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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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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瑶有着北方女孩的豪爽仗义,虽然这几年过于自我保护,使她不想和任何人走得太近,懒理别人的事,但是人敬她一尺,她必敬人一丈。
  就像此刻,她觉得靳恒远言重了,忙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呢,和你出去了一回,好吃好住好玩的,我很开心,我要谢谢你。”
  靳恒远看着她,没有接话。
  聂瑶想到了靳恒远在这世上已没有亲人,喜欢的女人又不喜欢他,对他突然就有了点同情的心思。
  聂瑶很仗义地拍拍胸脯,说:“以后靳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愿意随时效劳。”
  靳恒远仍只是看着她,眼里有异样的光彩在闪烁。
  聂瑶怕尴尬地补充道:“我时间多得……”
  话还未完,靳恒远突然低头吻了下来,微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角。

  ☆、第三十二章

  他不想这么唐突的;他想问询她,想要征得她的同意,可他突然觉得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聂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当他的唇离开时;聂瑶第一反应是看四周。
  周围偶有人经过;不知有没有仔细瞧这对在车旁亲热的年轻男女。
  聂瑶像突然被雷击了一下,心跳有点乱;但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她想:这一定是从西方带回来的坏毛病,普通人之间道个别也吻脸吻嘴的,叫人一时间还真接受不了这种亲吻和握手是一个意思。
  靳恒远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可他还未开口;就见聂瑶突然抬头冲他咧嘴一笑;然后像没事人似的,同他说晚安再见。
  看着聂瑶匆匆上楼的身影,靳恒远低低地笑出了声,心情大好。
  一进家门,聂瑶就感觉浑身疲惫得酸软无力。
  本想躺在床上不动,可想到走时没带手机充电器,这些天索性一直关了手机,便起来摸出手机开机查看。
  有好几条信息提示都是周灵的未接来电,时间是前天。
  聂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时间又很晚了,就没有给周灵回过去。
  半夜,聂瑶被疼醒,左眼的泪腺疼,疼得无法再入睡。
  她起来找眼药水来滴,她会在家里备上各类常规药,一个人生活最怕的就是生病,有点不舒服就得赶紧自救,小病变大病不只是身体上遭罪,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就是要花上不少的钱来治,随便输次液就要上个几百块。
  点上几滴眼药水,疼痛却意料之外地加剧了。
  聂瑶立刻又吃了消炎药,可疼痛最终还是折磨得她一夜未睡。
  她痛神经敏感,这种疼痛是她根本承受不了的。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药店买药,家里的消炎药显然威力不够,去和药店的店员一讲,人家建议她使用头孢这种抗生素,可是头孢是不能随便吃的,得皮试。
  聂瑶只得来到距家最近的社区医院,医生却不肯收她,说社区医院只有全科,没有眼科,全科不包括眼科,要她去区医院。
  到了区医院,排队、挂号、等诊,到了下午才轮到她坐到医生面前。
  医院问了她几句,便要她去做鼻镜检查。
  聂瑶最怕的就是这样,一到了大医院,先就是没完没了的做各种仪器检查,烧钱一样的速度,可这会儿又无计可施。
  这世上最听话的组合,恐怕就是病人对医生了。
  花了一百二做了鼻镜,钱倒是没花冤枉,鼻腔内果真充血红肿,医生解释,鼻子是眼睛的下水道,下水道堵了,眼睛就会出现疾病,所以让她去做雾化治疗鼻腔,同时建议她输液,上下午各一次,打三天,聂瑶觉得这可不行,区医院距家远,而且后天就得上班。
  最后,聂瑶做了鼻腔的雾化消炎,拿了眼睛的和全身的消炎药,就回了家。
  明明是去治疗眼睛的,结果却鬼使神差地治了鼻子。
  这下算是把病彻底耽误了。
  聂瑶完全没想到病情发展如此之快,原本只是眼下肿,到了晚上就是全眼肿。
  昨夜就整夜没睡,这一晚又是疼得在床上翻滚,拿毛巾热敷起初还算有效,后来完全没作用,就是干疼,疼的就像左眼被挖出来了一样,整个眼窟窿疼得一跳一跳的。
  终于熬到天亮。聂瑶再次来到社区医院,把昨天在区医院的结果给社区的医生看,告诉医生,别的不用管,给她输液消炎就行。
  医生同意了,结果皮试结果显示聂瑶对头孢二号过敏,而社区医院药的品种少,除了这个没有更适合的。
  聂瑶不得不又来到区医院,那医生一听说她对头孢过敏,立刻表示区医院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去省医院或是华民这种国际大医院,他们药品多,方法多。
  聂瑶都被这麻烦弄傻了。
  医生好心劝:“赶紧去,你的炎症已经扩散了,要是进了脑子,会变脑膜炎的。”
  聂瑶到家已是中午。
  人已经开始发烧,浑身无力,眼睛的疼痛盖过了人体本身的其他所有感受,已经感觉不到困和饿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再动。
  就在她不断的在心里鼓励催促自己,必须得起来去医院的痛苦时刻,包里的手机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靳先生。
  这种时候老板居然还来催命,挂断!毫不犹豫的挂断!
  间隔不过几秒,又打来。
  这时聂瑶也意识到靳先生不能完全是老板,虽然也算不上朋友,但总归是个不错的人,让他来接自己去医院,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接起,毫无生气的声音传过去。
  靳恒远敏感的发现她声音里的异样,追问。
  半小时后,聂瑶家楼下。
  靳恒远开车赶到,看到聂瑶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左眼还贴着块白纱布。
  “让我看看。”靳恒远担心地想揭开她眼睛上的纱布。
  聂瑶摆手制止,有气无力地说:“很疼,肿得睁不开眼。”
  靳恒远边辅助她上车边说:“发炎了最好不要包裹着。”
  聂瑶没有力气和他多说话,靠在座位里看着他发动车子一路飞驰到医院。
  华民医院有一栋专门的急诊楼,先见医生后挂号,眼科室里清清凉凉的,没人。
  对于这种不用挂号,不用排队的就医环境,简直让聂瑶的精神头都提了提。
  年轻的男医生又是格外的耐心,文雅,与小医院的医生不同,这医生没有立刻给她做治疗,而是在分析她炎症的病灶在哪里。
  聂瑶疼得快尖叫了,只想快些用上抗生素,把疼痛先压下去,其他的都是后话。
  医生却以不能滥用抗生素为由,想给她用左氧氟沙星或是克林霉素这种药性较弱的消炎药。
  聂瑶不同意,靳恒远听到聂瑶说了痛的程度后,也坚持要求用头孢这种最有效的抗生素。
  最后靳恒远只得打电话联系了一个在这家医院里工作的朋友,才使聂瑶重新做了另一批号头孢的皮试,最终用上了头孢。
  输液到下午五点钟才结束,在三个多小时的输液过程中,靳恒远一直陪着她,照顾她盖毯子在身上,为她买食物要她吃下去,告诉她输液不能空腹。
  靳恒远的细心和周到,让聂瑶感动到不知如何是好,觉得单说谢谢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从医院出来后,靳恒远带聂瑶去吃东西。
  聂瑶立刻提出这顿一定要她请,靳恒远笑着同意了。
  吃饭时聂瑶才想起问他:“你下午打电话给我,是有事吗?”
  靳恒远说:“在小旅馆敲诈我们的人,今天抓到了。”
  聂瑶略喜,问:“警察怎么说?他们会被判刑吗?”
  “判刑是肯定的,只是刑期长短的问题。”
  聂瑶左眼还是肿的厉害,她用纱布包裹着,用一只眼睛看东西,感觉有点不适应。
  她忽想起问:“你什么时候报警的?我没见你在青州时报警啊?”
  “昨天晚上报警的。”靳恒远漫不经心地答。
  聂瑶惊讶:“想不到现在警察做事效率这么高。”
  靳恒远不温不火地笑说:“因为我那张卡里有几百万,我设置了每日最高取现额度为五万,他们自然会贪心的每天都去取钱,所以抓他们,一点都不难。”
  聂瑶扔掉手里的调羹,难掩诧异地说:“这都几天了?你怎么昨天才报警?他们取走的那些钱都能追回来吗?”
  靳恒远斯文优雅地放下餐具,饶有趣味地说:“刑法对于量刑是看犯罪金额的,不让他们多取走点,怎么加刑?”
  “怎么量刑的?”聂瑶不假思索地马上问。
  靳恒远答:“抢劫金额在一万元以上的,每增加五万元,刑期增加一年。对于他们这种累计犯罪的,刑期起点就是十年。”
  聂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觉得,靳恒远并不单单是那种扶贫济困的烂好人。居然设下这样的圈套,让那几个歹徒小半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
  从饭店出来,进到车里。
  靳恒远似乎犹豫了几秒,似乎又没有,对聂瑶说:“你今晚住我家,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这样的提议在他们之间,说奇怪,是有些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聂瑶想到靳恒远那个富丽堂皇的家,发憷般地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为了让靳恒远放心,她撒谎说:“我和周灵住在一起,没事的。”
  回到家。
  聂瑶躺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的病况并没有因为输液而有丝毫的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和靳恒远在一起的时候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虚弱。
  左半边脸全都在痛,包括牙齿,耳膜和咽喉,眼睛更是痛得难以形容。
  聂瑶平躺着,心里默念着:我要安乐死,我要安乐死……
  她突然意识到人的生命原来可以这么脆弱,而自己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贪恋生命。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后半夜,脸上的疼痛已经全面缓解。
  原来药物和细菌对抗了近十个小时,才最终取得战况的扭转。
  聂瑶迷迷糊糊地想:一定要知道抗生素的发明者是谁,并把他的名字当救命恩人一样地记住。
  第二天一早,聂瑶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半天假,不敢懈怠地坐公车去医院输第二针。
  靳恒远打电话来说要接她去医院时,她已经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了。
  尽管如此,靳恒远还是来了,陪着聂瑶一直到输液结束。
  下午,聂瑶正常去公司里上班,靳恒远劝说了几句未果,就随她了,只是中间又打过一次电话给她,问她的情况。
  眼睛上的红肿在第三天开始迅速消退,确定自己没有大碍了,聂瑶就没再去医院输液。
  时隔几天才想起未回周灵电话的事,聂瑶打过去,那面未接,她未在意,就再没打过。
  周末,靳恒远打电话叫聂瑶去家里。
  聂瑶自然不会拒绝,她下了公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靳家别墅,就边走边想着今天给靳先生做点什么吃的是好。
  靳恒远的口味她已经通过多次一起吃饭了解了大概了,她发现靳恒远口味偏清淡,不喜欢加了作料的事物,喜欢食材本身的自然味道。
  这时,隐约间,路边传来小动物的呜咽声,听上去凄凄惨惨的。
  聂瑶寻着声音找过去,在一处草丛间发现了两只小狗,其中一只已经死硬了,另一只在草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行着。
  聂瑶定了定,转身继续走,心说: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真的没有能力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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