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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又转头对青云怯怯地说道:“这瞒着师父与师叔见面,这些年来都未曾向师父禀明,还望师父不要怪罪徒儿。”
青云此时已然释怀,何况自己对这徒儿实是爱若亲生,又岂会生她的气,当下摇头笑道:“你莫要多想,师父不会生你气的,你继续往下说就是了。”
阮玉香听了,将心放定,展颜一笑,继续说道:“自那之后,师叔便时常隔三差五地来见我,并还时常指点我本门仙法。如此一来,我自是受益匪浅,进境神速……”
青云忽笑对阮玉香道:“这些年来,我见你用功甚勤,进展颇速,心里还觉奇怪,原来却还是有着这番遇合呀!”
阮玉香见师父喜笑如常,竟未生自己的气,这才彻底放下了心,笑道:“若无师叔在暗中的指点,我也绝无如此般大的进步。”
青云叹道:“是呀!你师叔秉赋和悟性都远超师父,你若得他传授,必强我百倍,这也是你的福缘,师父也代你高兴。”
阮玉香看出师父所说确是由衷之言,甚是欢喜,笑道:“师父不生气才好,我还一直怕师父生我气,一气之下不要我了呢。这些年来我也常想向师父说明,可经不住师叔再三叮嘱,故我也一直犹豫,直到现在才说了出来。”
青云点头道:“师父能理解你。”随又向阮玉香说道:“我们说又就岔话题了,你接着说呀!”
阮玉香道:“这其间我也曾问师叔,为什么不能向师父说呀?师叔却是一脸的怆然,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
青云听了;也是一脸的失落;想说什么;却又觉不该别岔开话题;故忍住没有再说。
阮玉香口里继续说道:“有一次趁师父出外寻友,师叔还邀我到他的洞府里去游玩,我当时一时好奇,便随师叔去了。原来师叔的洞府竟也在这武当山里,并离这里还没多远。我在师叔的洞府里玩了一天,师叔并还给我见识了那些法宝,其中就曾见到了师父所说那‘玉晶球’。”
听阮玉香说到这里,青云颇觉意外,心想:“我与师弟虽数十年不见,但他有玉晶球,对于我与香儿的一举一动自是了如指掌,而他也居住在本山,可见心里对我仍是一如既往。”想及此,心里不由得一喜,面颊闪起了一抹羞红,偷眼看去,好在旁边三人都未在意自己,这才暗舒一口气。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听了,真是意外之喜,不禁面露微笑,欢喜无限。
阮玉香道:“自那之后,我又连去了几次,清楚记得师叔洞府所在,而师叔也曾说,我随时都可以去他那里。既然现在楚公子为寻小蝶姑娘下落,又听师父说,那玉晶球有如此妙用,可搜视天下万物万事,不如便由我带着楚萧两位公子去求师叔,说不定师叔也会出手相助的。”说完,目光注视着师父青云,只待她的首肯。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还本想略坐即走,不料竟还会有意外之喜,听了之后,真个喜出望外,也是满脸期许地看着青云。
青云想了想,对阮玉香说道:“楚萧二位公子乃是你我师徒的救命恩人,既然有事,我们岂能不帮。我与你师叔恩怨未了,我也不便见他,你既与师叔相识,正可由你带楚萧二位公子前去,说明原因,请你师叔用玉晶球搜寻小蝶姑娘下落。”
阮玉香先还担心师父会不允,不料她竟答应得如此痛快,颇为惊喜,当下笑道:“好的!事不宜迟,现在我便带着楚公子和萧公子前去求见师叔。”随即起身,招着着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往外就走。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忙不迭向青云辞别,然后随着阮玉香出了洞府。青云将三人送洞口,然后互道珍重后,青云回转洞里,楚萧阮三人便驾遁升空西南方而去。
阮玉香显然是轻车熟路,顺着她的指引,三人一路疾飞,数十里的路径,晃眼即至。阮玉香指着前下方的一条幽谷说道:“到了!师叔就隐居在下面。”说完间,三人已然降落到了谷口。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打量着眼前的这条幽谷,只见里面清溪潺潺,芳草遍地,秀木幽森,虽然景色幽丽,却不像是修道之人所居之地。
阮玉香在谷外正是向谷里发声求见,忽听谷里传来一个男子声音,铿锵有声,说道:“香儿丫头,你来则可,却又怎带来两个不相干之人?”听声音,显然是阮玉香的师叔多宝道人了。
阮玉香既知师叔手里有玉晶球那般可远视人物的法宝,对于自己三人的到来自是了如指掌了,回头冲着楚萧二人吐了下舌头,随后又对着谷里恭敬地说道:“师侄此来是有求师叔的。”随后又将来意说出。
阮玉香说完,谷里沉寂了一会儿,楚萧二人正担心多宝道人不肯相见时,忽又听里面传出多宝道人的声音道:“丫头,你先带那两人进来再说罢。”
话音方落,三人只觉眼前一花,景象陡变,只见里面奇花异草,嘉木繁荫,溪流飞瀑,映带左右,果然是一个仙灵窟宅。原来之前所见竟是障眼法,楚萧二人初见此景,都是惊喜不已。
三人必恭必敬地走进谷口,那谷竟有二三里长,三人径直走到谷底,在一片峭壁下,现出一个洞口。洞口并不大,只有一人高,洞口上面用古彖书写着“多宝洞”三个大字。
三人到来洞前一齐停住,阮玉香向洞里恭声叫道:“师侄及楚萧二位公子求见师叔。”在来时的路上,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就曾听阮玉香说起,这多宝道人性情古怪,多喜外人,此次能痛快允见自己二人,也颇觉意外。
阮玉香话音刚落,就听洞里多宝道人说道:“你们进来罢!”
三人由阮玉香当先,楚萧二人紧随其后,走进了洞口。到了洞里,楚萧二人才看出洞里并不大,只如斗室,陈设更是简单,只一石床、石桌和几个石凳罢了。看洞里情景,与楚萧二人所想大是不同,再与青云洞里相比,更是天差地远。再有此洞壁上修出好些个壁洞,里面摆放着琳琅各色宝物,有飞矛,有神盾,有法钟,还有乾坤圈等等。
多宝道人正盘坐在石床之上,只见他看纪不过三十左右,身着道装,头梳法髻,长眉星目,面如冠玉,生得甚是英俊神秀。
当阮玉香引介完后,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忙不迭向多宝道人恭身施礼,同声道:“拜见前辈!”
多宝道人点了点头,目光在楚萧二人脸上打量了一遍,当看到狐仙萧飞云时,神形略微一变,显得甚中吃惊,但只是一闪即隐。
然后多宝道人的目光又落在阮玉香身上,口里说道:“丫头,这两人与你又是何关系?”他口里不让三人坐,三人谁也不敢就坐。
阮玉香听了,遂将自己十年前初入江湖,身陷魔教,得楚天秋相救才脱出魔窟,以及今日又受魔教主和沙哈尔二妖围斗,危极之时,又恰巧楚萧二人从空中路过,出手相助,才又使师徒二人免遭毒手,随又说到楚天秋之妹小蝶姑娘给妖人掳走,五年来遍寻不着,闻听师叔玉晶球可远视万物万事,故才来求见,望师叔能出手相助。
多宝道人静静地听完,然后才对阮玉香说道:“这玉晶球的妙用,我并未对你说过,想也是你师父提起的吧?”一面说着,一面把弄着手里的玉晶球。
阮玉香点头称是。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自进洞之后,便是多宝道人双手捧着一只碗口大的白色圆球,通体晶莹剔透,神光湛湛,已然猜出那便是玉晶球了。两人既知多宝道人性情古怪,更恐冒犯了他,故轻易也不敢说话,只由阮玉香去应答好了。
多宝道人脸上神色似喜似悲,怔怔出了一会儿神,这才说道:“你师父近来可好吗?”他虽已出家,但心里对师姐青云的爱意数十年来从未变过。虽然他随时都可以从玉晶球里观看到青云师徒的近况,但看到阮玉香后,仍忍不住要问起青云的情况。
第三八九章 玉晶神球()
阮玉香既已知道了师父与师叔两人的恩怨,便有心乘此机会给两人化解了,及又听师叔如此关心师父,更觉有望,心里一喜,忙回道:“师父一切都好!”随即又道:“师父对已然对我说了与师叔之间的恩怨,纯是因为误解。现在师父已然明白,口上不说,但心里也颇为悔恨,师叔不会还在生师父的气吧?”小心翼翼地说着,唯恐惹得多宝道人生气。
多宝道人心里一阵慌乱,忙问道:“你师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阮玉香道:“师父只向我们说起与师叔的恩怨起因,除了这些,也就没再说什么呀?”
多宝道人先还怕青云说出与自己的私情,心里既羞且惭,此时听阮玉香说后,看出不像说假,心里这才放定,暗吁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对你师父心里只有敬重,这些年来就从来没生过你师父的气。”语气中既有无限深情,又有些许无奈。
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听了,心里已然渐渐明白,知道多宝道人和青云之间绝不止师姐弟那般,只因对主是前辈,自己虽然也只是怀疑,不敢拿准罢了。
阮玉香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化解师父和师叔之间恩怨,却也没往别得方向想,听了之后,心里欢喜无限,觉得师父师叔两人化解希望更大了,口里笑道:“师叔果然是大人大量,师父也知错因在她,若知师叔不生师父的气,师父不定多高兴呢。”喜笑颜开,果然是天真无邪。
多宝道人道:“你师父的脾性我也是深知的,一向高傲气盛,从不服人,她心里一直也知我的心思的,可是仍不肯愿谅我。”
阮玉香道:“师父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已经愿谅师叔了。”任多宝道人说的话越来越露骨,阮玉香仍是没往那方面去想。随即又道:“我身为晚辈弟子,本不该说这些的,只因今天师父突然向我说起与师叔的恩怨来,看得出师父是真心后悔了,故师侄才抖胆向师叔说了这些,本意是真心希望你能和师父化解恩怨,重归于好。”言词肯切,说得甚是真挚。
多宝道人点头道:“我知你心意,所以我甚是心慰。”
楚天秋见己方三人已然来这长时间,可是多宝道人兀自坐在石床上,只顾着与阮玉香说话,至于自己此来用意竟一句不提,心里虽然忐忑,但又想多宝道人脾气古怪,生怕举止失措或言语不当,惹其生气,反而不美,故在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必恭必敬地站着。
狐仙萧飞云则不然,心里已然不忿,暗咐道:“若非此来有求于他,又岂会受他如此冷待?”想及此,脸上便稍显出不耐之色来。
多宝道人本正在与阮玉香说话,此时忽地目光一转,逼视着狐仙萧飞云,脸显不悦地说道:“若非看在你是我师侄的朋友面上,我都不会允你进我的谷口。你既知此来有求于我,怎么竟连这么一小会儿也等不得吗?”目光湛湛,凛然有威。
狐仙萧飞云听多宝道人话中之意,不仅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便连自己心里所想都一清二楚,既惊且骇,唯唯诺诺,却是不敢说什么。
多宝道人先见狐仙萧飞云对自己显出不恭之色,心里甚气,待自己说完之后,又见他顿变得敬顺了,怒气顿消,哼声道:“算你识趣!”唬得楚天秋在一旁既大气也不敢出。
多宝道人随即又向阮玉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