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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魂和身体的极致里,夏存存几乎连今天发生的所有也一并忘去。
回来不过午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放纵的结果除了短暂失忆,身子也不像是自己的。几乎是苏慕止放过她的瞬间,她便沉沉睡去。
然而,竟是这样也没睡沉,稍微的休息之后,又醒了过来。
夏存存浑身酸软得不行,神识却清晰得可怕。她忽然有些苦中作乐地想,本来只是虐心的,现在还虐身了……
动一动,便察觉浑身黏糊不堪,苏慕止第一次没有为她清理,是看她好不容易睡着,怕弄醒了她?
拖着疲累的身子,夏存存裹着被单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累,却感觉活了过来。打开i房门,一室黑暗。
苏慕止不在。
这个认知让夏存存心里忽然空落了下去。
忽然间,似乎有一阵风吹了进来,夏存存觉得浑身发冷,是那种从皮肉到骨血的冷。
她一步步缓缓走到楼梯旁,在第一个阶梯上坐下。
大理石地面寒凉,她忍不住又是冷得一颤。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头深深埋入膝中。
这一次,她再清楚不过地认识到,除了苏慕止,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她一无所有。从三年前,叶玉蓉暗中要害死她,而夏道远假装不知道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一无所有。
夏道远说在那一次车祸中,她伤了头,所以是因为那样,她的视力才出现问题,常常看不见的?
夏存存不知道当年的自己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b市生活下去的。被卖到夜店,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一无所有,眼睛看不见……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苏慕止的吗?那么,的确能解释为什么她会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爱上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可是此刻,连那个男人也不在。
脸上温热,眼泪已不知流了多长时间。
“啪”的一声,周遭忽然光亮如昼。
“夏存存,你不睡觉,坐在这里做什么?”身旁传来的嗓音里,含着压抑的怒气。
夏存存缓缓抬起头来,身旁立着的男人不是苏慕止是谁?此刻,他低头看她,深深拧着眉,身上只简单套了丝质的睡袍,胸前露出大片紧绷的肌肤,而那上面,还有点点痕迹,她留下的。
夏存存猛然起身,就这么直直扑到了他的怀里,“你去哪里了……”
苏慕止顺势将她抱住,忽然就笑了,笑得无可奈何,“我在书房。”
可以立刻再以身相许一次()
夏存存猛然起身,就这么直直扑到了他的怀里,“你去哪里了……”
苏慕止顺势将她抱住,忽然就笑了,笑得无可奈何,“我在书房。”
夏存存怔了怔,脸忍不住有些烫岑。
所以,此刻的情形俨然就是她片刻见不到他,就哭得稀里哗啦欢。
重逢不到两月,对他几乎从全然陌生开始,竟已然这么依赖他。
简直不好意思再继续想下去。
夏存存轻轻推开了他,含糊说了一声,“我要回去睡了。”
说完,逃也似的回去。
却被他从身后拉住,一用力,又拉回了他的怀抱,耳边,他的轻笑声里无尽的志得意满。
“既然醒了,吃点东西再睡,下午……累坏了吧?”
夏存存想起那疯狂的纵情,脸烫得不行,缓缓低下头,到底有些不甘,嘟囔,“原来你知道啊,知道还……”那么禽shou!
苏慕止笑,一双原本已是极美的眸子更是流光璀璨,“知道是一回事,不过克制不住。”
夏存存,“……”
苏慕止拉着夏存存下楼,厨房里隐隐有些亮光,夏存存仔细一看,却是炉子上小火还煨着一锅粥。
此时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一簇小火一直这么静静燃着,竟仿佛要将夏存存心中剩下的寒凉也一并驱走。
夏存存看着苏慕止打开灯,这才见流理台上还有几盘准备好的小菜。无不精致的摆放好,像是随时准备下锅。
眼睛忽然有些酸,苏慕止正在挽袖子,“先出去等一等,饿了就吃点点心,我打包了你爱吃的,不过不要吃太多……”
他正叮嘱着,回过身来,便将夏存存微湿的双目映入瞳中。
一瞬沉默,他莞尔笑了,“如果觉得无以为报,可以立刻再以身相许一次。”
夏存存,“……”
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苏慕止的厨艺很好,并且娴熟,重点是娴熟。夏存存曾经也有特地拜师学烹饪,做得也是像模像样,不过她动作慢,最长的一次做了整整七个小时,只做出了三个菜,所有人无不叹为观止。基本上,若是靠她下厨,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是典型的吃了上顿没下顿。
而苏慕止动作利落,不过片刻,精致的小菜便上来,色香味俱全。
两人没过多久便填饱了肚子,苏慕止淡定地收了东西扔厨房,“明天让人来处理。”
刚刚一直觉得苏慕止真是宜室宜家的夏存存,“……”
吃饭的时候,夏存存就几度想开口,却被苏慕止一连夹了菜过来叮嘱认真吃饭。此刻,夏存存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你刚刚……在书房做什么?”
苏慕止闻言,高深莫测地笑了,“你猜。”
夏存存几乎不过问苏慕止的事,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也不是她过问得过来的。只是两人离开饭店的时候,夏存存无意中看到了苏慕止把玩着录音,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于夏存存而言,她很想报仇,恨不得立刻就将录音送到警察局去。那么一个可怕的女人,几度害她,第一次,若不是那个车主车技了得,她已经死了;第二次,若不是她的才情比她的“身子”值钱,她已经万劫不复……
然而,苏慕止却并不让她碰“证据”,虽然他的神情看起来明显另有打算,可是夏存存想知道。
“猜不到。”夏存存诚实地说。
苏慕止将她温柔地揽进怀中,“我说过,你的一切,由我负责,包括报仇。我不会让你的双手染上一丝尘埃,你只要记住,一切有我。你想做的,我都会为你做成,不过我会让过程变得比你能想到的更有趣。”
夏存存靠在他怀中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心跳平缓下来。
“好吧。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夏道远知道,并且会说出来?在那样的地方……”
看苏慕止一切有条不紊地安排,俨然一切早在他掌握之中。可是在今天以前,夏存存甚至都和叶玉蓉想的一样——夏道远就是个有钱的白痴!被执爱蒙蔽了双眼。
苏慕止失笑,“你
tang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我不过是猜的。”
夏存存,“……”能猜得这么准,也是醉了。
“如果你真正失踪的原因就此成谜,那么就意味着你身边随时有一个定时炸弹,而我们一无所知,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只要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即使只是一丝一毫的猜测,我都会用尽全力找出那个人来。”
夏存存一时哑然。
“而且,夏道远这条线也并不渺茫。”苏慕止忽地眯了眯双眸,“没有一个人的财富会是偶然,夏道远这样的人,如果他对叶玉蓉果真如你所说是真爱,那么他必定很了解她。如果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多年被一个女人蒙蔽,那只能说是他不爱。男人一旦深爱,懂她的女人会懂得比她自己更多。而如果不爱,叶玉蓉这样的女人就更不可能骗得过夏道远。不论是他们属于哪一种,我相信,夏道远都必定知道真相。只是我没想到,他知道得这么彻底。”
苏慕止顿了顿,忽而垂眸看了看怀中安静的小女人,若有所思地说:“你也没看错。”
你也没看错……看错什么?夏存存知道苏慕止的意思,弯了弯唇。
果然是真爱。
“真正的爱会有包容,可是包容越多,意越难平。”苏慕止淡道,“夏道远和叶玉蓉表面和谐美满的婚姻,全是靠着夏道远的一再包容、委屈求全,不论他委屈的是谁。而这样的退步不可能没有一个底线。我让你不要轻举妄动,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在他们矛盾爆发的峰值之上,再牵引出来,成为刺激夏道远的最后一击。”
“你主动约他,向他示好,让他反省对你的亏待。这个时候,叶玉蓉出现了,再不用你做什么,叶玉蓉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会将局面推到崩溃,于她,她是想借此,在她与夏道远的关系中更进一步,逼得夏道远再退一步。可是,如果夏道远心中果真对你有愧,叶玉蓉这样的逼迫只会将夏道远最后的底线逼得崩溃。而你……还真的有些风骨……”
说到这里,苏慕止想起夏存存面不改色撕掉3个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并不是他教的,相反,他安上窃听器,离开那间包厢时,意有所指地对她说过:“不要太有风骨了,你的那点风骨平常基本忽略不计,偶尔爆发一次时又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然,他那样的话自然是惹得夏存存“风骨”再上来了一次,直接将他赶走。
即使如此,苏慕止也知道,自己的暗示,夏存存懂。
苏慕止是个商人,若是他,他会替夏存存收下,不是因为考虑到收下的好处,而是考虑到了不收下的坏处。如果不收下,以叶玉蓉的贪婪,3个亿早晚会落入她的手中。
只是没想到,夏存存会撕掉那张支票。
而且撕得那么决绝,时机更是刚好,再拿出五百万还回去,终于成为了迫使夏道远忍无可忍最终当场爆发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这一点来说,这一次能够顺利套出话来,夏存存也许才是最大的动力。
自然,那边的对话,再一次一字不漏地被苏慕止录了下来。
“不过那东西暂时不能给你,我保证,我会让下面的过程比这一次更精彩。”
夏存存听苏慕止字字说来,几乎忍不住害怕,这样一个男人,竟然将人心算计得丝毫不差。
他有钱、有势……玩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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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一地,死伤惨重()
一个念头忽然就这么窜入脑中,甚至不必过多思考,夏存存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被卖到那个地方去的?”
苏慕止闻言,挑了挑眉,倏然一笑,“是。戅霈季匝”
“果然……丕”
她也许会骗他,是为了还高利贷去了夜店,不过他这样的人嘛,多半要亲力亲为地证实婕。
“但是,”苏慕止话锋一转,嗓音里忽然多了些沉凝,“绑架你的人,我至今找不到。也所以,今天以前,我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不知道,所以更要抓出来!
夏存存微微叹了一口气,脑子里纷繁复杂,良久沉默。
终于,她问了心中其实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所以,你是逛夜店遇见的我?”
然后,她清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