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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眼里头,心里头只有自己,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满足至极,浑身都舒坦起来。
“对了。”阮妗华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吟吟道,“我前两日好像找到了你当年住的地方,是在西边么?”
叶君垣点头,接着皱眉问道:“那里偏僻,你怎么会到那去?”
阮妗华神色黯然起来,当日与恩师争吵,之后他竟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她也未能同他心平气和地说说,思此,兴致就熄了,摇摇头不再说话。
她的心事真的是明目张胆地摆在脸上了,让他想忽视都不行,他不悦于她明明有事却压在心里不说,尤其是不跟他倾诉,他觉得真的有必要确定一下他们的关系。
他突然正色道:“我如今已不是燕国的将军,也不想做魏国的皇子,如今战事已歇,今后将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先国后家,国既已安,我觉得我该成个家了,你觉得呢?”一边说后面几句,就一面开始看她的表情。
他本就说的明白坦然,阮妗华想装糊涂都不行,她想起那日密林之中他许誓要娶她,让她红妆满身时的情形,仍旧历历在目,她当时被触动到无法自禁,觉得自己何来的幸运,事情结束之后,他因一夜与谭千奉的对话从此毫无音讯,她便不再想此事,就觉得,他要是平安归来,再能见到,就是莫大恩赐了。
但是他现在,竟又提起!
阮妗华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她望着他眼里足以灼伤他的热情,笑着点了点头。
她蒙母亲庇佑再世为人,经历许多,若说最大的幸事,便是得到他的真情,可得一人携手白头,不负苍天,她还有何所求?
她笑中带泪,花容颜开。
他欣喜若狂,神色动容。
却有人在门外嚷道:“停停,你们要成亲,是否也要问过我这个大大大媒人,还要奉上媒人红包才行!”边嚷着就把大门推开,打家劫舍一般持着剑跳了进来。
阮妗华惊喜:“秋雨!”
谢秋雨窃笑道:“嘿,妗华你不够意思,亏得我及时赶到,否则你就真真跟这人跑了。”
叶君垣被人打扰很不开心,沉着脸道:“来得确实及时。”
谢秋雨可不吃他阴阳怪气这一套,说道:“姓叶的你这话说的真不中听,你莫忘了,之前我还救了你一命,你倒是说说,我是不是算你的大媒人?我要一媒人红包你可不冤枉。”
“救了一命?发生了何事?”阮妗华惊讶,之前看叶君垣风尘仆仆形容狼狈,万没想到还有性命之忧之说,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凶险的事?
谢秋雨挑挑眉,眯眼笑笑:“小事小事啦,这不是没死掉嘛?”
阮妗华正色:“秋雨,快告诉我。”
谢秋雨无奈,只好把事情始末道出。
阮妗华听了心有余悸,叶君垣差点就头回不来了,但是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燕皇对他下此毒手不留丝毫情面。
叶君垣却没有急着跟她解释,而是问谢秋雨:“是谁告诉你贺瑸会杀我,让你来救我?”
谢秋雨并不惊讶,自然答道:“谭大人呐,你不知道么?”
叶君垣听了这话摇头,沉思片刻,说道:“当日谭千奉陈述天下之势,并且劝服我去请燕皇求和,还说若不能晓之以情,便可动用非常手段,是为天下苍生,我效忠燕国多年,仍在动摇之中,他却告诉我,义父叶青涯并非失踪,而是贺瑸为了除掉他而命他前往娄厄遗址……至于义父他究竟进没进去,其实并没有人知道,但是他确实没有再回来,很可能是在路上就被人秘密暗杀,进娄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个事实让我彻底看清楚,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对叶家有所忌惮,可笑义父如此忠心耿耿甚至不惜将我的身份据实以告,换来的却是这么个下场。”
阮妗华道:“燕皇杀害忠良,多行不义,将来定会自食恶果。”
谢秋雨道:“燕皇如何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谭大人如此本事,简直跟不是人似的。”
阮妗华赞同:“我随他学习多年,也确实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谢秋雨奇怪:“你什么时候跟他学习多年了?”
阮妗华说漏了嘴,赶忙掩饰:“这些日子他为我医病,也教了我不少东西。”
这时有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说的人可叫谭千奉?”
他声到人未到,谢秋雨却已经喜不自胜地笑咧了嘴,一双艳气逼人的眸子亮闪闪的,但是她却硬是不愿转过身去,就这么背对着他。
贺琅踏进屋里,不满道:“里面有何好看么?知道是我来了也不说话。”
谢秋雨道:“我们才分开没多久,有何好说的。”
“一日算作三秋,也得有十年之多,十年你都没话对我说,未免太过薄情寡幸。”
谢秋雨瞪他:“你是被我轻薄了还是占便宜了,我怎么就薄情寡幸了。”
贺琅脸皮厚如山,对着阮妗华和叶君垣道:“看看,这就打算赖掉不负责任了。”
阮妗华见他们二人这副模样,便知这二人已经和好如初,甚至是如胶似漆了,便掩唇笑着不说话。
叶君垣则问:“王爷也知谭千奉?”
贺琅点头:“非但知道。我幼时确有顽疾,是他毛遂自荐为我医治,才渐渐好了起来,之后他离开行踪不定,偶尔会托人带一两剂药为我安身,但是我便再没有见过他。”
谢秋雨听了咋舌:“你幼时帮你治病,那年纪必然不小了,怎么看来还如此年轻,保养真是得当。”
阮妗华摇头:“不是保养的,他想必真的不是常人。”
谢秋雨道:“不是常人?容颜不老的,要么是神仙要么就是妖怪,你说他会是哪一个?”
贺琅笑:“你以为真有妖怪神仙不成?他对古娄厄秘术知之甚多,娄厄古国又是极为神秘的地方,想必他跟娄厄有何关联。”
他这话才是说到了点子上,谭千奉确确实实是娄厄巫族的传人,但是这世界上不管是不是还有娄厄古国的遗民,都已经与诸国同化,娄厄国牺牲于为君者的野心,最后只能消散在历史长河中,日渐久远,便不再会有人提起。
若然恩师真能活得比常人久远,也该寂寞吧。
天下云海辽阔疆土无际,于他而言,却无一处是归土。
想到这里,阮妗华不禁觉得有些伤感。
叶君垣知道她与谭千奉之间恩怨,见她神色黯淡下来,必然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便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阮妗华感动,不禁抬头看他,这世上有人孤寂有人庸碌一生,她何其有幸,可得一人眷顾,人世无望,有他在便足矣。
一旁谢秋雨和贺琅又在斗嘴,可是望向对方的眼里都是满满情愫。
母亲,女儿容您庇佑,今生圆满,再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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