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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而且这坐钟比她阿玛房里的那尊要大的多了。
正入神观看,却听房门再次被打开,只见李氏喜乐融融,脸上笑容满面,佟婉柔一见她便紧张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有些面熟的李氏,这才明白那日在宫门前遇见的人便是傅恒的母亲。
佟婉柔没想到新婚之夜婆婆会来新房,傅恒将她的盖头揭了之后,她就换了衣物,可那是傅恒对她的体贴,在婆婆看来会不会觉得她这个媳妇不懂礼数,顿时局促起来。
李氏哪会看不出佟婉柔的心思,当即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温和的笑道:“别多想,恒儿体贴心疼你,我这个做娘的怎会不知。先前我见他入房,便猜到了。”
佟婉柔的脸颊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回道:“是媳妇鲁莽了。”
李氏见她一副害怕的模样,不禁笑了,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什么鲁莽不鲁莽的,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与恒儿是要走一辈子的,互敬互爱方能始终嘛。”
李氏对这个媳妇欢喜的不得了,与她说话就仿佛在跟自己的女儿说话那般,倍感亲近了。
将先前让人端进来的一碗红枣粥送到佟婉柔面前,对她说道:“你也累了一天,这是枣粥,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却是养颜补血的,外头宾客来了不少,全都要恒儿一一应付,他回来怕是不会早。”
佟婉柔看着李氏真挚的目光,微微一笑,对这位婆婆的细心很是感激,接过了粥碗,便喝了起来。
她知道傅恒是庶子,所以来的宾客都是各家庶房,尽管如此,傅恒也必须面面俱到的招呼,而她的公爹,今晚最多只会在宾客间露一露面,并不会亲自上阵招呼,所以,傅恒与婆婆才都会说起这事,生怕她等的心焦。
李氏越看她越喜欢,就是觉得佟婉柔和其他大家闺秀不同,身上没有那股趾高气昂的傲气,反而有一种十分亲民的随和,在这样随和的女孩眼中,想必身份与富贵与否,并不是那样重要的。
想及此,李氏不禁说道:
“恒儿喜欢你好长时间了。但是,你也知道你们之间身份悬殊,也怪我无用,让恒儿生做庶子,你不要怪他用这般激烈的手段逼你做出选择,因为他若不这么做,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佟婉柔一边喝粥,一边听李氏说话,听到李氏说傅恒喜欢她好长时间了,佟婉柔也只是将头低了低,也没说什么,再加上她是真的饿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碗枣粥吃完,将碗放下之后,才对李氏回道:
“娘,粥真好喝。”
李氏哭笑不得,自己在跟媳妇说那样煽情的话,没想到她的注意力竟然全都在一碗小小的粥身上,只听佟婉柔看着见底的粥碗,意犹未尽的说道:
“若是在家里,这么晚了,我额娘定是不准我再吃东西了。”而她的婆婆竟然还亲自端过来给她吃,但就这份体贴与情义,就足以感动佟婉柔了。
李氏被她的话逗笑:“吃东西分什么时辰啊,肚子饿了难不成还会因为时辰而不准吃东西吗?”
佟婉柔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我额娘给我定下的规矩,卯时三刻早膳,午时一刻午膳,酉时一刻晚膳,若是错过了这三个饭点,那就不准再吃东西了。”
李氏听了她的话,有些发愣,只觉得佟家的规矩未免也太不仁道了,不禁笑道:“许是嫡房里的规矩,我们侧房却是没有的。肚子饿了就吃嘛,小厨房的门是日夜开着的。”
佟婉柔想起好几次就是因为错过了饭点,她半夜里辗转反侧捂着饿的发疼的胃怎么也睡不着的场景,只这一点来看,嫁给傅恒就比她在佟家过的自由一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没放的上来的一章,今天的晚上更。请大家表嫌弃花叔,花叔爱你棉,么么哒~~~
☆、情窦初开
又和李氏说了一会儿话,佟婉柔知道,李氏是怕她一个人等的心焦,这才不顾婚礼细节规矩,在她的新房中陪伴她说话,这份心意佟婉柔是感激的,因为有了李氏的陪伴,却是为她减少了对一个陌生环境的不安。
李氏走了之后,佟婉柔让两位伺候的嬷嬷也回去休息了,因为新郎官已经来给她掀过盖头,所以,她们再待在这里也没事了。
嬷嬷们走后,佟婉柔便四处看了看,然后站在长案前,看着长案中间摆放的那口西洋大钟,之前阿玛书房的那只她就好奇的要命,可是阿玛却十分宝贝,不让她看太久,连摸都不让摸,她也明白西洋钟的稀罕,不怪阿玛宝贝,但傅恒将这样一件宝贝直接放在长案上做装饰,想着也许只是大喜之日摆一天,明儿就会收起来了。
这么想着,佟婉柔便觉得更要趁此机会多看几眼,免得傅恒收起来之后,她再也看不到。
可就在她看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佟婉柔像是做了错事被抓包一样,猛地站直了身子,然后才试探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傅恒双眼迷蒙的倚靠在门边,俊美的容颜上沾染了浓浓的熏气,让他看起来少了白日的儒雅正经,多了一些浪荡公子的率性风流。
佟婉柔的心口莫名的激烈跳动起来,直到傅恒走入房,将门闩落下的那一刻,她的心简直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双腿仿佛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下意识用手抓住了桌沿,以防自己真的腿软摔倒。
傅恒带着浑身的酒气,缓缓向佟婉柔走来,边走边扯了扯衣领,露出内里因为喝酒而微微泛红的肤色,佟婉柔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赶忙收回了目光,羞赧的垂下头,盯着桌子上的红枣花生,一动不敢动。
待她再次回神的时候,傅恒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不用伸手就足以利用他的身高优势,将佟婉柔困在他的胸膛与桌子之间,莫名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压力,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
佟婉柔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因为不知道傅恒到底想干什么,她也不好贸然行动,只见红烛灯下,两人僵立良久,终于在最后,由傅恒打破了僵局,只见他伸出了右手,往佟婉柔身前探去。
“啊。”
佟婉柔吓得惊叫出声,然后捂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傅恒被她的动作逗得笑了,这才伸手从她面前探到了那只银制酒壶,俊逸非凡的脸上满是戏谑,对佟婉柔说道:
“我拿酒,夫人莫要紧张。”
“……”
佟婉柔捂着脸颊,转头看了一眼他和他手上拿着的那只银制酒壶,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便放下了手,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傅恒见她烛光下的容颜那样美丽,垂下的瞳眸之上,长长的睫毛仿佛能勾魂摄魄,让他不觉迷了心神。
恍惚片刻后,傅恒才又从桌上拿起两只银制酒杯,一手按着壶盖,将两个杯子斟满了酒,一杯递到了佟婉柔的面前,等佟婉柔接过酒杯之后,他才拿起了另外一杯。
“今生今世夫妻缘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好?”
傅恒捏着酒杯,目光直直的盯着略显羞涩的佟婉柔,听他说完这句话后,佟婉柔将头缓缓抬起,看见的便是傅恒水汽凝结的黑眸中的那抹赤诚,不觉被他感染,轻轻的点了点头,回道:
“好。”
两人银杯相碰,柔情蜜意的对视中,交臂喝下了各自杯中的酒。
佟婉柔不胜酒力,从前在家中时,酒水之物是万万沾不到的,她这是第一次喝,只觉得鼻头冲的难受,酒水顺着舌尖流到喉咙,然后滑下胃壁,一路火辣辣的,烧的人心疼,不免轻咳起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傅恒。
傅恒将她的酒杯接过,然后自然而然的伸手到她后背,替她顺气。
佟婉柔咳了几声之后,才渐渐有些好转,发现两人突然靠的这么近,便想逃离,却被傅恒一把圈住了腰肢,不容置疑的拉入了怀中,两人身体贴的极近,只听傅恒弯下腰,在佟婉柔的耳旁轻声呢喃道:
“不早了,该歇息了。”
“……”
佟婉柔的双耳除了自己的心跳,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耳中充斥着‘咚咚,咚咚’,她虽然竭力想要维持冷静,可是,她却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在听见傅恒说的那句话时,产生了如实的反应,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傅恒似乎也感受到了怀中香蜜般的人儿有所改变,眸色一黯,再也忍受不住,将人横抱而起。
在红烛光照之下,傅恒抱着心爱的人,一步一步走向了精美绣帐。
***
佟婉柔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躺在床铺之上,睁开了迷茫的大眼。转头看了看声音的来源。
透过红色纱帐,她看见房门似乎开了开,然后一道轻轻的男声说了几句话之后,门又被轻轻的关上了。
她看见傅恒穿着中衣,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过来,佟婉柔在纱帐中看的分明,见他将热水放在床头的盆架子上,然后才取了毛巾,浸入水中,轻手轻脚的拧干之后,这才动作轻柔的掀开红纱帐,目光毫不迟疑的落在佟婉柔身上。
白日里对上那双昨夜带领她体验那羞人之事的黑眸,佟婉柔便下意识的将被子盖过了头,不敢正面相对。
傅恒原以为她还在睡,没想到她已经醒了,可只看了他一眼,就将自己缩入了被子,他似乎还听见她发出的一声轻微的嘶吟抽气声,像是牵动了伤口般,他急忙也脱了鞋坐到床上,将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拉开,后悔惭愧的说道:
“我昨晚喝多了,没克制的住,就多来了几回,弄疼你了吧?”
佟婉柔见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提起此事,不觉满脸羞红,原想背过身去不看他,可在看见他情真意切,带着浓浓悔恨的黑眸时,却又犹豫了片刻,然后才决定不再逃避,对上了他的眼。
傅恒见她双眸有些泛红,大大的眼睛盈满了湿气,看起来雾蒙蒙的,可爱极了,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极尽婉转的姿容,傅恒不觉又是一热,赶忙吸气克制,方才未成糗事。
小心翼翼将佟婉柔扶着坐了起来,见她眉头虽有些轻蹙,却也不是那般痛苦,他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将先前挤好的热毛巾摊开,跪坐在佟婉柔身旁,替她细心的擦面。
佟婉柔先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自己来,可是在傅恒的坚持下,她只好就那么坐着,任由他亲自动手擦拭。
“这几晚我都不会再碰你,你好好休息。”傅恒满怀愧疚的对佟婉柔这般说道。
直白的话让佟婉柔羞得低下了头,轻咬下唇,没有做出回应,无可置疑,昨晚是一个漫长的成长过程。
夜晚的他与白日的模样很是不同,白日的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俊美公子,可夜晚的他,侵略性十足,控制欲强烈,根本不容她动手,而是随时都处在一个极其主动的位置,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似乎都是受他摆布的,那种感觉是有些压抑的,但也有些……奇妙。
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佟婉柔的呼吸再一次难以抑制的急促起来。
红纱帐中的气氛越发凝滞,傅恒被这样一双美目盯着,纵然他才刚刚说要让她休息几日,可是这才片刻的功夫,他就又对她起了欲望,两人近在咫尺,心爱女人对着自己吐气如兰,纵然他是柳下惠再世也难敌此般诱惑,猛地贴上了她柔软的双唇,先是轻吻,然后才渐渐的深入,情况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佟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