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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他说什么,尽可说吧。”说完,自走到一旁与金银二使说话去了。
楚天秋闻听,这才知道原来是小倩儿要见自己,这才求着狐仙将她带来的。
小倩儿眼望着楚天秋,忽地流出两行清泪,哽咽道:“哥哥,都两个多月没见到你了,我想你了。你也不回家看我,难道真得不要我了吗?”
楚天秋听了一怔,心里又酸又痛,苦笑道:“你又何出此言呢?哥哥也想你,哥哥当然会要你了。”
小倩儿泣道:“我甚事都知道了,哥哥你不要瞒我了。”
楚天秋怔了怔,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小倩儿道:“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是苏卿姊姊的替身,而我却关系着苏卿姊姊的生死。”
楚天秋听了心里一震,心想这些话并未向小倩儿说过,她又是如何得知?当下忙问道:“你又怎知道的?”
小倩儿先还不信此乃是真的,及听楚天秋如此一问,心里已然确信果真了,又是伤心又是悲痛,泣道:“前几日,我缠着母亲要来见你,母亲总是不允。后来又见母亲终日愁眉不乐,好似有甚心事,所以我想逗母亲开心,并再求她答允我来见你。正巧偷听到母亲和舅妈说话,里面提到苏卿姊姊和我,所以我什么都知道了。”一边说,一边泪珠儿不断地往下滑落。
楚天秋一阵心痛,忙将小倩儿搂在怀里,轻轻拭去她面颊的泪水,口里说道:“倩儿莫哭了,哥哥是最爱你的。”可是对于此事他竟不知如何去向她说了。
小倩儿在楚天秋的怀里抑起秀脸,说道:“哥哥,我知道可以用我的命换回苏卿姊姊的命,我愿意这样做,更何况我的命本是哥哥救回来的呢。我也知道母亲和哥哥之前一直闷闷不乐,也是因为此,所以用我的命换回苏卿姊姊的命好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为此事发愁了。”
楚天秋看着小倩儿那纯真的面靥,听着她那稚气的声音,他的心都碎了,泪水也不由得夺眶而出,当下脱口说道:“小倩儿放心,你尽管好好地活着,你的命仍是你的命,苏卿姊姊我们会另想他法的。”
小倩儿道:“我身本寄托着苏卿姊姊的魂魄,若不用我的魂魄,又怎能救得活苏卿姊姊?哥哥你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安慰我,我是真心情愿为苏卿姊姊去死的。”
楚天秋将小倩儿搂得更紧了,口里说道:“我不要你去死,也不想你去死,苏卿姊姊也一定会有他法可救活的。我一会儿去华山,去求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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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六章 男儿泪()
见小倩儿哭得如梨花带泪,楚天秋更是心如刀绞,好一会儿才将她劝住不哭了。 w w 。 。 c o m但小倩儿却又要留下不走了,楚天秋自是不允,又用了半天工夫,将小倩儿逗得笑逐颜开,也终于答应同狐仙萧飞云回家了。
眼看天已不早,狐仙萧飞云也未同楚天秋说几句话,便携带着小倩儿匆匆而去了。临去时,小倩儿与楚天秋挥手告别,眼眶又已红润了。
楚天秋送走狐仙和小倩儿后,怔立良久,随后打定主意现在华山,于是叫过金银二使,叮嘱一番,便驾遁直奔华山而去。
到了华山时,正值观里饭后做功课。小道童将楚天秋引进大殿里,奉香茗后,说句“师父们功课后便会来见”后,便匆匆而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见原先那小道童又匆匆回殿,对着楚天秋打揖道:“让师叔久等了,师父师叔们现下刚刚做完功课,恐让楚师叔久等不恭,故遣我先回来,他们随后到。”
楚天秋笑说“无妨”,随对小道童笑谈几句,正要请问老祖在否,听得殿外脚步杂踏,随着说话声,范王沈樊四人走了进来。
见樊初阳也在其,楚天秋想起自次一去不再回信之后,心里不免有些生气,显形于色。
相互寒喧几句后,楚天秋便开门见山,直言求见老祖。
范圆曦脸有难色,说道:“你来的真是不巧,师父他老人家外出云游已有月余,直今还未曾回来呢。”
楚天秋听了,顿觉失望,不由得怔了一怔。
这时忽听樊初阳笑对楚天秋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怪我失约,非我有意失约,实是我回山时,师父便已外出云游,所以我一直想等师父回山,可是直到现在也未回来,故我也直到现在未曾去见你了,你也未要再怪我才是。”
楚天秋这才恍然,心里歉然,遂对樊初阳道:“是我小人之心了,你莫要与我见怪才是。”
樊初阳笑道:“你我兄弟,哪来那多的事。”话既说开,也过去不提了。
楚天秋又问老祖何时回山,四人都是摇头答曰不知,楚天秋好不失望,心里自是怏怏。
见众人独不见陈良和楚云娘夫妇,楚天秋随问二人去向。范圆曦答道:“苏卿师妹还魂复活却还差一味灵丹,而要炼制这这灵丹,其主药便是神龙元丹。那神龙只生在长白山绝顶的天池里,天池又深不可测,神龙一月也只月之时出池一次,吸收天地精华,若想取它元丹也只有此机会,所以此事甚是难办。师父他老人家遣陈良夫妇去办,也是趁机历练二人一番。他夫妇二人已去了半个多月,此时未回,想是首次失手,只得又等下月月的机会了。”
楚天秋听了,才想起次在华山时曾听老祖偶然提起过,此时听范圆曦说起此事过程甚是凶险,也不禁替他夫妇二人担起心来。
范圆曦看出楚天秋心意,遂笑道:“你倒不必为他二人担心,此事虽然过程有些凶险和麻烦,但师父他老人家早有安排,必能成功是了。”
楚天秋听后,这才放心。与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楚天秋心想老祖既无归期,自己也不便在这久等,同时又悬念黑龙潭,故要告辞而去。
范王沈樊四人都知楚天秋现移居到了黑龙潭,离华山甚近,见他执意要走,也未再挽留。将他送出观门,范圆曦、王志谨和沈轻云与楚天秋挥手道别,然后便自回观,则樊初阳一人步行陪送他往前崖走。
楚天秋想起此番自己满怀希望而来,不料失意而归,想自己曾答应小倩儿之话犹再耳边,心里更是怏怏。
樊初阳见楚天秋面容愁闷,沉默不语,试问有何心事。
楚天秋与他倾心相交,自是知无不言,遂将今天小倩儿来过黑龙潭之事如实与他说了。
樊初阳听后,也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叹道:“此事虽然棘手,但师父他老人家有通天彻地之能,神通广大,想来此事当有回旋,只是师父一直云游在外,啥时能回,我也不知道。只可惜师父他老人家外出云游,一向飘忽不定,要不然我真恨不能寻了去。但你尽管放心,一旦师回山,我便把此事向师父求说,有甚消息我定第一时间告之你。”
楚天秋见樊初阳为此事也如着心,心里也不禁甚为感动,口里自是称谢不已。说话间,二人已然走到前崖,互道珍重后,楚天秋便驾遁而去。
回到黑龙潭时,已过了子夜。金银二使见主人来回如此之快,也甚觉意外,本想问他此行结果,但见他满面愁,意兴阑珊,不问可知,遂也未再问。
楚天秋随问二使自己走后这里可否有何异常,得知一切如常后,便招呼二使自去歇息了。夜深人静,楚天秋一人独坐空屋,心里万念杂沓,柔肠百转,毫无睡意。
后来索性走出茅屋,手执水火珠下到潭底,见到苏卿肉身如睡熟一般,兀自躺在玉石之,似怕将她惊醒一般,悄悄地走到玉石旁,注视着苏卿那娇美红润的面容,紧闭的星皮眸,一切都那么安详,心里不住地默念道:“卿妹,我又该怎么办?”又酸又痛,虽然强自忍耐,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楚天秋这样静静地守在苏卿肉身旁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重新回到潭时,已是日三竿,阳光满眼了。
金银二使早起未见到主人,还以为他有事外出了,及见到他从潭里出来,都是又惊又喜。及见到他脸犹有泪痕,知道在下面定是哭过了,心里明镜,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破。
以楚天秋和金银二使现在的修为,已达辟谷境界,便是长年不食也无妨,故这里更无需生火。
楚天秋因心里无法取舍,难以放怀,一直怏怏,故也无心再指点二使练功了,索性由二使自去练功,而他却是一人枯坐屋里,呆呆出神。
二使练功完毕,兀见主人愁眉深锁,呆立出神。二使互相看了一眼,遂到了近前,说些笑话欲逗他开心。
楚天秋心里本愁苦,二使再这般在跟前聒噪个不停,心里更是烦乱,随即将二使叱退。二使从未见到主人对自己如此疾声厉色过,又不知自己错在何外,故退下去后心里仍是惴惴。
楚天秋叱退二使后,也觉二使本是好心,心里自责甚是不该,随又将二使叫到近前,先是一番勉励,然后又向二使道谦,说自己心里烦躁,迁怒到了二人,不要见怪才是。二使心里释然,摇头称没什么的。这事此作罢了。
此后,楚天秋隔三差五便趟华山,期望着能见到老祖,可是每次去后都是扑空,失望而归。
这般的等呀盼呀的,又过了一个多月,其楚天秋也记不清都过多少趟华山,可是一次都未见到过老祖。
而陈良夫妇已从长白同归来,也顺利地取到神龙元丹,正配合其他仙草,炼制灵丹,因需七七四十九日,算来当正好在苏卿复活之日前完成。
此时屈指算来,距苏卿还魂复活之日还有半月。离期越近,楚天秋心里反越觉不安,望穿秋火般想见老祖一面,可是老祖一直未曾回山,更是杳无音讯。
楚天秋在黑龙潭一晃已过了四个多月,期间也从未回家过一次,因为他实是无法面对小倩儿,更何况自己曾答应她,定会有其他法子,可是现在自己竟连老祖一面都难见到,何谈其他的法子呀?心里愁苦,真恨不能自己以死去换回苏卿的复活,那样小倩儿不用牲牺自己的性命了。
楚天秋这般在苦熬又过了七八天,因心里愁苦,七八天里从未合眼过,鬓角泛白,多有华丝,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年,
这日空忽传来飞遁声,落地人现,竟是樊初阳来了。甫一见到楚天秋,樊初阳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问怎会如此。
楚天秋苦苦一笑,随将原因说了,及又问老祖是否回山了。
樊初阳听了,也大是唏嘘,随后又道:“师父虽未回山,但已飞剑传送来了指示。”
楚天秋迫不及待地问老祖都有可指示。
樊初阳道:“师父只说,苏卿师妹复活之日当会有妖人侵扰,为做万全,他老人家已然飞向帝王谷求援了。并还指示你即刻回家一并向疯道人前辈和狐仙萧飞云传达老祖之意,请二位一并出力,并与后日华山汇集,再听师父他老人家下一步安排。”
楚天秋听了,点头道:“老祖指示我定会谨尊照办。”随即又问:“如此说来,老祖后日才会回山了?老祖飞还说得其他的事了吗?”
樊初阳摇头道:“其他的倒未提及,总之后日师父回山后,一切自有分晓了。”楚天秋听了,大感失望。
又说了一会儿话,樊初阳言道还有他事,便匆匆辞别而去了。楚天秋送走樊初阳后,便向金银二使交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