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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你们想跟我动手?”看着几个人的表现,司马素义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众人。
“易俊刚才说的对,你只是师兄,又不是三老或者是教习,你凭什么教训我们,我们又凭什么听你的?”韩舞冷笑起来,对司马素义的言语一点儿都不客气起来。
“你们听他的,他刚来圣堂才几天?我和你们都呆了十几年!”司马素义此时却依然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正原因,他只是迁怒易俊,再次咆哮起来。
“没错,他刚来圣堂几天,但是,在中首山山谷中,他救了我们的命,而你那个所谓的好心眼的师姐却差点儿将我们煮熟了吃掉。”吴次郎冷笑起来,看着司马素义,眼神中满是讽刺。
“她要吃你们?”这句话再次戳中了司马素义的心头,他身子晃了一下,精神不由得有些恍惚。
“是真的,最后她都把水煮开了,只是关键时刻易俊醒过来了,想要接着通灵她才饶过我们。”绿袖此时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抱住司马素义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但吴次郎的话和绿袖的摇晃好像让司马素义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他嘴里只是嘟囔着“她竟然要吃人了”这句话,神色越发的恍惚。
陡然间,司马素义一甩胳膊将绿袖甩了出去,神色再次变得阴冷,森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易俊脸上。
“就是这些刑具将她的心性练得如此阴狠,对自己尚且如此狠辣,难道还会对别人留情?易俊,你不能再练了。”司马素义神色严肃而平静,没有了刚刚的疯狂,但却比刚才显得更加执着。
但易俊却并没有被他说服,看看司马素义,易俊摇了摇头。
“师兄有师兄的经历,有自己的道理,我却也有我自己的经历,也有我自己的道理,以师兄的境界也应该看得出来,如果我不锻炼,本身灵力不是被外来灵力吞噬,就是被封灵锁的力量封杀,重新变回普通人,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易俊的声音已经尽量做到平和,尽量和司马素义说着道理。
“慢说是变成普通人,即便是死也不能练成阴狠的性格,要知道,魔功虚无缥缈,并不一定存在,但是,魔性却是隐藏在每个人心中的,一旦激活它们你就是入魔了,并不一定说是修炼魔功。”司马素义却依然坚持自己的道理,而且,随着说话,他脸色越发的不愉起来。
因为,看易俊的神情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
果然,只听易俊说道:“此事终归是关系到我的前途未来,我的境界也没有师兄这么高,可以不顾生死,不看未来,再说,对自己的狠的人不见得就对外人狠,这道理不通。”
一个“道理不通”再次惹恼了司马素义,他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我说不能练就是不能练。”他大吼起来。
“除非师兄今天将我们全部打死在这里。”吴次郎阴冷的话也在此时响起来,他身体中灵力已经运转了几个周天,将封灵锁的影响全部排除了出去,面对司马素义,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当然,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师兄也不能不讲理。”韩舞也梗起了脖子,他也无法理解司马素义的逻辑。
“师兄!”绿袖只是眼泪婆娑的看着司马素义,楚楚可怜,等待着他转变心意。
看到众人的样子,司马素义脸色连连变换,由青变红,然后再次变青,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现场气氛异常紧张起来。
易俊的言语便在这个时候再次响起来:“师兄有师兄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而我们都还小,一切还是要听圣堂三老和教习们的,师兄不妨去问问圣堂三老,看到底是您有道理,还是我有道理。”
一番话将司马素义从暴怒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恶狠狠的一跺脚,接着用手指着吴次郎等人说道:“不许使用这三件灵器,我去找圣堂三老,一定要治易俊的罪不可。”
说完这话,司马素义转身向着院落外走去。
看到司马素义走了,吴次郎等人上前扶起何进、钱韬两人,接着看着易俊苦恼起来,“怎么办,大师兄去找三老了。”韩舞开口问道。
易俊笑了起来。
“自然是趁着三老还没来再练一次。”说完这话,易俊擦了擦嘴巴,迈步向着那石台走去。
石台完好无损,并没有因为司马素义那气势汹汹的一掌有任何损伤,三件灵器当然更是完好无损,静静矗立在那里,位置都没有挪动一分。
易俊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概,第一代圣女就是第一代圣女,即便她早已经化成了飞灰,所留气息形成的灵器依然威力无双。
这是易俊的感慨。
易俊身后还有其他的人感慨,其中之一就是何进。
看着易俊那样子,第一次来这里的何进不由得傻了——他刚才可是听到了易俊的惨叫,也见识了易俊的惨样的,没想到,易俊死不悔改,又找虐去了,而且,还是在大师兄的威胁之后。
“这家伙以后不是成为大灵士,就是成为大魔头,以后还是少偷他东西,否则被他收拾可就不是大师兄这一巴掌这么轻松了。”何进心中这样想着。
易俊当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个轻巧的转身就改变了一个人对自己日后的态度,而他也没时间想这事情,因为接下来又是炼狱。
惨叫声再次在院落里,在石台上响彻起来,这声音也传到了远处司马素义的耳朵里,听得他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
“一定要阻止!”他再次大叫起来。
第六十五章 东辽人的挑战()
司马素义一口气跑到了通天塔的十楼。
圣堂三老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因为有些情绪不稳,所以,这次司马素义连门都没有敲就闯了进去。
只是进去以后,司马素义有些后悔。
因为房间中除了廖崇光、叶国昌和谢三阳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绝对是司马素义在云京城,不,整个大顺最畏惧的一个存在。
那人赫然是大顺老丞相司马颂——司马家族的族长,司马素义的亲爷爷。
司马颂正和廖崇光老灵士说着话,见到司马素义闯进来,脸色不由得一沉。
圣堂三老却没有感觉到司马素义唐突,廖崇光抬起头来,面向司马素义微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司马素义首先向爷爷司马颂施了一礼,接着面向廖崇光开口说道:“老灵士,易俊不听您的号令,私自将封灵锁摘了,在首代圣女的院子里用凝灵铠、幻灵梭、护心镜锻炼,非常疯狂。”
“哦?”听了这话,叶国昌、谢三阳两位老灵士眼睛都亮了起来。
廖崇光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他皱起眉头,问司马素义道:“疯狂是什么意思?”
“他每天至少要使用三次凝灵铠、幻灵梭和护心镜,毫不节制。”司马素义将绿袖告诉他的事情转告给廖崇光,只是加了“毫不节制”的评语。
“三次?”一听这话,老丞相司马颂的眉毛也挑了起来,忘记了刚才司马素义不敲门进来的无礼,有些惊奇起来。
“这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这样下去我怕易俊心态发生扭曲,变成和岳灵儿一样。”司马素义见众人的注意力向着易俊能够一天使用三次凝灵铠、幻灵梭和护心镜方面上聚拢,惊奇于易俊强大而疯狂的行动,而忽视了这种行为的危害,急忙纠正。
“岳灵儿?”一听到这个名字,房间中的四个老头眉头几乎同时皱了起来。
“是的,三位老灵士。”司马素义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圣人有言:富足生礼义,贫贱出盗贼,又有言:君子安平,达人知命,象易俊这样穷凶极恶,彪悍狠辣,凡事必做尽才得安心,绝对不是君子之风,日后很可能走上岳灵儿一样的道路。”
“素义,你什么时候变得不能容人了呢?”听到司马素义的言语,廖崇光还没有说话,司马颂顿时冷哼一声,开口斥责道。
一听这话,司马素义不由得一哆嗦,双膝一软跪倒在爷爷面前,低头不敢再做言语。
“不是素义不能容人,而是易俊等人乃是天魔女送给圣女的题目,着实令人头痛。”廖崇光见司马颂斥责司马素义,微微摇了摇头,接着把易俊等人的事情和司马颂说了一遍。
司马颂听完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掐着指头说道:“吴次郎阴狠,韩舞倔强,冯乘顽皮,钱韬不着调,绿袖虽然聪明,但却心直口快,反观上神庙的几人,红袖乖巧,兰陵温顺,柯幼常会来事,柴军讨喜,天魔女做如此选择难道是为了证明我大顺这些年的用人方法是错的?”
不愧是当了几百年大顺丞相的老丞相,司马颂很快就从众人的心性上分辨出天魔女为什么不选择兰陵等人的原因来。
听了这些话,不光是跪着的司马素义一惊,意识到问题所在,连圣堂三老都微微惊愕起来。
“老丞相,您说她就是为了让这几个捣蛋鬼来搅乱圣堂的吗?”叶国昌不由得开口问道。
“我只是推测而已,做不得准,这事情还是要等到圣女出关以后才看得清楚。”司马颂摇了摇头,接着再次皱眉说道:“我也听说了这易俊,能通三百多种灵,现在又听素义说他对自己如此狠辣有勇气,有毅力,这跟当年那人不是一模一样?”
听了司马颂这话,圣堂三老几乎是同时色变,叶国昌老灵士更是连连摇头,说道:“老丞相,慎言,慎言,若不是真,此等言语会毁了那孩子一生的。”
司马颂言语出口也觉得自己思虑不周,嘿嘿一笑说道:“我也就是跟你们说而已,纯属八卦,八卦。”
说完这话,司马颂站起身来,对圣堂三老抱拳说道:“东辽人的事情估计就在下月,圣堂也做好准备,千万不要给我大顺丢了颜面。”
“老丞相放心就是。”三老也急忙站起来向着老丞相还礼,接着,很是恭敬的将司马颂送出了房门,送下了通天塔。
司马素义也跟着三老将爷爷送到通天塔下,当司马颂坐上他那个四人抬的小轿之后,他便又随圣堂三老又回到了通天塔十层的房间之中。
看着司马颂又跟着走了回来,叶国昌皱皱眉头对他说道:“素义,你可知道你爷爷来圣堂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司马素义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叶国昌为什么如此问他。
“他是来通知我们,东辽人和我们的谈判要正式开始了,而在这之前,东辽人很可能要提出来跟我们圣堂比武,他们经剑阁来了三十个少年,素义,你觉得我们有把握胜吗?”谢三阳接过了叶国昌的话头,问司马素义道。
经剑阁乃是和大顺的圣堂是一样的机构,乃是东辽国培养灵士的学堂,而大顺和东辽的战争也基本上是这两个学院之间的战争,战场上的灵士几乎都出自这两个学院。。
岳迎圣神将没死之前,两个学堂之间也偶有切磋,基本上都是学生之间的比斗,而岳迎圣神将暴毙之后,东辽、大顺战争再起,两个学堂之间的拼斗便到了战场上,双方都死伤惨重,可谓是仇恨极深。
“我自然是有把握,他们来一个我杀他一个,来一对我杀他一双。”所以,一听到经剑阁,司马素义的眉毛立刻拧了起来。
“这次是比斗,不是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