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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从那快船上传来声音道:“就是那臭小子,他很是扎手,绝不可放跑了他。”
听那声音甚觉耳熟,楚天秋闻音转脸看去,果见快船上又现出一脸长黑痣之人,指着自己呼喝叱骂,正是昨天所遇带人欺侮那对孤儿寡母的恶人潘狗子。
楚天秋见对方多是陌生,只有潘狗子曾相识,人数虽众,却也没太过在意。见那潘狗子只是在快船上指手画脚,却不敢过来,显是吃了昨日的苦头,心里犹有惧意。
楚天秋遥对潘狗子道:“你这恶人真是恶性难改,我昨日放你一马,不知悔改,今日竟又寻来。莫以为人多便能胜我,小爷我可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潘狗子倚仗人多,显得底气十足,当下嘿笑道:“小子真是大言不惭,今日爷们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楚天秋见自己身边那几个恶汉,皆是怒目而视,欲噬而食的模样。转眼再看船上那些客人个个吓得身如筛穅,遂暗道:“若在这船上动手,定会伤及无辜,不会将他们引上岸去,才可大展手脚。”当下对潘狗子说道:“在这里动手多有不便,你可敢与我到岸上分个胜负如何?”
潘狗子道:“上岸就上岸,还怕了你不成?谅你今日也逃不出爷的手心!”
楚天秋说道:“好!我们岸上见!”随即将身一纵,便向岸边跃去。
船正停在河中间,距岸边足有十余丈远,常人绝难飞跃过去,而楚天秋只一跃便到了岸上。
那些恶汉直看得目瞪口呆,纷纷呼喝道:“我们中计了,那小子要逃。”
楚天秋站在岸边,哈哈笑道:“我绝不逃,就在这里等你们。”就见先跃上客船的那几个恶汉重又跃回快船,然后催着快船箭一般朝岸边驰来。
快船靠岸,众恶汉一拥而下,围拢过来,将楚天秋围在垓中。这时再看运河上那艘客船,竟撇下楚天秋,急驰而去。
那船既然去了,楚天秋也不以为忤,更看出这些恶汉并无多大的本领,故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遂对潘狗子轻蔑地笑道:“你既然主动寻上门来,我绝不会再放过你。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潘狗子有恃无恐地道:“你休要得意,今日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随即又对身旁一个身形矮小,鼠眉鼠眼,满脸狞色的中年汉子必恭必敬地道:“老大,这小子果有两下子,若一对一,恐非其对手,还是让弟兄们一起上,尽快了结了他,岂不省事的多?”
楚天秋见状暗道:“原来他才是这伙人真正的头头。”见他与众人也无出奇之处,遂没在意。
被潘狗子称之为老大的那人睨着眼打量着楚天秋,看出他丰神挺秀,神仪内莹,英姿外现,绝非常人,却也看不出深浅,暗道:“这人也不知是何来历,不如先依潘狗子之言,让众人一起动手,试试他的深浅,若用不着我动手岂不更好?”想罢,口里说道:“大家一起上吧!”
潘狗子如得圣旨,指挥众人道:“上!”自己却贴在老大身旁,不上前一步。
那些恶汉早就磨拳擦掌等得不奈烦了,闻言顿时呼喝着纷纷亮出兵器,有的挥刀,有的舞剑,有的使棍,齐攻了过来。
楚天秋见众恶汉只会使一些粗浅功夫,并无多大的本事,虽仗着人多,也没把他们当回事,暗咐道:“我若使用法力,只需一弹指,便让他们灰飞烟灭,但罪魁祸首只是那潘狗子,若害了他们性命,却是不该。何况对付他们也无需使用法力,三招五式便能解决了他们。”想念间,那些攻了过来,刀光剑影已然身来。
楚天秋展开身形,在众恶汉的围攻中,左趋右避,往来如电,如穿花蝴蝶般,众恶汉使出了浑身解数,竟连他的一片衣襟也碰不到。
楚天秋并不想伤人性害,只想使对方知难而退,故也没痛下杀手,一边躲闪,一边乘隙攻出一招,或是照人来一耳光,或是给对方一脚。
那些恶汉一阵猛攻之后,不仅伤不到对方丝毫,反倒已方被对方打得狠狈已极。有的牙齿被打落,满嘴鲜血:有的被踢倒在地,一时再也爬不起来。越打越是胆寒,想退有老大在后盯着,却又不敢,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攻打。
楚天秋不想伤其性命,故手下已然留了情,本意是稍给对方颜色,使他们吃些苦头知难而退,不料对方穷凶极恶,出手更狠,竟欲将自己碎尸万段一般。楚天秋渐渐火起,暗道:“你们竟如此不识好歹,说不得我也要使些狠狠招了。”想念及此,双臂一圈,使出一招神龙探海,只听得“叮当咣啷”连声响,那些恶汉手里的兵器纷纷落地。再看他们人个个都如泥塑木雕般,或倒或立,一动不能动了。原来楚天秋击落他们的兵器后,同时用定身法将他们都定住了。
潘狗子见状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躲到了那老大的身后。
那老大见已方十多人竟在弹指间便被楚天秋打败,且用定身法定住,也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果非常人,不仅功夫惊人,还会玄功法力,看来非得我亲自己出手不可了。”随即缓步上前,嘴里嘿笑道:“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但敢与我天元教作对,今天绝不能让你再活着离开。”说话间,只见他抬手一挥,一片清光罩向那些恶汉,一闪而过,再看他们定身法已然被解,竟能活动自如了。
那老大冲那些恶汉叱道:“一群废物,都给我退下。”
那些恶汉定身法被解后,一得自由,闻言便纷纷退了下去。
楚天秋先听那人自称天元教,便知他们是魔教中人,已是吃惊非小,后又见他甫一出手,便破了自己的定身法,更是骇然不已,暗道:“万没料到对方竟是魔教中人!师父曾再三叮嘱自己,万不可招惹魔教的人,自已本是路见不平,竟还是惹到了魔教。”随即转念又想道:“魔教中竟然尽是些劣迹昭著,极恶穷凶之人。纵想知道他们是魔教中,被我遇上了,也是要管的。既然惹了就不会退缩,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怕他们何来?”不由得胆气陡壮。
只听那老大说道:“凡是与我天元教为敌,下场便是魂飞魄散,尸骨无存。”随即桀桀一笑,又道:“你小子又是何人门下,姓甚名谁?我手下从不死无名之鬼。”
“小爷我叫楚天秋!至于我师父承名讳,你还不配知道。”楚天秋冷笑道:“魔教中人我也曾见识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又是什么人,难道比我见过的魔教人还厉害不成?”
“我乃‘彻地怪’虞鼠!”
那虞鼠用一对鼠眼狐疑地看着楚天秋,说道:“我倒想听听你又见过我魔教中甚人?”
楚天秋故作恍然的样子,说道:“原来你叫‘彻地怪’虞鼠,当是十二怪之一了!难道你还有彻地的本领不成?”
虞鼠道:“看你年纪轻轻,竟对我天元教知之甚深,足见心存不轨!快快说出这些你都是如何得知的?又曾见过我教中甚么人?”
楚天秋轻笑道:“我之前曾见过有叫什么‘飞天怪’和‘双角怪’的,还曾见过一个叫‘大头鬼’的,都自称是魔教中人,不知你们魔教中是否真得有这几号人?”
虞鼠闻声顿时变色。
第五十二章 除恶()
楚天秋所提到的这三人都是魔教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位“双妖四魔八鬼十二怪”之列。自三十年前,四魔之一的狂魔不知下落后,接着情魔又殒命,使魔教连遭重创。数年前又有“双角怪”和“飞天怪”不知所踪后,就连“大头鬼”也音信杳然,生死未卜。
这些年来魔都一直都在找寻几人的下落,一直毫无头绪。此时听楚天秋忽说起三人来,岂不令虞鼠既惊且喜?
虞鼠道:“这几人果都是我教中人,数年前便都没了下落,你却如何识得他们?他们现在又在哪?”
楚天秋笑道:“我见到他们时并不知他是魔教妖人,只是在他们被一位仙侠杀死之后才知道的。那三个妖人既也是魔教人,本领却甚是平常,在那仙侠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谅你也比他们也强不了,却如何也敢在我面前大吹空气。”他说这些话时,只是图一时痛快,根本没想过有甚不妥,因而才引出无穷后患,并险些丧命。
虞鼠虽听楚天秋口称魔教中人为妖人,心中忿恨,更有些狐疑不定,暗道:“那‘双角怪’和‘飞天怪’与我并列十二怪,功力不相上下,但那‘大头鬼’却实高出我太多。三人俱被同一人杀死,实是不可思议。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这些年来这三人杳无信讯,想必定是凶多吉少了。”鼠眼乱转,随即又想道:“他既说亲见三人被那仙侠所杀,可见他与那仙侠必有关系,而三人之死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而看他功夫迥乎庸流,绝不能大意,免得阴沟翻船,栽在这小子手里。”心里打定主意,脸色陡变,狞色地道:“我那三教友既已被杀,与你绝脱不了干系,今日既然撞到我的手里,便用你的命给他们报仇。”
说还未说完,就见他双手一搓,紧接着往外一扬,涌起一片黑云,夹杂着“噼噼嚗嚗”的震响,向楚天秋涌来。
那片黑云还未及近身,楚天秋便闻到一股秽臭之气,中人欲呕,同时还头脑发晕,知道有毒,不敢大意,急忙运起玄功护住全身,随之精神一振,头晕之感顿消。
那片黑云如风卷浪涌般,来势疾快,楚天秋大叫一声:“来得好!”左手挥出一片清光抵住黑云。黑云乍被阻住,更是一阵连般爆响,声势较前更盛。
楚天秋被震得浑身一颤,护身罡气几被震破,暗道:“果然厉害!”口里却大叫道:“吃我一掌!”说话间,右手发出一团银光,刚发时银光细如酒杯,瞬间爆涨尺余大,冲入黑云之中,顿听得一声巨震,银光四射,星雨纷飞,再见那片黑云被震得粉碎,化作缕缕黑丝,瞬间消散不见。
虞鼠因知楚天秋绝非寻常,心有忌惮,故一上来便痛下杀手,不想楚天秋的功力远超出他的想像,只一照面被破去了自己的阴雷掌,不禁又惊又怒,喝道:“小子休得意,看招!”一拍脑后,从后背祭起一柄三刃飞叉,叉身邪烟缭绕,并从叉身射出三股红色火箭,瞬间爆长十余丈,疾如闪电般射向楚天秋。
楚天秋初对强敌本十分谨慎,一出手便破去了对方的阴雷掌,心里一喜,不由得把对方看轻了些,冷不防对方祭起飞叉,来势既快又猛,那三股火箭挟着雷霆之威,瞬间攻近来身,楚天秋一个大意,险些击中,好在他应变神速,慌不迭飞纵一旁,那三股火箭击空,竟将当地击出一个丈深的大坑。
楚天秋纵然飞避的快,但也被火箭边锋扫中了些,所过之处外衣顿被烧焦,堪堪没作到皮肉。饶是如此,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虞鼠见一击不中,大叫道:“再来!”手指空中飞叉二次飞起,这次飞叉喷出的竟是三道绿烟。绿烟刚发时只细如筷子,越长越粗,达到十余丈时,烟竟变得海碗一般粗。
楚天秋见对方那柄飞叉一会儿忽射火箭,一会儿忽喷绿烟,变化莫测,甚是神奇,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当他刚刚避过三股火箭后,那三道绿烟又已喷到,根本不容他有喘息之机。
楚天秋只得就过一滚,滚出数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