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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与壁纸统一的家具颜色让这间房显得格外清冷,只有靠近餐厅处的旋转小吧台才是这里的唯一亮点。
“没有晚饭,不过冰箱里有食物。”凌彻看到莫小悠穿着大鞋子带着点滑稽的走来,然后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和说明书找来扔到了茶几上:“想看电视的话只有客厅有,如果想早点休息……”
说到此,凌彻看到莫小悠紧张的顿下了脚步,忍不住都逗弄:“的话,我的卧室就在……”
“我想看电视。”
“好,我这会还有点公事要处理。”凌彻对着花容失色的莫小悠淡淡一笑,便站起了身没再看她就走进了书房。
踏进书房,凌彻并没有关闭房门,打开电脑后他找到母亲发来的文件并打印了一份,就开始修修改改起来,这份文件他昨天就该修改完并回复给母亲的,只可惜因为莫小悠,这两天他延误了太多重要行程。
两个小时以后当他把修整好的文件发回,打开公司今天下午的会议报告时,他再也无心查阅,这两个小时他一直没有忘掉莫小悠的存在,如今她就真实的在他身边,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容易干茶烈火,想至此,凌彻再无心投入工作,伸展了一下腰身便走向了客厅。
客厅里的莫小悠安静的像一幅壁画,她脱掉了鞋子,卷膝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直到凌彻的脚出现在她的眼眉下,她才惊觉的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他幽暗的眸子。
“既然不想看电视,怎么不早点休息?”六年后的今天,她是怕他的,怕的还尤为明显,凌彻知道,所以开口的声音很轻。
“我,我是…不会开机。”虽然很丢脸但这是真的,面前这个像电影布一样大的电视荧屏她第一次见,遥控器上又多是英文符。看着凌彻莫小悠慌乱的穿上大拖鞋,站了起来,凌彻修长的身子停在不足半米的前方,给了她莫大的压迫感。
“已经八点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凌彻不再看莫小悠,他直接拎起茶几上莫小悠的洗化用品和衣物走向卧室的方向:“你今晚……”
“啊!”
凌彻的话没说完,便听到身后莫小悠惨叫的声音,凌彻迅速的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莫小悠一只拖鞋飞离脚丫,欲哭无泪的悲惨模样,他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走了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凌彻蹲下身子,不顾莫小悠的排斥把她的小脚包裹在自己的手中,还好没有任何扭伤的迹象,他这才放下心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我不困,我想看电视……”屁股好疼,莫小悠惨兮兮的看着一脸不悦的凌彻,他一定是想起了她多年前上公交车踏空,走楼梯摔伤,踢石子跌跟头的笨样了吧:“还有……我不介意睡客厅的。”
“我介意!”
凌彻还没等莫小悠反映就把她抱进了怀里,顺便把她脚上那只大拖鞋也脱掉,然后边走边说:“中间的这间房是我的卧室,剩下的两件客房你可以随意选。”
“啊?”原来是这样,莫小悠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哪一间都可以。”
凌彻最终挑了一间离自己的卧室最近的客房,走进去径直把莫小悠放上了床,然后折回客厅为她把两箱衣物和一袋洗化用品拿了进来,一刻都不曾停留便走了出去。
等莫小悠许久不曾听到凌彻的动静后,才诺诺的光着脚丫子走下床,这个房间不比她以前的标间小,还放了一个两人小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并且有一个独立的卫浴间,当莫小悠走近卫浴间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地上有一个深棕色的男士大凉鞋,今天跑了一天,她也是够疲惫了,或许应该冲一下。
“谁……”莫小悠刚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穿着松松垮垮的棉睡衣在茶几上的行李箱里翻找明天要穿的衣物,冷不防的身后的房门被推开。
“除了我,你还想有谁?”凌彻眯着眼看向转过身面对他的的莫小悠,没有了内衣的束缚,她胸前的柔软像两只小兔子一样随着动作跳跃着,瞬间把凌彻冰冷的眸子点燃了起来。
“没……没有!”莫小悠顺着凌彻火炬一样的目光,赶紧抱紧了手臂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吗。”凌彻冷着脸把手中的手提袋和粉色拖鞋应声扔到了地上,他何曾大晚上为一个女人又是买宵夜又是买拖鞋的,她竟然还防狼一样的反锁了门,难道忘了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比起本少爷见过的汹涌澎湃,你简直是相形见绌。”
“……”
“还有,莫小悠,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耐心,再和我玩失踪后果会令你不堪设想!”
门应声而落,莫小悠的泪水也涌出了眼眶,瞬间垮下来的身体让她跌落在沙发里,看着地上凌彻为她新买回的拖鞋,她开始觉得自己就会像这双粉红色的拖鞋一样,除非被抛弃,否则永远将走不出这间房。
该死的,十九岁的时候她就发育的很完美了,他甚至隔着薄薄的夏衣贪婪的感受过,而如今的她更加的令他血脉膨胀,那诱人的浑圆已不是他能一手掌握,凌彻冲着冷水握紧了手心。
他完全可以不用再隐忍自己欲望,完全可以在下一刻把她纳为己有,满足的看着她在他身下沉沦,可是他不能,他可以恨她,但是,他这辈子,他最不想的那就是:她恨他。
或许一直以来,即便她们曾远隔万里,他也不曾把她放在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
莫小悠睡前在大床上发现了两根褐色的波浪长发,这反而让她睡的踏实,呼吸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感受着和曾经在凌彻的大床上完全不同的气味,她满足的想,她的妹妹该是和她一样都只是住了客房,即便她是她的妹妹,面对心爱的男人,原来自己也做不到足够大度。
早晨刚过六点,莫小悠便已穿戴整齐,她光着脚丫子,悄无声息的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径直走向她以为满载食物的冰箱,可是当看到整排的红酒、矿物质水还有大块的火腿和冻肉时,满是希望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没有水果、没有面包,连酸酸甜甜的饮料都没有!”呢喃了一声,莫小悠无奈的选了一个光身瓶矿泉水,打开盖子边饮了一大口便盖上了冰箱门,准备溜达回自己的房间。
“早!”
“咳咳!”刚从冰箱前走过来,就看到了半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睡裤的凌彻依着过道看着她,身材完美的像电视上的模特,虽没有美剧里刻意练就的凶悍腹肌,但是微微凸显的完美六块肌和精瘦腰身,和宽阔的臂膀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和年轻时候的他不一样,那时候生气时她还能从他腰身上掐起一点小肥肉。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凌彻盯着莫小悠呆憨的看向他的模样,邪恶的打趣。
“……”莫小悠因为呛到加之凌彻的话脸庞上更是红霞满布,她低着头打算什么话也不说,径直躲回自己的房间。
“真是有眼光,这瓶水可不便宜,一瓶二三十呢。”莫小悠经过凌彻身边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他抓住了右手,然后举高她手中的矿泉水瓶:“啧啧,你觉得你是欠我一千万零三十比较好呢,还是给我一个吻抵这瓶水呢。”
☆、第五十章、情敌相向
“啧啧,你觉得你是欠我一千万零三十比较好呢,还是给我一个吻抵这瓶水呢。”
“哦!”看着发愣的莫小悠,凌彻霸道的用没来得及刷牙的嘴蜻蜓点水的亲了下她的脸庞,要不是担心自己嘴巴里有异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就一个简单的吻,莫小悠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了,她拿着一个吻换来的一瓶水逃进了自己的房间,痴痴的望着手中的矿泉水瓶,这分明就是一个光肚瓶字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可能那么贵吗,她是不是被忽悠了!
袁冬菊是凌彻家里的帮佣,六点半钟便赶来做饭了,凌彻因为被莫小悠的开门声惊醒,所以简单洗刷后就去了书房。
“凌先生,饭已经做好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袁冬菊是个手脚麻利的妇人,今年四十多岁,来这里打扫家务近半年了,半年前她老公是鸿宬的一名普通工人,因为被检查出癌症晚期短短三个月便撒手人寰,留下了她和上高二的儿子,厂子里的人淳朴善良即便没做太久同事,但大伙还是为她老公的病情自发的举行了一次捐献,后来她办完老公的后事从老家湖南带了些特产银毫茶去感谢厂子里的人,恰好凌彻去厂里进行半月的检查,便从厂长的口中得知了她的遭遇。
于是凌彻当下便在厂里的公寓楼为她们孤儿寡母安排了单间房,但是由于厂里工作的不是高文化就是技术活,后来她便每周一、周四定点来给凌彻打扫房间,周二和周五去给项智杰打扫,本来凌彻没要求她来做饭,但是上个月凌彻酒精过敏住院后她便自动来为他做起早饭来了。
“嗯。”凌彻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收了手上的工作站了起来:“对了,袁姨,我想你这段时间中午也能来做饭,不知道你时间上允许吗?”
“当然可以了!”冬菊连忙点头,凌彻是个好雇主,给的工资也高,说上来她也没干多少工作,每次拿工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小勋学习紧张也住校了,一个星期也就放一天假,我的时间很是宽裕。”
“那好,如果中午不需要你过来时我会提前打电话,其他的时间就要麻烦你了。”凌彻走过来,然后细细的交待:“袁姨,我这里刚住进一位女人,见到她你不必太惊讶,她的口味偏清淡,不过太清瘦了,你中午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记得煲个营养汤,平时没什么活动我中午也会回来吃饭。”
“奥,好的。”袁冬菊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惊异,不过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笑笑:“那我今天中午早点过来,煲个乌鸡汤你看怎样?”
“今天……”凌彻想了想今天自己的行程安排后:“好,今天中午我不回来,袁姨,你陪她一起吃吧。”
“出来吃饭吧。”袁冬菊走后,凌彻伫立在莫小悠的房门口叹了一口气才抬起手指敲了两声并说道。
“不……不用了。”房间里莫小悠拼命捂住自己已经冒酸水的胃拒绝道。
“还要我亲自进来请你?”力道不轻不重的推开房门,看着沙发上的莫小悠慌张的站了起来,手心还攥着用一个吻换来的矿泉水。
“不、不是,是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幸亏她不是匹诺曹患者,不会打嗝,不会红鼻子。
“那就改改你的习惯,走吧。”傲慢的眼光把莫小悠从头扫到脚,难怪她这么清瘦,不过还好,女人该肥的地方倒也一点不含糊,呵,如果不是遭遇莫小悠,他会是万花丛中的浪荡子也说不定。
“那……”莫小悠突然觉得债多不压身,但是她真的好怕他要债的方法会和刚才一样:“……一顿早餐多少钱?”
原来重点在这里!凌彻邪气的一笑,习惯性的吹动他额前的短发:“免费,而且要是不吃饭,也可以,一千万一天的利息是多少来着,让我算算……”
凌彻此话一出,莫小悠比什么时候都积极,看着餐桌上的四菜一粥,竟然有她喜欢的南瓜尖和地三鲜,记得地三鲜这道菜还是和凌彻到南京不久,他带她到东北菜馆点的,后来她每次看到菜单上有这道菜都会点来,想来也是很久都没能吃到了。
“好吃吗?”袁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