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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吃油炸食品不如吃面包,新鲜又营养。”
“嗯,那袁姨你回去的时候带我过去吧,我想买些蛋糕房。”莫小悠笑了笑,然后开始一口一口的喝起了排骨汤,今天是凌彻二十八岁的生日,她不想错过对他的祝福。
这是家diy蛋糕店,莫小悠目送袁姨离开,便走进了蛋糕店,约莫两个小时,才满意的拎着自己亲手做的蛋糕走出来。
“莫小姐,袁姨没和您一起回来?”莫小悠拎着蛋糕进门口的时候对年轻的保安微微一笑,小保安礼貌的打起了招呼。
莫小悠笑着摇了摇头,小保安又开口道:“您今天气色好多了呢。”
“呃…我以前气色很差吗?”也许是今天做蛋糕做的太开心了吧,莫小悠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也不是,凌先生说……呃……”年轻保安挠挠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谁有抑郁症会想让别人知道的,大概是自己看到莫小悠一脸灿烂的笑容有些恍惚了。
“凌彻?他…说了什么了吗?”
“也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平日里很关心你,总担心你一个人外出不安全。”年轻保安似乎说到了兴头上:“前两天我看他还开着车跟在你后面,你进去很久他才离开呢,你看这么短的距离他都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回来呢。”
“奥,也许吧。”莫小悠的笑容开始有些勉强。
“有这么好的未婚夫,你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才对,呵呵。”
“未婚夫?!”可惜……凌彻的身份是她的债主,莫小悠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谢谢你,我会的。”
莫小悠回到家中才五点多,她犹豫很久还是没拨通凌彻的电话,选择了发信息。
‘我今天为你做了晚饭,你下班后能回来陪我吃吗?’好肉麻!删!
‘你今天能回来吃晚饭吗?我做了晚饭等你回来。’有点像撒娇!改!
‘我做了晚饭,等你回来。’不行不行,那天分明是他的错,这么说好像是她在道歉一样。
‘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最后莫小悠发的是这样子,事实证明有的事情是不能三思而后行的,发完信息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接到凌彻的回复,她就开始……后悔了,还是第一条最好!呜呜~
没等来凌彻的回复,莫小悠还是开始着手摘洗切了,今天她没敢走的太远所以能够准备的菜并不多,除了袁姨习惯性中午多买一些留做她晚饭用,还有中午她让袁姨少做的两道菜,刚好可以配搭五菜一汤。
莫小悠称不上大厨但家常菜做的还顺手,五年前在北京那个七八平的小出租屋她不仅学会做家务,性格上也瞬间成熟很多,白天父亲去做建筑工她照顾母亲,晚上的时候父亲在病房里陪护,她便去商品批发市场买一些小饰品在天桥上摆起了地毯,不过要论挣钱还是冬天卖袜子和棉拖挣得多点,就这样,母亲在北京熬了十个多月还是去世了。
母亲出殡那天她没有落泪,那天怎样送走母亲的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内心平静的可怕,母亲躺在棺木里的祥和让她觉得那对病痛中的母亲来讲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是自母亲下葬,小村里的长舌妇把她传的很是冷血无情,完全推翻了她们之前说的她是个卖身救母的大孝女,总之在村里村外她早已臭名远扬,到如今方圆十里都没一个媒婆登过她家的门。
啊!
莫小悠‘啪’的一声放下手中正切菜的刀,把冒血的手指含进嘴里,最后在厨房里翻找一叠未用的白方巾,她便剪了一绺为自己包裹了指头,又在客厅找来了透明胶带固定了一下。折回厨房时,她又若无其事的拿起伤她的刀切剩余的茄子:今天是凌彻的生日,什么也不要想,他和她还在一起就好。
鸿宬对大众软件市场的让利风暴掀起,上门谈合约的合作商户瞬间多了起来,凌彻下午的会议还没结束,就先到接待室接待合作了两年的中高端客户商,这次他们主动前来,不仅是为了购入中高端软件,还有鸿宬低于市场5%却停止发行的低端软件。
“凌总,耿总,我在大沙国际定了晚宴,你们可一定得赏脸。”七点钟签完合同,走出会议室,合作公司的李总满意的邀请,虽然低端软件的签约没达成协议,但是中高端凌彻还是给了让他满意的让利。
“这……李总邀请当然是倍感荣幸,不过最近吃感冒药,我真怕打扰到您喝酒的雅兴,要不我打电话让项总来陪您。”
“哎呀,凌总不能喝酒我怎么会为难呢,但这饭可不能不吃啊。还有项总是我的好酒友,请,当然要请,哈哈!”
说完,高胖的中年男人就拉了一把凌彻,凌彻眯起眼回想在会议室里莫小悠给发的那条短信‘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这么久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所以他本打算合约签完就带她出来吃饭以打破近几天的僵局,但是对方是公司合作两年的大客户,今晚又热情有余,他也不好拒绝。
“凌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走出鸿宬大厦耿默趁机问道,他知道凌彻说感冒其实是推辞的借口。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最近喝的胃疼!”
“李总这个人不怎么踹酒,不用担心。”耿默看了看凌彻的神情有些凝重,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真有什么事,饭局结束你先走,李总这个人爱面你落单不合适,但是吃过饭我想他也不会说什么了。”
饭局一结束,李总就拉着大家去订好的KTV包房,项智杰陪李总喝的尽兴,又加上耿默说凌彻昨天严重的差点晕倒,李总这才放了人,不过走出酒席就已经九点多了,所以凌彻赶回弈華苑的时候已经十点有余,他一直没给她回复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凌彻火急火燎的到了家并开了门,一进门整个人都不好了,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荧屏照射着的坐在沙发上的莫小悠死盯着电视连看都不看他。
‘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难道这句话其实是喊他回来谈判的?!
‘你说的没错,所以请您早点玩腻了我,然后高抬贵手放了我,无论是刑昊还是付致远,我才能有机会不是吗!’这句话像是魔音入耳,凌彻咬咬牙打开客厅的灯,没再看莫小悠,直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然后‘啪’的一声把遥控器扔到了茶几上,转身的一瞬间听到了莫小悠从沙发上跳跃起来的声音。
“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合格’的情人了!”
凌彻自嘲的勾起唇角,既然要痛苦就一起痛苦好了,说完他就往卧室走去,今晚他不想再听到她说的任何话,甚至一个字。
“你回……”莫小悠左手正揉着朦胧的双眼,刚才她看着电视睡着了,下颚就垫在抱枕上,听凌彻这么冰冷的来一句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抱枕也从她的手中滑落,碰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玻璃杯‘嗵’的一声和大理石桌面碰撞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这让凌彻不由得顿了顿脚步,她没事吧?
“……凌彻,生日快乐!”
☆、六十七章、痴缠
“……凌彻,生日快乐!”凌彻的顿脚让莫小悠恍惚了一下,她终于喏喏的说出口。
今天是6月27!她还记得他的生日?
可是正是她离开的那一年,父母证实了姐姐和他不是双胞胎,甚至姐姐是在半岁时由于舅舅和舅妈发生车祸去世留下的孩子,所以那以后他的生日就变回了11月8日,姐姐生日是同年的1月20号,而 6月27是取自他俩生日的折中日。当凌彻转身时就看到莫小悠已经打开了餐桌顶上的灯光,拿起打火机点燃着字样 ‘28’的蜡烛……
“你的手怎么回事?!”凌彻一看到莫小悠刚抬起的左手,就大步来到了她的身前,想也没想的举起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的食指被草草的包裹在一块白棉布里,外面还是用透明胶固定的:“你没有擦药?!”
“……已经没事了。”莫小悠看着凌彻揭开了通明胶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却被凌彻一记凌厉的眼神吓得缩回了脖子。
“过来!”
凌彻小心翼翼的打开白棉布,莫小悠手指上的血早已凝固,横切到指甲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三分之一的指甲都横切断了,凌彻心疼的把棉布扔到桌面上,便拉住莫小悠走到书房:“坐下!”
凌彻从书架上拿来一个急救箱,取出了一盒碘伏消毒棉棒,打来一支后对莫小悠说:“手给我,疼是肯定的,忍着吧。”
凌彻的话说的一点都不算温柔,但是他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拉住莫小悠的手背,右手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指尖上干枯的血泽,模样是那样温情。
“呲…”消□□水开始向肌肤内里渗去,莫小悠的指尖颤了一下,发出低叹,凌彻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眯着眼咬紧牙关的样子让他也跟着咬了咬牙,真希望他能代替她的疼,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取来第二支棉棒又仔细的为莫小悠擦一遍才找来纱布和白胶带为她包裹。
“撅着嘴干嘛,还想再擦一遍?”凌彻站起身把急救箱随意的放到莫小悠身后的办公桌上,折回来就看到垂着小脸噘着小嘴的莫小悠,说着便抬高了她的下巴。
“不,不用了!”莫小悠眼神躲闪着:“对,对了,蜡烛……”
“不是,那就是在向我…索吻?”凌彻的话一说完就低头亲了上去,这个吻漫长而蛊惑人心,几乎汲取了莫小悠所有的力气,到最后她是怎么被凌彻抱坐在桌面的她都不知道。
“嗯~蜡烛…快燃完了……”凌彻放开莫小悠的空隙,她还念念不忘那根该死的蜡烛,凌彻又好笑又好气,到底是春宵一刻重要还是吹个破生日蜡烛重要,他想是男人都知道怎么选,可是……好吧,他承认,他偶尔不是男人,甚至不是人!
“你放我下来……”莫小悠突然被凌彻公主抱起,不由得细声抗议,她是手受伤又不是脚,但是这会他们之间纠缠暧昧的气氛,她的抗议细腻微弱,听起来像是撒娇。
‘呼’凌彻抱着莫小悠大步来到餐桌前把即将燃尽的蜡烛一口吹灭,然后作势就要抱她离开。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是不是…很丑?但是应该不会难吃……”
“费事精!”凌彻折回一步用手指舀起一块奶油,直接抹上莫小悠的嘴巴封住她红艳的唇,然后就大步走近他的卧室里,不由分说的把莫小悠放在他的大床上:“你该记得我不喜欢吃奶油的,不过忘了也没关系……”
凌彻说着,他的身体和唇就压了过来,火热的舔舐到最后凶猛的进攻,他让她和他一起享受着奶油的丝滑和甜腻,没一会厚重的呼吸便填满了整间房,凌彻望向莫小悠的双眸里似烈焰燃烧,狂野而性感:“悠悠,我要你。”
话从凌彻菱角分明的薄唇里迸溅出来似是宣告,可是眼神中却写满了柔情似水的征询。
“…好……好刺眼……”
终于在凌彻几近绝望的挣扎时,莫小悠羞涩的将头转向一侧,说了一句让他谛笑皆非的话,凌彻一手轻抚着莫小悠的脸颊一手拿来遥控把室内光线调成淡紫色,这种色调为涟漪火热的空间更加增添几分情调,让莫小悠在这绵柔的光晕下显得更加柔媚动人。
凌彻轻轻的捧起她侧着的脸庞,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去,这视如珍宝般的抚触与挑逗反而比狂野蛮横对未经人事的莫小悠来说,要更加的激荡诱惑,很快,她的身体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