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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闭上眼睛,透过内视看到自己的体内的经脉和骨骼,都发生了变化,血液里面流的血液,已然不再是红色,而是令她自己都震惊不已的金色。
你见过人的血液,不是红血,而是金色的吗?
南雪凰的接受能力,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情。
她体内的血液,确定都已经变成了金色。
而且,血液充沛着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让她明显的感觉到,元力在不停的提升,神皇之力也更加的精粹而强大。
“你醒了。”
就在南雪凰为自己体内的血液和实力提升一事深思时,一道清冷如碎玉,优美似凤啼的声音传到南雪凰的耳畔。
南雪凰心下一悸,蓦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袭白衣长袍的女子,不知从何处出现,缓缓的出朝自己走来,迤逦在水中的白色裙裾与衣袍顺着水波荡漾出层层白色波澜,仙姿飘飘,美伦美奂。
让南雪凰移不开眼睛的是,女子那与自己相似,却比自己更加出尘且又妖娆的仙颜,真正是倾尽天下万灵,连同样也有一副举世无比容颜的她,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同一张脸,同一个人的魂魄,却展现出两种不同截然不同的气质。
她,情何以堪?
“你知道我来的目地。”南雪凰缓过神来,正奔主题。她没有时间来黯然伤神自己处处不如言。
但有一点,她不可否认的胜过言,那就是,在亿万年后,拥有九卿的人,是她。而不是言。
“我凭什么相信你?”言,冷漠的注视着南雪凰,眼神里如一汪碧潭,一眼便能看透,但却在她透澈清冷的眼底,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连南雪凰的倒映都没有。
是的,她像是在看着南雪凰,可眼底,没有南雪凰。就像她覆给了天下万物拥有生灵,却不能负万物生灵任何感情一样。
她的有,只是那一丝怜悯苍生的慈辈之心,而无丝毫的感情。
这世上,唯一一个另她动了感情的人,却是让她深陷万劫不复的人。
南雪凰说:“你爱上了战均。所以,违背了与魔神的契约。”
言动感情,只有她自身清楚,可以骗得了任何人,也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南雪凰。
亿万年后,血的代价,不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言有多爱战均。战均有多爱言。
“本尊生于天地,自古来便没有感情,无根无欲。”言,对南雪凰的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陈述事实。
南雪凰淡淡的勾唇,轻轻一笑,手掌半握成拳,放在胸口,认真的问她:“你有心吗?”
言,不语。
南雪凰继续说:“世间万物皆有心。天有天心,地有地心。神有神心,人有人心,兽有兽心。但凡有心,便生善恶,爱,情,嗔,痴,喜,怒,哀,乐。一切可能出生现的情绪。情根没了,心还在,情根便能再生。情生根,结欲念的果实。如果你当真无情无欲,又岂会让魔神趁虚而入。”
言说:“人活着,可以随心所欲。神肩负的重任,唯天可及。一颗心,不要也罢。”
她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心口轻轻一划,指尖萦绕的光芒,瞬间将一颗跳跃的心,从胸口取了出来,捧到南雪凰的面前,眉眼依旧清冽,没有丝毫的感情,“人没了心就会死,神没了心依然能活。若心能生情,情生欲,没了心,情何来,欲何来?”
“真正的爱情,不是仅限于肉体的依附。而是用生命深烙在灵魂深处。永久的储藏,谁也抹不去,谁也窥探不了。除非”南雪凰迎视着言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是她的灵魂。”
言,手掌轻阖,她掌心的那颗心脏,瞬间化为一滩水。她说:“本尊姑且信你。”
南雪凰自与言面对面的交峰来,表面镇定,内心却是一直打鼓,听到听到言的这句话,她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天知道,她又多么的担心,言会不信任她。
毕竟,身为言未来的她,回到天地初生的创世神面前,告知创世神,她将是创世神的来世,换成任何一人,都不会相信。
“我们都不想伤害,藏在心中深爱的人。那么,就只能联手,对付我们的敌人。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也需要我的帮助。”南雪凰说:“杀了魔神,彻底的。”
“彻底的杀了魔神,还会有你的存在?”言冷漠的说。
这是一个毋庸质疑的事实。
魔神彻底的死了,未来还有南雪凰什么事。
“当然有我。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消失。”南雪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斩钉截铁的说:“因为,我们都爱着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成全我。虽然,这么说,很自私。”
第549章思念:第一次见战均()
在爱情面前,任何一个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南雪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自私。
她有九卿,不需要向言刻意隐藏。
因为她很清楚,真正的爱一个人,是无法掩饰的了无痕迹。
就像月升日暮,春夏秋冬,自然,而无法隐藏。
言清冽的眸子,注视着南雪凰,平静的,就像是一汪静水,可天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底,就像是怒啸的海浪,激起毁天灭地的千层浪,撞击在她的心底,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衡。
她不可否认,她没有南雪凰的勇气,没有她的那份豪迈。
南雪凰敢当着她的面,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承认她的感情,宁可冒着着被魔神附体的生命危险,也不退缩,这是她所欠缺的。
因为,她没有勇气,也不敢当着战均的面,告诉他,她爱上了他,爱上了自己的创造出来的手下。
她更担心,更不愿意看到的,是战均厌恶的眼神。
那样的清冷如仙,眼中不染半分尘烟,风霜一般的男子,散发冷月般的光芒,他那般的尊重自己,只因为,她是他的主子。
若是知道,自己尊敬的主子,怀着对他龌蹉的心思,他那双眼透澈的像是天山圣水的眼眸,从此再看自己的时候,会不会变成嘲讽与嫌厌?
即便,他不对自己表现厌恶的神情,他也会以另样的理由,离开自己。
言的心思,隐藏的太深,没有人能够窥探到她的内心。除了魔神,以及如今的南雪凰。
南雪凰原本不想多说无益她的事情。但心中一想,自己是来寻求言的帮助,言最终到死的一刻,也没有向战均表白过。
而战均也没有来得及,在言死的时候,真正的表达自己的心迹,最终,以死相陪。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所谓的伦理束缚,而各自把自己困在牢笼里。
言担心,战均知道她对战均的爱,会换来战均的嫌弃和厌恶,导致战均离开自己。
而恰恰相同的是,战均也因为自己对主人的感情,而压抑痛苦,因为言对他的冷漠,让他不敢表露心声。
更担心自己对主子的爱,会换来主子的厌恶和嫌弃。因为爱自己把创造出来的主人,相当于,爱上一个给了自己血肉的生命的母亲。
那么做为主人,做为天下之母的言,本着无根无欲的心,又怎么会上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手下?
战均也害怕离开,更加害怕,主子从此之后,再也不见他。
他宁可,把一切都放在心底,默默的去爱,去守护,只要每天都能够看到她,他的心里,都是满足的。
南雪凰是个俗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她不会把爱一个人,藏在心底,也不会因为别的屁事,而放弃自己的爱情。
尤其是看到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各种顾及,不敢正式面对自己的感情。最终,还要因为那狗屁的命劫,到死,都不能在一起。
虽然,到最后,还是便宜了她。让她遇到了九卿。
可在这个时空,在眼下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是于言和战均的。
她不想让自己的过去,留下遗憾。
她也想让言和战均,到死的那一刻,没有遗憾。
她看着言离去的背影,沉吟一瞬,还是开了口:“我可以见见战均吗?”
言,离去的身子微微一颤,停了下来,回头看她:“他受伤了。还在昏迷中。
南雪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忽然有些懊恼,战均受伤害的原因,定是因为她对叶灵儿说的话。
只是,没有料到,叶灵儿下手这么重。竟能够让战均受如此重的伤势。
看穿南雪凰心中的内疚,言抿了抿唇,声音依旧清冽无情,“他的伤,是自己所刺。你若想要见他,便去吧。”
她说罢,优雅的抬手,轻轻在水波中一挥,碧潭底一出晃动,紧接着,不远处的石门,哐当一声打开。
言,转瞬消失。
南雪凰伸出一只手,汇聚神皇之力于指尖,戳破结界层,朝那扇石门游去。到了石门的站口,身子沉底,已无水流。
抬头往上看,就看到层层水波在头顶缓缓流淌,仿佛被一层透明的玻璃隔离在另一个空间。
她捏了身火系元力的诀,轰干身上的衣裙,走到石门。
石门里面没有什么摆设物,唯一的摆设物,便是石门中间的一张玄冰床。
而此时,玄冰床上面正躺着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的男子,男子俊美绝伦,举世无双的容颜,委实令南雪凰呼吸一窒,眼眶莫名的泛红。
她走到男子的面前,抿着红唇,注视着像个睡美人的男子,心,在这一瞬间也像是被封锁记忆的锁打开,那些担心,那些疯狂的思念和爱,像是滋生的野草在她的心里狂疯的滋长。
她随着宇光盘离开的时候,九卿已经被点了穴道昏迷过去,灵魂也被她用结界封住。
不知此时此刻的他,可有从昏沉中醒来?
身上的伤势,可有生命之碍。
现在,是不是正发了疯似的,威胁着叶疑,把他也带到过去。
是不是也因担心她的安危,而无能为力到,欲不欲生?
轻轻的抬起手腕,看着系在手腕上的初心锁,她的心,即苦涩又甜蜜。
只要初心锁还在,九卿的生命,就是安全的。
只要初心锁还在,她就能够感觉到,九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看着我,却想念别的男人。”
蓦地,一道清冷的声音,仿佛从地下传来般森冷,乍然传到南雪凰的耳畔。
南雪凰心下一悸,他醒了。
“看着我,你不是一样,在想别的女人?”很快的恢复心绪,南雪凰放下手,缓缓的抬起头,迎上战均冰冷的霜瞳,只觉是心间一寒,浑身的血液都在凝结。
战均的眼睛,太过冰冷透澈,撞入他的眼底,就像是坠入了寒彻人心的寒窖,让人冷的灵魂都在发悚。
他身上和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气场,拒人千里之外,连他周身的空气,都跟着凝固不流通,禁欲般的脸和气质,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他就像一朵从寒冰中,生长出来的冰莲。如仙似妖,那种美,与九卿的妖冶邪魅不同,与陌清风的温润如风不同,却是将九卿和陌清风两人的妖娆和仙姿流水无痕的结合在一起,让人面对他的时候,无法定心。
果然,是造物者的偏爱,完美无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