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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叔叔的,而她陈小冉只不过是客人……
爆炒鱼内脏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陈小冉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的恶心,捂着嘴就往洗手间跑,贾昆洋跟了上去,没一会就自己回来了,还奇怪的念叨着“奇怪,菜没问题啊……”
贾凌笑着问他“叔,你是不是让她怀孕了”
贾昆洋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在贾凌的脸上,贾凌得意的吃着菜,他觉得今天的内脏炒得真好吃…………
风妖
“别碰它,将军不近女色”
李美琪手伸在半空中,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脸色非常难看,似乎在心里已经把贾凌骂了千百遍…………这时夏长河惊讶的指着远处,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李美琪好奇的向那边看去……
“贾凌,你的偶像”
贾凌参加过三次比赛,而三次比赛的冠军都是这个人,他叫“风妖”,人如其名……但是那个“妖”字,让贾凌觉得不太贴切,他更愿意把他称之为“风神”,因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让人联想到妖精,他时贾凌见过的赛车界里最绅士的一个人,贾凌曾经一度模仿他的细节动作,特别是他每次比赛的时候,都习惯性的亲吻一下他的赛车,贾凌觉得他和他的车,就像是恋人……
贾凌友好的朝他点了点头,风妖微笑着回礼……
广播里已经在喊参赛者的名字,贾凌和风妖都是直接晋级决赛的选手,所以特别受人关注,因为风妖的名气,贾凌的年纪……贾凌并不觉的他是天才型的小孩,他觉得这和二叔贾昆洋有直接关系,他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强,因为贾昆洋一直不愿意与自己比上一把,12岁那年贾昆洋带着他领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飙车,从此贾凌就爱上了这种速度,以及和风亲吻的快感,这也许就是二叔之后不愿意玩的原因之一把……
贾凌和风妖又一次在起始线前相逢,风妖依旧那样绅士的微笑,贾凌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随着他的笑容震颤,他又有了想模仿的冲动……发令枪响以后,随着观众的一阵欢呼,风妖没有悬念的有到了他领先的位置,贾凌紧紧的跟着他的车,他想感受属于这位绅士的速度,以及殊荣……风妖以第一的成绩结束比赛,却从来没站上过领奖台,其他人觉得那是一种不屑,贾凌有时候也这样觉得,但是贾凌觉得最多的,还是他这样做有多帅气,但是他做不到,他沉浸在那片呐喊声的海洋里,就算溺死也觉得值……
两圈下来,风妖已经把贾凌以及更后面的人甩在了后面,贾凌已经没有机会超越他,但是,可是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风妖在第三圈的时候突然调转了车头,朝另以条路上驶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贾凌惊诧的来不及反映,一个想法从贾凌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贾凌鬼使神差的跟风妖而去,只听见赛场内一阵尖叫,贾凌觉得这次的他,也很帅……
贾凌随着风妖在高速公路上行进,随后驶上了一条山路,贾凌和风妖的距离越拉越远,就在贾凌就要放弃的时候,风妖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风妖靠在车旁,像是在等一位老朋友,招呼贾凌坐在身边,眼睛眺望着远处的山,嘴角还是轻微的上翘着,贾凌呆望着他,有那么一秒钟,贾凌甚至觉得这个人他曾经熟悉过,特别是在这山间麦田旁,还有这样的笑……
“你是职业车手吗?”
贾凌像个十足的车迷面对自己的偶像,而他的偶像此时却像个十足的农民……
“我每年就有10天的时间来这里,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贾凌显得更好奇惊讶的问“你不是台北人吗?”
风妖摇了摇头,眼睛更深邃的望向远方,贾凌觉得自己不能像个白痴一样问一些白痴才问的问题,贾凌掩饰着自己的好奇心,眼睛却时不时的向风妖瞄去……就这样沉默了半个小时,风妖突然说道
“我来这为了找人,我需要人帮我……”
没等风妖继续说下去,贾凌便大声说“我可以帮你”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可笑,尴尬的挠挠头发,嘿嘿的笑了起来,风妖感激的点了点头
“我想找一个人,他是改变我的两个人之一,他教我怎么样才像个男人……”
“他叫什么?我朋友的爸爸是宏伟集团的总裁,我可以拜托他”
贾凌从来没让夏长河拜托过他爸爸事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想起夏叔叔,他只觉得风妖既然叫一个陌生人帮忙,显然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叫凌洋”
………………
贾凌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他从回忆里搜索这个名字对应的面孔,只觉得脑袋一阵生疼
“没问题,我会尽力帮你忙的……”
风妖把手伸向贾凌,贾凌激动的紧紧的握紧
“我还有7天的时间,7天以后我必须走,所以……”
“我明白……只是……我们怎么联系……”
风妖给了贾凌一张纸片,贾凌以为是名片之类的东西,但是上面只写了个地址
“到这里找我”
贾凌点了点头,风妖看了看时间,像是要走的意思,贾凌欲言又止,风妖笑着说
“有什么要求就说吧,至于酬劳我不会亏待你的……”
贾凌突然头大起来,连忙摇手解释“不不不,风妖,我不要酬劳,我只想问你,今天的比赛…………”
风妖却恍然的笑了“已经知道结果了,结果就没那么重要了……你不也一样吗?”
贾凌傻傻的笑着,像是个被夸奖的小孩子,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风妖骑上车,回头向贾凌挥挥手,却又像想起了些什么,认真的说“以后别叫我风妖了,我拿你当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霍辉”
贾凌受宠若惊的点着头,大声的喊了声“辉哥”
赛车的代价
贾凌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贾凌把将军停在院子里,爱抚的摸着将军还有余温的机身,仿佛还沉浸在白天那疯狂的举动上,他想起身后的尖叫,以及震惊全场的帅气选择,贾凌又一次嘿嘿的傻笑起来
转身刚想进家门,却被门前的黑影吓了个半死,认真辨认后才看清楚是自己的二叔,贾凌突然开始紧张起来,贾昆洋很少在门前等他回家,除非是要修理他的时候,不过贾凌还是有些侥幸心里的,毕竟现在家里多了个女人,或许二叔并不是在等他,或许那女人在,二叔会轻判了他……
“进来”
贾凌周身一冷,仿佛所有预想的理由都被这两个字击溃了,他跟着二叔进了家门,贾昆洋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停下,这让贾凌更加的着急,那便意味着,他们叔侄俩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书房
果然,贾昆洋推开了书房的门,贾凌在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眼睛向走廊深处看去,门口的拖鞋让他明白,那个女人现在就在书房隔壁的隔壁的房间里,或是睡觉或是倾听自己将要面临的遭遇,贾凌一下子觉得冷风贯穿了他的周身,他无助的看了看贾昆洋,贾昆洋已经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坐了下来,贾凌僵硬的迈出了一步……
关上门的一霎那,贾凌艰难的说出一句他觉得必须要说的话
“我本来能第2的,或许还能第一……所以……”
“所以就能弥补你明知道不能做,还做了的代价?”
贾凌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前,手心攥出了汗,是啊,无论哪个14岁孩子的家长,都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他更像是天才……
“说吧,这次怎么罚”
贾凌手指颤抖了下,祈求的向贾昆洋看去,贾昆洋已经站起身来朝书架边走去,贾凌觉得每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他都有哭的欲望。他把手向身后探去,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等到他来到桌案前的时候,贾昆洋已经把那根做工精细的毛竹板子抓在了手上,那根板子被贾昆洋称之为“家法”是他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战利品”……
贾昆洋点了点桌案,贾凌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贾昆洋冷漠的眼神,贾凌觉得,每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带给他更惨痛的代价,于是他开始解开皮带,开始褪去裤子,开始移动到桌子边上,上身贴住冰凉的案面,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的崩溃……
“二叔……我……”
贾昆洋没有阻止贾凌说话,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解释,但是贾凌根本没有理由,禁止参加比赛是他们之间铁的约定,何况事不过三,如今他把这“三”也过了……
“上次怎么说的?”
贾凌哆嗦着说“翻……翻倍”
贾昆洋把竹板贴在贾凌的屁股上,贾凌一个哆嗦,声音立刻有了哭腔,粗喘着气哀求着“二叔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他宁愿被他房间里的戒尺打上百十来下,也不要被这家伙打一下
“上次多少下?〃”
“60……下”
“翻倍是多少?”
“二叔我再也不比赛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贾凌彻底的哭了起来,仿佛去年的今天那惨不忍睹的场景还近在眼前,60下让他两天没敢下床,他不知道这120下该怎样挺过,贾昆洋把板子高高举起,和着风声用力的打在贾凌身上,贾凌“啊”的一声,声音里带着哀求带着讨饶,但是这丝毫都没影响第二下的力道,板子每下都落在臀峰和腿弯处,贾凌挨戒尺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二叔的这个打人的规律,贾凌只觉得二叔这套无师自通的打发,让他恨的咬牙切齿,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教会他这么用家法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甚至在十几年前,贾昆洋也以他这样的姿势趴在父亲面前,哀求,讨饶,甚至痛哭流涕。
板子落下30余下,贾凌终于彻底崩溃了,他想站起来逃跑,但是他只是一起身,身后的大手就牢牢的铐住了他,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来,贾凌开始还不敢大声哭,因为隔壁的隔壁还有只耳朵,但是现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声中带着连他都听不清的祈求,但是叔叔的板子依旧力道如初,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40下50下贾凌只觉得稍微动一动都能牵扯出浑身的疼,手臂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湿了一片,贾昆洋按着贾凌的手已经不再用力,可是贾凌也同样没有力气去挣脱,贾凌嚎哭着,像个孩子……
挨到80下的时候,贾凌突然想起了霍辉,他想起了答应霍辉的事情,他似乎又有了力量,他用力的一起身,贾昆洋猝不及防……逃脱贾昆洋束缚的第一反映,贾凌就躲在了宽大的老板椅后,大声叫着“二叔,还有40下能不能缓缓再打,……我要帮朋友办件重要的事,不能耽误……”
贾昆洋没有生气的样子,却冷的让贾凌害怕,他就那样盯着贾凌看,板子一端指着桌子的方向,没有说话却胜过了说一切……贾凌犹豫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无助的哭着,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刚刚挨打的位置,他知道他逃不过的……
板子再次落下的时候,力度已经增加到贾凌不能承受了,贾凌在贾昆洋的手掌下挣扎摆动,哭声已经控制不住,他甚至怀疑,整个街道都能轻易的听到……
又打了20下,贾凌的屁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