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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果问他,为什么不跟别人一样,去阳光山城探探情况。
他却一本正经地回答:“在列计划呢!一天算准了只用那点零花钱,这要是也跟了去,这来来回回的车费就是一大笔,再说了,也只是跟风瞎转悠。”
维果笑:“没想到你这么的……节省……呵呵。”简直跟她现在的状况有得拼。
“我是房奴,好不容易扎根在这儿,买了个小套间,现在每月的薪水差不多都奉献给了银行,不省着点,老婆也没指望了。”阿比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比其实是那种很耐看很踏实的男人,第一眼似乎有些不起眼,但是他应该很聪明,尤其是镜片后面的那双眼,漆黑有神,给人大智若愚的感觉。他的全名叫毕文修,很诗意很有内涵的个一名字,一开始大家都叫他阿毕阿毕的,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带头,竟改成了阿比,说是叫起来更顺口。
“阿比,他们都去阳光山城直接找开发商吗?”
“不会,见不到的。他们应该先去看看是哪个装修公司代理了装修,然后跟装修公司谈代理厨卫。当然,如果能直接找到开发商就更好,由开发商指名厨卫品牌。但对于阳光山城就有点特殊,老板是香港人,向来支持香港品牌,不过呢,他们这次也有可能会招标。”
“哦!”
办公大厅内仅剩的为数不多的人员都在低头办公,维果也不好意思一直打扰正在忙碌的阿比,正好这时吴经理从办公室内走出来,站在门口,且直接对她说:“果果,工程部来了批水笼头样品,你去领下。”在KO,吴经理正是负责厨房水笼头和水池的项目。
维果接到任务马上起身去工程部,二楼,谁知负责二楼材料管理的男同事一看到她马上就皱起了眉头,问:“业务部就来你一个?”
“是啊,只拿几个样品就好。”维果点头。
“几个?”男同事闷哼一声把她领进材料室,一指地上三个大纸箱道,“喏,都在那儿了,三箱,能扛得动吗?”
啊!
维果晕了,吴经理说是让她来领水笼头样品,谁会想到是三箱呢!“唉,好,行。”硬着头皮上吧,要不分三次运也好,维果蹲下准备开运。
“好,行,才怪!”不想那男的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搁,蹲下身就搬起两箱,又继续道,“一看你就知道是新来的,不知道使唤男人,剩下一箱,能行吧?不行的话叫别人,所以说公司招聘就不该找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来了就知道比美比魅力比虚荣,闲着没事唧唧歪歪。”说着他已经走出材料室,径自往电梯通道口走。
维果耸了耸肩,急忙搬起最后一箱跟上,这男人,真偏激!年纪看起来也不大,跟她差不多吧,个子挺高,长得也还算不错,浓眉大眼的,脾气不用看就知道很火爆,看他走路那姿势,虎虎生威的,也挺有意思。
他搬着两箱水笼头样品,一直走进业务部大厅,然后穿过通道,很熟络地搬到吴经理办公室。维果匆匆忙忙地快跟,跟得超累,刚想道谢,谁知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两箱的重物,眼都还没来得及眨一下,就被狠狠地 “扔”在了经理办公室。吴经理先是一愣,脸色顿时惊变,一阵怒红,眼看着就要发火,维果赶紧轻轻放下手里的硬纸箱,指着他就要解释:“吴经理,对不起,他是工程部……”
“没事,出去吧!”
噔——噔——噔——噔——
意外的结果,这很不像吴经理的作风,维果很纳闷,不过纳闷归纳闷,她并不八卦,所以维果跟他一起走出经理办公室。那家伙也不多话,看到业务部的同事也不招呼,维果叹气,这种个性,怪不得会在工程部做事,不是说工程部不好,只是挑战升职的机遇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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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女人记仇6
晚上,下班后,暗沉沉的屋子里觉得特冷清。
一个人喝着早上剩下的冷粥,心里不禁在想,曾经同一屋檐下的那个人,他现在,会在城市的哪一个角落?吃的,是否也像她碗里的一样,仅是一碗凉粥。
有他在的那段日子,心里很塌实,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需要有人陪着,不管是谁,仅仅是陪着,可是现在,一个人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晚上洗澡后,维果出门散步,看看周围高耸林立的现代化小区住宅,真的很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哪怕只有三十个平方米。有时候她也会胡思乱想,要不干脆随便找个本地人结婚算了,只要有房子,不在乎年纪,不在乎是否有孩子,谁让她自己也是离过婚的呢。
然而终归是胡思乱想,想过之后只是一笑了之。晚上九点过后,大都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维果只穿着一件长背心,一条牛仔短裤,一双凉夹拖,很有其中一员的味道。路上看见一个乞讨的老人,维果随手在他的钱罐里放了两枚银币,随后准备去附近夜场图书馆打发晚上剩下的时间。
经过街心公园后面的一座四层洋楼,那是很有租界建筑特色的白色洋楼,旋转式的玻璃门口,一记熟悉的背影。哦,维果说过,在S市,熟悉这个词只可能用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最终与她没有道别的陌生人,可是,那抹背影……一身黑色的修长西服,在黑暗中显得华贵又神秘,与之前的落寂,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们的距离,是玻璃门到小路的距离,几尺青翠草坪的距离,太近,这样的背影……维果下意识想看清楚他,但来不及多想,那背影已经走进洋楼,维果疑惑地跟上,刚走上楼梯,谁知双手刚一碰触旋转的玻璃门,另一边上的小门突然走出一戴帽的侍者,他礼貌而客气地准备替她开门。
“小姐,这里是斯诺克商务会所,请问您是一个人吗?”
维果赶忙住手且停下脚步,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面前彬彬有礼的制服侍者,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那侍者又突然说话了。
“小姐,对于女士,这里免费开放。”
维果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原本想进去找个人,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不去了,谢谢你。”
正要走下楼梯,这时,一辆小轿车忽然驶到会所门前。有时候,上天可能挺喜欢跟人类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车停门开,一个挺拔的男人从车内走出,等看清来者,维果真是大大吃了一惊,少总,公司的薛少总……抬头看见站在楼梯上发愣的江维果,他的第一反应是挑眉,这好像是他的习惯动作。等他经过自己身边,维果硬生生挤出一句“少总”,这种感觉,唉,明明确实是无心遇见,可维果一想起办公室里各形形色色的女人,比如那个谁,居竹芸,这种感觉,还真像是故意的,搞不好他真认定她是疯狂地迷恋他,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打听他的行踪,想想,她还真没这样的本事呢!
“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他说,倒是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意思。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进去吧,维果也不多话,转身跟上,刚才那位侍者迅速替他们推门,而他,手中的钥匙随手一抛,转眼就到了侍者的手中。
这里不热闹,冷冷清清的几个人。从进门之后,维果就忍不住四下张望,空荡荡的二楼大厅里,几台华丽的巨大球桌,四周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个人,靠在吧台边,聊天、听音乐、品酒、不过少总并未在大厅里停留,而是转身上三楼,穿过蓝色地毯通道,走进一间超大的包间,当然包间的中央,是一台墨绿色红梨木花纹的方型球桌。
薛少脱去外套,很自然地丢给江维果,维果替他挂在衣架上,他松开领带,去墙边挑选球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服务员端上两杯红酒,又问江维果:“小姐喝什么?”
“就……不要了,谢谢。”
这种场合她没经历过,也实在不知道该点什么,所以犹豫片刻,她干脆什么也不点,包厢里有白开水,足够啦。服务员点头离开,哦,离开前不忘打开音箱,一首欢快的英文老歌,Yesterday Once More,很适合临睡前的歌,听着音乐,人的心情就跟着放松多了。
第六章 女人记仇7
“会吗?”
他擦拭完球杆,突然又问。
维果绕到球桌边,看了几眼,回答:“不懂规则。”
“不懂规则?”他举起球杆,放在手心,挑眉道,“什么意思?”
维果走到墙边,随手拿起一杆回到桌边,看了眼薛少问道:“击哪个?”
“红色。”
“砰——”
话音刚落,而桌上的一枚红色小球,跟着应声落袋,其实斯诺克不就是台球游戏?她江维果也会,小时候她家开个小卖店,店门口就放了一台老爷式的破球桌,五毛钱一把,玩的人都得排队。
“再击哪个?”
薛少惊住,瞪着江维果熟练的摆球姿势,很是诧异。
“哪个?”维果又问。
“花色,任何一个。”他道。
“绿色的可以吗?”
“随便。”
“哦!”
维果瞄准,击打,随着“砰”的一声轻响,绿色彩球一同落入袋中,大功告成,维果放下手中的球杆,薛少皱眉问道:“为什么不继续。”
“打多就不灵了,我这个人,顶多一杆三球,多了就手慌,从小就这样。”维果笑道。正说着,门倏地被人推开,维果下意识转身看向门口,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看见站在桌边的江维果,先是一怔,随后就大笑起来。
“没想到你带了女伴。”
“啰唆!”薛少冷哼一声,道,“还不来选你的球杆。”
“不急不急。”来人脱去西装挂到衣架上,再慢吞吞去墙边选球杆,维果退到一边,坐到沙发上,谁知那男的,也不急着打球,看到江维果坐下,他又绕回来,“你好,还没正式介绍,我是薛少的球友兼普通朋友。”在一边的薛少白了他一眼。
“我,是他的员工。”
“员工?只是员工?”那人似乎不相信。
“呵呵,其实连员工也算不上,就是临时的。我住附近,刚才在街心公园散步,正好在门口碰上了,少总就允许我跟进来看看。”这后半句话,维果其实想说给少总听地,证明她绝对不是事先探听他的行踪,然后到这里踩点蹲哨,她真没那么大本事。
“这么说你也是KO的?”
“没错。”
“哦,那行,明天有空的话,来尚品大厦找我,我马上让你成为KO的正式工。对了,走的时候,别忘了问我要张名片。”
“为什么?”维果不解。
“啊?”维果的反应,令那男人下意识地抱胸,他瞪着江维果疑惑的表情沉默了半晌,完了他一拍大脑,转身向薛少道,“你这员工,还真单纯啊,完全缺乏商业的敏锐感。”
薛少挑眉也不答话,径自开始玩自己的斯诺克。
“把我那西装拿过来。”他在沙发上坐下,维果起身替他拿西装时还是很疑惑的,完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西装到手,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名片盒,取出一张随手递到维果手上,维果接过,哦,乖乖,又是一牛人,名片上的头衔是金地集团华东区域总经理。但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