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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其中的聂瑶神情有些恍惚,真不敢相信,自己能是这样一间办公室的主人。
傍晚,下班时间。
聂瑶走出办公楼,低头想着心事,听到有车子的鸣笛,不由得抬眼看过去,却看到靳恒远正停了车,匆匆的从车里出来,身上是套黑色的西装,熨帖体面得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场合里出来,或是要赶去某个很正式的场所,整个人显得分外的英挺俊朗。
聂瑶第一次看到靳恒远西装革履的样子,迎上去,随口问:“你很忙吗?”
靳恒远英俊的眉眼间都含着笑意,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对基金会的工作满意吗?”
聂瑶认真地答:“我还在熟悉的过程中,拿到了基金会以往的资料在看,我会很快仔细看完的。”
靳恒远为她拉开车门,说:“这么辛苦,那我们要去吃顿好的。”
聂瑶自然无法想象,靳恒远是特意从一个刚刚结束的签约现场赶过来接她下班的。
她站在车旁问:“你找我有事是吗?”
靳恒远想了下,然后表情烦恼地答:“是有点烦心事,一定得你帮我才行。”
“什么事?”
“先去吃饭再说。”靳恒远一脸温柔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好丢脸啊好丢脸~~~以前文下没留言的时候每天自怨自艾,感觉悲惨落寞,现在有留言了又总是被感动哭,我的这颗可怜的小玻璃心可咋办是好啊?
把我思考了半宿的写作提升方案在这里说一说:(真变成写日记啦~~~)
1、剧情一定要健康积极正能量。
不要以为主角根正苗红就行了,必须得是所有人物,无论是配角配配角还是群众演员,各个都得正能量,言行一定要体现出社会主义价值观。(高大上的赶脚有木有?好激动~~)
2、男主一定要讨喜,不能有黑历史。
还有一定不能是总裁!!!据说现在古言那面诸如皇帝、王爷、将军之类的也和总裁一样被嫌弃。(哼哼~有钱有权的男人们,你们不吃香了~~)
3、要多想读者之想,不能太自我。
就比如这文里男主喜欢过嫂子的这个剧情设置,我真没意识到那么雷,我是想把男主喜欢过嫂子,求而不得并内疚自责这个作为男主有点可怜的点,并作为日后没有对女主说“我爱你”三个字的原由,可女主因为亲眼见过他对别人说过,所以……(你想太多啦!伏笔那么长谁有耐心看~~~)
4、先把故事讲精彩了再去想表达信念的事。
动笔写第一个文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从另一个角度批判婚外情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让这个行为的恶果使他们无辜的儿女一辈子活在痛苦与遗憾中,这是最残忍的惩罚。所以我详细写了宋鼎兴的葬礼,并有了宋宇诚在墓前那段后面看来是极具讽刺意义的话。可事实上,文结束的时候被人看到的却不是这层含义,最后在文完结三个多月后,我不得不费了很大力气来修情节,把结局由悲变和。
我想起有个朋友曾写了个短篇投给杂志社,结果被退稿,理由是:男主又不够爱女主,这样的言情要来干什么?朋友说写文时心里想的是:男主虽然看似深情,但骨子里终究摆脱不了封建社会下男尊女卑的思想局限性。
由此可见,但凡是写文的人,都想通过自己的文字来表达点什么,甚至抨击点什么。(大忌啊大忌~~其实什么也抨击不了,只有自己被批的份儿~~~~~)
话说回来,我这文该咋办啊???我得想想怎么在与前十万字不抵触的情况下,又能将后文的不健康因素去掉的问题啊~~~
好痛苦啊好痛苦~~~暂时停更三日,13号复更。
☆、第三十六章
晚餐;意式餐厅。
偌大的长桌,人坐两端,静极了的就餐环境;除了吃面前精致到不知如何下口的食物,还真不适合说什么话。
直到吃完饭出来;坐进车里;聂瑶才有机会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靳恒远边发动车子边很自然地说:“搬去我家住好不好?”
聂瑶惊:“为什么?”
靳恒远无奈地摇摇头:“那个岳思思一直住在我家里不肯走,我又不好太过强硬地赶她。”
聂瑶更惊:“你要我去赶她走?”
靳恒远看着聂瑶吃惊的样子;笑说:“也不用你特意做什么,你住进去,她自然就会走。”
聂瑶心想:这真是个烂招。可与此同时,聂瑶回想到了岳思思那日对她极轻蔑的态度,那句嘲笑意味十足的“乡下妹”;还有自周灵搬走之后一直没有招到合租的租客;多出一倍的租金是无法忽略的事,又想到和身旁的这个人也不止一次地睡过同一个房间。
靳恒远见她犹豫,说:“你的小狗还在我家里,它的状况并不太好,身体很弱,你最好自己去照看下。”
聂瑶有什么地方不敢住?没有。火车站,地下室,就算是荒郊野岭,让她一个人住一夜,她都不会在乎。
此刻听到靳恒远提到那只可怜的小狗,聂瑶就借着台阶说:“好。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靳恒远内心开心极了,立刻问:“明天行不行?”
“没问题。”聂瑶干脆地答。
隔日,靳家别墅。
聂瑶高效率地退了自己的租房,她想要是从靳家搬出来的话,就租个小点的,不和人合租了;或是以合租者的身份租个地方,不再做二房东了,以免太操心。
带着并不多的衣物,聂瑶被靳恒远接到了家里。
聂瑶站在客厅入口对靳恒远说:“岳思思住在三楼是吧?我也住三楼,住到她对面去。”
靳恒远说:“不,你和我一起住二楼。”
聂瑶想想,觉得也对。
聂瑶被安排进了靳恒远隔壁的房间,房间比她之前租的整个房子还大,里面各种起居设施一应俱全,地上有和靳恒远房间一样的长毛地毯,踩在上面柔柔软软的,能舒服到人的心里去。
靳恒远跟进来问她:“这个房间可以吗?”
聂瑶站在房中间点点头,声音低低地问:“我的小狗呢?”
“我刚问过,管家带它去打疫苗了,一会儿回来就拿给你。”
聂瑶没有接话,她走到窗前,看着在轻风里舞动的绿色纱幔窗帘,抬手轻轻地拨弄着。
这房间华丽的让她觉得无所适从,墙壁是淡淡的青草绿;床很大,看上去松软而舒适,上面铺着翠绿色的床单,床单上绘着不知名的黄色花卉,一切看上去都赏心悦目,可聂瑶心里却对自己当下的处境忽有了些许的尴尬。
靳恒远倒是自然而从容,他看了眼聂瑶并不多的行李,说:“你先休整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周围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聂瑶看向他,仍旧只是点点头。
之后,聂瑶并没有真的和靳恒远一起出去熟悉环境,而是托词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跟那只她捡来的小狗待在一起。
晚些时候,靳恒远来到聂瑶的房门口,在门口停了停,才轻声敲门,直等到聂瑶应声,他才开门走进去。
聂瑶靠坐在床脚的地毯上,手扶着一只瓷碗,正在喂小狗喝牛奶,担心弄脏地毯,她把自己的擦脸毛巾垫在了碗下。
她转过头看向靳恒远,微微笑了笑,用尽量自然的语气,看似随意地问:“你喜欢小狗吗?”
靳恒远身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他坐到聂瑶身旁,看着那只小狗,小狗是浅黄色,圆滚滚的小脑袋,正吞吐着粉嫩的小舌头,舔食着大瓷碗里的牛奶,憨态可掬的小模样。
聂瑶等不及地小声追问:“不喜欢吗?”
靳恒远摸摸小狗的身子,说:“喜欢,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聂瑶看着小狗,说:“可它是被人遗弃的,确实是有人不喜欢它。”
这时小狗吃饱了,蹭到聂瑶的腿边,哼哼唧唧地要抱。
聂瑶便把小狗抱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它的小身子,小狗很享受地眯缝着眼睛,看着一旁的靳恒远。
聂瑶身上穿着白蓝相见的长款系带睡袍,是毛绒绒的法兰绒质地,怀里抱着个同样毛绒绒的小幼狗,都眨着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
靳恒远顿时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的温馨和谐,这个家,终于又有了使他温暖,让他留恋的存在。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抚弄聂瑶半湿的发,说:“我喜欢。”
聂瑶这时站起身,将小狗放进窗下的布艺小狗窝里,同时说:“它现在小,可以睡在这里,可它是大型犬,将来会长得很大,你愿意把它放在你的花园里吗?”
靳恒远说:“为什么不呢?”
聂瑶说:“可它是只土狗,是很低等的品种,这或许就是它被遗弃的原因,你养这种狗不怕降低自己的身份吗?”
靳恒远笑起来:“我的身份要用一只狗来彰显?”
聂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说:“就连住鸽子楼的人都会买名犬来养。”
“所以呢?”靳恒远问。
聂瑶看着他,说:“你住豪宅却养只几十块钱的土狗。”
靳恒远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聂瑶沉吟了下,说:“你不怕会被人嘲笑吗?”
靳恒远脸上的笑意犹在:“嘲笑我可不容易,我通常会把那当做是嫉妒。”
“嫉妒?”聂瑶也笑了,“你当真认为会有人嫉妒你养只不值钱的小土狗吗?”
靳恒远的语气是一贯的慢条斯理,说:“嘲笑别人是最需要资本的,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会去嘲笑别人。何必在乎那样的人呢?”他站起来走到聂瑶身前,抬手环住聂瑶的腰,用额头顶了下聂瑶的额角,“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你放心,前后花园随它跑,只要它愿意。”
聂瑶此刻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对于靳恒远的搂抱,她这时没做出任何的反应。
靳恒远感觉怀里的人毛绒绒,抱起来柔柔软软,触感很舒服,又嗅到了聂瑶身上的清新味道,那是刚刚沐浴过的浴液清香。
他情不自禁地将脸贴近聂瑶的颈项间,心里说:真好,以后每天都可以见到你了。
当温热的呼吸触在聂瑶的肌肤上时,聂瑶像被烫到一样的全身颤憷了下。
她猛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则新闻报道,内容是:有一种疾病叫“性…虐待症”,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已知的“性…虐待症”患者中的犯罪者均为男性,罪犯会以伤害女性的肌肤,使对方产生痛苦而得到自身心理上的满足,是一种变态性的心理疾病。
新闻里讲到一则典型的“性…虐待症”患者的犯罪案例,是一名二十一岁的中国籍男青年,他在十一、二岁时突然产生想杀死女孩的想法,并不是因为仇恨,也没有受到外界任何的刺激引导,患者自述就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时隐时现;到十五、六岁时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在二十一岁时杀死了一名十八岁的女孩,杀人的过程使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最后脱…光女孩的衣服,用皮带勒住死者的脖子拖动尸体。
这样的新闻原本只是一眼带过,并无任何感触,可此刻在靳恒远的触碰下,聂瑶电光火石般的想到了这些,内心并因此而产生出了恐惧。
聂瑶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相信到毫不设防的一次次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相信到一次次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里;相信到住进他的家里。
是什么引导她走到了这一步,除了对靳恒远的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