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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冷冷地道:“那天遁衣你既赠了我,便是我的了,现我愿送谁就送谁,你却管不着了。”
楚天秋连连摆手道:“卿妹误会我的意思了,非我不愿你将天遁衣赠送给玉娘,实是替你担心。更何况再过一二日我们便要往魔宫,做那最后一战,你没了天遁衣保护,便使我多一层忧心。”
苏卿哼道:“我便是没了天遁衣,那些妖人要想伤她,难也不那么容易的。”
楚天秋笑道:“卿妹说得极是。只是此番再战魔宫,对面敌人既有魔教主和沙哈尔,又有红衣老怪,都是极为厉害的角色,此战之凶,定胜以前。所以我一直想将天书上所载隐身仙法传你,你学会了这隐身法,我也就安心多好。”
苏卿先还以为楚天秋在埋怨自己将天遁衣送了楚玉娘,此时才知他竟是想借此传自己隐身法。她知这隐身法乃天书四卷上所载最为神妙的仙法,比之天遁衣又强了百倍,心里感激,忽摇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隐身法我是不会学的。”
楚天秋大觉意外,不禁一怔,问道:“却又为何?”
苏卿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楚天秋想着如何使苏卿依了自己,学那隐身法,后见她并无去意,心里略宽,想了想,忽地有了主意,笑道:“卿妹,天书上有一段仙法口诀,我这些年来一直难以参悟,你聪慧无比,望你能帮我解惑释疑。”
苏卿虽然不愿学那隐身法,但却很乐意帮他排难解惑,当下点头道:“你且将那段口诀说来,给我听听看能否帮你参悟透了。”
楚天秋当下先读了一段炼气篇,因他知道当年在昆仑山古洞里苏卿只记住了天书上的炼气一篇,而天书四卷里每一篇都有残章漏字,所以楚天秋便将炼气篇其中一段口诀轻声念了出来。
炼气篇苏卿自是炼的纯熟了,且这段口诀中正好在原篇里有一处少了一字,而整篇炼气篇当年也是倚着老祖通天彻地之能,才将篇中几处漏字给补添全了,故华山一派辅以此篇炼气法使原有道法神通更加发扬光大,添了无穷威力变化。
苏卿听楚天秋念出一段炼气篇来,且喜自己曾熟练的,心想:“这段口诀中该有一处漏字,当年师父曾将其补全,秋哥所疑难之处当是缺漏那字没有补上,所以才会参悟不通。”当下将这段口诀里的漏字补上,念给楚天秋听,然后又详细给他讲解来番。
楚天秋听了自是欣喜万,不住口地称谢。然后又读了一大段口诀来,这段口诀正是隐身法炼功口诀。
苏卿并没有参悟到隐身法,先听楚天秋将口诀读出后,并不知就是隐身法口诀,且又听口诀中并无漏字残缺等异常,心想楚天秋既觉疑难,其中定然深奥难解,于是口里一遍遍地默念着口诀,想帮他参透其中的奥妙。
楚天秋也不打扰,见她参得甚是用心,不由得暗自好笑。
苏卿虽知只炼了天书上的炼气篇,但一理通百理通,何况那隐身法又非太过深奥的仙法,所以苏卿默念几遍后,已然参透了其中奥妙,随即心里哎呀一声,暗道:“我还是上了秋哥哥的当,这段口诀当是隐身法,他并非真得难有疑惑,只是想借题传我隐身法罢了。”想通此节,心里既欢喜又感激。此时隐身法口诀她已然深念心中,便是想不会也不可能了。
苏卿正脉脉地看着楚天秋,忽地心里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微变,向楚天秋说声“我该走了”,当下便飘然而去,只留楚天秋怔在当地,怅然有失。
楚天秋明明看到苏卿已然给自己感化,但不知又怎突然变了脸,说去就去,心里好生不解,怔了一会儿,又想:“好在隐身法已然传给了卿妹,也算达成目的了。”略觉宽慰。
天色也不知何时黑了下来,楚天秋又在桃树下徘徊了一会儿,这才回到自己房里。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楚天秋刚在房里用过早饭,忽见陈良来了,进屋便道:“师祖今日一早已然神游归来,现召楚师叔大殿上说话。同时帝王谷的佳客也已到了,现都聚在了大殿上。”
楚天秋听了,急忙随着陈良往大殿上走去,一面走着,一面心想:“帝王谷又会是谁来了呢?当还会是青青公主和唐羽夫妇吧?”又问陈良来人是谁?可有叶唐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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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七章 征伐魔宫()
陈良答曰来人正是叶唐夫妇,再无他人了。
楚天秋心想:“此乃与魔教的终极之战,帝王谷竟怎会只来了他俩呢?”转念又想,青青公主和唐羽夫妇也是帝王谷里的顶尖人物了,以两人现在的法力修为当不在谷主和谷主夫人之下,虽来他俩却足可抵得上千军万马了。
楚天秋随着陈良来到大殿上,果见老祖早已升座,下面华山四杰和苏卿列立一旁,而另一旁正是青青公主和唐羽夫妇。
陈良将楚天秋领进殿里后,便挨着楚玉娘排在最下首了。
楚天秋先给老祖行礼,然后向叶唐夫妇揖手见行,三人分开不久,重又相聚,自是高兴非常。
寒喧过后,楚天秋遂紧挨着唐羽站在下首。
这时老祖示意大家坐下,并命道童送上香茗,然后说道:“正邪从不两立,与魔教终免不了要有一战的。此番既为救人,也当是终极一战。同时还要感谢帝王谷叶唐二位小友相助,有了帝王谷相助,这一战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叶青青道:“降魔卫道,我帝王谷自是责无旁贷,老祖也太客气了。”
老祖含笑点了点头,又道:“这几日我外出神游,偶往魔宫去了一趟,果如我之前所料,现在魔宫里红衣老怪和魔教主一方已成水火之势,内斗自是避免不了的了。待今日在观上暂住一晚,明日我们便可直奔赴魔宫了。”
大殿上的众人听了,无不热血奔腾,兴奋异常。
当下老祖又面授机宜,安排众人如何联攻,又如何协防,布置的周密异常。
正在这时,殿外忽有童子来报,有远客到。
老祖忙命陈良出外相迎,不一会儿陈良又回到殿里,身后跟进一个,却是疯道人。
疯道人进殿后先向上面的老祖揖过礼,又向四杰及苏卿,和叶唐夫妇一一见礼。
楚天秋万没想到师父会来,待疯道人向众人见过礼后,忙上前跪倒行礼,疯道人将他拉起,然后对老祖说道:“贪道不请自来,还望老祖见谅。”
老祖笑道:“道友能来,实是望外之喜呀!”一面说着,一面请疯道人就坐。
叶青青将自己的坐位让给了疯道人,而她反移到了楚天秋的下首。疯道人先还不肯就坐,一番推让之后,这才坐下。
“贪道闻得终于要与魔教做最后一战了,所以前来请缨,求老祖能允贪道效一绵薄之力。”疯道人又向老祖说道。
老祖道:“道友仗义相助,自是求之不得呀!”
疯道人道:“贪道做些什么还请老祖示下,唯老祖之命示从。”
老祖先前布置机宜时,尚觉能用的人手略有不足,此时疯道人主动赶来,再一算人手正好合用,自是欣喜非常。当下给疯道人加入进来,又重新做了一番布置。
因此一番大战,胜负势关正邪存亡,老祖也不敢轻敌。唯恐还有疏漏之处,又命众人在殿上演练几次,确信再无遗漏,这才放心。
不知不觉过了一整天,当晚大殿上又再开宴筵,款待来客的同时,也为次日出征魔宫壮其声势。
席间,众人欢声笑语,皆都兴都采烈,浑没将来日与魔教的恶战当回事。
叶青青紧挨苏卿坐着,因两人情感最深,耳鬓厮磨,喁喁细语,似有说不完的话,说得当都是儿女私语。
叶青青甫来时,见到苏卿易了道装,心里虽觉惊愕,但因当时无睱去问,此时席间正好问起。
苏卿先是摇头不答,待叶青青问得紧了,竟然眼圈一红,泫然欲滴。
叶青青虽没听她回答,但鉴貌辩色,已知就里,瞥了一眼对面的楚天秋,悄声问道:“可是为了楚公子吗?”
苏卿脸上一红,默不作声。
叶青青知自己猜对了,口里又道:“楚公子又如何惹得你生气了?说给姊姊听,我去给你出气可好?”
苏卿摇头叹道:“此事非秋哥之过,姊姊且不要冤枉了他。”
叶青青道:“到了此时,你还护着他,真是个傻妹妹呀!”
苏卿道:“并非我护着秋哥哥,实是真得错不在他。”垂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着牙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叶青青讲了一遍。
两人情如姊妹,苏卿有甚心里话不想对母亲和姊姊苏舜说,但会对叶青青说。而此时在叶青青面前,苏卿也终于将紧闭在心里的苦恼和忧闷都向她倾诉出来了。
叶青青听得甚是真切,不想其中竟还有这些曲折,听完先是怔了怔,遂对苏卿道:“你这确是自寻苦恼了,我想楚公子最喜欢的还是你,若你主动退让,岂不也伤了楚公子的心?”
苏舜虽与苏卿同是亲姊妹,但两人性情做事都截然相反,叶青青又因苏舜之前所作所为,对她颇为反感,所以觉得苏卿将楚天秋主动让给苏舜,颇不以为然,并极力反对。
两人之前本在席上说话,虽然说话甚低,仍恐给众人听去。最后说到儿女私情时,两人已然离席出外,寻了个僻静处继续说了下去。
两人先在席间说话时,声音虽低,但楚天秋仍听了个七七八八,但当两人离席外出后,楚天秋却再也听不到了,心想:“希望青青公主此来能帮我劝劝卿妹!”同时又担忧青青公主会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忽喜忽忧,席上自然也无法尽欢了。
直到散席时,仍未见叶青青和苏卿回来,楚天秋越发的胡思乱想,忐忑难安起来。
因明天便要与魔教恶战了,众人散席后都各回自己房间,运功调气,养精蓄锐。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大家在大殿聚集,老祖独留华山坐镇,故华四杰和苏卿,还有陈良楚玉娘夫妇全部出动,再加疯道人、叶唐夫妇和楚天秋,一共十一人,整装待发。而这十一人无不是当世顶尖高人,足可以以一敌百。老祖又作了一番布置之后,眼看午时已到,这才离了华山,径往昆仑魔宫进发。
魔教主不仅神通广大,且魔教耳目众多,老祖恐事前泄漏,所以华山一切全部施妙法封禁起来,所以任是魔教主再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能事前查知。
一行人长驱直进,一直飞到昆仑魔宫,竟然畅通无阻。
魔宫外围封禁,自十三年前经楚天秋等人三次大闷之后,又多加了几重封禁,且那封禁又与魔教主心意相通,但凡有人闯那封禁,魔教主便会感知到。
一行人出发前,老祖已是一再提说,此行要贵在神速,所以众人直飞到魔宫外围封禁时,便依老祖前计,各施神剑和法宝,一阵乱攻之后,只眨间工夫便攻破了那几重封禁。
封禁被攻破,魔教主首先感知到了,不知来的是哪一路敌人,又有多少,且自己和沙哈尔因还要应付眼前的劲敌,无法脱身,所以只派出了人妖率领教中能手前去迎敌。
那人妖前番黑龙潭事败逃走后,心想主人铜冠叟已然身亡,自己此时成了丧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