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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膏粱之夺妻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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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崇仁帝是实在看不过眼儿了,太后使了嬷嬷过去传许明彰,崇仁帝就觉不对劲儿,待瞧见刘海手里的字画,顿时明白了几分,问道:“那小子来了?”
  刘海瞄了许明彰一眼点点头:“小王爷见皇上这儿忙,说不好搅扰,想着有日子没去太后宫里请安了,便去了太后哪边儿,说过会儿再来。”
  崇仁帝心说狗屁,装的倒挺像,不定是知道许明彰在这儿,又冒坏水了,还有完没完,他这媳妇儿也抢到手了,还想怎么着,非让许明彰娶了九公主不成,心里一软,跟许明彰道:“今儿一早去的时候,太后的脸色不大好,赶着前头有事儿倒没底细问,这会儿正好跟你过去一趟。”
  许明彰听了,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可能,他恨不能躲远些,因九公主那档子事儿,就怕太后再来个乱点鸳鸯谱,便跟潇潇成不了夫妻,让他娶别人却情何以堪,奈何太后宣召,如何躲得过,跟皇上一块儿过去,到底好些。
  君臣一前一后到了太后宫,众人接驾,崇仁帝摆摆手,给太后问了安,又问了太妃跟镇远侯府的老太太,这才撇眼瞪了叶驰一眼。
  叶驰假装没瞧见,跟许明彰道:“状元公一向可好,听说前些日子病了,如今眼瞅就要入秋,易发症候,您可得多保重啊。”
  这话说得客气,可怎么听着怎么别扭,许明彰道:“多谢小王爷,臣自会保重,闻听小王爷喜事将近,到时在下定去讨一杯喜酒,还望小王爷不嫌弃才是。”
  叶驰轻哼了一声道:“小爷娶媳妇儿,喜酒自是管够,只恐状元公吃不下去。”
  九公主好奇的道:“一杯喜酒罢了,如何吃不下。”
  叶驰目光一闪:“九公主不知,我那喜酒与别人是琼浆,与状元公却不尽然了,你若想知道缘故,去问状元公便了。”一句话说的九公主有些羞臊起来,偷偷瞄了许明彰一眼,只见这才多少日子,整个人都瘦了两圈,那张清俊绝伦的脸上都有些嘬腮了,脸色也不如那时好,想起刚叶驰说他病了,想是缠绵病榻所致,虽瘦了,站在那儿却仍英俊挺拔,想着自己若能嫁了这般夫婿,成婚之后,举案齐眉相依相伴,岂不比在这孤冷的后宫里耗费青春强。
  想到此,心意更坚,过去太后跟前,悄悄扯了扯太后的衣袖,太后给她这难得一见的小女儿之态逗得笑了一声道:“莫催,莫催,哀家忘不了。”说着跟许明彰道:“人都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状元公,这金榜题名自是不必说了,可还欠了洞房花烛呢,哀家这里给你保一宗大媒如何?”
  许明彰听了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太后明鉴,微臣自幼定亲,常言道糟糠之妻不下堂,臣虽高中,若弃了婚约盟誓,岂不成了负心之人。”
  这话说得太后一愣,叶驰这个气啊,恨不能过去一脚给许明彰踹死得了,都他娘到这个时候了,还死咬牙硬的,非说自己媳妇儿是他的未婚妻,什么东西啊,亏了皇上还说他忠厚,狗屁。
  叶驰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许明彰,太后却皱了皱眉道:“不说你前头定的亲事退了吗?”
  许明彰垂下头道:“在微臣心里,这一世只有一个妻子,微臣曾对天盟誓,此一生只娶她一个。”
  太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状元郎这话怎么个意思,定的亲事黄了,他仍不认,这辈子还守着前头的婚约终生不娶,却听叶驰道:“太后,您老人家这媒做的,人状元郎都不知要娶什么人,自是没底的,万一您老给保一个歪瓜裂枣,缺鼻子少眼的,搁谁谁能乐意啊。”
  崇仁帝咳嗽了一声,提醒叶驰差不离完了,叶驰才不理会呢,今儿要不是不听许明彰这几句,没准叶小爷心一软,手一抬就放他过去了 ,可惜这小子不开眼,今儿这几句真戳到小爷的腰眼上了,不整的你哭爹喊娘,都对不住自己个。
  太后瞧了瞧叶驰,又瞧了瞧地上跪着的许明彰,不免有几分犹豫,虽说这门亲事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可人家真就死活不乐意,自己硬保了媒有什么意思,赶明儿成就一对怨偶,可不是积德的事儿。
  这么想着就要转话头,不想九公主,却急的挑出来道:“许明彰,你少拿这些话搪塞,太后保的媒就是本公主,你倒是说说,本公主哪儿不和你的意,倒如此推三阻四的不痛快。”
  崇仁帝一皱眉,哼了一声,太妃忙道:“胡闹什么,姑娘家哪有当面问人家的?”
  太后一见,自己不说也不成了,只得接过去道:“是啊,哀家给你保的媒就是九公主,难道皇室公主,还配不得你一个状元郎不成。”
  这话却有些重了,许明彰一咬牙道:“公主金枝玉叶,微臣高攀不起,更何况,微臣刚刚丧母,当守孝三年,我大燕孝治天下,若微臣在孝期里娶妻,岂不是罔顾礼法。”
  太后听了倒松了口气,心说原是为了这个,倒忘了他刚刚丧母,还在孝期里头,这守孝三年也的确不假,虽则九公主中意状元郎,若再等上三年,可也不妥当。
  想到此,望向太妃,太妃在自己宫里早给女儿磨的没脾气了,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状元郎,先头自己也是虑着许明彰的三年孝期,奈何女儿非乐意,自己有什么法儿,想到此,叹口气道:“想来着姻缘都是上天注定了的,小九跟状元郎早给月老配搭好了,小九说了,愿意等状元郎三年。”
  叶驰听了这句,那笑想绷都绷不住,心说话儿,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不信你许明彰还敢抗旨。
  许明彰也知自己今儿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了,太后太妃开口,九公主自己给自己做媒,自己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落了皇家的面子,自己一死不足惜,还有亲人呢,却又一想,潇潇就要嫁给叶驰了,自己跟潇潇此生再不可能成为夫妻,那么自己娶不娶又何妨。
  想到此,扣头道:“微臣谢太后大媒。”
  太后顿时眉开眼笑:“我说嘛,这样一桩如意的亲事,如何会不乐意,得了,这桩媒哀家算是保成了,九丫头你可高兴了。”
  九公主的性子再泼辣,遇上这婚姻大事也难免害臊,尤其这众目睽睽之下,在母妃试意下给太后磕了头,含羞带怯的瞅了许明彰一眼,袖子掩着粉面,一溜烟跑了。
  许明彰告退缓缓出了太后宫,皇上陪着太后说了两句笑话,便站了起来,瞥了眼叶驰道:“戏还没看够不成,不舍得走了啊 。”
  叶驰忙跟太后告辞,跟着崇仁帝出来,到了乾清宫,进了屋,崇仁帝一指他道:“你小子行啊,为了对付情敌,什么阴招儿都使的出来,合着太后太妃九公主都是给你当枪使的,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已经把人家媳妇儿夺过来了,还想怎么着,非弄的人一辈子不消停才痛快是不是。”
  叶驰道:“皇上你这话说得,咱堂堂大燕的公主嫁给他一个状元郎怎么也是低嫁吧,他小子给感恩戴德谢主隆恩才对,怎么就一辈子不消停了。”
  崇仁帝抓起炕上的团花靠枕扔了过去:“少跟朕兜圈子,当朕不知道啊,若许明彰稀罕功名利禄,金枝玉叶,当初何至于拒了这门亲,今儿不是你小子步步紧逼,许明彰又怎会答应,你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说着又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般了,朕可提醒你,这事儿到今儿就算结了,从今儿起,你娶你的媳妇儿,他当他驸马,你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若你再找许明彰的麻烦,朕可不依。”
  弄到这种程度,叶小爷心里也算痛快了,有了九公主这个泼辣货缠着,估摸许明彰再没精力想自己媳妇儿了,便他想了也是白想,便点头应了。
  崇仁帝松了口气,点了点他道:“你呀,给朕省的事儿吧,就为了你媳妇儿折腾出多少事儿,这媳妇儿也娶了,也别四处瞎晃了,回头给你差事历练历练,朕但能还有个兄弟,也用不着指望你,若不是先帝……”说到此,叹了口气:“总之你比不得那几个,好歹的帮朕一把也是好的。”
  基本上隔一段日子,崇仁帝就这么唠叨一回,叶驰就给个耳朵就成,等崇仁帝唠叨叨完了,两人去演武厅真刀实枪的干一架,崇仁帝痛快了,叶驰抱着从崇仁帝那儿弄来的宝贝心满意足的出宫了,每每这时候,刘海就觉得万岁爷吃大亏了。
  叶驰从宫里出来,先去了城南,心里头惦记他媳妇儿呢,进了屋,就见她媳妇儿歪在外间屋的炕上,正搁哪儿打络子 ,一边儿伺候的婆子见了叶驰,便退了出去。
  叶驰把手上的盒子放在炕桌上,凑过去道:“不说身上不好吗,怎么还打络子,歇着多好。”时潇见他出去一趟,一脑门子汗不说,眼角像是有一块青,下意识伸手过去,指尖还未碰着呢,忽觉不妥,忙又缩了回去:“这怎么弄的?赶是又跟人打架了不成?”
  叶驰嘻嘻笑了一声道:“跟皇上打架了,还打赢了,你瞧这是我赢了皇上的宝贝,可让我想了一年了,只是不舍得给我,今儿才算吐了口,说小爷快成亲了,这东西放在咱们屋里也能讨个好彩头。”
  时潇愣了一下道:“你说跟谁打架了?”
  叶驰道:“皇上啊,你别怕,我跟皇上从小打到大,当初刚见面就干了一架,过后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那时候皇上还是皇子,要我说,那时候的日子过的倒痛快,如今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尊贵是够尊贵了,却也失了自在,还不如当初呢。”
  时潇吓了一跳,忙道:“胡说什么,皇上也是你能编排的,这可是杀头的罪,行了,我知道你跟皇上好,只我知道便罢了,这些话可不能再跟人说。”
  叶驰见她如此向着自己,心里一热,吃吃笑起来道:“你当我傻啊,这不是跟我媳妇儿关上门说私话儿吗,外人跟前自是不能说的,便我说了谁敢听啊,你瞧瞧这东西你可喜欢,我想着就摆在咱们寝室的屋子角。”
  说着把那大盒子打开,时潇一瞧是一颗玉石雕的石榴树,高有半米,下面的盆是羊脂玉的,叶子绿油油透着水光,该是翠的,最稀罕是枝头垂的一个个可喜的石榴,红彤彤晶莹剔透,若夜里给灯光一照,不定多好看呢。
  便时潇这样,不大喜欢珠宝玉器的,都有些爱不释手,手指碰了碰那石榴,叶驰道:“这东西做的精巧,这里是活的。”说着捏着她刚碰的那颗石榴,寻到暗扣轻轻一按,那石榴便摘了下来,放到时潇掌心,时潇凑近窗户仔细瞧了瞧,见果然做的精巧,连那顶端的蒂都栩栩如生。
  叶驰道:“你别小瞧了这石榴,可不是玛瑙的,是火玉,就你手上这么一颗,能换一座三进的宅院呢。”
  时潇手一抖,那石榴咕噜噜掉了下去,叶驰忙一把捞在手里,时潇才松了口气,再不敢瞧了 ,催他道:“你快安在上头吧,回头摔了可是罪过。”
  叶驰笑道:“什么稀罕东西,摔就摔了。”
  时潇白了他一眼,叶驰把石榴树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让人进来拿出去先送回府里,自己凑在时潇旁边儿,一会儿摸摸她手里的络子,一会儿扒拉扒拉炕里头的针线笸箩,他这么做的时候,身子总会从时潇身后过去。
  时潇不耐,一挪身子到对面去了,叶驰笑看着她道:“你躲什么?我又不碍你的事儿。”
  时潇脸有些红,瞪了他一眼,只不搭理他,这厮如今越发有些不老实,寻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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