及你半缕青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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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平淡;风扬起他的衣摆;难以遮掩的风华高贵。“他身上只有烟虫的余毒;不足以致命,凤阳清不给花心石,情有可原。而你肯定能解一指问禅,人命当前你真的无动于衷嘛!”
  苏门玄夜没有看她,而是打量着手中的匕首:“我是能解;但我不救,你如此心软如何能报仇……”
  妙楚一愣;身子僵直:“你……”
  苏门玄夜继续说,“风月成是让他生不如死,如此费心;是为了让某个人看着自己无能为力救他,而去求他,这是别人的三角恋情;你又何故参与其中?”
  谷钥惊愕地望着苏门公子;妙楚的视线也是带着几分惊讶。苏门玄夜继续说:“以靡费之血下阵,就是靡费一个人的锁情劫;谷钥能延续靡费六年寿命已然是奇迹;你几人闯入阵法启动了西凤劫;如今变成了一帮人的死劫……”
  谷钥闻言低头;妙楚的眼睛眨了眨说:“天底下的八卦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你还进来干吗;觉得陪死的人不够多。”
  “我觉得这里挺好。”而后苏门玄夜拂袖离开,谷钥抬眼望着妙楚说:“他是因为你在这里。”
  门外;宫二拦着苏门玄夜:“你肯定有办法解开西凤劫。”
  苏门公子能堂而皇之的进来,他不相信苏门玄夜没有办法。可苏门玄夜淡定说了句,“没有。”
  说完这两个字;宫二眼前已经没有人了;凤阳清望了一眼离去的苏门玄夜,就不能好好跟妙楚解释,非要弄得那么僵硬干嘛。
  谷钥在药房熬药;宫二见妙楚仍然在靡费的房里,妙楚问:“可有方法。”
  “还没有。”
  她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宫二说,“也许靡费真的是大限将至,你……”而妙楚自说自话,“阿修罗是靡费给的欧阳极;我一直怀疑欧阳极是宫门之事的幕后黑手……”
  晚膳;凤阳清为妙楚熬制了鱼汤做了米糕,宫四学做了红烧鱼配白米饭。妙楚喝完鱼汤,就进了厢房;宫二望着妙楚离去的背影;熟不知妙楚转角进了靡费的房间;抽了匕首就放血喂靡费。然后抽了手帕包扎又进了房间;觉得人有些晃,远处的苏门玄夜眉头紧皱:“这女人何时变得如此执拗。”
  凤阳清望了一眼苏门玄夜,没有答话。
  在三生国祭鬼节放了几滴血,妙楚就一脸的不高兴;无精打采;怕的不由自主的抓他的衣服,她可知道她的身体万金难修,还一下子放了那么多血喂靡费,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差,也因为此举,苏门玄夜确定了一件事。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万分。苏门玄夜在屋檐上拿出七弦琴弹了一曲普安咒;月色撩人;琴音柔和;谷钥望着琴音的来源处;走进了靡费的房中;闻着屋内残留的血腥气;脚步一顿。
  下午的时候苏门公子很是生气妙楚放血;妙楚却还是偷偷来了。此时苏门公子独坐屋檐为她普曲安眠,明明知晓是死劫;他还义无反顾的进来;妙楚你真幸福。
  谷钥为靡费擦拭了手和脸说:“靡费;你也真幸福。”
  

  ☆、乾坤棋局

  谷钥在靡费房中待了许久,刚走出来往自己的厢房走去时;一愣;见苏门公子站在厢房外。
  昏暗的夜幕也掩饰不住他散发的光芒。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苏门公子,他就那般静静地站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问;“靡费是你的情郎?”
  谷钥一愣;妙楚也这么问过,她答,“不是。”
  “你爱风月成?”
  谷钥望着苏门公子的背影;这个人还真是无所不知,她是欢喜风月成的;只是他娶了别人,但谷玥还是承认:“是。”
  “你恨他?”
  “是。”
  “他爱你;你也恨?”
  “恨;因为他娶了别人!”
  苏门玄夜的背一僵;“也许他为了你,才娶韩梦瑶。”
  谷钥也一愣;冷笑了一声,“哀莫大于心死。”
  苏门公子没再问静默了片刻,推开了门进屋;谷钥看着厢房,默默地离开。
  苏门玄夜望着床上已经入睡的妙楚;夜色里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眉头微皱;空气中有血腥的气味,他的手触摸到她的手腕;两只手腕都裹着白棉布;她手指冰凉。
  苏门玄夜轻缓地上了床,将妙楚揽在怀里;妙楚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仿佛在梦里;嘟囔了一句:“玄夜……”
  苏门玄夜耳朵一向灵敏;身子一僵;望着她,她依然闭着眼睛。
  “你的梦中出现我了吗?”
  被子盖着两个人,妙楚的脸埋在苏门玄夜温热的胸怀里;她身子也跟着变得温热。
  接下来的三日;凤阳清每日换着花样地给妙楚食补;而妙楚每日还是偷偷地去放血喂靡费。谷钥十分惊讶;短短五日;靡费的脉搏清晰可见;气色也好了些许。妙楚的血,太神奇了。
  谷玥问,“那日我听苏门公子说你要报仇……”
  妙楚一愣,笑言,“如今别提家仇;西凤劫都出不去。”
  谷钥望着妙楚喝粥;心中想说出不去你还有苏门公子相伴。
  “过来下棋。”
  妙楚闻言抬头望着屋檐上的苏门玄夜;谷玥见状笑了笑离去煎药。
  妙楚想这个人也真是既来之则安之,这几日白日屋顶下棋;晚上屋顶弹琴或赏月,倒是惬意,以为这里是苏门府的后院呢!
  妙楚轻言一句,本是打发,“上不去。”
  屋顶上的人闻言看着她将手中的空碗放在旁边;已飞身落地;带着妙楚与她怀里的一块羊绒毯飞上了屋顶。妙楚还没回神,人已经被放在棋盘的对面;对面的人似乎根本没有下去过般,“让你先。”
  妙楚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这个人真是……两个人对弈了一盘,妙楚想起乾坤棋局,于是在棋盘上摆出。
  苏门玄夜的眼睛亮了一分;望了妙楚一眼;他猜这是南宫告诉她的,他问,“你解开了?”
  “解开就不摆出来了。”
  苏门玄夜想那么南宫肯定也没有解开;乾坤棋局千变万化;而后两个人在屋顶待了一个时辰;宫二皱着眉头;望着屋檐上一身紫色罗衣的妙楚和一身红装的苏门公子;两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登对。
  妙楚如此身体大不如前,如此坐着竟有些乏;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视线就落到了屋檐下的宫二。他抬头望着她;妙楚朝他招招手;宫二见状飞身而至;落在妙楚的身旁,妙楚说:“师兄来解棋局。”
  宫二望了一眼苏门公子;很快落在眼前的棋局上,只三秒;他就盘腿坐下;观察起来。时而皱眉时而舒展;妙楚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难得和谐,师兄果然好棋。
  她觉得身子有些僵硬;刚想动一动,就听见苏门玄夜喊了一句:“凤阳清。”在药房的凤阳清闻言停顿了一下,出来而后也飞身上来;看了一眼妙楚;看了一眼苏门玄夜和宫二;他们两个人的视线都对着眼前的棋盘。
  凤阳清的棋艺也不错;宫四也出来望着屋顶,很是好奇上面有什么好东西,可是又不太好意思上去看看。
  妙楚本以为苏门玄夜是让凤阳清带她下去的,哪知竟不管她了。妙楚挪了挪身子;轻轻换了一声:“宫四~”
  宫四还在想着上面是什么时;听见妙楚的声音一喜;朝着妙楚就飞身而去。“师姐。”他的眼睛不忘瞅一眼三个人观摩的东西。
  妙楚说,“带我下去。”
  原来是棋局;宫四不好棋,便带着师姐下去;落到地后的妙楚伸了伸腰,说了句:“好累。”
  没想到一个乾坤棋局让三个不对毛的人聚在了一起,这就是臭味相投?
  谷钥看着宫四和妙楚抬头的模样;也探出身子;随着视线朝屋顶看了一眼。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愣;宫二似乎不喜欢苏门公子;此时怎么三个人围在一起,好生和谐。
  万灵在厨房帮忙;此时端了晚膳,看到妙楚等人说:“姑娘;要准备吃晚膳喽。”
  “恩。”
  “凤公子今天为姑娘准备了一只鸭煲;并嘱咐近日不要再去给靡费喂血了,说靡费先生近期内无大碍;姑娘身子重要。”
  妙楚已经坐下;桌上放着几碗素菜;一大份红烧鸡;一条清蒸鱼,照着这样的吃法;估计很快就没有粮食了。
  妙楚刚刚皱起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既来之则安之;先吃了再说,尤其此时很饿;她已经掀开锅;拿起一个鸭腿,“姑娘你不等苏门公子吗?”
  万灵也好奇他们都在屋顶干嘛;妙楚咬了一口;觉得凤阳清若是开一家跟玉玲珑相似的餐馆;不会比那个破老头差的;并且凤阳清姿容优雅;为人谦和,还可吸引一大批女食客。
  万灵看妙楚不搭理,说了一句:“我告诉你一件事。”
  妙楚望了一眼万灵;“告诉我什么事?告诉我你想吃鸭子?”
  “姑娘~”万灵瞪了一眼妙楚说,“你知道你每日放血;又来了葵水还这么精神是为什么吗?”
  “凤阳清妙手回春;若不是他在;我怎么敢那么频繁放血~”
  万灵一愣;“你果然不知道;那是因为每天夜里苏门公子都用功力普琴;夜里还为你输真气所致,所以你都没发现苏门公子憔悴了?哪怕一点点?”
  妙楚一愣,静默在那里,须臾,妙楚喊了一句,“吃饭了~”
  万灵突闻妙楚一声叫唤;吓了一跳。屋顶的三个人耳朵都一惊;这才都抬起头。苏门玄夜的速度最快;宫二见状也立即消失;凤阳清摇摇头;收起棋盘;也飞身而去。
  苏门玄夜进了前庭;坐到妙楚的对面;看着眼前碗中盛满了鸭汤和鸭肉,“还好有点良心。”
  “哼;那是为灵儿准备的;她不吃罢了。”万灵一惊;她哪里不吃;她想吃的不得了;明明就是为苏门公子盛的,何必口是心非。
  晚膳后;凤阳清和宫二不约而同的各自摆起了棋局;妙楚见状摇摇头;果然都是好棋之人。妙楚前去厢房;望了一眼靡费的房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这几日每次放血回到房中都已经浑身没劲;再听听苏门玄夜的曲子很快就困意倦身;没想到其中还有万灵说的插曲;她不说她真不知。
  在靡费房中的软榻上看到棉被;想必这几日谷钥都睡在那。妙楚取了一桶热水;葵水刚走;正好泡个热水澡。
  水碰到手腕伤口让妙楚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手腕上一边三道一边两道;鲜血染红了桶里的水;妙楚突然想起了宫明手腕上的刀疤;该有多疼。思及于此;妙楚想要将欧阳寒的尸体挖出来鞭尸;一想到鞭尸就想到欧阳极将自己的同门挂在城门鞭尸至腐烂。就怒火攻心地一拍桶边;沉闷的声音惊了门外的谷钥:“妹妹怎么了?”
  妙楚一愣:“无事。”
  屋外紧跟着响起一声,“你无事就不要那么重的拍桶;桶与你无仇;倒是会伤及你的伤口。”此声犹如在近旁,妙楚一惊;四下看了一下;确认苏门玄夜不在屋内才放心,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与你何干!”
  谷钥嘴角一笑;轻轻推开门去。见热气中妙楚微红的脸说,“苏门公子在对面的屋檐上赏月呢~”
  谷钥打开衣柜取了衣服放在木桶边。看见了妙楚的手腕又出血了,“苏门公子所言不差,起来吧;让凤公子重新上药包扎。”
  妙楚见到谷钥,有些抱歉的说:“这几日我怕是睡得沉;让姐姐委屈都睡了隔壁的软榻。”
  谷钥笑,“不碍事,苏门公子这几日都在房中睡能照顾你;再说也不能委屈苏门公子睡软榻。”
  妙楚一愣;系衣带的手一顿。谷钥望着妙楚的神情笑到,“妹妹果然是睡得沉……”说着谷钥已经出去叫凤阳清;妙楚的眉头皱的深;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苏门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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