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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五王府还有柳儿能帮她一把手,可现在出行,她只有靠自己了。
宛如蛇噬的感觉爬上脊梁,一点一行,宛如蛇牙边丝咬了皮肤边爬上身体,缠绕了她的脖颈,勒住,收紧,在她因窒息憋红了脸时,那蛇行的感觉爬上她的口中,再侵入内脏,搅翻了五腹,在身体里肆意地乱啃乱咬乱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牙齿陷进红唇里,渗出鲜红。她把痛苦地想要吼叫的感觉咬下,只有鼻息间难以压抑住撕心裂肺,吞筋噬骨的剧痛。
龙殇听着她哀吟痛呻,握进了拳头,他想要出去帮她,但是她回选择独自一人来到森林的深处,就说明她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事。
正文 被太子知道了身份
额头青筋因难忍地剧痛暴起,冷汗布满了额上,眼眸也痛苦地睁闭,身子绷紧地甩动想要挣开这份苦楚,然而,无济于事,只会伤了她自己。:
娘,龙煌,娘,龙煌,娘,龙煌,娘,龙煌,……她心理一遍一遍地咬着这三个字,每咬一遍就仿佛有无穷的力量。
眼前看得还是那片腥风血雨中,娘摔得支离破碎的身体,还有未曾闭上的眼睛。
青蓝的苍穹,娘说人在做,天在看,天爷爷最善良……
不,娘,没有最善良!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啊呃。”被压抑地口中最终轻叫了被压抑到极限无法在压制的痛苦,是她的身体承受的极限,即使承受不了还是必须得忍受,这般剧痛连昏过去的权利都不会给她。
只能硬生生地咬碎了牙齿坚持下去。
树影后,月光洒下,阴暗不明地叶影落在龙殇的脸上,看上去有几分冷凝的凶气,他站在不远处,眉头在她的痛苦呼吸中越加紧锁,指关节握的发白,甚至连陷进肉里流出血丝都没有发现。
忍住几欲冲上前,将被折磨地痛苦不堪的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不能出去,无论他是多么心疼她的现在的痛狂,他了解的龙曦,对谁都亲切,只有对他,永远不肯低头,不肯妥协。
她一直掩饰的面具,他不能亲手为她摘下。
龙殇也移不动作,他在她哀喘中静静地等待,这般痛苦的折磨,必定会消耗她大量的体力,在森林中如果没有人护着她,要来了凶猛野兽,她又如何抵挡?
他能做的只有守护。
一直只有默默站在黑暗里静静守护她而已。
看不见也好,看得见也罢,从来都不重要。
远处出来虎啸声,龙殇戒备起来,听虎啸的声音应该是朝这边来了,而现在……他的清眸扫过被毒物侵蚀的龙曦,她的全副精力都在抵挡毒力上,并未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龙殇的身型一隐,如果巨虎的目标是龙曦,那么他便先下手为强。
步伐轻盈,在落叶间像着虎哮的方向奔去,他双脚一力,越上树头,黑暗中视物不清,只有靠散落如同银珠的月光随便寻找丛林中的动静。
果然,他看到一点草丛的微微动,巨虎已经发现了龙曦这个目标,目前它四肢俯地,悄声无息地放底了身子,慢慢地朝龙曦移去。
手中无剑,他小心地扯断一截枝桠,而后运足内力,枝桠如同利剑般射向巨虎藏身之处,顿时刺中了巨虎的后腿,巨虎吃痛,猎食之意全消,慌乱地逃进丛林里。
龙殇这才从树上下来,正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听不到龙曦的呻吟,难道……
他奋力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只见她已失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昏了过去,由于被捆绑着,她身子没有垂到地上,但也虚软地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头发早已经被冷汗浸湿完,连衣衫都湿了,粉唇被咬出了伤口,即使已经昏迷过去,血液依旧从破口出流出来。眼睛又红又肿,挂着残泪。
他看了好生心疼。伸手快速地解开她绑着自己的绳子,立刻她软倒,龙殇立刻接住了她,抱着她坐下地上。
全身衣服也被大汗浸湿,这丛林森处,阴风寒冷,照她现在几乎虚脱的情况,估计会昏迷好一阵子,如果不替换下衣服,一定会受风寒。
他脱下自己的黑色的锦制外袍,将昏厥过去的龙曦抱在袍子里,暂时阻挡了冷寒萧瑟的入侵。而后,他着手,为她解开腰带,褪下外袍,内面的里衣更湿,龙殇的眉头不禁拧得更深,嘴唇也绷成冷刻的薄线,到底她吃了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痛苦?
他快速地解开里衣的系带,眼前所见让他怔住,手指不停使唤地颤抖,龙殇即使早有怀疑,依然难以相信他的怀疑竟然是真实的。
里衣下本该是如同他一般的男性肌理,而眼前所见的则是层层捆在胸前的棉布,被棉布勒紧压平胸脯依然跳出棉布外露出小沟。
他摔开心中的杂念,棉布也一样被湿透了,不能再继续捆在身上,他找到束胸棉布的结头,解下,一圈一圈地绕过她的身子,最后将束缚住她的层层解下。饱满的胸脯在他彻底解放她的身子以后跳进他的眼里。
被男*****念更强的是他的心痛。
娇白的身子上不仅布满了勒痕,还有很多陈旧的伤痕,小小点点的粉色点满了他能见的所有地方,应该是受了伤,伤口结痂掉落后而换上的新肤,所以才会和她本身肌肤的白皙有了色差。
他心疼将她裹进自己锦袍,双手紧紧地圈抱着她,试图给她力量,给她温暖,尽管他知道,昏厥的她不会感受到他的气息。
“龙煌……还是我的曦儿……”他微微偏过头,碰触到她靠在他肩窝沉睡的小脑袋,“是……我的曦儿,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仿佛像起了什么,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绣囊,解开来,取出里面的素净地没有一点装饰雕花的玉簪,这簪子,当时他们看见有一对,她见了特别喜欢,扭着要他买,他便买了一对,一支给她,一支自己留着。
颤抖地手梳理她汗湿的头发,取下她的头冠,将这支簪插进她的发丝间,翠玉的一点清幽衬着她苍白的小脸,“……一点也不合适你……”
犹如他,一点也适合她。
(请大家也多多支持小八的现代新文《罂笼葬:黑暗恋人》(原来的〈逆鳞〉):西西,谢谢大家,小八鞠躬,吼吼)
正文 觊觎
怀中人儿的眼睫轻颤,似乎快要醒过来,龙殇赶紧伸手在她醒过来前点了她的睡|穴,是要她多睡一会儿,还是自己舍不得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耳里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人声,侧耳细听,不难听出喊着“殿下……太子殿下……”
他敛眸,记起之前离时,未曾告诉任何人,想来是被人发现他不营寨,故而寻来。小五应该在走之前都打点好了自己的离开后也不会引起混乱,反是他,走了老虎又引来了豺狼。
腾出一手,摸上她的衣衫,依然还有些潮润。
不再犹豫,他的大掌探进包裹龙曦的锦袍里,缓跳的心脏在饱满的胸脯之下,抚上她柔软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她红梅因他冰凉手指的碰触,而渐渐挺立绽放,他叹出气息压抑住自己的欲|念,总之,护住她的心脉最重要。
源源不断地温暖进入她的身体,即便被他点了睡|穴,舒服的轻吟依从她口中泻出,随了夜风飘进龙殇的耳里。
凝着她舒展的眉心,不觉嘴角扬起温柔的笑痕。
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不消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会到这里。
已觉得差不多了,龙殇起身褪下包裹着她娇嫩身躯的锦袍,被点的穴道会在半个时辰内自动解开,有他的内力护着,即使现在衣物扔有写潮润也不会受了风寒。
他快速地将着将她衣脱下的顺序,先将一层层的棉布包压上她的稣|胸,而后是里衣,外衫,再来将她抱起来,用之前她困自己绳子,重新将她绑会树上。
她不愿意被人发现才会到深林之中,独自承受痛苦。而他即使发现了,亦要装做不知道。
这点点她昏厥后出现的他,就当是南柯一梦。
细心地为她将发拢好,龙殇重新逃上锦袍,先为她巡视了一圈,确定周围不会再有危害她的野兽,他才在留恋地看了她虚软昏厥的身子后,移步走向深林之中的漆黑,向寻找的灯火里行去。
男人的黑靴在龙殇离开后踩上潮湿地面上的树木断枝,发出“喀嚓”的细响,从暗藏的树影后走了出来。
他藏得很深,下风之处,很难感觉到他的气息,因此龙殇才没有发现,他一直在这里。
龙曦出营,用石子射到龙殇背后,引起龙殇注意的人,便是他。
果然如他所料,龙殇、龙曦有什么他不知道过去。
龙殇取出来的白玉簪他不是没有见过,龙曦手里也有一支。
他踱到龙曦身边,依然昏厥的她没有发现身边还有其他人,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颚,将无力垂下的小脸托抬到阴邪的黑眸前。
“觊觎我禁脔的人……该怎么处理才好?小九儿?”大拇指的指腹带了*****的意味扫过她被咬破的唇瓣,粉|嫩的唇瓣干涸裂开,方才毒发已经将她的体力、内力全数耗尽,“而你,小九儿,明知道我不喜欢,偏偏还要逆我的意,你说,我要不要放过你?”他邪笑,自问自答,鬼魅一般的声音轻道,“当然不能放过你,对不对?”
他找出龙曦身上的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将里面的绿色药色药丸倒在地上,立刻被落叶枯枝所藏。他重新取来同样颜色的药丸,代替之前的用来以毒攻毒的丸子装进瓶里,这个不是毒要,不是解药,什么都不是,正因为什么都不是,她就必须接受七日后毒发的惩罚。
男人满意的想着等毒发时她的惨状,到时他一定要亲自看看,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那副德行了。
至于现在嘛?
他重新褪下她的亵裤,扔在一边。而后一手将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腰侧。就着站着的姿势,硬生生贯|穿了她干涸的甬|道。
而同时,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龙曦因痛而从昏厥中清醒过,视线一时模糊,随着他好不留情蛮横的贯入,一下子清明了过来。
“你……”她气若游丝,不敢相信她才遭受了折磨,他竟然还有心情……而且他应该在京城王府里不是吗?
“我什么?”他野蛮地在她身体动作。
“我……没……力气……”才受了毒发和解毒的痛苦,她全身就跟虚脱了一下,连站都站不稳,全靠绑着自己身体的绳子和身后的树子支撑着。
“刚好,我就想试试没有力气的话,你能承受到几时吗?而且这么干,你会更痛吧?”
“变……态……唔。”
她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微张的檀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溢出夹了痛苦的呻叫。他猛力的冲刺,好难过,“饶……饶了我……”她只能轻声求饶,手肘被搭到他的肩头,可她没有力气去抓紧可以攀附的肩膀。
“才骂我变态,现在就求饶,你变得还真快。”他拍拍她又渗出汗的粉颊,“可惜,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现在的她觉得自己又变回了曾经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孩童,只能默默承受来自身体的痛楚。
谈不上温存,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是基本的需要。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就这样而已。
这一夜不知道经过了几次,等龙曦清醒过来的时候,漆黑的夜已经被万里无云的苍穹取代。
“……该死。”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