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复杂的。”
“请高老先生赐教。”楚雄意识到,自己竟然能不经意打听到很多关于父母的消息。当然,那个大妖“幽兰”就是自己母亲的名字,楚雄和妖妲、雨绮都知道。
高历叹道:“大家都知道,大妖幽兰手中拥有一枚星魂符箓,故而星魂殿会眼馋,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是他们两口子和星魂殿交恶的原因之一吧。另外一点,就是林云曾因为自己的修为而迷惑,故而犯了个大错误!”
高历继续说道:“林云祭祀天纵之姿,据说一路修行到中等八星魂武的境界,简直是势如破竹。但据一些人说,林云一直怀疑自己修炼的心法有问题,甚至终身不可能达到至高境界。事实上,他的判断或许也有道理。你看那地祭祀太乙达到上等八星魂武的境界已经十几年,却再也没有寸进。”
于是,林云趁人不备,竟然偷偷潜进了星魂殿的某处禁地,去查探有关星祭章的消息。据说后来,林云好像得到了什么,而天祭祀太甲则大为震怒,当即宣布林云为叛逆,并且不停地追杀。
说到此处,楚云已经隐约明白了——星魂殿大多数人修炼的星祭章,应该就是改写之后的版本!虽然也能修炼到八星魂武的境界,但会就此打祝包括父亲楚云,当时修炼的也是这改编的版本。而只有太甲等寥寥数人,才有可能接触到真正的星祭章,也就是魂武界那个至高星魂术!
而高历说父亲楚云得到了什么东西,估计就是楚雄怀中那个星祭章残本吧?或者说,楚雄如今所掌握的虽然是残本,但却是最最正宗的星祭章——能够让楚雄一路修炼到至高境界的正本!
难怪当初楚云只给了楚雄前六层心法的残本,看来他想让楚雄一接触修炼,就直接用最正本的“教材”,今后所能达到的高度也会更高。
楚雄心中暗自叫苦:老爹,您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吧!让我修炼星祭章不说,还要修炼那神秘无比的正本。要知道,就连星魂殿表面上的二号人物、地祭祀太乙都不能接触到正本的星祭章啊!我若想得到后面三层心法,难度该是何等之大!
当然,作为一个修炼者,谁不想达到最高的境界?就像当初楚雄果断舍弃七等星魂术月心臃,而选择只有六层心法的星祭章残本一样,估计楚云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能够登临整个魂武界的最巅峰吧。楚云自己没有那个命数,故而就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这种想法,其实是大多数父亲的正常思路。更可况,楚云本人天纵之姿,或许对区区八星魂武的境界已经不放在眼力。他所企及的,也是那最高最深之境。
爱之深,责之切,这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思。楚雄不怪父亲要求严,反而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起步。想到父亲,楚雄又问道:“高老先生,那林云祭祀现在怎么样了?”
“他是重犯,审讯过程及结果直接向太甲报告,我们以前是无法接触的。但可以肯定,每日受刑是少不了的。不过,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吧。”高历想了想,道,“只要林云祭祀不交出他以前得到的那东西,不交出星魂符箓,估计太甲就不会死心。当然,时间拖的久了,说不定也会有什么变数。比如星魂殿万一能夺取并炼祭了通天塔,进而得到了星魂符箓,那么林云祭祀的价值也就大大降低了。到时候”看到楚雄极其关切的模样,高历隐约觉得,这个楚雄和林云之间或许关系很密切。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打听林云的消息。
而楚雄,心中则大呼不妙。那个星祭章的残本,丢了也就丢了。至少太甲修炼过,将之补齐就是了。假如楚云手中的残本已经泄露,那么就是留着楚云也已经没有意义。而且,单凭前面的六层心法,也不足损害到星魂殿的实质性利益。也就是说,现在楚云在星魂殿眼中,最大的价值还是“星魂符箓”。
但是,眼看星魂殿撕破脸皮、直接进攻幽月宗,就说明星魂殿对于楚云的坚持已经失去了耐心。或许通天塔陷落之日,就是楚云丧身之时!也就是说,星魂殿今后还会千方百计夺取通天塔,而楚雄则万万不能让通天塔失守。一旦失守的话,父亲在星魂殿就失去了价值,等着他的就是死。同时,通天塔失守,母亲也会和这个世界彻底失去联系。这样的结果,与死有什么区别?
一座星魂塔,竟然同时关乎了父亲和母亲的性命!
“还有,林云祭祀现在被关押的地方,在星魂殿什么位置?”楚雄急切问道。
高历摇了摇头,道:“他是被太甲钦定的重犯,关押的位置极其隐蔽,除了几个当事者,估计没人知道。但据我所知,应该不会在人多眼杂的天牢。而为了确保林云不逃走,估计又会在距离太甲起居之地比较近的地方。”
“多谢高老先生据实相告!今后若有什么需要,直接让这两名弟子向我汇报便是!”不管怎么说,这高历还是透露了不少重要信息。而且,今后说不定还要向他多请教,进一步问清星魂殿的一些消息。
高历却惶恐地说道:“在下待罪之人,岂能不知好歹。大执事如此厚爱,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
离开了青枫坪,雨绮骂道:“该死的太甲,竟然如此狡猾。好好一本星祭章竟然也搞得真真假假!”
“不是他搞的,或者是星魂殿的前辈之人弄的吧,毕竟在太甲当权之前,这种现象就应该已经存在了。不过他星魂殿的高手真的已经泛滥成灾了吗?以至于连本门弟子的修炼,都主动设置了这个门槛?”楚雄觉得有些奇怪。
一边考虑着,三人已经向弄琴小筑回去。没走多远,却见一个女弟子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撞见了楚雄三人,那女子当即恭敬地说道:“禀报大执事、大护法、次护法:奉宗主之命,请三位大人到凌云殿。”
“有什么急事?”看那女弟子神色紧张,楚雄当即问道。
那女弟子道:“星魂殿派来了使者,气势汹汹的,宗内好多弟子都无所适从了。毕竟,大执事您”
这女弟子本想说“毕竟大执事您杀了星魂殿的二号人物太乙”。但是敌人都找上门了,自己说这个似乎太不合时宜,故而又打住了。当然,楚雄和妖妲、雨绮也心知肚明。
“我们这就去看看。不用担心,没啥大不了的,呵呵!”说着,楚雄便带着妖妲、雨绮一起奔赴了凌云殿。他倒要看看,星魂殿派什么人来,又会是怎样的倒打一耙。
第174章()
凌云殿内人头攒动,虚月高高坐在宗主宝座上。大厅中两排座位,坐满了幽月宗的中高层。而在左排最前的三个位置上,傲然坐着三名白衣人。这种服饰,恰是星魂殿的统一服装。其中两边的两人都是六星魂武的境界,居中之人乃是七星魂武。
虚月之所以高高在上,倒不是傲慢自大。毕竟她也是一宗之主,在魂武界的地位极其显赫。星魂殿虽强,但也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力压其他宗门的宗主。大家将星魂殿奉为领袖,已经是极大的尊重了。而星魂殿也不能太过于自大,哪怕你手下之人实力再强,但其他的宗派就仿佛是一方诸侯,地位上也要足够尊重的。
按照魂武界的正常地位排序,首先是星魂殿天祭祀太甲,其次就是三大尊号祭祀,再往下是各宗门的宗主,随后是各宗门的二号人物。所以说,星魂殿的使者虽然狂傲,但表面上还要老老实实居于虚月之下。
唯一例外的是星隐窟的宗主九幽,虽然实力仅次于太甲,而且宗门实力也仅次于星魂殿,但是在正当排名上,他连前一千位都进不去。原因很简单,虽然九幽实力惊人、心智过人,但他乃是弑父杀兄得到的宗主之位,星魂殿一直没有明确认可。所以在魂武界的地位排序上,始终不见他的名字。
这种地位就像楚雄前世的那种爵位,和实力无关。就像前世有些小小的子爵、甚至男爵,却拥兵数十万、坐镇一方,就连天子都制约不了。而有的人身为公爵、甚至是亲王,却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这种排序的唯一用途,就是在一些正规场合,有个排名先后次序而已。
幽月宗虽然历来在九大宗派中排名末尾,但宗主就是宗主,所以虚月的排名在星魂殿四大尊号祭祀和其余六大宗派之后,位居第十一。这种次序也有个名字,叫做“尊位”。比如虚月,就是魂武界尊位第十一,表示她是魂武界第十一位的高贵人士。而星魂殿这三名使者,显然连尊位都没有,自然要居于虚月的下手。
不过,三人似乎神色倨傲。一直以来,星魂殿的人养成了高高在上的习气,对于其他宗派都是颐指气使。所以当楚雄和妖妲、雨绮来到凌云殿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带头那个使者正盛气凌人的指指画画。
“虚月宗主,请将贵宗的楚雄叫出来。本使奉天祭祀大人之命,要问几句话!”
楚雄暗乐,心道这小子还真能装逼。你星魂殿主动袭击我幽月宗,如今倒反过来上门兴师问罪了。看虚月和所有门人有些恼怒,楚雄一进门当即大笑道:“谁要向我问话,好大的口气?!”
那三名使者起身相见,却见一身青衣的楚雄已经走了进来。压根不跟他们三个打招呼,便一屁股坐在了最前头的座位上,恰好占据了第一个使者的座位。三个座位变成了两个,那三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楚雄自顾自的端起一碗酒水,咕嘟嘟喝了个干净,看也不看那三人。
带头的正使微怒,大声说道:“幽月宗楚雄听令,本使奉天祭祀大人之命问话,你要好生交代!”
“有屁就放!”
“你”星魂殿的使者向来傲慢惯了,哪里见过楚雄这么泼皮的家伙。那正使大怒着一挥长袖,转身就要离开大殿。似乎要用这种方式,吓唬吓唬幽月宗。
待他们三人刚刚走出凌云殿,却又放缓了速度。这三人心里有点着急,没想到幽月宗竟然不挽留一下!此时,楚雄大笑道:“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太甲问起来,这三名使者该怎么回答?哈哈!”
一般弟子不敢附和,倒是雨绮笑得几乎肚子疼。“对啊,没完成使命,你说太甲会不会打他们屁股?”
噗——终于,全场之人再也憋不住,终于都笑了出来。有些人正在饮水,则猛然喷了一地。
那三名使者真的是骑虎难下了。若就此离去,啥事儿没办成,回去真的会被太甲骂得狗血喷头。而若是折头回来,简直太没脸没皮了。好在虚月以大局为重,笑道:“我看还是先把程序走完吧,三位使者千里迢迢的也不容易。三位贵使请回,请问天祭祀大人有何话说?侍者,再加一个座位。”
好歹得了个不大不小的下台阶,三个家伙彻底不敢拉硬弓了。再次回来的时候,先前的傲色已经消磨了大半。楚雄依旧恶劣的笑道:“这才有个谈话的样子嘛!”不过,三个使者是绝不会跟这个泼皮理论了,免得自讨没趣。
雨绮则小声对楚雄说道:“不过你这么窝囊他们,有点不合礼节吧?”
“他们是自己找没脸,怪得了我?”楚雄低声笑道,“你以为他们回去之后,会把这件事告诉太甲?哼,他们将星魂殿的面子都丢光了,又怎么敢呢?掩饰都怕来不及吧,呵呵。所以说,他们这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