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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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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晟打扫完里屋想着到院子中透透气,便是瞧见这样一幕。惊得连晟险些将一双眼珠子抠出来。待反应过来连忙上去接过,狐疑地看着慕容夜玄。许是被连晟盯得有些过了,叫慕容夜玄浑身不自在,道:“连侍卫,今儿怎是对本帝的脸这样感兴趣?”
“陛下,您怎会做了这样粗贱的活儿,叫侍婢过来收拾一下不就好了么?”
慕容夜玄一记狠戾的眼神便叫连晟拾回了自个儿的本分。不过片刻,石桌上的残骸一扫而空,慕容夜玄摇着折扇回了屋子。
卿笛站在窗边,恰好能瞧见院子中的连晟和慕容夜玄。倒是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竟叫连晟那般的委屈。慕容夜玄摇着折扇,笑的是欢喜。
从那两人咬耳交谈,到那二人相继离去。卿笛的眼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位子。倏地,冷风一吹,卿笛抬头,已经是晚上了。她念了一个诀,又在空中画了一个类似于符咒模样的东西。大抵是在各界发了一个帖子,潦草的说那琉璃心已被罗盛拿走。
想来,往后便不会再有人要来这琉璃宫了。卿笛捏了个诀将正殿门前的阵再度开启。
稍后,卿笛关了窗子。她出了屋子就朝花绯的房间去了。自打那一日她将花绯从凤笛轩带回来时,花绯有了点反应。这些日子,花绯却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卿笛为花绯诊过几次脉,皆是一次好一次坏。两股力量在花绯的体内纠缠,大有不分出一个高下就不罢休的意思。且这两股力量都要似是有什么东西护着,叫她无所适从。卿笛唯有苦笑,却也没了其他的法子。
看着花绯这般苍白的脸色,卿笛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流连,呢喃道:“绯儿,那些日子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卿笛眼神在那一刹那放空,似是在想着什么。至今,她仍是没有想通究竟是什么人将花绯弄成这副模样。
恍惚间。
“成穆,成穆。”花绯突然在口中呢喃着成穆的名字,这叫卿笛是又惊又喜。她连忙为花绯诊脉。花绯体内的灵气似乎试图压制住鬼气。她口中反复呢喃,几遍之后,情况如初。
“凤凰玉钗,百兽听令。”
“阁主,有何吩咐?”从远处传来大小不一的声音,却是不约而同的臣服。
凤凰玉钗在卿笛的发间微微发光,幽蓝,摄人而诡异。红唇轻启,道:“去给本座把成穆找来。本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阁主。”伴随着凤凰玉钗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那些声音一点一点地变小。
卿笛将花绯的手放回被子中。花绯的脸色一直都没有恢复。琉璃宫中现在虽然是有五人,可连晟始终都是慕容夜玄的手下,且又是个男子,照顾花绯自然是不便的。夙淮,身为妖族之皇,大抵是连喂人水的茶杯都端不稳的。慕容夜玄,更加不可能。反观自己,哪里有那样多的时间来照顾花绯。唯有将安雅唤回,花绯的情况兴许会有所改观。
口中默念,约莫半个时辰,安雅已经稳稳地站在卿笛的身侧,垂首默立,似是换了一个人。卿笛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道:“小雅,来了?”
自从碧云和蒲涯之事,卿笛对于安雅是有意疏远。今时再看见安雅变成这副阴郁的模样,卿笛心中自然是生了几分愧疚,道:“小雅,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只要能再回到阁主身边,安雅不觉着苦。”
人间琐事,不同于在天宫那般轻松。事事经手,卿笛牵起安雅的手。她的手已经没有往日那般细腻,生出了老茧。卿笛神色一凛,道:“皇兄可是有对你不敬?”
安雅紧咬下唇,道:“那倒是没有。我同王爷回了东程,王爷待安雅极好。只是两年前,长公主到王爷府上看望小世子,说是瞧上了我便是用尽了法子将我要回宫中去。叫我做一些粗活,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将我的灵术全部封了去。若非今日阁主召唤,用灵术将我带了回来,安雅还不知几时才能逃出皇宫。”
“是嘛?”卿笛冷笑一声,忽然拿短剑指着安雅,“你在柳谨身边这样多年,本座怎是知你有没有被柳谨收买,就如同蒲涯和碧云那样。”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东程(1)

03
“阁主?”安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相处了那样多年,竟会有一朝卿笛拿剑抵着她的咽喉,宛若仇敌。她起身,移开短剑,“阁主,你若是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安雅,安雅唯有以死表明安雅对阁主的忠心。”
闻言,卿笛竟是收回了短剑。她苦笑,道:“小雅,我怎会不信你?我是怕了。”
“阁主?”安雅眉头轻蹙。
“前些年,本座为南初拿回天下,在山谷中,是蒲涯和苏画锦将我置于死地。若非那次,皇姐根本就不会死。后来,我才知道,蒲涯早已投靠义彦。呵,他跟了本座数千年,本座终还是替他人做了嫁衣。”短剑飞出,插在窗外那一棵最为粗壮的树上。树上的一个枝桠却是没有能逃过被斩断的命运。
安雅以沉默应对,好似她早已知晓。想起哪一个俊挺的身影,安雅的心中一片阴霾。
卿笛继续道:“碧云叛变,你们应当是知道的。所以,我的身边一度不敢带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大抵也不会再有人背叛。只是,这些年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许多事情委实是照料不过来了。小雅,你可是愿意再做本座的左右手?”
“阁主,真的是这样吗?”缓缓开口,宛若一把锋利的剑,剖开卿笛的心,鲜血淋漓地呈现在她的面前。安雅直愣愣地盯着卿笛、
卿笛苦笑,道:“小雅,许多事情,你还是明白不了的。这一次诏你回来便不会叫你离开。本座,不想再损失一员大将。”
安雅眼中是不加以掩饰的欣喜。很快,眼中的那一抹笑意消失殆尽,道:“那,将军?”
“本座何时留过无用之人?”卿笛旋身,凝视安雅的双眼,道:“东程最近,如何?”
安雅摇了摇头,道:“自打镇国公主过世的消息传遍东程,皇上便已经不怎么管朝政了。日日欢歌,后宫倒是养了不少美人儿。朝中倒是养了不少的奸佞之人。如今的东程是淑妃娘娘江氏当家作主。”
安雅所言不虚。
如今后宫掌政的乃是宣墨的淑妃江萱儿,自打姜后废去,宣墨也是无心再管理朝政。阮相和裴相是多加劝阻,都是叹息而归。如今,宣墨算是叫酒色掏空了身子,在后宫中苟延残喘。自然得势的便是江萱儿。知道卿笛没了的消息只是一个幌子的柳谨倒是有所收敛。
卿笛的笑容诡异,这个江萱儿是一颗好的棋子,却也不是一个乖顺地棋子。
大抵是这些年太过忙了,掐指一算都已经是一年多没有了东程国的消息。
“阮相和裴相近来可好?”
安雅的惊讶久久都未褪去,她本以为,卿笛最先问的,会是宣墨。惊诧过后,安雅摇了摇头,道:“若是阁主您再不出现,只怕裴相合阮相就要告老还乡了。”
那一个人,似乎是毫不在意。卿笛随手拿起桌上的陈设把玩。目光森冷。想想不过五六年的光景,这宣墨大抵是将这东程几十年都玩完了。看来,是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卿笛索性修书给了二位相爷,落款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柳”字,附上一枚印鉴的印图。估摸着够的裴剑和阮洪折腾一阵子的了。
卿笛的目光落在花绯的脸上,这里,大抵是不能够再久留,速战速决的好。
“小雅,你便是在这里安心照顾绯儿。若是有人硬闯琉璃宫,小雅以你的功力应当是可以把客人给本座留住的。”卿笛旋身,换上一身青色长袍,干净而利落。
“阁主,您这是?”
“回东程看一看。”
东程国。
听过安雅那一番话,卿笛自然是没有将这时的东程想的有多么好。去了咋一瞧,卿笛委实是被气的不轻。若非顾及着此刻的身份,她大有要将这宣墨给狠狠地揍一顿的意思。
江萱儿十指豆蔻,看着宣墨怀中搂着绝色佳人,她却不恼。反而含着温婉的笑看着,时不时地吩咐宫人为那两人斟酒。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娇声道:“皇上,您都已经将佳人搂在怀中,莫不然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么?若只是一个侍婢,这不是叫妾掩面扫地么?”
宣墨大笑,道:“封,封你个美人儿可好?”眼神仿佛是黏在了佳人的身上,大掌在佳人的身子上流连,引得佳人一声嘤咛。
宣墨心情大好,又是将这位美人的妃位连连提高了数级。
险些,同江萱儿平起平坐。
坐在朝下的众位老臣惋惜轻叹,又是生怕宣墨听见,给安了莫须有的罪名。
江萱儿在这里又陪了宣墨半个时辰便开始打盹,扯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到了御花园又恢复了精神。草丛一旁有了响动,江萱儿屏退左右,小声道:“出来吧。”又看了看左右,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从假山后面走出一位痞子模样的男子,穿着粗衣麻布,长相平平。他鄙夷地看了眼四周,道:“萱儿,也就是你,能在这样的地方呆下来。”
江萱儿轻轻地点了一下这男子的头,道:“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可是能不做活儿便有那样多的银子花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委实是叫我委屈。”
男子的手细细地摸着江萱儿的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印上江萱儿的唇。她也是一声嘤咛,瘫软地倒在了男子的怀中。男子的口中说着粗话,就要去解江萱儿的衣裳,忽闻钗子落地的声音惊着了两人。*可是溜得快。
江萱儿整好衣衫,又看着男子躲起来,才撑着自己胆子,道:“来者何人?”
半晌,不过是风吹动花草的声音,哪里有什么人来。江萱儿长长地舒了口气,就要叫宫人来,回寝宫。可是叫了半晌都没有人回应半句。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江萱儿踏着极为不稳的步子走在御花园中。原本是十分平整的御花园叫她绊了许多跤。
“怎么,淑妃娘娘这般没了形象就不怕叫旁的人看见?”
江萱儿狼狈抬头。
那人倚靠在假山上,低头看着江萱儿的那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女子并非是倾城之姿,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也委实是一个美人胚子。狡黠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一双眼中锐利的目光,落在江萱儿的身上叫她很是不舒服。这样的女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提醒她,柳卿笛,柳卿笛。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东程(2)

夜已经深了,风一吹,叫着御花园变得诡异。仿佛随时都会花圃中凭空出现一个野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
眼前的女子一身贵气叫江萱儿心中生了怯意,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整了整衣冠,目光凌厉地看着那青衣女子,仿佛要将她的身上就用目光灼出一个洞来。即便是这样狼狈,江萱儿还是不忘用那样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你是何人?”
女子淡然地看了江萱儿一眼,轻轻一跃便到了江萱儿的身后。绕着江萱儿转了几圈,一掌打在江萱儿的肚子上,倒是比她想的要软许多。女子支着下巴,道:“这柳宣墨可是知道他的淑妃娘娘,今时在这院子中同别的男子偷情,如今又是假怀孕。若是叫卿笛公主知道了,淑妃娘娘,您怕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笑意盈盈,目光骇人。
江萱儿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她又是哂笑,“柳卿笛的死早就已经传遍天下。她怕是砍不了本宫的脑袋了。现在就算是皇上,也要忌惮本宫三分。”
那女子目光一凛,道:“是嘛?”
沿着脸庞缓缓撕下一层薄薄的东西,天色太暗,即便是在眼前也未能看清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目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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