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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怒气冲冲还有说些什么的赵山对上他冰冷的眼眸,竟是心中一惊,再也说不出话来。楚然说得对极了,赵真人本就不在意人是不是他们杀的,他要的就是他们的命。赵山不是楚然他们杀的在赵真人的眼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楚然等人曾经和赵山起了冲突,折辱了赵山,白永寂更是打断了他的腿。如今赵山死了,赵真人就要他们死!他的侄儿死了,这些曾欺负过他侄儿的人,也别想活!
赵山虽然只是一个金丹真人,但是他在上清宗辈分高,多少人都要卖他一个面子。说白了就是倚老卖老,秦渊道君给他三分颜面,但是齐修宁却不卖他这个面子。
齐修宁面色冰冷,冷声说道:“证据?我把凶手带来了,可算证据?”
秦渊道君闻言神色一惊,说道:“你抓到凶手了?”
“她就在门外。”齐修宁面色不变冷声道。
秦渊道君一听,顿时心下明白,这事情只怕其中有缘故!须臾之间,他便有了决断,道:“让她进来吧!”
便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素色袍子的女修。
“是你!”赵真人看见她,当下就站起了身。目光盯着来人,咬牙切齿道,“竟然是你!”
“我当初真该杀了你!”赵真人目光死死的盯着来人,说道。
这走进来的素色道袍的女修,长相清艳,不施粉黛,气质出尘。她走进了执法堂,目光只轻轻的扫了殿内众人一眼,然后,落在了楚然身上,她开口道,声音清丽悦耳,“许久不见,楚道友。”
楚然目光看着她,微微颔首,说道:“的确许久不见。”
“竟是没想到,此番事情竟连累到了你。”那女子说道。
“无碍,不过是有人胡搅蛮缠,是非不分而已,与你无关。”楚然道。
赵真人听着二人的对话,脸上神色变幻不定,随后大怒道:“还说和你没关系!”
他指着楚然便骂道:“你和这贱人是认识的!还说赵山的死与你无关!根本就是你们二人联手,谋害了我侄儿!”
赵真人说道,当下就一掌朝楚然劈头而下。
齐修宁见状,目光一冷,只见一道银光乍亮,凄冷寒厉无比。
便只见赵真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噗的一道血迹飙出。
赵真人的脸上惊疑不定,半响说不出话来。
“赵真人,这里是执法堂。”坐在上位的秦渊道君终于开口道,目光冷冷看着他,显然是对他的行为不满至极。
齐修宁一字未说,只神色冷冷将手中的剑收起。他素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语,比起巧舌如簧,他更擅长以剑杀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楚然目光看了他一眼,正要收回眼,却恰好对上了抬头的齐修宁的目光。那冰冷的比他的更加无情而深邃的目光,让他微怔了一下,这人看上去真的是无欲无求,清心寡欲至极。楚然想了想有关于齐修宁的传闻,心道,这人莫非修的是无情剑道?
那来人,素色衣袍的女子说道:“赵山是我杀的,与他人无关。”
她又说道:“我姓钱,名雨。”
她转头目光冷冷的看向赵真人,说道:“这名字想必你不耳生吧?”
第78章 惊神剑()
楚然看着突然出现的钱雨,脸上的神色是止不住的惊讶。他倒是没想到杀死赵山的人会是她,重点是杀完人之后,她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她想做什么?楚然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如此,钱雨必然别有所图。以他对钱雨的了解,这绝对不会是一个乖乖的上门自投罗网的人。更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钱雨是为他洗刷罪名而来的。钱雨这个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楚然很像,比如一样的无耻,自私。
楚然的神色深思,暗自猜测着钱雨的真实目的。
而一旁的赵真人则是脸色大变,黑如乌云。
钱雨,钱家!
赵真人当然知道她是谁,早在看见钱雨的那一刻,赵真人就知道杀死他侄儿赵山的人是谁。
“真是没想到……”赵山咬牙切齿道,“想不到,你竟是成了气候!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让你和你那老父下去作伴!”
钱雨闻言,霎时眼睛红了。身上的杀气翻滚,目光凶狠。
钱雨冷笑一声,道:“素来闻上清宗仙风道骨,刚正不阿。诸位便听我讲一个故事,然后再告诉我,赵山该不该杀。”
钱雨便将自身的遭遇以及钱家的遭遇都一一道来,钱雨的父亲在她受害之后上赵家讨个说法,结果被赵真人所伤,回来之后一病不起,竟是一夜都没撑过去,死了。一夜之间,自身惨遭凌辱,父亲死去,只留下孤女和偌大家族。钱雨在其中独木难支,可见她这些年来的艰辛。
“你们说,这样的畜生,我该不该杀?”钱雨质问在场的上清宗修士道,上清宗的一干修士真人道君沉默,唯有赵真人一脸难看的脸色。
钱雨见状又是一声质问,“你们说赵真人这样的是非不分,杀父仇人,我该不该杀?”
在场的修士又是一阵沉默,该杀!当然该杀。
修士讲究顺心而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被辱之仇,杀!杀父之仇,杀!
只不过介于赵真人是本门的修士,这些上清宗的真人道君还真不好开口,护短在哪个宗门都是一样的。即便上清宗的人再鄙夷赵真人,也不会让人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
于是秦渊便说道,“这里是上清宗,钱修士谨言慎行。”
他这是在暗中提点呢,在上清宗杀上清宗的修士不可,但是出了这个门,你要做什么,谁也管不了。当然秦渊不认为钱雨有实力杀了赵真人,钱雨筑基后期的修为,以她这个年纪能有这个修为,真是相当了不起,可见其的天资不凡。即便是上清宗公认的修行速度最快,天资最为可怕的楚然,比之他,或许都要差一愁。钱雨不到三十的年纪,筑基后期的修为,若非亲眼所见,说出去没人会信。
秦渊这话一半是警告,一半是好意。只是钱雨根本不领他这个情,只目光冷冷的盯着赵真人说道:“我杀了赵山,你想杀我?”
赵真人一脸的青白交加的脸色,目光中杀意凶光浓郁,恨不得撕了她!
钱雨冷冷一笑道:“我向你挑战!生死一战,胜者生,败者死!”
“你敢不敢应?”
在场的上清宗一干修士闻言,顿时皱眉,这钱雨是要找死吗?筑基的修为也敢与金丹修士搏命?这岂不是去送死?
赵真人闻言,毫不犹豫道:“你要找死,贫道允了你!”
钱雨闻言讽刺一笑,“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做结论。”
她道,“我修为不过筑基,可远不是你这个结丹多年的金丹真人的对手。”
赵真人闻言轻蔑一笑,语气讽刺道:“怎么?怕了?”
“只要你不怕。”钱雨道,“我需要一个帮手,以二敌一,你敢不敢?”
赵真人闻言微微皱眉,谨慎的性子让他问道:“你要谁?这里可没有你的人。”
“我要……他!”钱雨的一只手指向在场的一个人,众人看去,那被她所指的人正是堂下的楚然。
楚然无奈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早在钱雨说出要和赵真人决一生死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要这样做。还真是一贯的狡猾,不动声色的就给人下套。
赵真人的目光看了一眼楚然,神色轻蔑,不过是一个刚筑基的筑基初期修为的小修士罢了。废物加废物,还能翻出天不成?赵真人早看楚然不顺眼了,不过这人是上清宗的弟子,齐修宁又是明摆着偏袒他的,要动他还真是不容易。所以说,赵真人这真是一个睚眦必报小鸡肚肠的人。那钱雨都还没解决,这边就想着一箭双雕,借生死战,一并杀了楚然和钱雨二人。
“你敢不敢应下?”钱雨语气咄咄逼人道,随后扭头,目光看着楚然,怕他不答应一样,威胁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得!不答应是不成了。
楚然没有开口拒绝,那便是答应了。
王保保闻言大惊之色,道:“喂,你真不会答应这个疯女人吧?你不怕死?”
“放心,死的不会是我。”楚然语气淡淡,脸色平静道。
王保保目光仔细的盯着他的脸,见他神色如常,眼珠子一转,有些心痒难耐,学着钱雨的语气就道:“你们敢不敢和我赌一盘?”
秦渊道君闻言,没好气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说道:“一边去!添什么乱!”
顿时,王保保就焉了巴基的,这么一个大好的赌局,他赌上他王保保的名义,这个赌局绝对会爆!但是,秦渊那个老匹夫,冷酷无情残忍的拒绝了他!
白永寂一袭冷白色的剑袍,小脸紧绷的站在一旁。他圆滚滚的目光盯着楚然,虽然心下有担忧,却并没有开口阻止。他知道,一旦是楚然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他。
赵真人冷笑一声,语气轻蔑道:“你们要找死,贫道就成全你们!”
这一生死战,便这样定下了。
在场的上清宗修士真人,一律沉默。
王保保仗着皮厚,不怕死的出声道:“这赵真人真不要脸,仗着自己修为高,就去欺负小辈。还一脸的冠冕堂皇正直之色,人干事?”
坐在上头的秦渊闻言,眼皮抽了一下,冲他瞪了一眼。
“瞪什么瞪,眼睛抽筋了吗?”王保保说道,“你都不让我开赌局了,你还瞪我?”
秦渊的眼睛瞪的更圆了,死小子!
半响,王保保犹犹豫豫道:“你真不让我开赌局?我有预感,这将会是我人生中最大赢局。”
秦渊顿时觉得心好累,你说你好好一个临江城的少城主,你不励精图治,不勤修苦练,你整天琢磨着开赌局赚灵石,你这是闹哪样?临江城还缺了你大少爷的灵石不成?
秦渊觉得他已经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了,大少的世界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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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和钱雨以二对一,不过在场的人没人认为他们会赢。因为他们的对手,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金丹修士。和之前楚然所杀的儒门的那个废了的金丹修士不一样,赵真人是实力完好正值巅峰的金丹修士。
金丹杀筑基,如屠鸡鸭。轻而易举的事情,毫无悬念。
然后决斗场上,楚然站在前头,手持长剑。钱雨在他身后,祭出一把长琴。钱雨是音阁的弟子,音阁以乐为杀。那些风雅无害的乐器到了他们的手上,变成了锋锐的杀器。琴音也能杀人,乐师双手可抚琴,可吹箫,亦可杀人!
两个筑基弟子和一个金丹真人决一生死,死生各听天命。这一消息传出,顿时惊动了整个上清宗,不少元婴道君剑君都闻声而来。与秦渊、齐修宁二人,站在场外围观。
“你说,他们能赢吗?”秦渊目光注视着场上,挑眉问身边沉默不语的齐修宁道。
齐修宁一阵沉默,秦渊不意外他的反应,这人素来沉默寡言惯了。他倒是惊讶于齐修宁对楚然的另眼相看,以他那冷情寡淡的性子,竟然插手了此事,钱雨可是他带上上清宗的,他为何插手这事,不难猜,为的正是那名叫楚然的弟子。
秦渊于是便睁大了