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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纱制屏幕,她能看带永昕的在*熟睡。
娘疯了,疯了也好,疯了就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自己疯了话,像娘这般也未尝不好。
捧起清凉的水掬洒在脸上,碰触到了冰凉,不知是痛苦还是清醒,她闭上眼睛。
这水是冰的,因为没有丫鬟为她们烧水。
这是尚书府的最后一夜,她要将自己全身的污腻通通的洗干净。将自己沉在干净的水中,仿佛就可以获得新生一般。
两手在水里放在并拢的膝上。
突然间,从锁骨处感觉到麻痒,她从水里抬起手想要摸掉那份痒酥的感觉,却不想,碰到的竟然一只大手。
她霍地地睁开眼睛。
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百战已经进入了房间,他坐在浴桶的边缘,用他的手指一一抚过她浸泡在水中的*。一次滑动带着难言的感觉。
立刻,珑髓反射性地沉到水里,护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怎么?”
他邪佞的笑着,强行用手将她护住自己的动作板开,当那白盈的*在水下折射出荡漾的时候,他放开一手的铅直,大涨*上去,捏出各种形状:“你明天以后就是我名正言顺的人了,还计较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我写古文无能,折磨大家的神经了,小八道歉,原谅我,鞠躬)
正文 枯萎
枯萎
珑髓知道掩不住,她放弃了遮掩的动作,光洁白腻的整个身体在微弱的烛光下以魅惑的姿态挑战着百战的视觉神经。
脆弱的锁骨勾露了她的瘦小,娇柔身躯的线条干净而利落,就像一笔勾出来妖娆,有着最美丽的身姿。即使已有了多次的*之亲,依然不得不承认,她美丽的不只是容颜,还包括了这具身子。
百战站起来,动手褪下了衣服。
“你……,我娘还在,你不可以……”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珑髓立刻出声试图阻止她的动作,眉目看向白纱屏风,睡在床塌上的永昕安适地翻一个身,继续呼呼入睡。
“她已经睡了。只要你小声点就不会有人发现。”褪光了衣服,他跨进了浴桶,水漫了出来,一地潮湿。
他的跨入,缸桶立刻显得拥挤不堪。
珑髓才想抽身离开,他却趁着她站起来的瞬间,捞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拉,立刻害得她跌坐到他的腿上。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在颈窝摩挲,湿了的发丝落了几缕在白皙的*上,更显得魅人。
大手直身后托起她的胸部,*的抚弄。
她明白他的意图,委曲求全道:“我求求你,娘在这里,你……就这样,行么?”
狂肆的笑容飞上他的眉眼,手下的动作更加蛮横、卖力,在*上扭捏出红色的痕迹。
“行么?”大掌扣住幽雅的脖子,她不得不仰起头。
“不行。”低嘎的声音中有了浓浓的情|欲。
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托起她的身子,火热的欲|兽对准她的稚嫩,而后,不顾一切的冲入与凉水截然不同的温暖。暖的就如同一汪温泉,与凉水形成鲜明的对比,温暖的感觉冲上头脑,恨不得整个人都容进她的体内。
“不……”申吟刚刚出声,她就咬住了牙关,别头回看,白纱屏风另一面,沉睡的母亲。
如果……娘知道,女儿就在她的面前被强占……娘会怎么做呢?
当做没有发生?还是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娘说,她会保护她的。
可是,在这个家里,谁都没有办法保护她们,唯一能保护她们的人只是她们自己。只是她们自己而已。
忍受百战就像要刺穿她的疯狂撞击,眼泪流出,从颊下上流下,滴落在应动作而汹涌的水中。
哗啦哗啦不断响起的水声。
她咬了牙关,只些许从牙缝泄露出的若有似无的轻吟。
还有他,感受到冰冷中,她身子的温暖,而发出的沉重呼吸。
这些都像是枯萎的梧桐,渐渐地,不知是因为土地,还是人为的原因,在一时将绿意带满人间后,悄然地——
枯萎。
正文 如果
如果
他就像饥饿的野兽变着法索取她的身体。
这就是妾吗?除了提供身体以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需要将身体盛在盘子里,送到他的嘴边,由他予取予求?
自己的存在,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多余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除了呼吸和禸体相撞的拍打声外,她就像抽空了灵魂的傀儡,用尽不同姿势不断的满足他的胃口。
直到,两人都没有剩余的力气,彻底地累瘫在桶中。
满桶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在外,拥住珑髓,依然感觉着和自己不同的女性柔美。
拨开她被乱发覆盖的小脸,流涎的小口微微张开,甚至不用想,就覆上了她的唇,将甘露取之殆尽。
情|欲的宣泄后,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和默默的厮磨。
耳鬓厮磨。
她心里一阵酸楚,是夫妻才会耳鬓厮磨吧?不由的问道:“为什么你要纳我为妾?”
百战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大手从她的*部抚到肩胛,看着她燥红了容颜,他扯开嘴角冷笑道:“你以为除了你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能吸引我吗?你能够拿出手的,也只有这副身子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赏她的凄惨一样。
珑髓知道他的羞辱,却故做不闻,她轻轻地问他:“除了这些以外,你对我还有没有其他的感情?……哪怕……兄妹之情?”就像拼命的在挣扎企图得到一丝安慰,哪怕是虚假的梦也好,盈盈的水瞳中泛起的涟漪就像请求他说谎。
“没有。”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希望,“你问我是不是对你有兄妹之情?髓儿,你应该先问问爹,是不是对你有父女之情?”他顿了顿,仿佛刻意提醒她的道,“别忘了,你的亲爹可是见不得人的戏子。”
她难堪地别过头,目光留住在屏风外沉睡的永昕身上。
娘,你贵为公主,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戏子私通?为什么,还要生下我?为什么不合离?
合离,你是一国的公主,即使合离了谁敢定你的罪?为什么要呆在这里,还要把我生下来?
伴随着痛苦而来的疑问排山倒海地扑想珑髓。
如果没有这些事,她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爱她的爹,一个疼她的娘,一个能给她温暖的哥哥?
即使被百战所伤,她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没有这些事的话……我娘如果没有嫁给爹……如果我生在平常人家……如果没有那些死掉的活着的痛苦……你呢?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她的眼睛柔得像水,溢上心头的柔软,一阵的抽痛。
他残忍地回视她的瞳孔,不给她一丝希望,冷酷地说:“如果没有这些,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不得不认命,不得不低头,反正,因为这副身子里流着的血,所以,她是不是就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正文 磕头
磕头
应该说很顺利。
马车载了珑髓和永昕到了别苑。
别苑对她和永昕来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这里正式为妾。呵呵,总是有人能变了法将她的世界彻底的摧毁。
张叔成了张伯,白发苍苍。
“小姐,你真的……”尚书府的丫鬟在门外,屋里只有张伯,珑髓和永昕三人。
珑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张叔,我和娘没有别的亲人,只有你,一直对我和娘最好。张叔,我求求,帮我们想想办法,让我和娘能从这里,从尚书府逃出去。”
“小姐你快起来。”
“不,张叔,你不答应我,我便不起。”
“你?你到这里,是想要……离开?”
“是。张叔,我娘已经疯了快二十年,二十年了她在那个空无一人的院落里,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决定了,失去所有都没有关系,在娘的后半生,我想娘平平静静地过完后半辈子。”
这副身子下的血脉永远不可能更改。
那些陈年旧事就是毒瘤,永远,在百战心中,在二娘心中,在爹心中,生了,长了,毒了,烂了,腐了。
已经找不到出口了,惟有离开这个尚书府。
失去清白,没有关系;失去身份,没有关系;失去自己所一心向往的温暖,没有关系。
从此,娘就是她的依靠,只要和娘在一起,只要能够享受到所谓的人生的片刻幸福和安定,而不再忍受折磨,不再忍受那些伤人的话和事,什么都可以付出。
她这几天来对百战的顺从,不过是掩人耳目。
张叔被她的话惊道,他问:“小姐,你说平平静静后半辈子?公主她……”
她抽泣不已,站在她身边的永昕只会傻笑,说:髓儿,髓儿,髓儿……
髓儿啊……她无力摇头:“二娘……给娘的饭里……可能有……有毒……”她抓出永昕的手,将衣撂起,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像麻疹一样的红色斑点。
“我立刻找大夫。”
“不,张叔,不。我好不容易才把娘带出来,我……我有银子,只要带娘离开……我就找人治她的……病。”
“回宫,我告诉皇上。”
“不行。张叔,当年我的降生已经让皇家蒙羞了……娘,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爱着爹……但是,伤害,只发生在过去就好了……未来,未来……我会照顾娘。所以……”她突地磕向地板,“我求求你,让我带娘走。离开这里,离开他们。”
也让自己心如死灰。从此,只为娘而活着。
张叔,扶珑髓不起。他心如刀割,如果公主当时没有下嫁……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了。
他老泪纵横地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答应你……”
正文 逃跑
逃跑
“娘,你要乖乖听话,髓儿不叫你,你千万别出声,好不好?”珑髓对着永昕认真的说道。
要趴进床塌下面的永昕已经换上了张叔送来的丫鬟的服饰,她乖顺地笑着,趴进床下,“髓儿,来来。”
“我一会儿就来,娘你先乖乖的,不然,你就再也看不见髓儿了。”
“乖乖,好,乖乖。”听了珑髓的话,她点头允诺,惊然发现自己又说话了,连忙用手捂住口鼻。
看着永昕的天真样,珑髓笑的苦不堪言。
好好的一个人,却偏偏疯了。
她将永昕换下来的衣服,撕烂了一块下来,然后藏起来,独拿了那块撕下来的红色布料,走到窗边,往外用力一扔,布料挂在了树枝上。
深吸一口气,她换乱地对外喊叫:“来人啊!!!来人啊!!”
大门啪的一下被外面的丫鬟推开,珑髓半俯着身子伸出木格子窗外,对着丫鬟嘶叫:“她……她跳下去了,你们还不快去找!!!!”
“什么?”丫鬟赶到窗边一看,果然瞧见被挂落的布料。这些乱了方寸,赶紧唤来人说:“永昕公主跳楼了,快,快,快派人去找。”
“怎么会这样?”珑髓掩面,哀伤地痛哭,甚至要跟着丫鬟也出去找人,不想被阻止了,她喊道:“让我出去!!我要去找她。”
“小姐,大少爷有命,不允许你离开这里半步。”丫鬟生硬地说,同时劝慰道:“我们会找到公主的。”心理却想着,死了最好。
“我要出去找她。”她顾不了那么多,就想往外冲。
丫鬟跟着就拉住她,她的瘦小力气抵不过干惯了粗活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