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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再次落下的时候,力度已经增加到贾凌不能承受了,贾凌在贾昆洋的手掌下挣扎摆动,哭声已经控制不住,他甚至怀疑,整个街道都能轻易的听到……
又打了20下,贾凌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棱子叠着棱子,印子压着印子,贾昆洋停下了手,贾凌顺着桌子跌在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既害怕又无助,贾昆洋把板子放回原处,伸手去抱贾凌,贾凌却排斥的躲闪开,贾昆洋皱了皱眉头,强硬的拉过贾凌颤抖的身子,不容分手的打横抱起,踢开房门朝贾凌的房间走去………………
裂痕1
贾凌歪靠在床上,床旁边坐着夏长河,不耐烦的看着贾凌看着手里的名单,然后不出意外的把纸揉碎,扔向自己……
“我爸已经托了他所有的关系了,知道是你托他做的,他可上心呢”
贾凌心里乱糟糟的,已经过去5天了,自己的伤还不见好,他不愿意承认的是,就算自己不受伤,也没办法做成这件事,他把这样的后果全都怪罪在贾昆洋的身上,甚至是贾昆洋身边的那个女人……他觉得自从那女人来了以后,贾昆洋就变了……
“你怎么不找你叔问问”
“别提他”
夏长河知趣的伸伸舌头,却还是试探着说
“你和你叔叔可是第一次闹矛盾啊,看着怪怪的,以前他怎么打你,也没见过你这样”
贾凌终于忍耐不住,把枕头朝夏长河砸过去,却牵扯到身后一阵酸疼
“不行,我必须去找霍大哥……”
夏长河立刻上前阻拦说“你伤还没好呢,我爸都找不到的人,你怎么找?”
贾凌根本不听夏长河劝解,自顾自的走向浴室……
让贾凌想不到的是,此刻的贾昆洋已经在去霍辉住处的路上,其实自从贾凌托夏总裁找人,夏总裁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贾昆洋,在台北知道贾昆洋真实姓名的没有几个人,而夏镇海却是其中一个,当“凌洋”这个名字在夏长河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夏振海愣了那么几秒,他甚至把这个名字遗忘到了角落,他一直一位贾昆洋是从内地逃难来台北的,所以他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贾昆洋,在得知是贾凌托夏长河找的人,贾昆洋也有些震惊,在台北隐藏起来很难,但是找到一个人却非常容易,知道是霍辉找自己,贾昆洋第一反映就是上海出事了…………
贾昆洋的车停在巷子口,简单的居民区,朴实的民众,平淡的样子让贾昆洋觉得很温馨,他更能确定以霍辉的性格该是选择这样的环境居住,仿佛十几年前霍辉的样子又出现在了贾昆洋面前,挥去记忆里的痕迹,贾昆洋推开了厚重的院门……
房东是个典型的原住民女人,大嗓门吼着霍辉的名字,于是走廊尽头就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当霍辉惊讶的睁大眼睛,站在贾昆洋面前的时候,贾昆洋清晰的看见,霍辉眼角的一行泪,瞬时滑落,贾昆洋感觉到心情莫名的凝重,他计算起离开的时间,仿佛不是10年,眼前这个大男孩,再也不是他臂弯下那个懦弱的小子,贾昆洋从那一刻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霍辉把贾昆洋带到自己的房间,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贾昆洋坐在霍辉没来得及整理的床上,像是很久以前一样,他只把自己当做眼前这个孩子的大哥……
“洋哥……”
话变得梗咽,眼泪又流了下来……贾昆洋皱了皱眉头,霍辉心头本能的颤了一下,立刻用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贾昆洋笑了起来,打趣的说
“怎么还这么怕我”
霍辉脸羞红了起来,低下头嘿嘿的笑着,一点都没有了贾凌面前的稳重,就像是在自己亲人面前的撒娇讨好……贾昆洋宠溺的看着霍辉,自言自语的说
“25了吧?……”
霍辉用力的点着头,然后坐在贾昆洋身边认真的问
“洋哥,我来了台北3次,都没找到你的下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哦,对了,是不是那小子找到的你…………嘿,还真看不出来,他还真有些办法……”
贾昆洋突然板起了脸,让霍辉瞬间全身僵硬
“你来台北郎哥知道吗?”
霍辉支吾着,咬着嘴唇,贾昆洋一看就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他离开上海之前,阿郎曾经说过,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不会来打扰他的生活,刚来这的路上,贾昆洋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但是他也该猜到,霍辉一定是瞒着阿郎来台北找他的,脸色不由的沉了下来
霍辉不敢再去看贾昆洋的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跪在了地上,眼泪再次滑下
“阿辉心里担心洋哥,您这一走一点音讯都没有,郎哥说,就当你从人间蒸发了,可是…………”
贾昆洋制止住了霍辉要说下去的话,语气丝毫没有因为这几句贴心的话而好转,反而责备着质问“你是不相信郎哥了?”
霍辉摇了摇头
“那么你是不相信我了?”
霍辉头摇的更用力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现在九天的老大既然是郎哥,你就得完全听从郎哥的,我问你,前几次你来台北,郎哥知道吗?”
霍辉点了点头说“知道”
贾昆洋又质问的说“是回上海以后知道的吧?”
霍辉轻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郎哥是怎么处罚你的?”
霍辉身体哆嗦着看向贾昆洋,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又仿佛贾昆洋从来都没离开他,他心里对他尊重,致使他惧怕他的眼神,他的语气,甚至他捉摸不透的脸色……
“我……”
贾昆洋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找寻着什么,霍辉了解,他紧咬着嘴唇叫了声“洋哥……”
霍辉解下裤子上的皮带,举过头顶,贾昆洋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便接了过去,霍辉哆嗦着褪下裤子,用手臂撑起身体,趴在床上,贾昆洋丝毫没有手软,皮带挥舞着朝霍辉的臀上抽去,霍辉的肩膀颤抖着却一声都没吭,贾昆洋只打了10下,便把皮带扔在了霍辉面前,依旧不改责备的口气
“我给你买了今天的机票,你收拾东西走吧,以后不许再来了”
霍辉系好皮带,整理好衣服,深深的点了点头,
“能见大哥一面,阿辉已经知足了,阿辉再也不来台北了,阿辉等洋哥回上海去……”
贾昆洋欣慰的点点头,脸上这才露出些许微笑,用手紧紧按住霍辉的肩膀,安慰着说“我知道这些年你们在那边也不容易,但是郎哥并不觉的那些困难是过不去的坎坷,你们陪着他一次一次的挺过来了,我真的很高兴,阿辉没让洋哥失望,没让……没让梅姐失望”
霍辉眼睛又开始泛红,但是他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他得让洋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男人了,贾昆洋会意的点了点头
裂痕2
贾凌支撑着身子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意外看见的却是贾昆洋的车,贾凌只觉得纳闷,按照地址找了半天,来到了霍辉住处,更加意外的是,却和叔叔贾昆洋打了个照面,意外的相遇让叔侄两个人显得很是不自然,特别是5天来贾凌对贾昆洋不冷不热的态度,贾凌试探着说
“你怎么在这?”
贾昆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自然的说“你要找的人已经走了,你不用进去了”
贾凌睁大了眼睛,望着贾昆洋,快步的冲进阁楼里,贾昆洋在院子里等了不到两分钟,果然贾凌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在贾昆洋身前站定,愤怒的大声喊着
“你太过分了”
贾昆洋没法向他解释,也没打算解释,但是这样的误会让贾昆洋的面色有些无奈,他不知道今后还有多少事情,让贾凌如此强硬的面对自己,贾昆洋知觉的莫名的难受,听凭贾凌的痛斥
“他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你懂不懂?……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贾凌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留下空空的街道在贾昆洋面前……
贾凌对贾昆洋的排斥,彻头彻尾的表现在了脸上,贾昆洋没有刻意的去讨好他,可是面对贾凌冰冷的态度,贾昆洋怎么做都逃不了讨好的嫌疑,贾昆洋觉得,他们之间必须要冷却些时候,用时间来冷却显然不是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贾昆洋离开些日子,用距离来冷却他们之间的缝隙……
贾昆洋走了,没说去什么地方,留下贾凌和一个他讨厌的女人,那个女人像是躲避怪物一样躲着他,陈小冉也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躲避凌洋那段日子,陈小冉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突然笑出声来,因为贾凌和多年前的凌洋简直太像了,他让她想起那段青涩的初恋,每次这样想着,都会很安逸的熟睡
房前屋下的生活了近1个月,贾凌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有些可取之处,在没有贾昆洋的日子里,他至少每天都有饱饭吃,在这个柔弱的女人面前,他至少觉得自己非常男人,陈小冉似乎并没有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因为她总找不到一些急着用的东西,有的时候贾凌从街口看到陈小冉费力的挪动着煤气之类的重东西,也会跳下车来,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轻易的搬起,然后一句话不解释的消失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一定是乐翻天了,贾凌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举动该怎么理解,他安慰自己‘她是女人’,于是在贾昆洋离开家的1个多月里,贾凌的男人气概,在陈小冉面前暴漏无余……到后来演变到,当陈小冉要去买菜的时候,贾凌说服自己“顺路”载她一段,然后在她买完东西以后,又“碰巧”的在街口偶遇她,再把她带回家,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陈小冉也掌握了规律,买菜之前,总愿意在门口多等一会……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贾凌和这个女人相处了整整两个月的时候,陈小冉开始简称贾凌为“凌”,贾凌也开始简称陈小冉为“女人”……
两个月零一天的时候,贾凌接到了一封信,是回到上海的霍辉写给他的,上面感谢替他找到了他想找的人,并且说,这个人是改变他一生的人,非常感激贾凌……贾凌头脑瞬间抽空了,贾凌觉得很难过,他开始想念离家两个月零一天的男人,他甚至觉得离家的贾昆洋很可怜………………
在贾昆洋离开贾凌的两个月零5天的时候,回到了家,贾昆洋丝毫没有对两个月前侄子的态度表示介意,反倒是装作从没发生过分歧一样的,紧紧搂过贾凌,表示这两个月的怀念,贾凌更觉得难过,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贾昆洋,想说却终究没说出口,半天说出一句
“老贾,我伤好了”
贾昆洋玩味的笑着,没说什么,贪恋的品尝着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侄子为自己准备的丰盛晚餐……
晚餐过后,贾凌本以为贾昆洋会和自己好好谈谈,可是吃过晚餐的贾昆洋,把自己和那个女人关在房间里,似乎并不想再出来的样子,贾凌觉得心里堵了块大石头,这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役,仿佛是以他的失败告终的……
辗转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周末的天气和他的心情一样压抑,看着似乎要下雨,可是天边又像是要放晴一样,让贾凌觉得极度烦躁,下楼的时候,陈小冉哼着歌从他身边走过,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