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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推拒着,不停地摇头,口里说着拒绝的话,看上去既紧张又害怕。
靳恒远把她的这些反应,理解为那次遭到强…暴后形成的心理障碍,他想要她摆脱那份梦魇,帮她克服心理障碍。
他的动作小心且温柔,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爱恋的话。
暗夜,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一片幽静。
聂瑶重新窝回靳恒远的怀抱里,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给予的温暖。
靳恒远惊讶又疑惑地问:“你没有被强…暴过?”
聂瑶现在明白了,红着脸小声答:“在你之前,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靳恒远十分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对警察说谎?给假口供是犯法的。”
聂瑶窝在他怀里争辩:“我当时没有说谎,那个歹徒确实有撕我的衣服,确实有摸到我的身体。”
靳恒远当即想:幸好那个歹徒那时车祸死了,不然庭审一定很麻烦,一定会给聂瑶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又想到自己刚刚对她所做的事,靳恒远有种诱…奸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既有负罪感又对怀里的人充满疼惜之情。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脸侧,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聂瑶捧起他的脸,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嗔怪道:“你笑什么呀?”
靳恒远再次吻住她的唇,含糊地说:“小傻瓜,现在的小学生比你懂得都多。”
片刻后,靳恒远抬起头,含情脉脉地说:“小瑶,我们结婚吧。”
聂瑶愣住了。
靳恒远继续说:“嫁给我,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得双眼浮起一层雾气,她撇过脸小声怪他:“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求婚,好讨厌。”
靳恒远闻言轻轻叹息:“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种身处危机的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聂瑶见不得他这样哀伤的语气,立刻抱住他,说:“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双眼闪亮亮的。
聂瑶一下领悟到自己上当了,他居然偷换概念骗她。
靳恒远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用力地吻住她。
聂瑶不满地捶打他的背,只是动作越来越轻。
这一刻的他们,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彼此给予的柔情蜜意中,将其他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烦恼真实的存在着,无法彻底忽略。
金盛在媒体的轮番轰炸下,股票已经连续跌停了五个交易日。
这天,靳恒远去公司里了。
聂瑶一个人坐在书房,对着面前的电脑全神贯注地盯着金盛股价的盘中走势。
阴阳烛数据线一直震荡不停,每次在即将跌停的当口便回升起一点,聂瑶的眉头不由得越蹙越紧。
傍晚,靳恒远像普通上班族一样,在正常下班时间到家。
聂瑶听到车声,从书房里跑出来,焦急地说:“有人在暗中收购金盛的股份,我发现有众多个成交金额在百分之五的散户一直在不停地吸盘,这是典型的职业操盘手在避法收购。”
靳恒远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等她说完便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金色锦盒,然后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耀眼的钻戒。
聂瑶看到他的动作,便很配合地把手递给他,等着他为自己戴上。
可是靳恒远却只是把戒指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并没有要给她佩戴的意思,她说的话他自然都已经知道,金盛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糟糕情况是他以前没有预想到,而此刻已经清楚意识到的。现在已经不难分析出,之前媒体的打压都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目的就是拉低金盛的股价,然后趁低恶意收购,而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靳恒远猜得到是谁。
靳恒远对聂瑶说:“这个戒指是属于你的。”
☆、第十六十章
只这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可是不难看出他眼中隐忍的苦涩,他现在不敢许诺她幸福的未来,因为他无法预料强劲的对手接下去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他原本没有预料到的了,他甚至困惑;不知差漏出在了哪里。
聂瑶一点都没怪靳恒远未给她戴上戒指的意思;她自己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甜笑着说:“尺寸正好呢。”
靳恒远坐到沙发上;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张机票放到茶几上,说:“这是你去美国的机票;明天你就走。”
“我不。”聂瑶语气坚决;“我不要去念书了。”
靳恒远面色显出不悦:“你赶紧走,不要留下来给我添乱,我最近忙,没有时间陪你。”
“我不用你陪。”聂瑶立刻说。
聂瑶的执拗劲让靳恒远一时无语,他想再凶她一下,可又实在是做不出来。
聂瑶紧接着说:“你手里有多少金盛的股份?你不能让那个背地里的小人占了多数,应该立刻补仓护盘。”
靳恒远口气淡淡地说:“那样只会在短时间内将金盛的股价抬高。”
聂瑶点头:“那岂不是好事,可以提高对方的收购成本,他们利用媒体制造不好的舆论影响,目的无非就是想压低股价,降低收购金额。这是恶意收购,是违法行为。”
靳恒远闻言却摇头,他明白对方的实力,对方多的就是钱,无数无法洗掉的黑钱可以狂砸进股市里,制造坏舆论的目的只是为了给金盛的覆灭找一个合理的外在表象。
其实靳恒远早就有想过,他一直在不断地收集那伙犯罪分子的罪证,并与国际刑警保持着联系。这些事情他们一旦知道了必定会对他不利,上次的车祸就是明显的警告。如今看来他们是不想要他的命了,改要他靳家的企业了。靳恒远对此不以为惧,就像聂瑶说的那样,恶意收购是违法行为,更何况对方用的是黑钱。
他打算以金盛为筹码,赌这一局,将对方圈进来,瓮中捉鳖。
聂瑶靠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腰,轻声说:“今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赶不走我的。”
靳恒远揽住她的身体:“你那么想去读书不去很可惜,我可以去陪你的,等忙过这一阵子。”
聂瑶在他怀里撒娇:“不去了,我玩物丧志了。”她故作老成地慨叹,“早恋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靳恒远被她逗笑:“二十几岁了还敢说自己是早恋?”他捏她的鼻子,“你说谁是物?”
聂瑶笑着躲,去抓他身上的痒痒肉,两个人很快就拥吻在了一起。
热恋的魔力总是能使他们将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
三日后。
金盛日化产品致癌风波的报道在国家检测机构出具的澄清证明下渐渐淡下去,只有少数消费者在不依不饶地吵着要赔偿。
新的劲爆新闻是平息旧新闻的最好方式。
陆氏传媒的三公子陆剑升将要迎娶鼎城集团总裁宋宇诚失散亲妹妹的新闻,瞬间引爆全城。这个新闻会使很多人无法平静,其中自然包括岳思思。
岳思思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陆剑升,她无法接受陆剑升这样招摇地另娶他人。她找到陆剑升,跟他闹,要他不要和别人结婚。
陆剑升毫不怜惜地斥责她,叫她不要无理取闹,若是坏了他的好事,他绝不轻饶她。
岳思思被陆剑升的薄情激怒,上去狠打了陆剑升一个耳光,陆剑升当即大发雷霆地将她推下楼梯,害她撞破了额角。
看着自己流下的鲜红血迹,岳思思恨极了陆剑升,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就在岳思思急需有人安慰的时候,宋远兴不知为何突然冷落了她,打电话给他,他只是寥寥几句便将电话挂断,并且多日见不到人。
岳思思意识到自己完了,一定是宋远兴知道了她和陆剑升之间的事,不愿再理她了。
她要的关爱转眼就都化为了乌有。
岳思思要给自己心中的气愤找个出口,她想要陆剑升的命。
就在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致陆剑升于死地时,陆剑升出了车祸,不得不对外宣布将婚期推迟。
岳思思来到宋远兴的公司找他,宋远兴以工作繁忙为由赶她走。可岳思思这趟没有白来,她在宋远兴讲电话时听到陆剑升将要绑架劫持那个叫秦清的女人,并听到宋远兴说借了个游艇给陆剑升。
至此,岳思思才吃惊地知道,宋远兴和陆剑升之间居然是姨夫和外甥的关系。
岳思思找到了万展婷,向万展婷要了一颗定时炸弹。
葡萄美酒夜光杯。
这天的岳思思,心情格外的好,妆容格外的美。她穿着大红色的抹胸长裙,手握着高脚杯在房间里翩翩起舞,她刚刚吸了很多的可卡因,这使她产生了极美的幻觉。
幻境里,靳恒远向她款款走来,一如她少女时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周围漂着红色的枫叶,满世界都是充满生命活力的火红颜色。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岳思思悲哀又欣慰地意识到,她这一生,就只爱过靳恒远一个人,若是一切可以重来,她绝不会听了万展婷的话而将靳恒远轻易放弃掉,她一定会好好和那个叫聂瑶的女人争一争。
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有人抱住了她,这个人是宋远兴,这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
宋远兴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岳思思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她耳边只有苏格兰风笛悠扬婉转的声音在回荡。
岳思思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在游艇上放了炸弹,如果我炸死了陆剑升,会不会下地狱?靳哥哥,你一定是会上天堂的人,我下了地狱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宋远兴听罢立刻打电话给陆剑升,可是为时已晚,很快那面就传来了爆炸声。
在岳思思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陆剑升也随着她一起去了。
靳恒远是在几日之后才听闻岳思思因吸毒过量而死的消息,他为此真心的难过了一把。
他一个人去岳思思的墓前拜祭她,对她说了很多抱歉的话。若不是为了他,岳思思不会回国,也不会最终走上绝路。
岳思思同这世上许多的傻女孩一样,因为爱情而迷乱了做人的方向,为了金钱和一时的享乐,最终毁掉了整个人生。
金盛的负面新闻虽然减少了,但金盛的实质性危机却丝毫没有减少,股价一直时高时低的走着,明显还是有人在暗中吸股,已经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靳恒远对此像是无动于衷。
聂瑶却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她想到以前听到过靳恒远和唐咏菲在办公室里的谈话,唐咏菲那时曾说过手里有继承靳恒志的那份金盛的股份。于是,聂瑶自作主张地约了唐咏菲出来谈挽救金盛的事。
唐咏菲很得体地按时出现在了相约地点,听明了聂瑶的来意后,她脸上显出些说不清的怪异表情。
唐咏菲问:“你是恒远的什么人?女友吗?”
聂瑶犹豫了下,点点头。
唐咏菲将身体靠向椅背,审视地看着聂瑶。
聂瑶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再次问道:“你手里的金盛股份还在吗?你抛掉了吗?”
唐咏菲不答反问:“你要我不把那些股份转让给别人,那我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
“好处?”聂瑶没想过唐咏菲会这样问,在她眼中,唐咏菲就算是不爱靳恒远,也是在意靳恒远的。
聂瑶不知道,唐咏菲此刻的心理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唐咏菲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把对前夫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